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的功課總是很緊張,她給自己壓力,每學期5門課,好讓自己忙碌的沒有胡思亂想的空暇。那個下午他們從CHINA TOWN回到學校,蘭同導師有個MEETING,洋隻得百無聊賴等她回來,翻看各種無關痛癢的雜誌報刊,一陣犯困,和衣眠在床上,他不知道等待他的又是一陣莫名其妙的犀言利語:“哇,你怎麽可以這個樣子躺我床上,衣服上的細菌灰塵都沾滿我的床啦,我可沒時間洗。。。。”,這個怪戾的潔癖的刺蝟樣的女子,使他的心情又複雜了一份,他暗下決心,這次一定要逃離,永不回頭。他一言不發,站起來拎起包就走,她又怯怯拉住他的衣角:“你去哪裏?”他疲憊的無言以對,不知前世欠了他什麽,幾次三番被她折磨,他的自尊已經到了無法忍受這種無端責難的底限。
晚上她帶他去了離芝城不遠的一個小TOWN,那裏有家很好的中國自助餐館,並有卡拉OK,他們一行幾人玩到很晚,但洋的興致一直不高,蘭看在眼裏,有時眨眨眼給他一個安慰激勵的笑,他無意投好於她,所以無動於衷。。。。。。
送機的路上,蘭一直講校園趣聞笑話調節沉悶的氣氛,洋隻是輕聲笑笑,在機場停車場,洋最後講了一句話:“蘭,請你放過我。”然後頭也不回的走向機場深處,留下蘭在身後一陣大叫。在飛機上,一種愛卻怯的矛盾的感覺牽扯著洋的內心不知走向何處,他感到陣陣茫然,陣陣暈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