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是我自己個兒的事.
前兩天陪老公去看他的鼻炎.
那個女醫生挺和藹,給勞工用鼻腔鏡仔細檢查了一翻,好在並無大礙.就開了些藥.於是,在老公等著交費的當兒,我索性也掛個號,看一下耳朵.
醫生檢查完,就開始聊了兩句,也許是一回生二回熟吧,一早上已經見了兩次了,一次是陪人的身份,一次是病人的身份;也許看我是個暢快人,便說”你和你勞工,挺有意思的”
“怎麽呢?”
“你好像是他的母親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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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我心理素質比較好,腦子飛速地轉了兩圈,用排除法和邏輯推理,自我CONFIRM 她不是說我容貌上老,這就不打緊,”是啊,是啊,他什麽都得讓我操心”
出了門,仔細回想剛才第一次見麵的場景:
老公一坐在醫生的對麵,手就開始敲桌子,我一聽摩爾斯電碼就頭暈,於是就無聲地壓住了他跳動的手指,開始描述他的病史…(誰讓咱有當醫生的前科呢?)
檢查完,醫生問要不要做矯正鼻中隔偏曲手術,不等勞工嘰嘰歪歪,我就斬釘截鐵地說做,當時覺得隻要能對勞工鼻子有一丁點好處,上刀山下火海咱都幹,嘿嘿,再別說是讓他自己上手術台了.
沒想到,就這樣白白撿了個大兒子回來.
“兒啊,咱吃中飯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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