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脂玉淨瓶

羊脂玉淨瓶 名博

任是無情也動人(31)—— 夙願以償

羊脂玉淨瓶 (2015-02-08 20:59:29) 評論 (33)



我估計連陸小鳳都知道,我想霸占沈吟久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我的初吻是他的,現在把第一次給他,比給誰都來得理所當然天經地義。

沈吟久一手摟著我的腰,一手在我後背上輕柔地撫摸,說:“等你畢業,咱們就結婚吧?”

我嗬嗬地笑,說:“那我就成了最牛的雙證女生了,一手抓畢業證,一手抓結婚證!”

沈吟久猶豫了一下,低聲說:“對你來說,確實太早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趕緊把自己撐起來,圈住他的脖子去親他的嘴唇:“我巴不得呢!”

“我知道,”沈吟久用力摟了我一下以示安慰,說:“我知道。”

我稍稍抬頭,伸手去摸他額前的短發,然後摸他的眉毛,眼睛,鼻梁和嘴唇,最後輕輕地按摩他的耳朵,很感慨地說:“做你的老婆,好像是我青春夢想裏最大的一個。之前那段時間,我以為沒有希望了,真沒想到,命運還是挺厚待我的。”

“這話好像應該我說!”沈吟久突然深吸了一口氣,把我按回他的胸口上趴著,他的雙手沿著我的背脊一路滑下去,探進我的褲子裏,捧住了我的臀部。他低聲歎了一句:“你身上怎麽這麽軟綿綿的?”

我按按他結實的肩頭和胸肌,說:“你身上怎麽這麽硬邦邦的?”

沈吟久捏了我一下,說:“來,抱著我。”

我順從地抱住他的肩膀,配合他再次翻了個身,讓我平躺下。

我的心裏特別坦然,對於這一刻的到來充滿著期待。我覺得沒有什麽好猶豫的,我就想跟他做這件人世間最親密的事,讓我們兩個再也不分開。

沈吟久褪下了我們兩個剩餘的衣服,雙手撐在我身體兩側低頭看著我。他的臉上帶著一種既興奮又著迷的表情,看得我的心髒又是一個停頓,然後不規則地快速搏動起來。我伸手拉了他一把,他順勢撲下來,給了我一個充滿激情的親吻。

他的大手在我的全身摸索,手心熱熱的,燙燙的,帶著力度揉捏我的每一分每一寸。我喜歡他這種帶有侵略性的愛撫,讓我覺得自己正在被需要著,渴望著,感覺特別好。於是我也不跟他客氣,學著他的動作在他身上摸摸捏捏的。我覺得這是應該兩個人一起做才有意思的事,所以不想在這樣的時刻矯情。

沈吟久在我毫無章法的撫摸下再也忍耐不住,起身去旁邊的背包裏拿套子。我沒敢看他,隨手拉了件衣服過來蒙在臉上。沒過多久,我的衣服就被他掀開丟走,他撲到我身上繼續之前的親吻。

老實說,我還是有些緊張的,做好了最壞的思想準備。結果比我想象得強一些,那一下確實很疼,可疼得挺有意義,也疼出一種驕傲的滿足感來。這是為了我最愛的男人而疼的,是我能給予他的最完整最徹底的付出。

沈吟久在我耳邊急促地喘息,問我:“你,你還好嗎?別繃這麽緊,試著放鬆點。”

“你先別動,”我抱住他寬闊的肩頭,困難地說:“完全別動,給我一點時間。”

沈吟久“嗯”了一聲,把一隻手掌墊在我腦袋下麵扶著我的頭吻我,另一隻手在我腰上腿上輕輕地揉捏,想幫我放鬆下來。

我調整了一下我的呼吸,盡力去適應這種奇怪的感覺。沈吟久身體的一部分正埋在我的身體裏,在這一刻我們倆是緊密相連著的。我能非常清晰地感受到他充實的存在,一種非常真實的入侵。我的身體感覺特別不好,可心裏的感覺卻特別的好。

我自我矛盾了好一會兒,沈吟久已經等不及了,咬著我耳朵說:“你好點了沒?我忍不了了。”

我點點頭,說:“嗯,應該可以了。”

沈吟久的動作帶著刻意的隱忍與遷就,我心裏湧起一股甜蜜來,覺得他真的很疼我。我咬緊了牙關,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影響他。他緊緊盯著我的臉看,問我:“疼不疼?要不要我再輕一點?”

我很老實地說:“還有一點點,已經比剛才好多了。”

沈吟久沒再說話,事實上我覺得他的忍耐已經到頭了,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力度,每一下都動得很辛苦。我聽出他聲音裏的難受,心裏特別不舍得。我摟緊他的脖子,說:“你別忍了行不行?”

他看看我,說:“怕你疼。”

“哪個女人不是這樣過來的?”我安慰他:“我情願的。”

沈吟久深吸了幾口氣,抓住了我的手跟我的十指交錯。他真的用力起來,我才知道剛才他有多克製自己。其實一切都沒有我想象的那麽糟糕,疼痛是實在,可是歡愉也一樣是實在的。我喜歡看沈吟久臉上的這種表情,他微微閉著眼睛,嘴角緊繃著,還皺著一點眉頭。這是一種最原始的最徹頭徹尾的全身心的享受,是我帶給他的享受。

最後那刻他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一種來自胸腔最深層的吼聲,讓我的心也隨著他陣陣悸動不已。他的身體一下子就卸下了所有力氣,壓在我胸口重重的,可是我卻很喜歡這種壓力,透不過氣來也不舍得放手。

沈吟久的呼吸漸漸平緩下來,摟著我讓我翻到他身上趴著,抓住我的手一根根親我的手指。我問他:“感覺好不好?”

他的聲音沙啞又性感,說:“特別特別好。”

我們就這麽抱著睡了好一會兒,沈吟久問我:“要不要我陪你去水房那裏洗一下?”

我嗯了一聲,他便起身來給我穿衣服。

我靠進他的懷裏由著他伺候我,讓我伸手我就伸伸手,讓我伸腿我就伸伸腿。最後他拉我起來,給我套上鞋子,把我給熊抱了就往外走。我仗著自己剛才受了罪的那份功勞,扒著他不放。

沈吟久等我洗好後,牽著我去找藍虞兒阿措她們。我們找過去,她們幾個正四個六個一組的在那裏打牌。藍虞兒是和中文係的高才生一組,可看著戰況不怎麽樣,兩個人臉上都粘著不少紙片片,估計是輸了幾場。

見到我們,她衝我擺擺手,說:“你們去睡吧,我們今天打通宵。”

沈吟久見他們真的都是學生來打牌的,便沒反對,拉著我回去了。回到帳篷裏,我已經困得不行,沈吟久把我塞進睡袋裏我就睡著了。

這地上確實太硬,半夜裏我醒過來,扭頭看看沈吟久,毫不客氣地把他穿得妥妥的衣服給扒掉了。沈吟久被我弄醒,也不生氣,就是笑。最後我倆又重複一遍之前的活動,把我累倒了心滿意足地趴在他身上睡著了。

我知道沈吟久從此以後就是我的,哪怕天塌下來他都會是我的。

人生最幸福的時刻,莫過於夙願以償。



(獅子座,未完待續。原創作品,請勿轉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