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清靜心疼的看著略顯疲憊的六塊腹肌問:“你愛唐突嗎?”
六塊腹肌毫不猶豫的說:“愛!”
喜清靜又問:“你愛恬靜嗎?”
六塊腹肌想了想說:“不知道。我想過很多次不再見恬靜了,可一想,我的心就疼,疼的受不了。”
六塊腹肌的心像純淨的山溪水,清澈見底。
喜清靜又問:“我知道你經常在恬靜麵前提唐突。你和唐突提過恬靜嗎?”
六塊腹肌為難地說:“我天天都想告訴唐突,可又不敢說,也不知道怎麽說。唐突對我那麽好,唐突全家都對我那麽好。我不想傷害唐突。昨天晚上我忍不住內疚,故作輕鬆的和唐突提了幾句恬靜。”
“唐突什麽反應?”清靜問。
六塊腹肌說:“好像正常,我太緊張了,感覺可能不太靈敏。”
喜清靜試探地說:“以唐突的聰明伶俐,和你的不善偽裝,你覺得你還能堅持多久?不管是你告訴唐突,還是唐突自己發現,對唐突來說,都是一種傷害。兩害相權取其輕。你覺得哪種輕一點兒呢?
六塊腹肌想了想說:“我知道了,我今晚回去就給唐突打電話。”
喜清靜回家時一路反思,希望自己沒給六塊腹肌任何影響和建議。被人信任是件好事,但不能因此而介入別人的思維和判斷。畢竟隻有當事者最清楚前因後果,來龍去脈。還好,喜清靜除了問了幾個問題以外,別無它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