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頭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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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火者之野(八十三)

(2020-12-09 13:23:16) 下一個

(八十三)

張誠來到了自己名下,由謝正管理的在合肥的一家娛樂場所“夜來香”。這家夜總會,原來是合肥最著名的妓院,但自從反腐風暴刮起後,公開的招嫖活動取消了,主要活動變為表演,餐飲等,嫖娼活動當然還有,但已經轉為地下,隻為熟客提供。

反腐風暴發動一年來,張誠的業務受到了嚴重影響。各地的跑官業務都偃旗息鼓了,那些跑官的專員們,大多也辭退了,童顏和王英現在主要從事醫學業務。安徽的靠山鄧書記18大前屆滿退下後,沒按慣例當上政協主席,而是裸退,後來繼任的鄧書記的朋友也被抓了。在安徽失去了靠山,張誠的活動大為收斂,放高利貸,賭博嫖娼等黑道活兒都歇腳了,而由於當官的不敢出來吃飯,娛樂,也不敢收禮,張誠那些還正常營業的行業,生意也大減。

和中央最重要的靠山呂躍進的關係,也不如從前。呂躍進現在炙手可熱,賣身投靠的人不要太多,就不太和張誠聯係,打了電話也常常不接不回。因為各地都在反腐,原來有關係的一些反毒官員都被捕或下台了,張誠的販毒生意也冷下來了,目前主要隻做通過中國運往國外的單子。一度隻當閑子兒的物流企業,倒成了張誠業務中的重點。張誠加強了在物流行業的投資,一方麵因應網上購物的異軍突起,另外物流業也能為其販毒提供很好的掩護。

可能呂躍進對其政治地位很有信心,緊急通道方麵的事不再提了,呂也希望張誠不要再以特別行動名義向國安部要求經費和裝備,但國安部特別單位及其編製並未取消。由於販毒依然是張誠重要的收入來源,張誠就故作不知,有時還是打著國安旗號過境或消災,從緬甸到非洲一線都還有人看顧。

北京的活動也少多了,張誠感到有點冷清,這天在電話裏和謝正聊天,謝正說,“老板,你也好長時間沒到合肥來了。最近這兒雖然冷清,但來了一些好妞,而且咱們的那個女主管也氣質不凡,你來試試,我保管你喜歡,你的品味我知道的!”

張誠剛在“夜來香”的高級客房裏坐下,門開了,一位標致的女子走了進來。隻見她最多不過三十來歲,濃密的烏發盤在頭上,瓜子兒臉略施脂粉,秀挺的鼻梁兒上架著一副無框的眼鏡兒,雙眼炯炯有神,渾身散發出一種淡雅、知性的美,讓人不敢逼視。

“我叫陳月影,是這兒的領班,謝正招呼我來接待你,請多關照!”,這就是和王山一起的月影,在夜來香工作兩年了,從一般小姐做到頭牌,又升任了領班。她並未見過張誠,謝正也沒告訴她今天要接待誰,隻說是一名熟客,可以提供嫖娼服務。

張誠一看這女子的模樣,正符合自己的口味,就問,“今天準備了什麽好玩的?”

“一對雛兒,雙胞胎姐妹,很真實的羞澀感”“開封了嗎?”“已經開了,不過這樣更好,略識風情比一無所知要好”,月影也羞澀地一笑,露出一對迷人的小酒窩。

“你能不能一起服務”“我,不能!”,月影臉一紅,馬上露出堅定的神色。

“是錢的問題嗎,你要多少錢?”,張誠頗為不滿。

“多少錢都不行,我不是小姐,我是不賣的!”,月影臉上露出了受到屈辱後的倔強。

張誠突然冒火,“我今天就是要看看你這個賣藝不賣身的可以挺多久!”,然後他開始報價,“十萬”“不!”“二十萬”“不!”“一百萬”

月影被激怒了,“大哥,我知道你有錢,但也犯不著到我們這些婊子麵前顯擺,你今天就是扔一百萬,也別想讓姑奶奶脫褲子。另外,我也提醒你一下,我們這兒的老板可是通天的,你別把我老板惹了,叫你吃不了兜著走!”。月影的臉漲得通紅,她的這種憤怒的表情讓張誠更加覺得過癮。

這時謝正聞訊趕來,一見月影和張誠吵起來了,趕忙把月影拉開,“唉,這位就是我們的大老板張誠先生,你正是的…..”

“是張誠?“,月影驚訝得臉都變了色,張誠以為她是怕丟了飯碗嚇壞了,其實她是因為看到了仇人激動的。自從黑桃A死了後,月影和王山追了張誠快8年,月影也是為了追蹤z張誠才到這兒當小姐的。機會總是來得那麽突然,月影在想用什麽辦法才能弄死張誠。王山不巧正在外地,通知到也無法趕回。

張誠看到月影白得沒了血色的臉,不覺有點憐惜,對謝正說,“讓她休息一下吧,你另外找人對付我就行了”,他希望月影能看到老板那麽大度,以後心甘情願地來服侍,那才有感覺呢!

服侍張誠的是一對孿生姐妹花,藝名大燕小燕。隻見兩個女孩兒除了腳上的一雙白襪,和一條帶個蝴蝶結的淡黃色少女內褲外,全身都是赤裸的,四條白嫩的大腿像白筍一般,苗條的腰身一點多餘的脂肪也沒有,卻也不失成年女人的圓潤感,一對兒還在發育中的乳房俏生生的挺在胸前,纖細的雙肩在輕輕的顫抖,兩張可愛的,長得一模一樣的小臉上還有點淚水,可能受了威逼,齊耳的短發也是亂蓬蓬的,看起來最多不過十五、六歲,還真是個兩個小美人坯子。

屋裏隻開了一盞床頭燈,昏黃的燈光伴著陣陣的茉莉花香,洋溢著浪漫的氣氛。大燕就躺在床上,嫩白的雙肩露在被子外。姐妹倆的眼神在空中相交了,兩張雪麵都是一紅,大燕用被子蒙住了頭,而小燕則把臉頰拚命的往男人的脖頸間埋,發出“嗯…嗯…”的嬌聲。

男人心裏那叫一個美啊,他把小燕平放在床上,女孩兒立刻轉向與姐姐相反的方向,身子也蜷了起來,雙手捂著口鼻,她完全不知道該怎麽辦。張誠把蓋住姐姐大燕螓首的被子拉開了,一低頭,就開始激烈的親吻她,他們所發出的“嗯嗯啊啊”的聲音,使旁邊兒的妹妹更是不知所措了。

忽然聽到姐姐嬌滴滴的說了一句:“老公……去…去疼我的好妹妹啊……”

小燕再怎麽想張誠也不會好意思當著姐姐的麵兒和他親熱,她翻身而起,想要逃走。張誠可不會放她走的,一個“餓虎撲食”,就把這隻小玉兔兒壓在了身下,又吻又舔,又摸又揉,幾十秒鍾就把她弄得嬌喘連連了,再也沒意誌,也沒力氣掙出“魔掌”。

姐姐早就又躲進了被窩兒裏,雖然黑暗能使人的聽覺更靈敏,但被子是有厚度的,她隻能隱隱約約的聽到外麵的動靜,人體在蠕動擦蹭的聲音,床麵的搖動,妹妹在男人把玩兒下逐漸加重的喘息,男人不清不楚的輕言密語。

突然間,床體起了間歇性的震顫,妹妹的聲音也猛的高亢了起來,“啊……啊…不…不要了…姐姐…救…啊…啊…啊……救我…姐姐……”姐姐的身子開始發熱,她不知道男人在用怎麽的手段,能把可愛的妹妹“整治”的如此呼天搶地,好奇死了。

姐姐想看又不敢看,可妹妹的叫聲越來越響,聽上去都有點兒喘不過氣兒的勁頭兒了,而且她還在不斷的呼叫自己,向自己求救。“不會真的有什麽問題吧?”雖然明知張誠是不會傷害妹妹的,可做姐姐的,還是不由得有些擔心。

姐姐戰戰兢兢的把被子向下翻了一點兒,露出了雙眸,一下兒就被眼前的畫麵驚呆了…

妹妹現在是麵朝姐姐,被男人從側背後抱著,兩顆豐滿柔軟的乳房在男人胳膊不停的擠壓下變換著形狀。張誠的舌頭在女孩兒的耳孔裏攪動著,另一隻手插在她的睡褲裏,正在她的陰部摳揉。由於睡褲是鬆緊的,又被男人的手臂撐開了,姐姐能模模糊糊看到妹妹黑黑的恥毛,還有奶黃色的小內褲。

這些都不是讓姐姐吃驚的原因,真正令她驚訝的是妹妹的反應,妹妹的身體在胡亂的抖動著,內褲中插著的那隻手每蠕動一下兒,她就會如同觸電般的向上一躥,她的一隻腳蹬著床麵,另一隻蹬著男人的腿,想要借力使自己逃脫,可張誠將她死死的卡住,使她隻能在原地一下兒一下兒挺著身子,就像是出了水的魚。

妹妹的粉臉通紅,大張著小嘴兒,緊閉著雙眸,眼角兒掛著淚珠,長長的睫毛微顫,兩條秀眉深鎖,一隻玉手拉著男人的手腕兒,另一隻拚命的攥著床單,“不…哈…哈…哈…姐…哈…姐…哈…哈…救…”她的胸脯急速的起伏,已經喘不過氣來了。

姐姐看著妹妹極度痛苦的樣子,分明沒有一點兒快樂可言,再也忍不住了,從被窩兒裏鑽了出來,她不知道自己在快要高潮時的表情和妹妹現在的表情是一模一樣。她舉起小拳頭,捶打著男人的臂膀,“放開她,老公,你快放開她啊。”她想救妹妹,可又舍不得真的用力打男人,結果就成了給他放鬆肌肉。

男人心裏這叫一個樂,姐姐的表現再次證明了她的純潔,大概兩姐妹同時做的不多,甚至連毛片兒都沒看過,張誠按在陰蒂上和插入陰道中的手指活動的更快了。妹妹的兩腿猛的一蹬,雙眼一下兒睜得大大的,呆呆的望著姐姐,雪白的喉嚨間發出“咳咳”的聲響,她本來仰起的頭顱慢慢的落回了床上。

張誠在妹妹的臉上吻了一下兒,坐起身來,仰起脖子,把從小內褲中抽出的手舉過頭頂,竟然有亮晶晶的液體順著他的指頭緩緩的滴落進嘴裏,他還“叭嘰叭嘰”的發出爽口的聲響。“你…你…她…她…”姐姐已經看傻了,兩隻胳膊停在身前,粉拳舉在空中,都忘記往下放了。

張誠放開妹妹,輕輕把身邊女孩兒的睡褲往下拉,在內褲和陰戶之間拖出了一條閃亮的銀絲,他轉頭看著姐姐,“你瞧瞧,她要是不舒服,怎麽會變得這麽濕露露…”他的話還沒說完,妹妹就“嚶嚀”一聲的坐了起來,一下兒把他撲倒在床上,小拳頭兒如同雨點兒般落到他的胸口,“你壞死了,怎麽能當著姐姐的麵…”

男人笑著讓跨騎在自己腰上的妹妹捶打了十幾下兒,接著就按住了她的後腦,和她吻了起來。張誠的老二早就直了,他的另一隻手將肉棒的位置調整好了,雙手扶住“小姨子”的跨骨,猛的向下一壓,把整根陰莖全頂進了她的小穴裏。

姐姐不光是吃驚,更是麵紅耳赤,她從妹妹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想來自己和男人做愛時,臉上也一定是帶著既痛苦又嬌媚的表情吧。她現在處於一種非常尷尬的境地,總不能就這麽在這兒一動不動的看著兩個人交媾啊,不如先找個地方躲躲,等他們完了事兒再回來。

姐姐就跪坐在男人的頭邊,張誠早已把她的動作盡收眼底,一伸手就抱住了她一條剛剛直起的大腿,向著自己一抻,女人的雙腿不僅劈開了,還被拉著跨到了他的臉上。姐姐都沒來得及“欲拒還迎”,男人已經一手捏住了她的臀瓣,一手攥住了她的奶子,舌頭也在她微腫的嬌嫩陰唇上舔了起來。

姐姐被妹妹一撞,身子也是前傾,雙手撐住了床麵,“呀…”她的腰身向下猛沉,隻覺一條柔軟的小舌頭正在自己的背上舔舐。妹妹的行為是無意識的,她快要到高潮了,隻知道自己親吻的是一片光滑無比、香嫩溫熱的肌膚。三個人活動的越來越快,昏暗的臥室中回蕩著令人心馳神搖的嬌喘歡吟…

張誠爽完了,對今天這個安排很滿意。他正往外走時,見月影怯生生地走過來,羞羞地說,“對不起老板,剛才我有眼不識泰山,這是我的地址和電話,我願意隨時將功補過”

在張誠歡娛的時候,月影在想怎麽把他幹掉,想來想去,在這裏很難製服甚至殺死張誠,就算殺成了自己也跑不掉。她想好了,最好是把張誠勾引到自己家裏,或自己預先訂好的地方,伏擊殺死張誠。

但張誠把此當作是這位驕傲的美女對自己的屈服,很高興地接下了字條,做了個飛吻的動作,“一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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