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攪局之亂

(2023-10-25 07:32:46) 下一個

攪局之亂  

中東的火藥桶再次被點燃了。

哈以戰爭在一個特殊時間展開。阿拉伯與以色列之間的紛爭再次成為了熱點。

被欺辱的背景,造就了哈馬斯的瘋狂,也成就了伊斯蘭極端勢力的狂熱。但我可以說,在這個世界上,任何狂熱,都是被操縱的。

在這場宗教勢力較量的背後,是誰在操縱,又是誰在得益?

我第一時間的感覺,便是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大獨裁勢力的最後掙紮。

攪亂歐美的背後,從而打亂其在烏克蘭戰場反攻進逼的壓力,同時也可幹擾俄烏/中西在政治/經濟/軍事上的戰略布局。這樣便可使世界上兩個最重要的獨裁勢力——中俄,在政治和經濟崩潰前暫時得以喘息,或許可借機重組混亂局麵,甚至從中漁利。

我不能說此舉是戰略高明,但至少可以認為,這或許是中俄在斷崖前的絕望之舉。

我不能認可任何個人和集團的奪掠和殘暴行為。但攻城掠地確又是建立公共社團,或拓疆擴域的傳統基礎。二戰之後,利用阿拉伯人的寬容,在阿拉伯土地上委身的一群流浪猶太人,經過不懈的努力,終於實現了複國主義的理想。

這群猶太人是聰明的。他們懂得馬蜂窩的威力。

以內鬥和鬆散著稱的阿拉伯國家,都明白在以色列的武力麵前毫無勝算。但如今為何,又是誰,在讓手持紅纓槍的哈馬斯武工隊去捅馬蜂窩?

戰爭是由戰場營造的,於是戰爭總會充滿暴行。我一直不明白,為何那些舉著兒童屍體的人不去譴責挑起暴力,並將自己的同胞置於危險,甚至死地的人。

戰場有戰場的規則。避開平民,並讓敵對方能夠彼此辨識,是戰爭最為基本的準則。殺害平民,並將自己混跡在平民間的士兵,是最為無恥的。

沒有上過戰場的人不會想到,在可視的距離上,當士兵在0.1-0.2秒間,無法判定對方年齡或性別時,目標便是可清除的對象。即便明確看到敵方士兵的身邊有無辜者,也必須利用一切可行的手段將其無害化。

這就是戰爭的殘酷性。

所有中東國家都很清楚,與有歐美支持背景的以色列交戰,單槍匹馬的簡單武裝是不可能取勝的。哈馬斯的領導者也知道,僅憑自己的勢力攻擊以色列,必將導致嚴重後果。但又是怎樣的動機,讓其如此大膽使用暴力?

目前尚沒有直接的證據顯示誰站在哈馬斯的身後。但親俄親中的哈馬斯領導者及其支持者,讓中俄似乎無法脫離幹係。

俄國可以買通阿拉伯人。盡管厲害國無法公開援助俄羅斯,但可以為顯示友誼而曲線救援。作為與其“合作無上限”的厲害國統治集團,其實早已在世界上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如今的國際政治勢力分化上,以俄中伊朝為軸心的集團,所代表的,也正是集權統治的最後堡壘。其獲取自身利益的方式和統治手段,決定了是否邪惡。

我不能否認集權製度的優勢。但集權製度依賴統治和綜合能力的“超人”去維係。但“超人”的稀缺和對競爭機製的抑製,限製了其強大的可持續性。於是這種製度雖可盛極一時,卻必然成為曆史。

被民主勢力包圍的集權統治者,在世界民主潮流麵前,早已意識到自己已經走上了絕路。但由於多年的經營,個人利益已經完全綁縛在集權製度之上。於是維持其統治便成了保命和續命的唯一途徑。這也是這些國家會不惜一切代價,利用手中的暴力機器維持統治的根本原因。

我曾說過,民主並不是完美的。因為民主製度本身,沒有圍欄。

我可以負責任地說,現階段歐美民主政治最為危險的,也正是民主製度本身。

無論怎樣教育,人類的智力差異是無法消除的。一旦一個社會,因不同的原因導致“傻逼”居多,民主之治將是自己的覆巢之源。

作為低端民工,我並沒有資格在此為這“人類共同體”的發展亂指方向。

要知道,在這個星球上,是不可能存在所謂的“共同體”的。人類是生物。生物要生存,必然要擴大自己的空間,占領資源。生物的群體和物種之間不可能有真正和諧,充其量便是在不斷的競鬥中獲得短暫的平衡。

哈以之爭僅僅是開始。中東的麵貌想必會因這次戰亂而重組。猶太人的未來,也將決定在這次戰事之後,怎樣扶持周邊地區的親以色列集團。

中東的此次戰事,將會向世界展示歐美-以色列同盟的強勢存在。這種存在,也將使處理阿以間長期糾紛的手段更加成熟。

一個強大的,有歐美為背景的以色列的存在,將是穩定中東的保證。不管中東國家如何怨恨猶太人,科技的發展將逐漸削弱宗教的力量。以色列作為歐美勢力在中東的代表,中東國家承認其地位,甚至向其靠攏,或許會漸漸成為趨勢。

這場戰事和附帶的宗教複雜性,也同樣將為歐洲民主憲政的未來真正敲響了警鍾。這次戰事之後,中東之外的地區仍會出現宗教騷亂。這些不斷出現的騷亂,將在不遠的未來,導致另一場宗教對決。這場對決也必將在聖經與古蘭經之間。

移民對民主帶來的潛在危機已經顯現。這份危機也將在未來的若幹年內,導致對憲法的修訂。

無論怎樣認可民主,民主製度的基點依舊有著濃重的原始性。作為洞穴文化的延伸,為平息紛擾,這種少數服從多數的製度,在一定時段是有效的。隻是這種製度的製定者並沒有意識到,未來的人們會得到不同的精神鴉片。

這是民主製度的難題。

曾幾何時,起源於印度,寬容向善的本土佛教,在古蘭經東征的屠刀麵前消亡了。也僅僅因為喜馬拉雅雪山的阻隔,讓其在東方得以存在。

如今,在西征的黑旗軍麵前,缺失圍欄的民主西方,上帝的博愛又會怎樣麵對真主的刀劍?

東方有高聳入雲的喜馬拉雅山。而西方的身後,隻有大西洋的浩瀚。

上帝和真主都是獨裁者。作為地獄底層的無神論者,我是沒有資格在上帝和真主麵前談論民主的。

而無神論者,卻是上帝和真主的仲裁者。

我看到,解決這個民主難題的方法其實很簡單:

如果民主憲政是社會的基礎和未來,那麽選舉權,隻有通過文化/道德/智力/行為的綜合測試才能獲得。

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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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
民.工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天涼好秋' 的評論 : 謝好秋! 其實如果測試也並不複雜,隻是智力與邏輯測試與品行調查的結合。關鍵的是,這種改良製度要有法律做基礎。

現在歐美國家現有的民主製度,是根本無法進行這種討論的。因為研究這種改良的民主製度,便是違法。
天涼好秋 回複 悄悄話 有深度的好文。讚你的文末關於選舉權測試的建議,不過這個測試執行起來會很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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