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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23日,在仲巴住下。本來這天,是計劃住阿裏線上遊人常落腳的薩嘎縣的。到達薩嘎縣時,時下午4點左右,我們的司機也是我們此行的領導,一個獨自駕著其愛騎—標誌207,從成都川藏線進藏的四川女子,認為時間太早,決定繼續往前開,說:“開到什麽地方天黑,就住什麽地方。”,於是我們停留在了仲巴,一個住宿條件很有限的小老縣城。而這樣的隨意停留,卻給了我機會,讓我碰到有趣的人和美麗的風景。
而今進西藏,無論走到什麽地方,四川人開的飯館都可看見,讓進藏旅遊的人,如果不拒絕川菜的話,吃飯是不成問題了。不例外地,仲巴這個街程不到300米的小縣城,就有3、4家川菜館, 吃晚飯時,我們遇到了喇嘛羅布加。羅布加,交談起來以後知道了,是仲巴縣紮來寺的二主持,正在請給他修理寺廟的一個四川包工頭吃飯,兩個人四菜;相比我們的四人四菜一湯,看來喇嘛羅布加,已接受了漢人請客吃飯的習慣。聊天中,我知道了:羅布加,除了是寺廟的主持之外,還是那片藏區的天葬師、水葬師、土葬師和醫師;同時,是那裏最受大家喜歡和尊敬的人。 “是他們那裏最好的人”,以餐館老板一個四川漢子的話說。
我的內心,一直對死亡存在著一種懼畏,懼怕著一種死後的靈魂的飄遊,無形無聲,卻讓你能感受到一種不可知的神秘氣息,當我企圖去了解這種不可知時,卻因為心中的雜念不能無空,從而始終不能正麵死與生的交替。於是,我禁不住要想:羅布加是怎麽麵對他天葬師這個角色的?他在那裏怎麽能是最好的人和最受尊敬的人(其中包括那裏的漢人也這麽說)?我想問,但內心對天葬師這個宗教神秘角色的恐懼讓我不敢問。
第二天,我們被邀請去了羅布加的寺廟。紮來寺,一個由文成公主進藏途經阿裏時建下的寺廟,讓它承載了曆史的歲月曆程,而讓我最不能想到的是,在這個座落在山坡上不起眼的小廟裏,居然還留下了近代曆史的沉重痕跡。
羅布加,畢業於西藏社會主義學院,具有現代人的生活方式,彈三弦琴,玩電腦遊戲上網,未來的目標是做活佛。當我們離開紮來寺時,羅布加伸出手來與我們握手再見,我伸出了手。。。。。。過後,我不能想象,我怎麽就伸出了我的手,握了天葬師的手。
羅布加的寺廟
羅布加的住處
在仲巴附近拍的片子
謝謝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