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倓虛大師提到的拆廟逐僧的果報-(轉載)

(2012-09-02 13:47:49) 下一個

《影塵回憶錄》-倓虛大師自述(湛山倓虛大師說門人大光記述)

(如語注:佛菩薩大慈大悲,不會非難謗法者。但護法神可是疾惡如仇的呦)


第十九章 天津大悲院複興經過

(一)緣起

天津原為河北省會,後改為直轄市,麵積,約五十多方公裏,有一百二十多萬人口。地點跨五河注沽河之會口,握北寧津浦兩鐵路之交點,水道有渤海及各大河流,水陸交通,均極方便。商業之繁盛,冠於北部各省,與上海、廣州、漢口、同稱為中國之四大商埠。天津和上海,為中國最繁華之都市,上海的廟宇和出家人比較多。天津的廟統計起來,大小也有幾十處,在這些廟裏,並沒有正式留單接眾的十方叢林。隻有一處清修院,乃李嗣鄉之家廟,請清池和尚住持留單接眾,凡一切朝五台山僧人,多在此院掛褡,所需經費皆李家擔任。以後因受其法徒宗祥連累,被褚玉璞封閉。後經靳雲鵬改組為佛教居士林,平常住幾位師傅做佛事。有時南北過往僧人,可以在這裏休憩幾天,所以天津的廟,多是小的庵堂,出家人在這裏住,都做應酬,分子很複雜!

宣統元年,政府頒布廢廟興學令,首以天津為試驗區,當地紳董,出麵組織廢廟興學委員會,沒收各處廟產。開會時,以公共錢財,大吃大喝,極盡耗費。還有一些地痞流氓,藉此機會發財。拆廟固屬為不好的事,可是天津一般出家人,也弄得太不像樣,簡直是笑話百出。可是話又說回來,天津過去的佛法,就寄托在他們這些人身上,敗壞佛法的是他們;住持佛法的也是他們,如果沒這一般出家人,天津就沒有佛法,在家人想找出家人念經,也找不到。有人嚐說:‘在天津住的出家人,都是大菩薩,行菩薩道,明知在天津趕經懺是走下坡,可是他仍然發心要去。’因此若幹年來,讓天津一般人,知道有佛法,有時請出家人念經做佛事,這都是一般趕經懺的好處。其實並不是我袒護趕經懺的,與他們遮醜,實際情形確是這樣。在家人到任何地方都應當讚歎出家人,有居士當我麵挖苦天津出家人的,我就這樣答複!據說:天津在試辦廢廟興學的時候,伽藍菩薩還顯過靈驗。當地人組織廢廟興學委員會,舉出來若幹人為委員。在委員之中,又推出來三個主任委員,一個正主任委員,兩個副主任委員。會後決議立學堂,佛像拉倒,僧人趕跑,並借此機會,大設宴席,相對暢飲。有一次開會,席間正主任委員,也是當地有名耆紳,出來小圊,忽然倒地下沒氣了。同人等把他架到屋裏,問他‘怎樣?’他說:‘不好!我看周倉爺從屋裏出來,氣憤憤的嗬聲,“我讓你拆廟!”說著一刀砍在我腰裏,把我吹倒了……’再往下問時,什麽話也不說,像得羊羔瘋一樣,口裏直吐白沫,露兩個大白眼珠子,大夥忙把他抬回家去,夜間不治而死。所有當地紳董和一些拆廟委員們,睹此情形,都很害怕!嚇得打抖擻。接著第二位紳董(副主任委員)夜間也看見關夫子派周倉去了,他正在堂屋門口站著,忽然一聲‘哎呀!周倉爺來殺我,我以後不拆廟了……’說著倒地下沒氣了!這是和那位正主任委員同一晚上的事。第二天,另一位紳董,因他和死去的那兩位是一正兩副,都是主任委員。他看那兩位,因做壞良心違犯因果的事,都遭到現時的報應,自己也是其中之一,心裏很害怕!於是預備不在家,到天後宮娘娘廟去躲避,免得周倉爺再找來。早晨起來,這位紳董,對家裏人沒言語,悄悄走出來,拐彎抹角,恐怕人看見。可巧走到半道時,對麵來一人,這人不是別人,是他們拆廟委員會的一位委員。兩人打對頭越走越近,躲避也來不及。見麵後,這位委員首先問道:

‘到哪去?副主任!’

‘不到哪去,閑來溜達溜達。’麵上還佯作很沉靜的樣子。接著那位委員很驚懼的又問:‘你知道吧!’

‘不知道!’他又佯問了一句‘有什麽事?’

‘咳!’委員說:‘不幸得很!大概因為做虧心事啦!不然或許為拆廟逐僧辦學堂,觸犯天怒,昨天頭二紳董都被周倉爺顯靈砍死了!’

‘真的嗎?’

這還能說瞎話不成!’說著第三位紳董 —副主任委員,一陣頭昏也倒地下沒氣了。他本來欲到天後宮娘娘廟去躲,不想卻死在半道。這位委員嚇的已是魂不附體,趕緊給他家裏去送訊。以後那些主張拆廟的人,見來頭不好,種種事情不順序,自動把委員會解散了。從此拆廟逐僧之風稍煞,可是天津差不多的廟子都被他們拆掉了。所剩的有城外千佛寺、海光寺、河北天緯路大悲院。千佛寺出家人正派一點,外邊有聯絡,沒被拆掉。海光寺是天津的古跡,在日租界,沾日本人光,沒被拆掉。大悲院早被法院、消防隊、警察、占用了,出家人多賃房子住,以買賣式經懺應酬為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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