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日報:衛星飛太空,人間苦難重
作者:樊慶榮
“衛星飛太空,人間苦難重,這是當今蘇聯社會帝國主義 的寫照。不過蘇修自己並不這樣認為,而美其名曰‘發達的社會主義’國家。……有讀者投書蘇修報刊,要求縮減用於空間的撥款,‘騰出資金’用來‘提高人民的 物質福利事業’。結果招致蘇修《新時代》雜誌禦用文人的痛斥。”(人民日報1977年2月3日)
天上·人間
衛星飛太空,人間苦難重,這是當今蘇聯社會帝國主義的寫照。不過蘇修自己並不這樣認為,而美其名曰“發達的社會主義”國家。
說 “發達”,倒也“發達”。看一看太空,蘇式飛船和衛星的確為數不少。可惜,飛船衛星雖多,究竟不能當飯吃,當衣穿。為了和美帝爭霸太空,近幾年來,蘇修叛 徒集團不惜投下重資,引起蘇聯人民的強烈不滿。早在一九七五年間,就有讀者投書蘇修報刊,要求縮減用於空間的撥款,“騰出資金”用來“提高人民的物質福利 事業”。結果招致蘇修《新時代》雜誌禦用文人的痛斥。它指責蘇聯人民的這一正當要求是“錯誤的觀點”,甚至給寫信人扣上企圖“使生產陷入僵局”,“使經濟 陷入停滯狀態”等等大帽子,妄圖以此封住蘇聯人民之口。
然而,蘇聯人民的不滿情緒並沒有因此而平息,這使蘇修一小撮人頗為作難。最近,《新時代》雜誌又一次披掛上陣,進行辯解。所不同的,這一次是抬出來了一位蘇聯宇宙飛行員向讀者進行現身說教。
這 位太空人承認蘇聯宇宙研究的確是“非常費錢”,然而,據說“宇宙研究不僅能補償所消耗的費用,而且會帶來利潤。”這就是說,蘇修的所謂“太空作業”竟是一 樁一本萬利的買賣。但是,人們不禁要問:“利潤”從何而來呢?莫非真有“月宮寶盒”一類的玩藝兒等待著克裏姆林宮的冒險家去打開嗎?顯然不是那麽一回事。 蘇聯的科學家也曾承認,宇宙資源的開發還是一個遙遠的事情。
盡管如此,這位“宇宙飛行員”還是要蘇聯人民相信,發射衛星是有利可 圖的。“利潤”不是來自天上,而是來自地麵。他說:“通過在宇宙空間所拍攝的照片,可以發現地球深處所埋藏的財富。已經發現了地下水庫和礦床。”在這裏, 他盡管吞吞吐吐,欲言又止,卻在無意之中供認了,蘇聯在太空搞那麽多飛船、衛星,目的之一是為了搜集經濟情報,攫取地球上的礦藏、財富。這真是一語泄露了 天機,隻不過他還是故意回避利用間諜衛星收集別國的軍事情報這一重要事實。而後者同樣是蘇修在國外攫取最大利潤所必不可少的。誰都知道,蘇修的“克格勃” 遍及世界各國,他們偽裝成外交官、商人、海員、學者、記者、遊客等等,到處大搞間諜活動,雖說狡猾多端,還是經常失風、被捕、被逐。現在又飛到太空去搞間 諜勾當,來個天上、地上,雙管齊下,端的是安全可靠!
通過蘇修禦用輿論工具這一喋喋不休的說教,能否堵住蘇聯人民之口,是十分可疑的。不過,這卻道出了蘇修大搞所謂太空研究的一點“秘密”,也算是一個小小的自我揭露,這也未嚐不是好事。
來源: 人民日報 | 來源日期:1977年2月3日 | 責任編輯:王科力
巴黎,號稱歐洲的心髒,那賊多得,滿大街都是,偷不到就搶,沒人管。馬賽簡直就是一大貧民窟。
德國,號稱歐洲最發達,賓館裏幾個半死不活又老又醜的老男人,叫半天沒人搭理,比我小時侯印象中的國營招待所還差。
意大利,簡直就是中國的貧困山區,整個城市找個自動取款機都要轉悠個把小時,幾乎就沒有能提供網線的賓館。
房子又破又矮,年久失修是其特色,屋子裏到處是大塊大塊的黴印子。
就算在巴黎法蘭克福這種地方,大街上也是冷冷清清,既不是禮拜六也不是禮拜天,就沒幾家商店開門,大蕭條的感覺強烈到極點,走在大街上都覺得驚悚。
戛納海灘比青島的魯迅公園都髒,遍地垃圾。
大量的人手裏拿的是那種液晶顯示的諾基亞,在中國都是十年前就淘汰了。
吃的東西簡直沒法下嘴,一到吃飯的時候就滿大街找肯德基麥當勞,很多地方還根本沒有。
說英語根本不管用,英語水平普遍比上海差N個數量級。
法國意大利的肮髒程度超上海一百倍,用遍地垃圾形容一點不過分。
拜托以後別拿歐洲和上海這種地方比較了,就我熟悉的,昆明貴陽的繁華、發達程度超歐洲平均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