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互搏

舍己從人,必勝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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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生在陳國的故事。

(2012-08-12 14:39:44) 下一個

陳國當權者荒廢國政,大臣泄冶忠言直諫,孔子卻認為泄冶的行為很愚蠢,因為孔子認為當權者的道德已經敗壞到不值得好言相勸的地步。


孔子評價泄冶說:“以區區之一身,欲正一國之淫亂,死而無益。”


很懷疑中國的當權者的執政水平已經達到陳國那樣的水準了。


夏姬是春秋時代的絕色美女,是鄭穆公的女兒,大約生於公元前640年或者稍晚一些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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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姬的第一任丈夫是陳國(今河南淮陽)公族夏禦叔。夏禦叔是陳定公的孫子,他的父親公子少西,字子夏,所以他就以“夏”為姓,官拜司馬之職,相當於後來的國防部長。由於他是國君的孫子,因此食邑於株林。株林是陳國最富庶之地,風景殊好,氣候宜人。夏禦叔就在株林建起了大片山水園林式的豪華莊園,呼朋喚友,鬥酒作樂,與夏姬過著優哉遊哉的閑散生活

春秋中文社區http://bbs.cqzg.cn 一般是十月懷胎,而夏姬嫁人不到七個月就產下一子。人們風言風語,說這早產兒不是夏禦叔耕耘的結果,多是夏姬從鄭國帶來的野種。夏禦叔雖然有些懷疑,但是夏姬風情萬種,她驚人的美麗幾近乎妖,夏禦叔情色搖蕩,惑於美色,早喪失了最基本的判斷力。也便沒有勇氣甚至根本就不想去深究原委,就樂顛顛地給這孩子取名夏征舒,字子南,昵稱夏南。夏禦叔請同朝為官的賓客到株林慶賀,同為大夫且是好友的孔寧、儀行父自在邀請之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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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禦叔事業順利,家庭美滿。因此,在一段時間裏,他對自己的生活相當滿意,三口之家其樂融融。他與夏姬的愛情,顛之倒之,女曰雞鳴,士曰昧旦。恨夜太短,也有相當高的質量。

但是,色是刮骨鋼刀。夏禦叔雖孔武有力,體魄強健,畢竟經不起夏姬采補之術的長期損耗。結果在征舒12歲時,夏禦叔壯年而逝,橫死花下。後人多推測夏禦叔是因為過度縱欲而死的。試想,麵對燦若明星的妻子,他的心靈能不時時激動?能不時時抱持在懷?再堅強的男人,也會多少犯暈乎的,從而沉溺於溫柔鄉裏難於自拔,把理智和力量拋得無影無蹤。

喪期過後,夏姬便送征舒到城內從師習藝,自己仍舊居於株林山莊。夏姬正值如狼似虎的年齡,就這樣寂寞地花開花落,獨守空閣,情非所甘。況夏姬生就的有禦人之術,欲望大熾,豈可荒廢?孔寧、儀行父早垂涎於夏姬美色,心中念念不忘,各有窺誘之意。先前礙於夏禦叔在,不敢唐突,現在夏禦叔沒了,孔寧和儀行父便借機大獻殷勤。大凡美麗的女人,都有崇尚虛華的毛病,對於男人的殷勤總是笑臉相迎,心裏十分受用。殊不知男人的笑臉和殷勤,就是陷阱旁的誘餌,或許夏姬巴不得落入陷阱呐!
孔寧正愁沒有借口接近夏姬,陳靈公卻出乎意料的派給他一個好差事,讓他代表朝廷慰問寡居的夏姬。孔寧心花怒放,屁顛屁顛地到了株林。慰問完畢,已近薄暮。夏姬出於禮節,自然要設酒擺宴招待孔寧,酒壯色膽,孔寧便在酒桌上言語挑逗夏姬。說來也巧,飯後卻下起了沒完沒了的大雨,孔寧便以此為借口,留宿在夏姬家。兩人都有淫奔之心,心照不宣,自然是你請我願,幹柴烈火。夏姬跟孔寧好上了,而孔寧也從此成了她的入幕之賓。此後便經常出入夏姬家。

夏姬的美豔與風情,特別是床笫之間的旖旎風情,使得孔寧欲死還生。孔寧藏不住獨樂樂之心,便忍不住向儀行父炫耀。儀行父不信,孔寧就把一件繡花褲頭(繡襠)拿出來,說是夏姬送給他的,以誇示於儀行父。

春秋中文社區http://bbs.cqzg.cn 儀行父像吃了酸葡萄,既羨慕又嫉妒,也便不甘示弱,有事沒事常去株林,千方百計勾引夏姬。夏姬見儀行父身材高大,鼻準豐隆,風流倜儻,比孔寧有風度多了,相與之心已久。遂許與私會,交合甚歡。儀行父又知心疼女人,廣求春藥以媚夏姬,夏姬對他越發傾心,也就冷落了孔寧。

一日,儀行父對夏姬說:“孔大夫有繡襠之賜,今既蒙垂愛,亦欲乞一物為表記,以見均愛。”夏姬笑道:“繡襠是被他偷走的,非妾所贈。”又咬著儀行父的耳朵悄悄說:“雖在同床,豈無厚薄之分?”於是自解所穿碧羅襦為贈。這碧羅襦大概就是古代女子的內衣,最早被稱為“褻衣”。“褻”意為“輕浮、不莊重”,可見古人對內衣的心態是回避和隱諱的。內衣蘊藏著女子不盡的情懷,回避還來不及,遑論贈人,可見夏姬的淫蕩。儀行父得到了碧羅襦,自然要向孔寧誇耀。

孔寧知道自己受冷落的真相後,心懷妒忌。哼,你讓老子失去,老子也讓你得不到。於是心生一計,向陳靈公盛讚夏姬的美豔,極言天下絕無。他舉薦的目的,就是要讓靈公把夏姬奪走,以此報複儀行父。陳靈公將信將疑,哂笑道:“夏姬的豔名久已聽到,但她都奔四十的人了,縱有風情,恐怕也是三月的桃花,已無昔日的氣象了!”孔寧忙慫恿說:“主公有所不知,夏姬天賦異稟,熟諳房中之術,容顏鮮嫩,姣如十七八歲女子模樣。年齡雖快四十,風情卻更加成熟,且交接之妙,大非尋常,主公一試,自當銷魂。”靈公本就輕佻惰慢,耽於酒色,一聽,欲火焚心,恨不得立馬就能見到夏姬。

次日遊幸株林,隻叫孔寧相隨。孔寧提前送信到夏家,夏姬穿著禮服出迎,她對靈公說:“不知主公駕臨,有失遠迎。”其聲如黃鶯,嚦嚦婉轉。靈公視其容貌,仍是雲鬟霧鬢、剪水秋眸、肌膚凝雪。真天仙一般,六官妃嬪罕有其匹。況夏姬出身君侯世家,風範禮儀,舉止進退,自是中規中矩,應對有序。靈公心上愈加傾慕,飲酒中間,靈公目不轉睛,夏姬也流波送盼,嬌羞滿麵。酒帶癡情,又有孔寧的旁敲側擊,靈公早已方寸大亂,不時以褻語挑逗。夏姬是一個虛榮淺薄、善解風情的女人,自然百般迎合國君的情意。

是夜,靈公擁夏姬入帷,解衣共寢。但覺肌膚柔膩,芬芳滿懷,歡會之時,宛如處女。再經交接,不啻仙女下凡。後宮粉黛,無人能及,天生尤物如此,令人身心俱醉。而夏姬也使出了渾身解數,一會兒有少女的羞澀,表現出弱不勝情的模樣;一會兒又有少婦的溫柔,展示出柔情萬種的態勢;一會兒更有妖姬的媚蕩,流露出分外的新鮮與刺激。陳靈公不禁歎道:“寡人雖遇天上神仙,亦隻如此矣!”整夜風月無邊,不知東方之既白。靈公戀戀不舍地說:“寡人得交愛卿,回視六宮有如糞土。但不知愛卿是否常有心於寡人?”夏姬懷疑靈公已知她與孔、儀二大夫之事,趕忙回答說:“孔、儀二大夫,因撫遺孤,遂及於亂,再沒有其他人了。”靈公大笑說:“難怪孔寧說卿交接之妙,大異尋常,若非親試,怎會知道?你既然告訴了我,請你不要多疑,隻要我們能常常見麵,保持這段真情,其他的你該怎樣交往就怎樣交往,我不禁止你。”夏姬感激不盡。事畢,夏姬把自己貼身的汗衫給靈公穿上說:“主公日見此衫,如見賤妾。”這樣,君臣三人,就都有了夏姬所贈——靈公得到的是汗衫,儀行父得到的是碧羅襦,孔寧得到的是繡花褲頭,都是夏姬的貼身之物。自茲後,君臣三人,便都穿著情婦送的內衣上朝理事。

次日早朝,百官俱散,靈公召孔寧謝薦枕之事。又召儀行父,意有拂然,說:“如此樂事,何不早奏寡人?你二人占了先頭,是何道理?”孔、儀二大夫矢口否認說:“臣等並無此事。”靈公說:“美人親口所言,卿等還如此避諱。難道想欺君嗎?”孔寧忙回答說:“豈敢豈敢!這好比君有味,臣先嚐之,父有味,子先嚐之。倘若嚐後覺得不美,不敢進君。”靈公笑著說:“不對。比如熊掌,讓寡人先嚐也不妨。”三個人嘻嘻哈哈,胡言亂語,全沒了正經,也早忘了君臣之禮。

靈公撩起衣服,扯著襯衣向二大夫炫示:“你二人雖曾與她有染,她卻偏偏有一樣東西送我。二位可曾有嗎?”孔寧也扒開褲子,露出繡花的褲頭:“難道這不是美人所贈嗎?不但我有,行父也有。”儀行父更是自矜,解開內藏的碧羅襦,言稱美人之賜。靈公大笑,說:“我等三人隨身都有物證,異日同往株林,可作連床大會!”三人不但不妒忌,反而互相切磋心得體會,交流彼此的性經驗性感受。時下最鐵的朋友不是有一條叫“一起嫖過娼”的嗎?因此,三人結成了牢固的鐵三角關係。他們常常在一起飲酒作樂,談論最多的話題不是朝政,而是夏姬和性。最後都不知該怎樣讚美夏姬了,總要輪番罵上一句:“夏姬這婊子養的,真他媽的是人間尤物。”君臣完全淪為酒色之徒,每日每時逐於遊戲,開心至極,漸漸把朝政也荒疏了。更有甚者,三人同時上床與夏姬作連床之會,三龍戲鳳,恣行淫樂,穢聲達於裏巷。

他們每次從株林回來,朝會群臣時,靈公總是興致勃勃地跟孔寧和儀行父在朝堂上談風論月。夏姬的風情萬種,夏姬的床上功夫,等等,他們談論得繪聲繪色,聲情並茂。又常常把夏姬送的內衣內褲拿出來,互相調笑、誇飾。語言下流,全無顧忌。滿朝文武為之側目。大臣泄冶是朝中的正人君子,實在看不過眼,當場製止了這番對話。他對靈公勸諫說:“朝廷綱紀之地,您身為一國之君,在朝堂上如此宣泄情色豔事,互相標榜,實在是有失君臣之敬,好沒道理。上行下效,致使陳國風紀大壞,淫風大熾。亡國不遠啊!”靈公自覺汗顏,無以反駁,隻好表示改過。

泄冶又找到孔寧、儀行父二人,指責道:“作為臣子,宜抑惡揚善,宣揚國君的善政。你二人卻不然,千方百計誘導君王,以行不良。千古佞臣,有以是乎?”說得二人啞口不言。

孔寧和儀行父便找機會,詆毀泄冶,唆使靈公幹掉泄冶,除去眼中釘。泄冶畢竟是忠君的,靈公於心不忍,便默然無語,未置可否。孔寧、儀行父窺見靈公曖昧,他們就故意理解為是靈公默許,很快就派人刺殺了泄冶。靈公知道後,也不予追究,實在是縱容其行為。從此,朝臣們噤若寒蟬。

孔子評價泄冶說:“以區區之一身,欲正一國之淫亂,死而無益。”也就是說,整個國家都為夏姬瘋了,眾人皆醉我獨醒,一死豈能正風化?這樣荒誕混亂的日子過了許多年。夏姬的年齡又添了不少,夏征舒也長大了。即便這樣,在那時的她還能把年輕的君臣迷得神魂顛倒,三人搞了許多年竟然沒有覺得膩煩。由此可見夏姬具有何等的迷人風韻,我們隻能想像,而無法用任何言詞來形容夏姬魅力的超強與穩定。

春秋中文社區http://bbs.cqzg.cn 自泄冶死後,君臣更加無所忌憚,公然不避國人。國人遂作《株林》一詩以諷之。
詩曰:胡為乎株林?從夏南兮?匪適株林,從夏南兮!駕我乘馬,說於株野。乘我乘駒,朝食於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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諷刺十分明顯:為什麽總往株林去?難道是去看夏南?看夏南一定要往株林去啊,名義上果真是去看夏南。乘車催馬啊,趕去株林再休息。乘車催馬啊,趕去株林吃早飯。

夏南遊學於外,隻有假期才能回家。因此陳靈公風塵仆仆地往來株林,隻是假夏南之名,私會夏姬罷了。
君臣三人的快樂時光,一直延續到六年之後夏姬的兒子夏征舒18歲學成歸來之時。

春秋中文社區http://bbs.cqzg.cn 史書記載,夏征舒生得長軀偉幹,多力善射,頗有乃父之風。陳靈公為了取悅夏姬,立刻任命夏征舒承襲了他父親生前的所有官職與爵位,成為陳國的司馬、卿大夫,執掌兵權。

夏征舒因感激嗣爵之恩,一次在家中設宴款待靈公。夏姬因其子在座,初時還知道略避嫌疑,等到酒酣耳熱,便了無禁忌了。君臣之間又互相調侃嘲謔,放浪形骸,毫無人形。夏征舒年輕、正直,對他們的醜陋表演,深惡痛絕。便起身離席,退入屏後,潛聽其言。三人便對夏姬動手動腳。靈公居然當著夏姬的麵,對儀行父說: “征舒軀幹魁偉,有些像你,莫不是你的兒子?”儀行父笑道:“征舒兩目炯炯,極像主公,是主公的種無疑。”孔寧從旁插嘴:“主公與儀大夫年紀輕,生他不出,他的爹爹極多,是個雜種,便是夏夫人自己也記不起了!”三人說完,得意地拍掌大笑。

夏南對母親的穢行,早已憤怒在心。每次聽說他們聯袂到株林來,夏南耳邊就自然想起了那首諷刺的歌謠,猶如無情的尖刺刺傷他純潔的心靈。他想報複,隻是礙於君臣倫常,無可奈何。因此往往托辭避出,眼不見為淨。此時夏南聽到君臣肆無忌憚的調笑,奚落,把一個男人的忍耐度推向了極限。一時羞慚得無地自容,不禁怒火中燒,血氣上湧。羞惡之心再也難遏,便借故將夏姬叫出,鎖於內室,自己從便門溜出。找來家中的武士射手,自己也戎裝披掛,團團圍住府第,口中大叫道: “快拿淫賊!休要走了這三個無恥之尤之徒。”靈公三人還在滿口腥穢,耍笑弄酒,聽到人聲嘈雜,始感到大事不好。陳靈公跑入內室,企圖向夏姬求救,哪知門已上了重鎖。他慌不擇路,急向後園奔去。早已被羞辱的怒火騰騰燃燒著的夏南,一路緊追不舍。靈公跑到東邊的馬廄,想從矮牆上翻過去,夏南彎弓搭箭,颼的一聲,卻因緊張,沒有射中。靈公嚇得膽都破了,急忙鑽進臭氣熏天的馬廄,意欲躲藏,馬群嘶鳴不止。他又撤身退出,夏南剛好趕到,一箭射中靈公當心,淫亂一世的靈公即刻死於馬廄之下。

孔、儀二人,見靈公東奔,知道夏南必然追趕,就向相反方向逃跑,從狗洞裏鑽出去。也不敢在陳國呆了,一直南奔,倉皇逃到楚國避難去了。春秋中文社區http://bbs.cqzg.cn

這件事發生在公元前599年的夏天,這時的夏姬,已是36歲的人了。

夏南隨即率兵入城,謊稱陳靈公酒後急病歸天,立世子媯午為君,史稱陳成公。當時周室衰微,諸侯國稱王圖霸成風。夏南弑君,實力雄厚的諸侯國都認為自己有義務討伐“不義”。夏南害怕諸侯國興師討伐謀逆之罪,就請陳成公依附晉國,尋求保護。這也是當時小國自保的方式了,但也很容易成為大國之間政治交易的犧牲品。春秋中文社區http://bbs.cqzg.cn

自古奸情奪命。夏姬的淫蕩,最終給她的親人和她的國家帶來了滅頂之災。

孔寧和儀行父二人,隱匿了與夏姬集體淫亂的細節,隻說夏南弑君,是犯上作亂,人神共憤之事。強烈要求楚莊王為他們做主,他們知道帝王軟肋,“寡人有疾,寡人好色”,因此鼓動如簧之舌,極力描述夏姬的美貌,床上功夫是如何的了得,說得楚莊王春心搏動。當時楚國有一位大夫名屈巫的,儀容秀美,文武全才。數年前出使陳國時,曾偶遇夏姬出遊,被夏姬的美貌氣質弄得神魂顛倒。也頻敲邊鼓,力勸莊王興師,他有自己的小九九,就是想借此擄取夏姬。而此時的楚國已經由被人鄙夷的蠻夷之國變成了實力最強的春秋五霸之一,楚莊王野心勃勃,正與秦穆公晉文公爭奪霸主之位,同時也惱恨陳鄭等中原小國三心二意,表麵附楚,背後卻與晉暗通款曲。早有攻滅陳國,展示霸權的計劃,隻是沒有借口。現在好了,聲討“亂臣賊子”,恰是一個理想的發動戰爭的堂皇理由,其它諸侯國也不好說什麽了。

春秋中文社區http://bbs.cqzg.cn 本來,夏南弑君,陳國的民眾也不大計較,因為大家都知道陳靈公荒淫無道,民望極差。但麵對外敵入侵,也做殊死抵抗,終因國小力微,不是強楚敵手。更何況陳靈公雖然是無恥之徒,總歸還是國君,夏南弑君是不爭的事實。大臣們便把一切罪名推在夏南身上,打開城門,與楚軍簽訂城下之盟。大夫轅頗遂帶領楚軍到株林去捉了夏南、夏姬等人,送到莊王跟前。莊王便在夏姬麵前,把夏南施以“車裂”之刑,情形慘不忍睹。夏南死後,夏姬則被帶到楚國。陳國也跟著遭殃,楚莊王殺了陳成公,把陳國的土地和臣民並入楚國的版圖,變成楚之一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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