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作讓我忘記自己的晚餐,快到10點,讓孩子睡覺的時候才發覺,我給孩子們講,他們會意地笑,眼睛泛著光芒。
一年多前,學校公開教育課上,我給老師同學們講我一年要寫一百多篇文章,雖然寫的是中文,但精神上一樣,希望同學們像我一樣寫作,老師的眼裏也有同樣的光芒。
給自己炒了一盤家鄉菜,美美吃上一頓,做點小家務,朦朧中關掉電視,深深睡上一覺,在思想的山澗聲中醒來。
我們是多麽的富饒,輕輕扭下閥門,就是井噴。我隻閱讀了一點餘純順先生的資料,就有很多東西可以享受和表達。
一次,餘純順和上海的一位文化人士討論過“征服”的意義,餘純順喜歡用這個詞,上海的文化人士不喜歡,餘先生是人生的勝利者,他有足夠的資格和驕傲用這個詞,上海的文化人士不喜歡這個詞,說得也對,說不要用“征服”和自然對立。
征服是敏感的詞,我相信全球的大多數中國文化人士, 包括我們海外的使用中文的人,不喜歡這個詞,因為有晚清的失敗。如果生活在康熙、雍正、乾隆的時代,我們很可能是另外一種態度,也許會用很多“征服”,還有比“征服”還要敏感的詞匯,那時有各式各樣的對外戰爭,我們會不管是否正義文明,如對準格爾的種族滅絕。
世界變了,日本、德國由惡霸成了模範,人口、土地和資源沒有了追求的價值,自我的內心比什麽都好。
普通小學5年級的在台上合唱,各個種族都有,唱得很美,我問身邊的女士,孩子們唱的是什麽語,女士回答是拉丁文。孩子們在老師的指導下,用拉丁文歌唱,就像我們少年時跟著電視用日語唱《血凝》的主題曲一樣,他(她)們多少懂所唱的語言,我們完全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