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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臉——我和石頭網友的個人恩怨

(2020-07-21 05:15:18) 下一個

翻臉——我和石頭網友的個人恩怨

我們看見了,我和石頭對於就這樣的一件小事有完全相反的意見。我們不能達成一致。這根本不是誰能說服誰的問題。這就是文學時代的感性思維的問題。如果我們繼續爭論,我就要冷笑著說:石頭兄,你太幼稚了。你的牙長得還不如你的小孫子好呢。石頭猛吸一口氣,說:立,我看,你,就是一個,二!那麽,如果我們繼續爭論,我就要揮手給石頭一個大嘴巴,然後感覺手就好像打在了一塊石頭上。而這時這個平時老實木訥的石頭已經把一把刀子插進了我的肚子裏。我看著刀子,簡直不敢相信。我說:石頭,這是謝小謝準備殺白人的刀子啊?怎麽在你手裏?石頭哈哈大笑。

如果我們用科學的思維,建立客觀標準,問題就可以理性的解決。比如,我們可以比牌點。友好的。抱著願賭服輸的科學的態度。那麽,夜晚我和石頭坐在賭場牌桌的兩端。我帶著黑墨鏡,桌子上放著一杯威士忌,嘴裏叼著一隻大雪茄。石頭穿著大花襯衫,顯然剛從夏威夷度假回來,帶著大佛珠。這時,謝小謝開始給我們發牌。他發完,剛要給我翻牌。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說:你出老千了吧?謝小謝的臉一下綠了,他說: 每個民族都有自己的業力。業力?我說,嗬嗬,又是業力啊,小謝。謝小謝說:立大俠你也是一個自虐者呀。石頭、驢兄和為人父他們都是。我一揮手,為人父和老驢走過來。老驢抓住謝小謝的手腕,小謝在老驢的大手裏呲牙裂嘴。為人父掏出一把刀子。我對謝小謝說:謝小謝和我玩,還是嫩一點啊。然後看著石頭笑笑,拿開嘴咬的雪茄,夾在手指間,端起酒杯呷了一口威士忌。這時謝小謝在驢兄的大手裏說:自虐者衆正是中國人突出的現像。 因此也不要歧視他們,也無法歧視,因為他們是我們的一部分。你看黑人白人猶太人印度人。。統統都有別人看來特別臭不可聞而他們自己無能為力的洞。我放下酒杯,湊近小謝的眼睛,然後對著他扇動的耳朵說:小謝,我已經告訴你很多遍了,和我講話,不要——用——繁——體——字!我的聲音有些變形,我停了停,然後坐好,整理了一下發型,又吸一口雪茄,然後一揮手,為人父就切下了哈小謝的大拇指哈。謝小謝一陣聲嘶力竭的慘叫後,臉已經慘白。為人父對小謝輕聲說:這回不是自虐啦。我又吸了口雪茄,看看石頭,笑笑。

科學,這就是我們說的科學。它是最好的。

那天,簡丹兒在巴爾的摩的港口數天上的星星。但是,港口的燈火太輝煌了。她看不清天上的星星。她好像隱約聽到了天空傳來了慘叫聲。或者,那聲音是從她的身後很遠的地方傳來的。她回頭看看,身後是碼頭空曠的路。她又重新看向夜空。她寧願相信是她穿向宇宙的目光的腳步不小心踩到了一隻不引人注目的暗淡的可憐的小星星。她對著夜空輕聲說:對不起。

那天,在賭場每個人對謝小謝說話都是輕聲的。

“是的,經過了一百七十三個日與夜,現在她終於向我走過來了。在巴爾的摩的海風中她的秀發飄動,我和她的距離正在一米一米地縮小。現在我看著她終於可以讀出我用這日與夜所寫下的思念。“你是暗中的光,你是夏日林間吹來的風。你是水中的蓮,你是珠峰頂端蔚藍的天。你是晨中的露,你是遠方隱在霧中的城。你是鏡中的燭,你是我夢裏徘徊的風鈴聲……”

不過,其實,這隻是些文字。當我在回憶時一切好像清晰得就在我的眼前,清晰得如同這些文字。但當我想仔細看一看時,一切又一下子都變得模糊不清,似是而非。我怎麽能知道是此非彼,我怎麽能證明一切真的發生過,我又怎麽能相信所發生的就真的有意義呢。而關鍵是我怎麽能知道在每一件事情和每一件事情之間的因、果與輪回呢?你永遠不能理解你所不能理解的,而你又永遠不會完全知道你所應該知道的。就像當她向我走來時,我的世界變幻,而我卻成為現在的我。我怎麽會知道。

那天晚上,天氣有些涼。涼得讓人舒服。我們毫無目地走著,隨意地聊些閑散的話題。就這樣漸漸轉到了一個泊船的碼頭,港口的喧囂遠了,四周安靜下來。我們在岸邊的一個長木墩上並排坐下,不再說什麽了。背後巴爾的摩高樓林立燈火通明,前方是深藍色的海灣,天空中星光閃爍,一輪圓月就高高地懸浮在星與天空的浩瀚之中。天河如水,夜如水,風,吹過,亦如水。

而我和她就像靜靜懸浮在大海中央的兩條安靜的魚。

坐了一會,我突然覺得如果在這裏拍一張我們倆的背影,那一定美極了。於是我說“你別動,我們拍張合影吧”。我拿起相機和腳架走到她身後,架起了相機,開始構圖、調光圈速度、設定曝光時間,一切有條不紊。路上偶爾有一兩個行人經過好奇地轉頭看著我,我全然無知無覺。按下快門,我輕快地跑回她身邊,重新坐下,說:“天黑了,曝光時間要長一些,你耐心等,別動。”“我們怎麽知道照好了?”“我從實驗室拿了個TIMER,待會TIMER一叫就好了。”我坐在她的身邊,胳膊輕輕地挨著她的胳膊,一動不敢動。等待的時間好長。我身體僵直,就像一副經過漫長世紀古老動物的化石。直到TIMER突然刺耳地響起,冰河期過去了,我一下子活了過來,如釋重負一躍而起,高興地轉過身,然後大喊一聲:“Fuck!”

當我轉過身來時,我看到三腳架立在那裏,上麵空空蕩蕩。是的,我的MarkII被偷走了。”

那是很久以前,簡丹兒在文學城的論壇讀到了立寫的《巴爾的摩下午5點30分》。她怎麽也不敢相信,這個立很多年以後信仰上了科學。然後,有一天在達拉斯的一家賭場因為中國的儒家文化的實質與一個叫石頭的芝加哥的黑幫老大發生激烈的口角,最後他掏出一隻AK步槍向石頭射出了一千發子彈。真的是這樣的。他為了什麽才是中國儒家文化的實質向著這個芝加哥的黑幫老大石頭射了一千發子彈。

看到立被美國警察抓捕然後移交國安局的新聞,簡丹兒輕聲歎息。她想這就是那些男人,成天為一些虛幻的事情非常認真的爭論。她想但願他們抓立的時候,沒有把他重重的摔在地上再用膝蓋壓住脖子。她知道立並不強壯,隻是愛沉浸於幻想的孩子。

我不喜歡簡丹兒,她是一個頭腦簡單,過於善良的女人。所以,她不能理解,當萬惡的石頭對立說,立是個二時,他就與立結下了不共戴天的梁子。不可能再調和了。因為,在這個以有思想著稱的壇子裏,每一個高談闊論的男人都受不了這樣的評論。所以,為了避免流血事件的發生,茶壇已經屏蔽了諸如傻 逼,二 貨,白 癡,弱 智,二百 五,豬 腦子,愚 昧,頭腦簡單,沒頭腦,不切實際,空談,高論,等等的詞匯。但是,你們也知道,當我們談論男人的時候,沒有了這些詞匯,我們還能說些什麽呢?

 


2020/07/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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