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到“悟”,大法弟子們就以為是多麽高難度的東西,殊不知道這是最低級無聊逗傻子的東西。每當大師發現有的話不便明說出來,若說出來會讓自己不自在,會被人抓住把柄,但又得讓弟子們明白那個意思時,就會羞羞答答地說些似是而非模棱兩可讓弟子們去悟了,而這種所謂的“悟”呢,往往極其簡單,任誰都能“悟”出答案,而且絕對不會“悟偏”的。
舉個例子,大師早在一九九六年九月二十八日的“經文”《再造人類》中就說:“主佛的慈悲是洪大的,已經把佛法留給了人。”很顯然,在大師口裏一直是稱自己把佛法傳出來的,那麽大師指的就是自己是“主佛”了,這是誰都能心知肚明領會大師本意的。其後,大師也經常“主佛”長“主佛”短地講法,讓那些大法裏的馬屁精如章翠英等忙不迭地按大師形象畫了一幅“主佛”畫,地址在http://www.epochtimes.com/b5/3/3/13/c11342.htm。此畫至今掛在大法網站上,大師也笑咪咪地默認了。
那些弟子們以為別人是“悟”不出大師這種意思的,是因為自己“修煉人”這一特殊的身份才有那麽好的悟性,才能好不容易地悟出來,便興高采烈、瘋瘋顛顛、如癡如醉地高喊:“我悟到啦!我悟到啦!我破解了世界上最大的一個難題了,原來李老師就是主佛呀!”遇見別人就作出神秘兮兮的樣子,賣關子一般才把這“最珍貴的天機”說出來:“我們的師父才是主佛呀。”
按說大師根本不必如此羞澀地婉轉地表白,隻需要簡單說一句:“我就是主佛,主佛就是我。”就能說清楚的,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可是他就是不這麽清楚地說,因為他知道,這麽一說,會被各種教派抓住把柄,得不償失,所以“隻可意會不可言傳”,一旦有人借“主佛”的說法來攻擊大師,大師就有了退身之地,給自己辯白說:“我何曾說我就是主佛?那是弟子們自己亂悟的而已,我隻是提到過主佛這二字而已。”而當形勢變化,承認自己是“主佛”會對自己有利時,大師又會馬上承認自己是“主佛”了。不信?大師真的在一次所謂的“法會”上就碰到過這樣的問題,且看大師當時是如何機智地解決的:
有弟子問:“為什麽大法弟子稱呼您為主佛?為什麽您是從更高更遠之處來的呢?”大師笑答:“其實我沒有名稱。我隻是在一篇經文裏麵寫了那麽一句話,‘主佛的慈悲’,學員就猜想:師父是不是主佛?其實叫什麽都不準確的。”
你看,大師隻是稱“主佛”這詞還不能更恰當地形容自己而已,既默認了自己確能稱得上是“主佛”,又避免直接回答“是還是不是”這一棘手的問題,讓人抓不住把柄,你隻能佩服大師的智慧確在三十六計之上。所以我們說大法徒所謂的“悟”,其實就是去猜測大師那些似是而非的話而已。
我們還可以舉一個重要的例子,當98年大師需要弟子們去北京電視台抗議的時候,不是直接發布指令,也是讓弟子們去“悟”的,因為直接指示會被中共抓住把柄,弄不好成了今後在法庭上指控其指揮騷動鬧事的有力證據。因此大師當時寫了幾篇經文,一篇叫《為誰而存在》,一篇叫《挖根》,一篇叫《道法》。這些文章兜了好大的圈子,讓人看了摸不著頭腦,可是無論你是否是弟子,都能感覺得出大師支持那些激進弟子包圍北京電視台的做法,都能“悟”到所謂的“悟”並不高深,說穿了就一句話:出來鬧事。
問題是裏麵根本就沒有一句是直接要求弟子們今後具體該怎麽做,隻反應了對已經發生的事件的支持態度,不僅洗脫了自己曾經策劃此次事件的責任,又達到了向弟子們傳達以後照此辦理的信息。
有人“悟”到大師的態度後,還是感到疑惑,於是在98年7月26日的《在長春輔導員法會上講法》上有弟子專門就這些文章提問題,而大師抱著“打死我我也不說”的態度,竭力避免直接讓那些弟子們去抗議的話出口,口口聲聲要弟子們去“悟”,現在讓我們來回憶幾段當時的對話:
有弟子問:“在《挖根》經文中學員說挖觀念的根;在《為誰而存在》中說為法存在,對不對?”大師卻說:“我最近有一個時期寫的東西就是不寫明的,有意不寫明的,不想給你們的修煉造成更大的障礙。我講的越明,你們遇到的麻煩、障礙就得越大,所以有些東西是叫你們悟的,絕不會因為我講明了,你們的修煉道路就平坦了。”
又有弟子不死心,再次提問說:“請把《道法》的內涵再進一步講一下。”此時大師對他們的糾纏已很煩了,於是就回答得露骨了點:“我要是給你們講明白,我就直接在那上寫明白了,這就是讓你悟的。能悟多少就悟多少,不抱任何觀念地去悟,你悟得再少也不會偏離的,隻是悟得少,知道得少,但是絕不會偏離。我要能夠非常清楚地告訴你,我就不會這樣去寫。”
哈哈,聽見沒有?大師承認自己有某些顧慮,不能明白地把意思直接白紙黑字地寫上給中共當證據,所以要弟子們心領神會地去主動送死。而且他自己完全相信任何人,即使白癡看了這些文章,也能明白他支持包圍電視台的意圖,卻美其名曰這是“悟”。卻又狡猾地把這種能明說而故意不明說的奇怪現象解釋成是為了是為了讓弟子的“修煉道路平坦一點”,以掩蓋自己怕引火燒身的執著心。
大師精明得很,深知刑法當中有一個原則,就是“法無明文規定不為罪。”意思就是說,隻要刑法中沒有這一禁止性條款,沒有明確規定這一行為是犯罪,那麽你做了,即使有不良後果也不是罪,法院就沒法判你,所以即使以後被中共法庭審判,大師也可以振振有詞地為自己辯白,讓中共舉出自己明確命令弟子包圍北京電視台和中南海的證據,中共真的還找不出來這樣一句明確的話。
以合法的外衣掩蓋非法的企圖,這就是“悟”的本質!到99年大師和中共發生誤會以後,大師依然玩著這些讓弟子們去“悟”的花招。粗線條地提出讓弟子做好“三件事”:學法、講真相、發正念。這“學法”就是讀大師的書而已,根本不會有任何國家的法律據此會判大師的這種要求有罪,而對於發正念,也沒有任何國家的法律規定不許立著掌心裏咒罵中共高層,中共也難以此為理由向美國當局提出大師在搞恐怖活動,繼而提出引渡大師的要求。最重要的是講真相,但大師從不當眾安排弟子們幹具體的事情,絕不說明“講真相”的具體形式,隻是空洞地叫弟子們去向世人“講清真相”、“走出人來”,這回就夠弟子們難悟一點的了,有的人悟到去街上刷標語算是走出人來,有的人悟到去天安門廣場吼叫算是走出人來,甚至有的人悟到去天安門廣場自焚是走出人來,其實,大師心裏巴不得有弟子悟出“去暗殺了中共高層才算是走出人來”呢。
但是大師認可不認可這些行為,是根據這些事情會不會連累自己而定,如果真有弟子刺殺了江澤民,而使大師能被中共新領導人招安,使大師能和中共重歸於好,讓大師能繼續在大陸賣磁帶,那麽大師就會承認這弟子做得對,確認這弟子是“走出人來”了。相反,若有弟子悟到該跑到天安門廣場去自焚才算“走出人來”,但可惜自焚後,不僅沒起到希望達到的好效果,相反卻引發全世界媒體的同聲譴責,那麽大師就會堅決否認這是“走出人來”,幹脆一口咬定這些人不是弟子,是共特的栽贓陷害,還滿臉委屈地拿出自己所有經文給世人看,說:“這裏麵哪裏有一句是我叫弟子去自焚的?”的確,裏麵不僅沒有一句是叫弟子去自焚的,連一句叫弟子燒煤炭的話都沒有。
還有一個極為重要的地方大師也一直不肯講明而需要弟子去“悟”,據一些“知情人”的文章,大師在傳法初期對於人類大劫難的問題談得很多,甚至說97年香港回歸前,人類已死得差不多了,糧食沒人吃了,房子也沒人住了,很難得找到別的活著的人了,所以“人見人親”。但是這些言論,最後也沒有記載在大師的書上,當時的“講法”也沒錄音錄像留下來,人們現在再指責大師危言聳聽的話,大師可以一口賴掉,說那些“知情人”在造謠。
於是大師以後在提到人類劫難的時候,就不再說得那麽直接了,結論性的話他一般不說,而是大談地球以前毀滅過多少,宇宙被毀滅過多少次,人類被大洪水、大瘟疫、星際撞擊毀滅過多少次。話隻講辦句,後半句就不講,而讓弟子去“悟”,而那後半句往往就是會給大師帶來麻煩的話,大師不敢講出來,非要讓弟子去“悟”不可,其實就是傻子也能“悟”出後半句是什麽,無非還是告訴大家以後也是會有這樣的劫難的。
大師還常用反問句來代替結論性的語言,比如在《轉法輪》中提到人類大劫難時,他說:“人類社會發展到今天這一步上來,大家想一想,再發展下去是什麽樣子呀?能讓它永遠這樣存在下去嗎?人不治天治。人類發生劫難的時候,都處在這樣一種狀態下。這麽多節課中,我也沒有談到人類大劫難的問題。宗教也在講,很多人都在講這個熱門話題。我給大家說這樣一個問題,大家想一想,在我們常人社會當中,人的道德水準發生了這樣的變化!人與人之間這個緊張程度到了這種程度了!你想它還不是到了一個極其危險的境地上來了?”本來可以直接說:“不能讓人類社會這麽發展,就得有大劫難。”而大師卻用:“能讓它永遠這樣存在下去嗎?”“不是到了一個極其危險的境地上來了?”這兩個問句來代替,為的是什麽呀?
因為大師考慮得很仔細,心想:萬一以後有人要給我打官司,指控我以人類大劫難來蠱惑人心製造社會混亂時,我就打開《轉法論》,讓眾生來看裏麵有沒有這麽一句話,結果法官一看,確實沒有寫著哪年哪月人類會被毀滅的這種結論性預言,存在的隻是講以前人類、地球、宇宙被毀滅的情形,要麽就是上麵的兩個反問句,是要弟子們自己去“悟”的,我沒做明確的結論,不能構成我危言聳聽的證據,隻能說明是閱讀者誤解了我的真實意思而已,我便可順利地將責任推給那些弟子身上,說是他們邪悟造成的。
當然,幾年後,當大師覺得鼓吹人類大劫難問題對自己已經沒多大用處時,又自動收回了以前的話,明確告訴大家,說大劫難已經不存在了,但隨後馬上又說,“以後可能會淘汰一批人,那些很不好的人。”這種說法和大劫難實際是換湯不換藥,但又遠比鼓吹“大劫難”更厲害,因為大劫難好象不是定向的,好象人人有份,但這種“淘汰”卻是指定性的,指的是那些人呢?大師這下半句就不說了,又要弟子們去“悟”了。結果又讓弟子很容易地聯係大師以後的講法“悟”到:這指的是那些不肯信李大師的人。那麽為了要活命,大家就得老老實實地聽命於大師了,以前大師所謂的煉功可以“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保證也就自動作廢了。
大法弟子的“悟”還有一個奇妙的作用,就是替大師掩蓋前後矛盾出爾反爾的錯誤,使勁“悟”出個道理來讓大師下台階。我曾經在一篇文章中提到,在大師尚未移民前,生怕弟子們不聽自己指揮,在社會上肆意亂來給自己惹禍,壞了自己移民的大事,因此要求弟子不能去幹自己沒有明確說明的事情,要自己明確命令了才能去做。而當大師移民成功後,馬上口風就變了,指責那些沒有去北京電視台抗議的弟子,說他們非要等自己說明了才去包圍電視台,自己要是不明說的話,就不動甚至反向動,大師認為這種做法不是修煉。
當我把這樣前後矛盾的話,轉給網上的大法癡迷者們看的時候,他們也啞口無言了,但有的人還在無理鬧三分。雖然它們無法正麵回答,就解釋說這象數學老師把定理講給學生聽了,該如何理解就是“悟”,想嚐試著去"悟"出個兩全其美的答案以圓大師的謊。但又說不出來他能悟出什麽,我勸他們就別費勁了,因為我猜想他悟到的東西也實在說不出口。說穿了,就是我上麵講的,大師後來身份變了,安全了,形勢變化了,以前的話就不能做數了。這不是居心叵測是什麽?
這種毫無廉恥醜惡無比的“悟”倒使我想起相聲大師馬季的一段笑話,馬季演一個馬屁精,領導說什麽他就承認什麽,說錯了他馬上會主動出來圓謊,就象大師說什麽大法弟子馬上承認什麽,說錯了也會主動替大師圓謊解圍一樣。
不幸的是,那天馬季有了兩個領導,一個說馬季姓“bia”,馬季馬上承認,可另外一個領導非要說姓“we”,馬季也不得不承認,兩領導就不高興了,問馬季倒底姓啥?把馬季急的滿頭大汗,生怕得罪了領導,突然想出個主意給領導解了圍,說:“領導說得都不錯,因為我爹他們家姓bia,我媽姓we。皆大歡喜。
馬季正高著呢,領導又問他到底是男的哪還是女的,這回把馬季給將了一軍,實在無法回答,就說:“看領導需要了,領導需要我是男的,我就是男的,需要我是女的,我就是女的。”可是一個領導說他是男的,一個領導非說他是女的,這種矛盾也要讓馬季來解決。
我告訴大家,凡象馬屁精等不要臉的人,都和那些大法弟子一樣,特能和這種稀泥,最能恬不知恥地給主子解圍了,是一點實事求是也不講,一點廉恥也不要的。馬季就和大法弟子憑“悟”而圓滿地替大師解圍一樣,“悟”出了個極聰明的答案,說:“首長說的都對,我白天確實是男的,替你們賣力幹活,晚上就變成女的了,給首長當慰安婦……”
我相信,要是大師也這麽顛三倒四,一會說這大法弟子是男的,一會說是女的,讓世人嘲笑時,大法弟子一定會勇敢地站出來這麽“悟”,也會這麽在世人麵前替大師解圍,說“大師說得就是對,怎麽就這麽正確,我白天確實是男的,死命為大師的偉大理想去賣命去奮鬥,晚上就是女的,去慰安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