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敏
關於黃延秋的經曆是一段傳奇的事跡。3月27日十點至下午一點三十分的采訪中,他又一次講述了自己那段曾深深影響他生活的日子。
采訪時有他76歲的養母、二十多歲的兒子和女兒、冀建民等。從1977年7月27日(農曆六月十二日)至今,他 已接待了包括部隊、公安機關、政府部門、鄰居、親戚、前妻(因此事離異)、新聞機構、醫生、心理測試專家等多方麵的調查、盤問、采訪、監測,其經曆的特殊 性與真實性均不容置疑。筆者采訪他時,共提出了296個問題請他回答,根據他的回答和冀建民當時的采訪筆記,筆者整理出他的事情經過,並將專家對他的催眠 問話,和筆者就涉及這一事件的人和事背景材料的相關調查一並加一介紹,希望大家對這一事件有一個更深人地了解。
黃延秋,男,1950年生。家住河北省邯鄲市肥鄉縣北高鄉北高村。農民。現有一女一子,其子女都已成家,其兒子 已生有女。從家庭構成講他是一個做了爺爺的人,另有七旬老母在堂。在村裏是一個誠實、本份、而富裕的人家。1977年7月27日至1977年9月28日與 外星人同行三次,累計十一天的事情就發生在他的身上。
1977年7月27日(農曆6月12日),村東住的青年農民黃延秋領了結婚證,蓋了新房,和新娘很快拜堂的前些 日子,卻在那天晚上失蹤了。人們四處尋找仍然渺無音訊。當時黃延秋隻有21歲,原是曲周縣老營村人,18歲初中畢業後過繼到肥鄉縣北高村的姨家,改口叫母 親,為人老實憨厚,他的失蹤使眾多村民為之不安,他母親和未婚妻更是深為憂慮。
這件事傳到了距北高村一公裏的辛寨村,他們派人將一封過時的加急電報送給了北高村委會,據送電報的人說,黃延秋 失蹤後的第二天一早辛寨村接到這份加急電報,但本村查無此人,因此一直在辛寨村滯留了十多天,懷疑是尋找北高村的失蹤者,故將電報送來。電文如下:“辛寨 黃延秋在上海蒙自路遣送站收留,望認領。”電報拍發時間是1977年7月28日。
看著這份急電,人們心裏迷惑不解,上海遣送站發報的時間,竟是-在他失蹤後僅10多小時,且為何將電報誤發到附 近的辛寨?這裏離上海市1140公裏,乘直快列車也要22小時到達,而且還必須到45公裏外的邯鄲市才能搭火車。晚上不通汽車,他走時也未騎自行車。僅步 行到邯鄲也需八九個小時,縣、市省城均無飛機場,坐飛機絕不可能。難道是他自己一夜間飛到了上海?再說,他去上海幹什麽呢?
不管怎樣,應把黃延秋領回來再說,謎團待來日解決。大家做出了決定,副支書黃宗善身為村幹部又是黃延秋的親戚,對此事更是關注。他出於慎重,複電到上海遣送站,說黃延秋左臂有塊痣,望查明。
三天後來電確認是他。村委會幫助籌借了200元(其中在信用社貸款100元),委派黃延秋的堂哥黃延明和鄰近曲 周縣趙莊村錢永興及錢的鄰居呂秀香一塊赴滬領人。黃延明當時30多歲,複員軍人,當兵時因公去過上海,是全村唯一見過大世麵的人;錢永興的鄰居呂秀香,其 哥哥呂慶堂在上海浦東某高炮部隊工作,這樣以防萬一找不到遣送站,可讓部隊同誌協助查尋。
三人步行兩個多小時來到了肥鄉縣城,又坐了兩小時汽車來到了邯鄲市,然後又乘坐了22小時火車來到了上海市。他 們首先到了部隊,以家屬探親為由,找到了部隊幹部呂慶堂(高炮師後勤部部長),說明了來意,望協助解決。呂慶堂和部隊其他官兵聽說了這件事,也感到很新 奇。第二天早,立即和遣送站取得了聯係。並派後勤部副部長盧俊喜帶黃延明、錢永興一塊乘部隊小車來到了遣送站,黃延秋果然在那裏!經遣送站證實:黃延秋於 7月28日(農曆六月十三)一早被遣送站收留,是兩個“交通警”將他送在那裏,說他是河北省肥鄉縣辛寨村人,所以電報就誤發到了辛寨。二人經出示介紹信, 將黃延秋領出,一起回到部隊。翌日,由盧俊喜、幹事王惠恩送錢永興等人陪同黃延秋乘火車回到了肥鄉。在鄭州換車又等了7個小時,然後才輾轉回到家。回到家 鄉後,鄉親們詢問他出走的原因和經過,黃延秋惶惑地說出神秘的奇遇:
7月27日晚上,天氣悶熱,晚間10點左右,我在這間剛蓋好還未安門的新房裏睡下,不多時又被喧鬧的聲音驚醒。 睜開雙眼一看,不覺大吃一驚!夜中隻見高樓林立,霓虹燈閃爍,自己躺在一個繁華大城市街頭!身邊還有一個小包裹,包著我的衣物。平時這些衣物隨丟亂放不在 一處,在母親的房中,那時母親已睡下,關了門。可醒後,不知道是怎樣都集中在包裹裏,同我一起飛到了異鄉。巡視四周,許多招牌上都寫著“南京市某某商 店”、“南京市某某旅館”等,定了定神,我感到不是幻覺,不是做夢。仔細問路過的人,是南京市中心。南京距家鄉兩千多裏怎麽來到這裏?我怎麽回家,怎麽 辦?在驚恐之中,我留下了眼淚。在我驚愕之時,走來兩個交通警察模樣的人,對我略加盤問後,給了我一張火車票,說南京至上海的火車就要開車了,讓我立刻坐 車到上海,說那裏有遣送站,能和家鄉取得聯係。他們要我先走,聲稱隨後他們也去,一切由他們安排,叫我到上海下車後到車站派出所找他們。
午夜時分,我乘上了開往上海的普快列車,畢竟是第一次遠離家鄉,隨著列車啟動,心裏來越不安,將頭探出車窗外,還能遠遠望見站台上為我送行的兩個交通警察。
經過4個小時的奔馳,列車駛進了上海火車站(北站),我隨著乘客走出站台,找到車站派出所,沒想到兩個“交通 警”已在派出所門口等著我。不知他們乘坐了什麽,比火車還快。此刻天已破曉,迎來了上海的早晨。兩人帶著我穿街過巷乘汽車,來到一個南北街道路西的遣送站 裏,他們給接待同誌交待後離去。接待同誌也沒有多加盤問我什麽,便將我暫時收留。十幾天來我一直在納悶,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從我27日晚九點多睡下到在南 京醒來也就兩個小時,我是怎麽到的?”。
其實,眾人麵麵相覷都在納悶,用奇怪的眼神在看我。縣裏、公社、還來了人調查我,問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公社的治安員來時,還拿走了不知誰放到我包袱中的黃鐵盒。
第二次,他還是一夜到上海,並神秘地從軍崗哨前隱形闖進軍營
他在人們的猜測中心神不安地又度過了一個多月,未有別的異象發生,驚恐的小村莊才逐漸平靜下來。
9月8日(農曆七月二十五日)晚上,村委會在黃延秋家南院召開“大搞生產”群眾會,黃宗善等幾位村幹部都在場。大會開到一半,隊長讓黃延秋等青年人早點睡,明天一早往地裏送糞(一種農家肥),以實際行動響應大會號召。
晚10點多,勞累一天的黃延秋在院裏的床上睡著了,他心裏還惦記著明早送糞的事。可半夜醒來一看,卻又躺在一千 一百多公裏以外的上海火車站(北站)廣場!此刻人們大部分已經休息。站前廣場上已是人影稀疏。驚恐詫異的黃延秋環視四周,是那樣的安靜,並沒有可疑的人 士。隻有夜空中燈光的輝映憑添了幾分神秘。站在巨大的鍾表前,他看著時針已指示出當時為午夜一點多鍾。他驚魂未定。忽然,狂風四起,電閃雷鳴,下起了暴 雨。雨夜中奇淪外鄉,哪裏是歸宿?黃延秋不由地哭了起來。忽然想起上次協助自己的解放軍老鄉,雖僅一麵之交,畢竟是這茫茫大城市中唯一的熟人了。他隻知道 到部隊距火車站約40公裏,具體怎麽走,向哪個方向走,是不知道的。
“請問,你是肥鄉的黃延秋吧,是不是要到軍營去?”這時有兩人走向他,自稱是部隊的人,說受首長委托在此專門等候,並要帶他去部隊。既是這樣,隻好跟人家走吧。過黃浦江時那人給了他4分錢,讓他買票。又換乘了幾路公共汽車,來到郊外營房駐地。
部隊門口,有戰士持槍站崗,警惕地注視著四周。這三人進去時。站崗的毫無反應,好像視而不見,聽到他們的腳步聲 充耳不聞的樣子。營房內,一隊戰士正在操練。無暇理會這三個不速之客。拐了兩道彎進了師部一個辦公室。“你怎麽又來了?怎麽進來的?”在場的幾位軍官都感 到驚訝。“他倆送我來的。”等他回頭欲介紹時,那兩人突然不見了,四處查找均無蹤影。經部隊同誌引薦,黃延秋來到呂慶堂的住處。此時,呂慶堂外出開會還沒 有回來,其家屬李玉英和兒子呂海山接待了他。
“按照部隊紀律,親友來營房找人要在門口出示證件及書麵登記,然後由我們到門口接應,證明屬實,才能進來。我們不到門口接你,門崗戰士是決不會放你進的呀。”根據李玉英的疑問,部隊負責同誌去找門崗詢問情況,門崗和傳達室都說沒見外人進來和出去。戰士們也為此證明。
難道他自天而降?難到他會隱身術?
黃延秋來曆不明,突然出現在軍營,驚動了整個營區(這是一個高炮師的師部,負責上海市的空防任務,是重要的軍事 駐地。後來調查知道。)。次日一早,部隊就向肥鄉北高村發了電報,是直接發給黃宗善的,查問黃延秋是什麽人?竟神不知鬼不覺闖進了部隊高炮師區域,將追究 門崗的責任。村委會當即回電誠告:黃延秋不是壞人。負責接待的副部長盧俊喜等人一時也無可奈何,讓戰士們將他嚇了一頓:再來就把你抓起來!第三天李玉英委 托其子呂海山用吉普車把黃延秋送到上海火車站,(黃延秋說,那天雨很大,把車輪子都淹沒了。)為他買了回家的車票,給了他幾塊零花錢,他於9月11日回到 了家鄉。
黃延秋再次離家,又引起人們的紛紛猜疑,且越傳越奇,帶神話鬼怪的傳奇色彩。有的說是小鬼纏身等等。他未婚妻, 一個善良美麗的姑娘難以忍受精神上的壓力,向鄉司法所申訴要和他離婚。更不可思議的是,在他離家的同時,房屋的南牆上1.5米處,出現了一行好像是用鐮刀 刻的文字:“山東高登民、高延津,放心”字樣。至今未查到刻字的人。
第三次,與外星人齊飛,遍覽神州,無翼長飛中國九大城市
最神奇的失蹤應該是第三次。
鬧劇隻隔了幾天,是在9月20日(農曆八月初八)。
這天夜幕降臨,晚飯以後,黃延秋去大隊記工分回來,已是深夜十點多鍾。他回來的路上東張西望,總覺得有人在監視 他。跟蹤他來到家門口,剛進院子,忽感頭暈目眩,頓時失去知覺。等醒過來後,卻躺在一家旅館裏。一間不算豪華的房間,安著三個床位。旁邊坐著兩個年輕人, 自稱是山東籍人,告訴小黃這裏已是距肥鄉一千公裏以外的蘭州,並說他在南京遇到的“交通警”和送他到部隊的軍人都是他倆扮的,前兩次失蹤是他們安排的。這 次帶他出來,初定9天遊覽9大城市。蘭州作為這次飛越著陸的第一站。“明天你可以到街上轉轉。遊覽一下市容,晚上飛到北京。”
那兩人身高1.80米左右。以現代人年齡判斷好像隻有20多歲,即和自已年齡相仿。從外表上看不出什麽異樣,隻 是眼睛挺大,不多說話,和小黃說話用肥鄉口音,和旅館服務員說話卻改用蘭州口音。當時黃延秋如驚弓之鳥,不敢再多問,生怕再有什麽怪事臨頭。古時侯曾聽老 人們說,天兵天將騰雲駕霧,一夜能走八百裏,莫非今天真讓自己碰上了?按到蘭州的速度計算,他們一夜能走一萬裏。八百裏就不值一提了。奇哉,怪哉,人也? 神也?超人也?黃延秋一夜沒眠,隻是胡思亂想……
天亮了,窗外旭日東升雲霞萬朵,映照著蘭州——這座嶄新的城市。一排排楊柳旁,一座座高樓拔地而起。鄉下人難得到這樣遠的城市來一趟,本應到市區遊覽一番,由於一宿未睡好,此刻他困意襲來,竟一覺睡到傍晚。
匆匆吃過飛行人為他準備的晚飯,經過一天的休息,黃延秋此時精力充沛,思路清楚。當晚,飛行人帶他來到郊外,用目光告別了蘭州,背著小黃向北京的方向騰空飛馳,並說要“加快速度,飛到北京不耽誤看戲。”
新月淡淡,黃延秋俯視大地,隱約中隻見丘嶺、山川、村莊、城市正目不暇接地向後退去,甘肅——寧夏——陝西——山西——河北——北京,至少一千二百公裏的路程,一個小時即到。
鳥瞰京城,燈火輝煌,街道如棋盤。三人降落在市中心一座高樓頂上,已有另外兩人在那裏等候。二飛人放下小黃,同那兩人一陣悄聲會晤。是向他的上司請示此次飛行情況嗎?出於禮貌,黃延秋沒有上前打聽。
話別了另外的兩人,飛行人攜起他飛降在附近的長安劇院門前。此時,人群熙熙攘攘,觀眾正在購票入場,大型曆史劇 目《逼上梁山》就要開演了,由中央京劇團演出。該劇的內容是:北宋末年,朝廷腐敗,貪官遍地,民不聊生,以宋江為首的梁山108名好漢聚眾反貪官的故事。 看戲要憑票人場,但這三人沒有買票,長驅直人,兩名檢票員毫無反應,他們直入劇院中。龐大的劇場此時已經快坐滿了觀眾,三人隻好坐在最後一排。出場後三人 又飛到北京市中心——天安門廣場,降落在一根華裱前。
黃延秋第一次,也是第一次以如此怪異的方式來到北京,充滿了好奇和新鮮。這裏曾是明、清皇宮的大門,曆史的變遷 又賦予了它新的內容——作為共和國的象征。黃瓦紅磚是那樣的富麗堂皇,漢白玉砌成的金水橋連著前麵的廣場。飛行人似乎早就來過這裏。對廣場周圍的景色作了 簡要介紹,看了大約10分鍾左右,黃跟兩個飛行人離開了廣場,走進不遠處一家旅館裏,飛行人改用普通話並出示了“省級介紹信”登記了房間。第二天,又睡了 半天,未能去街上遊覽。
當晚三人一塊來到街上一家較為豪華的飯店裏。在家吃慣了苦菜窩頭的小黃,麵對著諸多的山珍海味一桌盛宴,也就不 客氣了。飯後結算時,服務員報了個數,是200多元。飛行人將手中早已準備好了的錢遞過去,不多不少正好。好像早就算好了的(這一餐是黃延秋當時近兩年的 純收人,當時一個工日為0.12元左右。黃當時想第一次村裏去接他欠的200元錢,萌生了向他們要錢還債的想法,但當時他沒說出口。)
走出飯店,飛行人告訴小黃,現在就去天津,你不是更喜歡看電影嗎?一人背起黃,一人跟著,同向天津方向飛去。
北京距天津並不太遠,從地圖上直線距離就是120至150公裏(鐵路全長180公裏),照例是一個小時即到。三 個陌生人自天而降,落在市中心一條街道上,往前走不多遠來到一家電影院門前,一排排巨幅電影廣告介紹,花花綠綠很是醒目。今晚要上映故事片《苦菜花》。也 是入場時分,三人又是在檢票員的眼皮底下無票入場,進去後照例是坐在後排座位上。
燈光熄滅,電影開始,根據馮德英長篇小說改編的影片,故事內容是:解放前夕山東省膠東半島人民鬧革命的故事。
出場後,三人來到不遠的一個招待處,飛行人這次又改用天津口音向服務員登記了房間。先交錢。再開房間。飛行人將手中早已準備好的錢交上,又是不多不少正好夠。好象飛行人很善於神機妙算。
第二日,三人起得很晚,將近中午時分,飛行人喊小黃去遊覽市區。
天津市和平區的一條街道上,三位不速之客漫步街頭,此時好像沒有什麽重要事情,讓小黃多轉轉、多看看。
入夜,飛行人說下一站要飛東北,今夜先去哈爾濱。還是一個小時就到。(途中落地停了一下,兩人輪著背小黃),落在哈爾濱市區。他們先找住處,兩人又改用哈爾濱口音登記了房間。
“現在就睡下?不再出去找場電影看看?”小黃看天色還早,又睡不著,便問。“你記住在北京看過《逼上梁山》就行了,看多了你記不住。”飛行人說。
次日,早晨起來,小黃感到有些寒意,屈指一算,已是9月23日(農曆八月十一),再說東北要比家鄉氣溫低很 多。(哈爾濱約在北緯47度,肥鄉在北緯36度附近。)“先找衣服穿”一個與小黃在房間裏,另一個出去說是取衣服。片刻功夫,果然弄回三套一樣的無領章、 帽徽的綠軍服裝,三雙老牛皮靴。小黃穿上,大小正合適。
三人穿得一模一樣來到街上,先吃早飯。一家很寬敞的快餐店。顧客不少,服務小姐正忙裏忙外。“沒人了,自己動手吧。”小黃準備坐位,兩個人從服務間端來了早點,吃完之後,飛行人相對一笑,示意小黃一起走人。
三人走進一家百貨商場,顧客擦肩接踵。商品琳琅滿目。飛人隻是轉悠瀏覽,什麽也不買。小黃想買點時興的小玩意作 個留念:“出來這麽多天,家裏人肯定又在找自己,再一想,未婚妻已把他告上法庭要離婚,要有個證據在手裏,別人也少了些猜疑。自己不是讓鬼帶走的,是和人 在一起的。”他還是堅持說出了個人的想法。
“出來的證據你自己慢慢找;婚事散了還能再找。”飛行人回答。自己終究沒有錢,也不便再堅持,也許人家也真沒錢了,小黃想。
又是傍晚,三人共進晚餐後,小黃又問“今晚去哪裏?”“長春”。
三人飛行一小時後,降落在又一個城市,住進一家旅社,次日白天也沒有去街上遊覽,說是想休息一天。
又是夜幕降臨時,黃延秋知道又要出發了,飛人照例告訴他:“是的,今晚去沈陽。”據黃延秋的回憶,在沈陽也是隻有一天的活動,與在哈爾濱的情況基本相同。隻是三人又換上了另一套新軍用服裝,遊覽市容,吃住如入無人之境,這也是“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的新妙用吧。
9月25日(農曆八月十三)的黎明,二人叫醒了黃延秋,說“現在去福州。”還說借的衣服已經送還。
月亮西沉,星光閃爍,街道上一片寂靜,大地在沉睡中尚未蘇醒,三位遠征人至少要飛兩千公裏。其中還要飛越七百公 裏的渤海和黃海水麵,向福州挺進!從地圖上按直線計算實際交通路線最少在兩千三百公裏以上,此刻,筆者不知用什麽詞匯才能表達出飛人的壯舉,這樣驚心動魄 扣人心弦的事件。
一千八百公裏或者說兩千公裏的空中路程,還是一個小時即到(平均每分鍾至少30公裏,每秒鍾至少500米。這是一個超音速的速度。)拂曉,三人在福州郊外的一片長滿竹林的海島上著陸,小黃從沒有見過海,激動之情不能自己,急切地要看大海。兩飛人也緊跟著來到海邊。
“對麵就是台灣。”飛行人指著海峽對麵的山峰說。
“我們要去台灣嗎?”小黃問。
“現在還不是時侯,還沒統一,不能去。”飛行人說。
此刻,山風驟起,海峽上空烏雲密布,大有山雨欲來風滿樓之勢。灰蒙蒙的海水波濤撞擊著海岸。
“算了,直接回南京吧。原打算在這裏住一夜,明早讓你看海上日出。”飛行人似乎在感慨什麽。但略一頓便說:“你的語文書上不是有這一課嗎?時間不夠了,還是回南京看江上日出吧。”飛行人說著開始往山下走。
下午休息後,夜間二人攜帶黃又出發了。還是黎明時分,三人落在南京市區。飛行人邊走邊議論著,看來他們很了解南京的滄桑巨變,也很清楚鍾山的風風雨雨,轉過幾個街道,三人來到長江大橋上。
宏偉的天塹通途,果然名不虛傳。此刻大橋上的車輛人群還不多,江水在滔滔地奔流,仍有汽艇或船靜靜地駛過。江對麵起伏的山巒像幅水墨畫,高高低低的樓房裏透出的點點燈光猶如星漢落人間。
不一會,太陽出來了!大橋周圍開始熱鬧起來了。黃延秋跟著飛行人在大橋人行道上走過,又沿著一側的石徑下去,來到橋下觀看了橋的造型結構,倆飛人指點著,似乎很滿意這座大橋的建造,或者說在某些設計上還有值得超人學習的地方。
三人在江邊及附近參觀漫遊用了大半天。直到小黃玩累了才走。
傍晚,一輪明月正從東方升起(9月27日農曆八月十五)。中秋佳節,天上人間共團圓。趁著月光,三人又向一千公裏之外的西安出發了。
西安,城南大慈恩寺內的大雁塔下,飛人告訴黃:“塔高60多米,是由唐僧負責建造,用來收藏經書的。”
晚上,又是夜幕時分,飛人再一次背著他回到蘭州。黃想,又回來手了,我可得和他們聊一聊了。在入睡時,他卻被飛 人送到了家裏的棗樹下,時間是1977年9月28日晚22時。當時黃的母親已經睡下,聽到狗叫得厲害,起身開門,卻見黃赤腳躺在棗樹下酣睡。母親把他接進 屋中,結束了他最後的遊曆。
第三次失蹤時間之長,到的地方之廣,黃對此印象很深。飛行人讓他爬在背上(感到有常人的體溫),即飛離地麵“一 丈”多高(約三米多高。根據看到物體估計,實際多高不清楚。注:鳳凰山孟照國被外星帶入飛碟時也有這樣的感覺。),過建築物也是高出“丈許”,四肢不動, 也沒有過風撲麵的感覺,速度象跑一樣快。中途一般不停留。雖然各城市距離不等,都是一個小時即到。飛行人懂很多地方方言,到哪就用那裏的口音。住旅館時, 要哪裏的介紹信都有(當時還沒有身份證)每到一地,一個看護他,一人去不知何處取回一式三套軍用服裝穿上,走時又脫下送回不知何處。那兩人除了穿物,隨身 連個提包甚至用具也沒有。凡能留紀念的東西一律不許帶,並且拒絕照相。錢不多,也不少。一日三餐,起居飲食一如常人。
後來,食宿不再花錢,如入無人之境。我有時心裏很緊張,但知道逃跑也沒用。他們兩人輪著看著我。飛行人說,玩夠了就讓你回去。
三次爆炸性新聞,波及冀南市、縣甚至更遠的地方。縣公安機關從社會治安的角度,曾派人予以追查,但查無結果,無 從偵破,結果列為懸案至今不解。迷茫、困惑、沸沸揚揚的議論、高度的精神壓力,或許後邊還有突如其來的更加神奇現象造成的恐慌,使黃的未婚妻堅持要求與他 退婚分手,最終,和黃以離異告終。但是,事件留下的種種謎團縈繞人們在心頭,至今難解。
事件的調查與背景分析
對黃延秋的經曆,筆者進行了長期地調查和核實。經查,他的第一次失蹤是可以有電報上的時間作證,事發後的第二 天,上海遣送站的確給辛寨村發了電報;第二次失蹤也有部隊對他進行了詳細地調查,並匯報到邯鄲市地委,地委備有存檔;第三次的出走,據他的回憶隻有天氣可 做參考,根據國家氣象台的資料分析。事發的時間內他所經過的九大城市當天的天氣狀況是晴天或多雲,福州天氣是陰。這與他的口述基本相符。從另一方麵看,飛 行人三次帶他去神遊,如果是當事人虛構,那麽,村委會、廣大群眾、部隊幹部戰士及遣送站職工都願意長期為他作偽證嗎?他幾經周折又為此背200多元債務, 鬧的連妻子都離異有什麽意義呢?(當時工值僅0.12元,200元相當他兩年勞動總值),未婚妻離去,成家成為泡影,他能堅持天方夜譚不要家庭嗎?如果是 他杜撰的神話,一個憨厚誠實的村民當時能如此異想天開嗎?經過多少人次的非議、“審間”,他能永遠沉默如一,守口如瓶嗎?
帶著這樣的疑問我們又一次走近黃延秋那段離奇的日子開始了對當事人及事件背景的深度調查。
調查人之一:呂慶堂
地點:上海市浦東東昌路東園一村138號408室
調查人:林起(中國農業工程研究設計院高工)
呂慶堂:原上海浦東高炮三師後勤部部長,已離休
呂慶堂談:我隻見過黃延秋一次。是他第一次來高炮師部隊軍營在我家住了一個晚上,見過麵和他談過話的,覺得他是 個憨厚老實的農民,問他時,他才回答幾句。他第一次來我家的經過是:我用部隊小汽車,派了後勤部副部長盧俊喜和從家鄉來的黃的堂哥黃延明和遠親錢郝的一起 去上海市蒙自路收容所領出黃的。接回我家後,給他吃了一斤掛麵。第二天,就派盧俊喜副部長和幹事王惠恩,送錢郝的等陪黃乘火車回老家的。
他第二次來我家是他自己一人找到我家的。當時我在南京開會,當時是我老伴和兒子呂海山接見的。兒子給他煮了一斤 掛麵,他全吃了。吃了就呼呼睡了。我的副部長盧喜俊打電話到南京找我請示,我電話中說再派車送黃上車,叫後勤部副部長和我的兒子在第二天給黃買火車票和點 心後送黃上火車的。我還叫盧副部長訓黃一頓。第二天派了車,由兒子海山送黃到火車上,給他買了吃的,還給他零用錢,直看到火車開後,才回家。對黃第二次來 我家一事,我很奇怪。第一次來,是用我部隊小汽車把他接到我家的。而第二次來,是黃延秋他穿過上海市到浦東這麽遠的路來的(從上海原北站到部隊駐地,坐 車、船要走一個半小時)。他不知道路和我家地址,他是怎麽到我家的?部隊門衛和傳達室都不知道黃進來,他不經過門衛和傳達室是怎麽進來的?黃從家來上海一 天多就到達,太快了,我不理解。
注:上海浦東原高炮師的地址要從上海火車站換兩次公共汽車和一次長途汽車才能找到。
調查者之二:李玉英。
地點:呂慶堂家
李玉英說:“對黃延秋的印象,兩次來家我都見到了。是個老實巴交的農民,穿農村白粗布的衣服。到我家來也沒有目的。問他是怎麽來上海的,他兩次來都說:‘不知道怎麽出來的!’。黃當時的神誌表現正常。
第一次來浦東高炮師後勤部營房,他找到我家時的情況:他來前,在家鄉時,是養母(姨媽)養大他的。他姨媽說:一 天晚上大隊開會,黃開會回來到九、十點鍾就睡了。早上找他上地,沒有人了,到中午也不見,四處親朋處找,也沒有。後來,辛寨收到上海第六收容所發錯地點的 電報。他養母找到大隊書記。才找到電報。知道黃延秋被上海收容所收容。養母和錢二黑(錢郝的)和呂慶堂的妹妹呂秀香住在一個村。
知道她有個哥哥呂慶堂在上海。所以就由呂的妹妹和錢郝的一起到上海呂慶堂家。
到上海後,由部隊的後勤部派吉普車陪錢郝的去收容所接黃延秋到我家中。據當時接黃的人反映:黃延秋說:‘我在上 海出了火車站、被警察發現了,帶到收容所,一心想回家。’錢去接他時,黃延秋向錢跪下,哭了,說:‘你可來接我了!’出收容所時,收容所還給他一個包(內 裝一身土布衣服、布鞋、一個茶缸、30元錢,錢在一個黃鐵盒裏),黃說:“不是我的東西,他不要。”包給他後,由錢陪他坐吉普車到呂慶堂部隊的家。當時, 他一身髒的白粗布衣,呂的妹妹給他換洗衣服。
我們問他:“你在南京上火車,誰給買的票?”他說:“有兩人給我買票,是山東的。”第一次,黃到我家住了一個晚 上,就由錢二黑陪他回老家。要了解黃怎麽進收容所、到所以後情況、住了幾天。出所時的表現,回家時在火車上的表現,說了些什麽,錢最清楚。錢現年七八十 歲,記憶力好,可向他調查。
黃延秋第二次到我家情況:來那天,雨特別大,兒子打電話給我,說:“夢遊又來了!”兒子給他煮了一大把(500 克)掛麵。黃全吃了。我回到家時,見黃已在躺椅上睡著了。我當時找後勤部副部長盧俊喜。盧往南京打電話,告訴呂慶堂。我和盧副部長一起到家。問黃延秋: “幹什麽來的?”回答:“我是跟兩個當兵的進來的”。問他:“誰帶你來的”。黃答:“我自己來的”。問他:“門衛沒有問你?”黃說:“前麵有兩個當兵的。 我跟著就進來了。”問他:“幹什麽來的”黃回答:“我什麽也不幹。”
當告訴他:‘明天你就回去。給你買火車票,你回去’時,黃說:“好,好,回去。”當晚,叫黃睡在我兒子房內。並叫兒子經常醒來,注意黃的行動。第二天早晨,部隊派吉普車,由我兒子送黃上火車,還給了他一些錢。他第二次來家是空手的。
後來,我和呂慶堂回老家時,聽呂慶堂妹妹講,黃延秋第二次回去後,又走出去九天,到各地去了。他的養母也不找他了。
調查者之三:李慶堂,當時邯鄲市地委書記
調查時間;1993年7月24日下午
地點:邯鄲市東風劇院辦公室
被調查人:原邯鄲地區原地委書記李慶堂。男,65歲。
住址:邯鄲地委家屬院
李慶堂說:“1977年底。我在地委工作時,接到肥鄉縣公安局、宣傳部、武裝部聯合寫的一個報告。報告內容當時我看過。與你們寫的沒有什麽出人。當時作為一個階級鬥爭的動向準備上報。後來一考慮與階級鬥爭又無法聯係上。也沒有上報,原件可能還在原地委檔案中。
催眠中的奇跡,二十五年後的又一次對話
黃延秋事件至此,並未結束。2002年12月14日上午九時中國UFO協會北京分會的調查員張靖平、肥鄉縣 UFO協會理事長冀建民與中國著名的催眠大師北京大學醫學部教授吳醫師協同黃延秋一同來到中國人民解放軍海軍302醫院,對黃延秋發生在25年前的經曆, 進行了催眠調查。催眠中吳醫師和張靖平對黃延秋所述,除了細節更清楚、明晰之外,沒有不實之處。但是,讓人想不到的是,在催眠進行到最後一次的時候,黃延 秋突然被25年前背他飛行的高登民叫醒。從催眠狀態中醒了過來。說出了下麵的一些話。下麵是當時催眠中的一些對話:
吳醫師:那麽,你再想想,帶你到處跑的那兩個人,他們的形象。剛才你說過他們的眼睛大,現在仔細想想,還有什麽特點,比如鼻子、耳;朵、嘴巴呀?
黃延秋:長臉看不到什麽特殊,和我們一般人基本相似。
冀建民:臉黑點?白點?
黃延秋:臉挺白的。
吳醫師:耳朵什麽樣子?
黃延秋:耳朵和我們的差不多。
張靖平:頭發什麽顏色?
黃延秋:黑顏色。
張靖平:他留的是平頭還是長頭發?
黃(下簡稱):他們留的好象是背頭。
張:那你現在仔細想想,眼前能出現這兩個人的形象嗎?
黃:現在腦子裏比較清醒。
張:看到他們兩個人的形象嗎?
黃:看不到。
張對吳說:讓他在催眠中再看看那兩個人的形象。
吳:老黃,你再仔細想想,除了他們眼睛有特色之外,還有什麽其他爵特點?你注意他們的容貌嗎?
黃:怎麽看不著?
張:你在這個狀態下,仔細想想他們的形象?看在你的腦海裏能看到他們倆嗎?
黃:看不到他們倆。
吳:能不能回憶他們倆的形象?
黃:他們倆的形象回憶的差不多。
張:你再仔細地回憶,把他們的形象記在你的腦海裏?感覺自己能記住回憶起他們的形象嗎?黃長時間地沉默。
張再次問:能記住他們的形象嗎?’
黃開始擺手,看不到……
張:你想想從蘭州的旅館到北京……
黃:看不到、看不到……是張靖平叫我來這裏的。
張:誰同你張靖平?
黃:你是,你……你是不讓我問你的名字,是張靖平,什麽……老冀家在場呢?……你能叫……張靖平,就在我的眼前。你能叫他看到你嗎?
黃對我們說:你們能聽到他跟我說話了嗎?
張:我聽見了,是他問你嗎?”
黃:就是他。
張:你感覺是他們?是年齡大一點的那一個?還是小一點的那一個?
黃:明天,我回去還不知是那一天。
黃:回去的時候,怎麽,按我心裏想的,那不行。我心裏想的你怎麽會知道?我心裏想的而已,不行,走啦。你現在看到他了嗎?我看不到。他能和我說話,他說按我心裏想的叫張靖平說,那他還是走了。
黃自己從催眠中醒來。黃對我們說:我怎麽摟不住他,讓大夥看到你……他光讓我聽見他的聲音。昨天我心裏想的,他怎麽知道我心裏想的。、
張:他知道你心裏想什麽?昨天我看電視的時候,我想從北京捎點、東西……
吳:是剛才你耳朵裏出現了他的聲音嗎?
黃:出現他的聲音了。
張:他還說讓咱們找到他們嗎?
黃:他怎麽知道你叫張靖平?我昨天想買一件外衣作月念。我知道老冀經濟困難,怎麽好意思讓他買。剛才心理出現了聲音了,就是看不到他。就按你心裏想的叫張靖平給你辦。
吳:說我了嗎?
黃:沒說你。他說了冀。他說老冀也在場……,他讓我到家了就把全部情節告訴你(指老冀)。
黃:留下你的證據。
黃:讓張靖平自己慢慢找?……到唐山公安的畫像就不要做了?……你們不想和張靖平說話……是聽不到呀。下麵的測試就不要做了。北京以前還有些意思?是!以後,不是走就是睡?……是是。此刻,黃延秋睜開了眼睛,從測試床上下來。不再配合張靖平、吳醫師的催眠調查。
在這段催眠中,黃延秋的心理能被原來的飛人“看到”。黃延秋能在無人的情況下.象遙控一樣與飛人(此時,也可能是隱形的)通過思維波與飛人聯係交談(飛人的說話別人都聽不到)。從這些現象分析,與黃延秋同行的一定是外星人。而不是地球人。
包袱中的迷題
在黃延秋第一次出走,回來的時候.飛人給他那個裝著他的襯衣、襪子、內褲的包袱。據黃的母親說,當時他的衣服都 是散亂地放在炕上,平時,連他自己都難找到。他走的時候,我已睡下,門是關著的。窗子是方木格,每格30x30厘米,現已作了雞舍的窗子。人是難以鑽進來 的。可是、卻不知省誰把他的衣服從關著的屋中拿走了。他回來的時候,包袱裏裝著他的衣物,放在他的身邊。包袱裏放著一個黃銅顏色的鐵盒。盒中放著30元 錢,盒子的上盒蓋內麵有一隻紅公雞。黃延秋是屬雞的。後來錢讓黃延秋花了,盒子讓鄉裏的治安員拿走了。
據冀建民說,1978年時他也驗證和調查過此事,是事實。
從黃延秋飛過的路程來計算,是一個等邊三角形,整整一萬公裏。
如果把方盒看成代表是“地方”,30元中的“元”,代表天圓,30是三十年的代稱,雞是雞年的代稱,而接近30年的一個雞年就是2005年。那麽,這一年,會有什麽事發生?是我們戰勝了一種新的傳染病,比如.瘋牛病、艾滋病等?還是我們又有什麽重大的發現?
至今這個謎題無人揭開。
在采訪結束時,我問黃延秋:“你想念與你同行的飛人們嗎?”
“想。”黃延秋很深地點著頭,眼裏含著淚水。這樣的感情經曆和表情使我心中大吃一驚。是的,情到深處人孤獨,也 許這些年,黃延秋的內心深處無時不承受著思念他們的痛苦。2003年5月,我打電話問張靖平,你說能不能找到那兩個飛人。張靖平很有把握地說:能,兩年之 內,一定!!
對此,筆者認為與黃延秋同行的外星人不會再來,盡管他們在黃催眠中有所承諾,但要顯身還有很多因素要考慮。這也是迷題之一吧。
(本文摘錄自李建敏的《外星人在中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