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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園雁落故人歸 (合歡 18+)

(2016-01-13 13:33:55) 下一個

精巧到繁瑣,華麗到奢靡的粉紅合歡架上,女人的啼眼宛若幽蘭露。什麽動聽的軟話都說盡了,所有謙卑的求饒都求遍了,善於惡做劇的大男孩揚起黑亮深邃的眼,歪著頭,委屈又開心地享受著他的女人一聲聲承歡的哀求。"相公..."什麽都叫出來了。"不好聽... "男人不滿翹起唇,任意刁難:"再叫的好聽點..."男人壞笑著,舉起手中粉紅的遙控器,在女人眼前一晃。早已被收拾的徹底服貼的小丫頭,倒吸一口涼氣,更加嬌羞地嚶嚶哭泣:"不要不要啦,大老爺饒了奴家吧..."

 

男人沉下臉:"我有這麽老嗎?!到了這個地步還想著淘氣,真是該打!"

 

女人所有能綻放的禁地全部被迫敞開,像一朵怒放到極致的花等待被攀摘。原本自由自在的,到處惹事生非的花枝此時全部被束在了荼蘼架上,層層花瓣心不甘情不願地,向著那淘氣又魯莽的男孩臻首低眉,如絲細蕊間蒸騰起淡淡水氣,一遍又一遍。

 

又來了!不要了!香潮湧動噴流而至,伴隨著女孩清新淡雅的氣息,象她薰衣的芬芳一樣溫潤又甘甜,漣漪般緩緩浮散,帶著糖果的味道。他恨不得一口把她吞到肚子裏。這個天性嬌弱的小淫娃,連她的背影都充滿了情欲,若不痛痛快快折磨她一場,怎對的起這靡靡香豔玲瓏玉體。男人邪魅一笑,緩慢悠閑推動手中物,那隻緊緊趴附在嬌蕊中采蜜的勤勞小黃蜂,再次不知疲倦地狂扇起翅膀,惱人的嗡叫聲直逼女人耳膜,無情蹂躪著她早已不堪重戧的殘瓣,零落滿地。

 

女人尖叫著,不住口地乞求著饒恕,奇癢難耐夾雜著被強製高潮的無地自容,連同對即將巔峰的焦躁和渴望,逼的冷傲公主瞬間淪為廉恥掃地的蕩婦。一股強似一股的電波流向全身,激活了身體裏每一個細胞,可是每一個細胞又是那麽的不聽話,失去控製的肌肉有節奏的收縮,飽含露水的花徑一張一合,女人忍不住地大聲呻吟,淘氣的男孩偏偏突然停下來,一臉無辜地等待觀望,眉宇間流露出平時未曾有過的狂傲不羈。女孩羞臊難擋低眉順眼嬌聲乞求,求他繼續施恩垂憐。那男孩帶著邪惡的笑,溫潤的指尖依此撮揉痛哭的花蒂,就在女孩剛要感恩企求更多之時,男人又惡意的停了下來。可憐的女孩終於體驗到什麽是真正的欲火焚身,丟掉一切自尊高聲喚求,盼望已久的嗡嗡響動終於再次來臨,緊隨其後又一次江水奔流,似銀河倒瀉。還未等她享受這巨大的快感,渾身肌肉又開始不聽使喚地顫抖,原來那該死的男人把另一隻更勤勞的小海豚緊緊按在了她下體上。海豚翹起的尖尖嘴毫不憐惜地猛啄她顫抖的蒂,靈動的小尾巴還要來回拍打她嬌嫩的蕊心。早已被反複的強迫高潮折磨後的女人體,象多次爆炸過的火山一樣,脆弱無比,隻想喘息,然而這豈能由她?男人強製壓著她的手無情粉碎了她天真的奢望,女人用盡全力強烈地反抗,扭動每個關節企圖掙開束縛,那不過是無望的徒勞,她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順從地第三次噴射釋放。

 

她終於見識到了極致的愛欲控製與釋放。她終於明白為什麽當初李鴻會說最可怕的不是鞭子,而是這些寶貝調控下的高潮禁止加高潮強製。即使熬的過最重酷刑的女子也不例外,任你鐵打的筋骨也會屈服在他腳下。可憐的女孩癱在架上,氣息微弱意識恍惚,男人寬厚的手掌輕柔嬌寵地撫慰,令她又一次死而複生。她被放了下來,全身軟如泥柔如水,煙碧色睡袍迤邐散地,淋漓濕衣下花影疏斜,他將她抱在懷裏,帶著嬌氣模樣把麵頰向她的唇靠近,柔柔地命道:"親我。不然還要繼續。"

 

她躺在男人溫暖的懷裏,蹭來蹭去,象隻嬌寵的貓。男人恬淡的笑,隱隱約約印在她瞳孔裏,很淡很淡,很溫暖。他的吻在她朱唇之間遊移,感覺到她的氣息,依然是記憶中初次撫摸她時,那種少女獨有的驚起與迷茫。他依然是她心中無所不能的神。她望著男人朗目劍眉的眼中滿是虔誠的崇敬和欣賞。他刻意縱火,她早已不介意做那隻撲火的蛾。她願意為他生為他死,為他拋棄掉所有的自我,甘願被他牽製,對他頂禮膜拜,為他奉獻上她能付出的所有。

 

這一夜他們相擁而眠,睡的十分香甜。第二天早晨五點,李鴻從沉睡中醒來,發現身邊的軟香嬌玉,正枕在他臂彎裏,恬然酣睡著。他的手悄悄撫上了她的麵頰。他把她的五官依次描過,指尖蕩漾著柔意。她醒了,半睜著睡眼,對他展開了一個醉人的笑。

 

"我先上班去了。"男人親吻著她的臉蛋:"你今天休息,多睡會兒。"

 

女人如醉酒般的笑靨依舊留在臉上,忽閃幾下長長卷翹的睫毛,代替點頭。男人湧出戀戀不舍的笑意,盡不住湊了上去,又親了幾口,說:"一定多睡會兒,好麽?中午給自己好好做頓飯,不許偷懶,不許餓著自己,不許..."

 

"我不是小孩。"女人半閉著眼睛,懶懶的打斷。

 

"好,記住了。我的嬌寶貝兒長大了,"李鴻拖著長腔。笑著捏了捏她麵頰:"我可能今天能早回來。預定的一個大手術改期了。要是回來的早,晚上咱們出去吃飯吧,我陪你逛逛街,"他側了側頭,疑惑笑道:"從認識到現在都有半年了,我竟然,沒和你看過一場電影,沒和你逛過街!"

 

"以後吧。以後有的是機會,"女人淡淡說道:"我現在...哪兒都不能去。就剩一個月了,你又不許我走歪門斜道,隻好自己赤膊上陣了。"

 

李鴻噗哧笑了出來。"那好,晚上,我陪你看書。"

 

傍晚,崔曉園坐書房裏,手裏捧著厚厚的書,喃聲背誦著重點,"The nurse’s communicated rage toward a perpetrator of incest or rape may result in  ... result in  ... the victim defending ...",眼睛不聽使喚地瞟向李鴻。

 

李鴻悠閑斜靠在她旁邊的軟榻上,蜷縮著長腿,邊看他的醫學雜誌,邊啜茶。手邊的幾案上,香片繚繞,輕煙拂動,細細香。窗外,彩霞滿天,沉醉斜陽。

 

他的神態安靜從容而美好。柔軟的淡灰色襯衣,隨意貼在他身上,象一片清冷月光。他端起茶杯,悠閑飲了口茶。握著杯子的手,寬厚又精致,藝術品一樣。他換了個姿勢,更加慵懶地蜷起雙腳,衣擺散在扶手上。原本閑而不雅的裝束,卻給人優雅從容的感覺。他出神的讀著書,唇邊噙笑,意氣飛揚。崔曉園已經控製不住自己的眼,花癡看著他,貪婪的眼神裏充滿了渴望。他是我的,她幸福地想。這麽優秀的男人,是我的。

 

李鴻微微側頭,看了她一眼。崔曉園讀出那眼神後麵的內容,麵帶窘色低頭,專心看書,背誦。

 

"The client may feel obligated to defend the perpetrator. "她舔舔唇,小和尚念經,有口無心。反複念了多少遍,複讀機一樣,眼睛又飄到了男人身影上,"...may feel obligated to ... to...defend"後麵是什麽?她皺眉。

 

"The client may feel obligated to defend the perpetrator. The nurse’s communicated rage toward a perpetrator of incest or rape may result in the victim defending the perpetrator from the nurse. "

 

李鴻抬起頭盯著她,目光如炬,熟練而緩慢地吐出一句話,每個詞都準確無誤。而她手中的書,李鴻連碰都沒碰過!

 

崔曉園傻愣著瞪眼。"靠!連你都背下來啦!"

 

李鴻盯著她的眼神冷了下來。崔曉園捂住嘴唇,羞愧低頭:"我以後不說這個字啦!"

 

他站起來走到她身邊,翻了翻她的書。"你兩個小時就看了這點?"

 

崔曉園臉紅紅的。李鴻的眼中冒出火光,瞬間熄滅了。他把書還給崔曉園,揉了揉她的頭發,歎口氣道:"我不再管你了。你是大人,願意怎麽辦就怎麽辦。考成什麽樣也是你自己的事。我幹涉不了。"

 

語氣冷冷的,恰到好處的令崔曉園心生慚愧。她拉拉男人衣角,抬眼麵對他保證:"我一定專心看書,不再神遊了。隻是,"她抿唇一笑:"隻是,你在我身旁,實在太難專心了,我要很努力很努力才能控製住自己,不去看你,不對著你流口水。"

 

李鴻原本板著的臉一下就放鬆了,哈哈笑道:"總能給自己找到借口。"他拍拍她的肩膀:"好,不打攪你了。"他向外走去。

 

"今晚上你先睡吧,"崔曉園在他身後說:"我還有好多要看的,可能會睡的很晚。這幾天一定要發奮圖強,考出個好成績來讓你刮目相看。一會兒我就把自己反鎖在房間裏,省的咱倆老往一塊膩!"

 

等崔曉園進臥室準備睡覺時,驚奇地發現李鴻還沒有睡。他早已洗漱完畢,穿著睡衣,懶洋洋斜倚在沙發上,等她。

 

她一身水藍色軟羅睡裙,長及膝蓋,露出的小腿曲線玲瓏柔美,一雙潔白如藕的胖腳丫,踩在厚厚地毯上,步步生香,向他走去。她在他的腳邊跪下,臉上的笑,溫婉而羞澀。抬起發亮的雙眼,她自下而上望著他的眼中全是景仰。男人微笑看著她,兩人對望片刻,臉同時紅了。她把發燙的麵頰輕貼在了他腳掌上。他穿著一雙質地柔軟的細棉襪,帶著淡淡木樨香,潔白無半分塵埃,襯得他的足踝溫潤如玉。那是她給他洗的,親手熨燙的,帶著濃濃的情意。她在他雙腳間輕輕蹭著,她貪戀這種味道,他的味道。男人的臉更加緋紅,感受到了女人的心意,他用腳趾在她臉上來回遊蕩。遊到了耳後,在那裏摸挲片刻,接著遊過肩,滑過乳,遊到了下麵。點按逗弄,敲敲停停,女人嬌柔委婉,媚態如絲,舒服地呻吟。男人的身體開始發熱冒汗。難以抑製的激情迅速流遍全身。他的大手粗糙有力,胡亂揉捏頓挫著女人體,眼中燃燒的是赤裸熾熱的占有欲望。

 

女人把頭埋在他腿上,任他摩挲揉捏,片刻她仰著頭,目光朦朧看著他,清涼的手指覆蓋在了男人頂起的下體上。她的唇邊出現一個迷離的笑,深吸了口氣,小心翼翼的將他的褲子扯下了一點。男人猛地捧住她臉蛋,目中閃爍著不敢相信的驚喜。女人羞紅了雙頰,垂下眼簾,急促的喘息中帶著不可抑製的顫抖:"奴為...出來難...叫郎...恣意憐..."

 

男人的驚喜瞬間變為狂喜,胸膛劇烈起伏著,握住女人攀在他腰下的雙手,往下一滑,怒張的巨大性器從內褲的束縛中跳躍彈出,頂端擦過女人發燙的臉蛋,留下一抹濕潤。他抓住女人的頭發,令她俯跪在他雙腿間,象隻溫順的小狗。他用撫摸她臉蛋的手掌傳遞著指示,一點點教她如何吞吮舔弄。女人的雙手捧著他的臀瓣,萬分珍愛的用靈巧的舌尖挑逗他,摩擦他,撫摸他,擠壓他,她嚐到舌尖上淡淡的鹹味,男性特有的味道,令她羞怯,也更讓她癡迷。她聽到男人在頭頂上一聲聲的呻吟,叫聲越來越大,夾雜著粗重的喘息,逐漸變的凶猛粗重,象頭被激怒的雄獅。女人忍住咽喉被刺的不適,虔誠地用身體深處為她的男人服務,感受他的性器變得更熱更粗,然後更快更深的摩擦接納他,把自己投入到忘我的奉獻中。男人的叫聲越發雄壯,在她即將精疲力盡口水不斷滴落之時,他突然猛然用力抱起女人把她摔在床上,粗暴無比地將她壓在身下,發瘋一樣占有了她。

 

男人粗糙的喘息聲,直到兩人的激情退卻,依然回蕩在房間裏。崔曉園茫然望著癱在她身邊氣喘噓噓的男人,好半天才羞答答小心問道:"好象...你很累...我做的,不好麽?"

 

男人好不容易歇息了過來,半靠在軟枕上,懶的連笑容都做不出來,隻牽動了一下唇角,委委屈屈低聲嗔道:"技術真差!"

 

崔曉園的臉象塊紅布一樣直覆蓋到了耳根,半晌,扭捏道:"那,那你叫的那麽大聲,我還以為,以為你很享受..."

 

"你的牙碰到我了,我能不叫嗎!"男人撅著嘴唇,好委屈好嬌氣地命道:"明天,去買把香蕉回來!每天殘害香蕉去,練好了再來伺候我!"

 

想了想,又道:"不許偷懶,我會檢查的!給你三天時間,要是香蕉上還是留了牙印,"他不滿地翹著唇,惡狠狠道:"你就等著深喉調教吧!"

 

崔曉園揉著酸痛的臉頰和下頜,半晌,氣忽忽冒出一句話:"買香蕉的錢,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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