岩中先生

君莫笑 滿地荒誕言 非真亦非假 非今亦非昨 若遇有心者 堪破局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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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喜國聯邦演義》(23)章回體 有聲小說連載 (新增情趣書評)

(2020-11-16 00:46:31) 下一個

第六回 《文蕾鴇婆屄上生疾求陰虱 鍋老潑皮計賺王八公》

 

上次說到花潑皮說客不成,走了空,無奈便進內作坊勾當先按下不表 。

單就說芒果布丁文蕾鴇婆子,下毛司努力一番,吃了恁多糞水,反受了那鉛錫化的疙瘩,一口痰迷了心竅,再又著實受了些瘴氣,瘋瘋狂狂廝喊不住,唬的王八公急請火郎中。(妙哉!撈一錠假銀子,這一肚子糞水也沒白吃)

那郎中開了些解糞毒、調氣血的猛藥,灌了文蕾鴇婆幾劑,痛下了好幾大盆 糞血,方回來神,不再癡喊,隻是無力下床行走。文蕾鴇婆遣王八公尋文智秀才家中理論,反被文智親眷叉耙笤帚打將出來,說要起訴告官,拿一個謀財害命的罪狀。

文蕾鴇婆更是氣惱,合掌禱祝,求上帝耶聖拿文智秀才入阿屄地獄,罵道:“老娘好些兒定要在薩太醫禦前告狀,定要拿那倒灶的秀才理論。”

王八公隻是牀前伺候,說些寬心的話兒。

文蕾婆子牀上躺了幾日,方覺身子鬆了些,隻是覺得臍下牝爿子上下陣陣怪癢,便脫了幹淨,翹腿分跨自觀之。 吖,分明看見毳毛叢中,屄爿之上,有幾多蟲兒在認真的翻筋鬥, 努力的豎蜻蜓,跳來跳去,著實歡喜。引的文蕾鴇婆子跨溝子,牝葉兒縫內軟嫩之處怪癢難禁。(想是癢到了極處)

此時王八公掀簾進將來,文蕾鴇婆道:“快來看看這些是甚麽!”王八公挑燈觀之,看個端的。見牝爿子、糞孔上滿是蟲兒跳躍。欲捉,那蟲兒便齊齊往陰門裏擠身而進。弄的文蕾鴇婆子心子酥癢莫名,牝口玄淌玉筋。王八公掰開牝葉子,開了屄孔兒,咿!一股惡臭撲鼻熏得入腦,後見陰門內,蟲兒極多!個個舞槍弄棒, 呲牙放叼!

王八公懼之,道:“不知是甚冤孽,想必是媽媽子院內人兒, 牝口鬆墜不閉。 上會子入毛司裏灌入這等蟲兒。”(耶行婆子哪個不是被驢暸子搗敞了的)

 

文蕾鴇婆大駭,道:“真真癢殺,如何區處!”

王八公急喚火郎中至,火郎中看了道:“此為疥蟲,我世俗醫家皆無良方。”

文蕾鴇婆子哭罵道:“上帝耶聖,吾造化恁得忒低了些兒。前被那文智秀才吃了白食兒,入了毛司,後又染了這等不潔淨之物!”

王八公道:“媽媽子莫惱,天下自有萬物勝萬物之理。”

火郎中道:“甚是!此疥蟲兒需出家人胯下之陰虱方可克之。傳聞西曹營村盤古廟老僧廣進和尚,善養此物。“

文蕾鴇子聽了,急遣王八公拏著一副小腸、兩隻鹹鴨蛋,(分明提的一條騷根)去西曹營村盤古廟尋廣進和尚。那王八在院裏飲了積年洗髠?水漱口的營生,委的腦筋不靈光。平日裏文蕾鴇婆在還有些分寸,單自家遇事兒不得要領,出門更尋不得路徑,也不知鼻下便是路的道理,盲瞎眼兒般尋不得西曹營村,沒頭臉的亂尋了一晌午,提的那攏小腸和兩隻鹹鴨蛋兒也有了些兒餿臭。 

 

正失魂落慌,恰一老叟背栲栳於路尋拾騾馬糞蛋兒。見那廝模樣,便上前道了問詢,知了端的,便道:“隨我來便可到西曹營村。”王八公便呆登登,小銀匠隨行香的走,碎細的一浪湯。

一路無話,走得一身酸臭,良久到了西曹營村。老叟將騾馬糞貫於地,便自顧自地晾曬起來。見那王八公杵在地皮上不動,便道:“地界到了,要尋親靠友,自便去則個,杵著不動怎的。”

王八公道:“恁得不見盤古廟哩。”

老叟嗔道:“來路上那古寺見了不曾?”

王八公道:“見了。” 

老叟道:“那便是盤古大廟。”

王八公道:“老兒欺人,為何不方才說個明白,枉費我恁多腳力。”

老叟道:“汝好憊懶。方才汝隻說西曹營村,何曾吐過半個廟字來。”

王八公也不言語,勾著頸項提著小腸便走。老叟嗬道:“賊囚子好不曉得禮數, 去盤古廟作甚勾當?”

王八公回身作揖,便把鴇婆子,牝內生疥蟲,尋廣進大和尚施法遣陰虱剿之 的事兒,一五一十述了個罄盡。

 

列位看官,此老叟你道是誰?正是西曹營村頂頂有名的鍋老潑皮。這老賊真真是,赤白吊謊如家常便飯、騙人錢財如探囊取物。鄉裏子弟誰不曉得!眾人送雅號曰“吹網兜”。(妙)

這鍋老潑皮家中有九子,各個都是騙財行中的狀元,綠林行中的探花郎。文智秀才擎的那腚錫鉛化的銀子,便是鍋老潑皮家第七子所為。行惡無數,亦不懼官府。前年因上峰下敕令,抓尋其老七枷號,其八子擎板斧與有司捕快廝殺,後被有司就地金瓜擊頂而死。這等地痞家風縣鄉人等誰人不懼哉!(真為豬婆龍也!兒腸子裏爬出恁多孽種)

 

這鍋老潑皮見王八公呆的伶俐,便動了七竅玲瓏心,道:“如此這般,那盤古廟怕是去不得了。”

王八公道:“為何?”

鍋老潑皮道:“方外之人胯下陰虱,極難哺育。德行要高,修行要正。就廣進大和尚那道行,無漏大阿羅漢道果,恁的十年也養不出十來隻哩。”

王八公道:“想必也夠掩殺我家媽媽子牝孔一杆子疥蟲了。”

鍋老潑皮嗬嗬笑道:“汝隻知其一,不知其二也。”

王八公怯聲道:“恁得說?”

鍋老潑皮道:“廣進大和尚羅漢道果,屬純陽之體,所育養之陰虱亦為純陽。”

王八公擎出大拇指道:“皆為公虱,讚,讚,讚!恁的好哩!掩殺媽媽子跨下疥蟲,必一戰而克!”

鍋老潑皮嗬嗬笑道:“觀汝是伶俐人,忒不曉事兒。豈不知,韓世忠黃天蕩克金兵,誰人為之擂鼓助威?”王八公忙搖骷髏頭。

鍋老潑皮道:“若無他渾家梁紅玉夫人,上陣擂鼓壯得士氣,莫想克服金賊哩!” 

王八公道:“如是說,公虱對陣疥蟲,母虱在側擂鼓助威,方成功果則個?”

老潑皮道:“果然響鼓不重錘,到有些根性。”

王八公道:“火郎中隻說廣進和尚所養之陰虱,未曾說分公母哩。”

 

鍋老潑皮罵道:“火郎中慣是日白吊謊!他的脈案,漢子身恁叫他號出喜脈來哩。尋他凶多吉少,進門有哭無笑,得錢一味胡醫,圖利不圖有效;屄疼定要刀剜,耳聾便使針掏,好人服他藥定亡,孟婆見他也心慌。” 

王八公生性本就榔槺,被老潑皮唬的,冷汗順勾子縫流淌,道:“虧的今逢老仙家,如若不然,怕是單遣公虱剿殺疥蟲不成,媽媽子屄門都要被那庸醫剜了不曾!”

鍋老潑皮歎口氣道:“再者,大官人喜國之錢鈔,汝可知否?”

王八公道:“曉得些兒。進屋伺候姐兒洗牝時,聽嫖客爹爹們常提這勾當。”老潑皮道:“大官人乃火德星君臨凡,東京汴梁北頂娘娘廟都搬來與他為鄰,何等之神聖!他老人家頒布之錢鈔,皆有公母之別,陰陽之分,汝可知之?”(呸!墳包上撒花椒麻鬼哩)

王八公腦殼兒點得起風,道:“吾曉得,吾曉得!”

老潑皮擊掌道:“著呀!”

這鍋老潑皮口裏一陣吊謊嚼蛆,唬得王八膝蓋一轉圈,撲倒於地,嚎道:“何處訪得那母虱,仙人指路則個!”

欲知後事,下回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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