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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念林昭的背後---一個神秘的女人 (ZT)

(2013-06-05 06:05:11) 下一個

(轉載)前文(紀念林昭的背後---祭壇上的謊言)提到林昭家族的文革經曆和許憲民“遺書”的考證。林昭胞弟彭恩華隻有一個前妻,但她不叫劉湘(見附件1)。作者這樣寫的目的,大慨是為了保護“個人隱私”,或是“感恩“能找到一位“知情者”,很明顯林昭和其家人的隱私是不需要保護的。夫妻合合離離,實屬常事,作為基督徒,本應保持寬容和諒解的態度,尊重他人,其實也是尊重自己。

彭恩華去世前後的十年裏,有的人卻耐不住寂寞,大量的謠言被釋放出來,用來貶低林昭的家人。與此同時,各種沽名釣譽的言詞也湧向了一個女人。

彭先生是一個讀書人,一個真正的學者,實在用不著理會這些事。但不要忘了,彭家的聰明遠非一般人的想象。在他生前早已預料到林昭事件會被利用的情況,他留下的大量書信和與眾多朋友的談話,清晰地記載了他的思想,人格和他的家庭情況。世界各地彭先生的朋友實在看不下去了,難道還要繼續保持沉默,讓流言蜚語誤導後代嗎?這幾年,大量的回憶彭先生的文章開始出現在網上。

彭的前妻和其妹妹,都是由彭先生帶領走上文學道路的。上網查查80年代彭先生的遺作,有不少掛有劉家兩姐妹的名字。劉家的政治背景有目共睹,其實與彭先生的人生觀格格不入。彭的前妻是在缺乏母愛的環境中長大的,家族內鬥不斷也喜歡互揭長短,這些故事是誰透露出來,還用問嗎?(見附件2)。來美後真正的衝突的是對孩子的管教問題。一個要管,一個要寵,衝突不斷。彭的前妻社會地位來美後,發生了巨大的轉折。麵對一個窮文科學生的丈夫,她認為前途渺茫。劉瓊訪美後,彭前妻帶孩子潛逃,最後找私家偵探才發現她()們。為了孩子的撫養和離婚的程序,他們並不是沒有聯係。可是後來彭先生卻成了彭教授,這樣的刺激一定不小。前妻最後無端的指責彭有外遇,迫害自己的孩子(見附件3)。經最近查證,彭當時所在的校園內許多人知道他離婚的情況。彭先生的最後發病離世也和孩子的管教問題有關。一個天才文學家過早地離開了我們,真是民族的悲哀。

2004年,林昭胞妹彭令範接受電台采訪,有如下的對話:

“問:最後幾年,母親精神上、生活上是什麽樣的狀況呢?

彭:很可悲,身心受到摧殘 (馮英子先生保留我母親給他的信)

......)(括號內的說明顯然也是問者後來加入的,彭令範並未住在家裏筆者注)。

問:大家回憶林昭的文章裏邊,如果有說的不是事實,或與事實有出入的,除了前麵我們已經談到的以外,還有沒有您覺得一定要和公眾講清楚,需要澄清的。

彭:關於骨灰箱是有一個女士保管的說法,這不是事實。

問:說的人是不是搞錯了,指的是您弟弟的前妻,她保管過。

彭:這些人也根本不曉得她。“

後來為林昭寫書的一些人,卻一直故意回避這些陳述。似乎迫害彭母的不是紅衛兵,冒險收藏所有骨灰盒的也不是彭家的獨生子(見拙文:紀念林昭的背後---祭壇上的謊言)。

作者趙銳為了寫書(2009年),也多次提到了彭前妻,似有相見,或相知恨晚的感覺。可能為了避嫌,未再引用“劉湘”這兩個字,也沒提真名。在趙銳的書裏,彭“離婚後,隻身移民美國,有人因此說他是拋妻離子“。注意”移民“和“有人”四個字,而且是“重新結婚生子”(267頁)。這些無中生有的文字安排很有創意,模模糊糊地讓人想不到林昭骨灰盒與彭先生有關。但筆者猜測趙銳不知道有人已借牧師之口(附件3)有了自白,或者認為普通讀者看不出來其中的貓膩。趙銳有了底氣,幹脆把許憲民的偽“遺書”(見注釋)也造了出來,可以公開定罪彭家的骨肉了。

讀者可上網查查,在許多文字裏,一個神秘的女人,或是“千古之謎”的骨灰盒收藏者被炮製出來了。僅舉幾例如下:“2004422日在蘇州靈岩山安息公墓,由林昭的妹妹主持、50多人的參加、將林昭骨灰重新葬入了原來的發之塚。骨灰是從一位私下保存了36的上海女士處獲得,細節不詳 但是過去,林昭妹妹不知道骨灰存放在什麽地方,有一個比較複雜的過程,後來才知道一位熱心女士把林昭骨灰存放在自己家。” 2004年成為林昭年有兩個原因,第一個原因是林昭的骨灰在一位義人秘密保存幾十年後重新露麵,林昭的親友和同學為骨灰舉行了安葬儀式。。。所以一直有人要謝謝這個好人(見附件1)。算算時間,這個大俠女傑正好在林昭被害那年(1968)從天而降,打救眾生。

注意彭的第一次婚姻之是在林昭平反之後。在殺頭時期收藏了骨灰盒的林昭母親和胞弟就被玩弄政治的人一筆勾銷了。這是紀念林昭的精神,還是在羞辱彭家?

神秘女人也好,熱心俠士也罷,隻有一件事是真實的。林昭被害後,彭母許憲民冒死領取女兒的骨灰不果,最後把這個重任交到唯一可信任和托付的兒子彭恩華手上。其中的驚險和曲折,也隨著彭恩華的離去,而消失在曆史的長河中。在那漫長的黑夜裏,孤獨的彭恩華捧著三個親人的骨灰盒,那種痛苦和無奈,又是今天哪個局外人士可以理解的嗎?

 注釋: 文革期間被迫害者在逼供,威脅之下寫出的任何文件或材料,未經文革後本人的再次審核,皆無可靠和法律的效力,這是公認的常識,詳見《紀念林昭的背後---祭壇上謊言》。

 

附件1 黃河清:《話說林昭》第十七回

http://www.peacehall.com/news/gb/lianzai/2009/03/200903110657.shtml

。。。二零零零年,彭令範赴美後第一次返國,要取回一九八四年寄存許宛雲處的林昭遺物。事隔十六年,許宛雲悉數璧還。彭令範已知許覺民出書用了林昭照片之事,頗有責怪之意,然見照片仍在完好,也就不多說什麽了。。。
其時,林昭胞弟彭恩華已於一九八六年去了美國,其前妻劉湘亦於此後擕子赴美。臨行前,作為前媳婦、前弟婦的劉湘不忘將存放家中的林昭父母和林昭三個骨灰盒送到了上海衛家角息園公墓寄存,寄存期限十五年。劉湘還將這一情況告訴了許覺民。劉湘其人,正是純然普通的好人一個,一個好人。讓我們向她鞠躬致謝。。。

 

附件2 劉瓊家庭的麻煩事 http://shang.cnfamily.com/198910/ca24186.htm

常見《家庭》登的一些名人家庭,都是甜甜美美的,頗不以為然,因為有些名人之家也有這樣那樣的不如意事。例如,著名電影老演員劉瓊的家裏,就有一些麻煩。
劉瓊的妻子也是個電影演員,在《羊城暗哨》中扮演特務八姑是她唯一的一次主演。後來還和秦怡、康泰一起演過《摩雅傣》,她演一個頭人的女兒南蘇,在電影裏一口氣脫過七八條裙子,這一點給觀眾的印象可能比較深。 很不幸的是,劉瓊的妻子與他的母親活象一對天敵,常年不斷地爭吵,婆媳倆不和的起因,竟是一件很小的事: 那時劉瓊家每天訂有3份牛奶,一般都歸劉瓊和他的兩個女兒喝,他的母親、他的妻子兩個都不喝。有一天,劉瓊的妻子病了,患的是腮腺炎,臉腫得老大,劉瓊就關切地叫她把他的那份牛奶給喝了。他的母親見了大為不悅,當即說了一句很難聽的話:
“你不喜歡吃牛奶了吧?不喜歡是可以退掉的,不要這樣浪費! 打那以後很多年,她都為這句話付出了很大的代價。飯桌經常是婆媳兩個的戰場,兩個孩子則成了她們敵對雙方戰鬥的心愛武器:媽媽拚命給妹妹夾菜,奶奶就拚命給姐姐夾菜。四隻眼睛象鬥雞一般互相瞪著。她們照例是要吵到居民委員會去的,要請戶籍警來調解,搞得沸沸揚揚;有時一個在樓上, 一個在樓下,拍手跺腳的,互相揭老底翻舊帳。
在這場長期的戰爭中,劉瓊是中立的,但他從來不做裁判。他對這樣的大吵大鬧,從心底裏是很反感很討厭的,遺憾的是他的母親和妻子都不重視他的反感。 
劉瓊家裏開始是他母親管錢,後來變成他的妻子管。在他妻子管錢的那麽多年裏,他的母親每月隻有5元錢的零用,她要抽煙、買零食吃,這點錢是不夠用的。劉瓊有時悄悄塞點錢給她,她就好高興地告訴親她一派的大孫女:“你爸爸給了我5元錢啦!

劉瓊作為著名電影演員,工資還是比較高的,但是他自己也隻有30元錢的零用,說來別人也許不信,而且幾十年一貫製,永遠緊巴巴。他是愛打球的,有一批球友,經常在一起玩,一起打球和聚餐,別人都是輪流請客,而劉瓊卻是回請不起的。
在家裏,劉瓊的妻子除了把婆婆當作敵人外,後來把大女兒也當作敵人了,因為婆婆總是親近和護著這個大孫女。 

1965年,劉瓊的大女兒正讀高一,可是劉瓊的妻子卻要女兒退學去支援邊疆建設。當時學校不讓退學,說在校學生沒有支邊任務,做母親的便要女兒寫了封決心很大的信,堅決要求到革命的大熔爐裏去鍛煉,這樣才把學退掉。那時劉瓊正好在川沙縣搞社教,他的妻子並沒有告訴他女兒退學去新疆的事,在劉瓊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大女兒的上海市戶口被注銷了。

為了送大女兒去支邊,劉瓊的妻子使出了渾身解數,退學、遷戶口、報名、批準、準備行裝,這一切在10天之內就辦妥了,真是高速度。等到劉瓊得到消息,事情已成定局,已經什麽都晚了。他匆匆從川沙趕回上海,女兒把做給她的新衣服拿給他看,她從未一下子做過這麽多的新衣服,好不高興哩。可是劉瓊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心裏憤怒而又痛苦。
女兒是81日動身,劉瓊不想等到要送她走的那天,便提前回川沙去。。。 (立可據《名人傳記》)

附件熨鬥下的笑容  蔡越 http://www.oc.org/big5_txt/nb0323.htm

破 裂 的 婚 姻

。。。“你 什 麼 時 候 來 美 國 的 ? ” “ 1990年 。 我 先 生 比 我 早 三 年 來 , 一 到 美 國 , 我 就 感 覺 到 他 有 外 遇 了 。 我 們 開 始 了 無 休 止 的 爭 吵 , 彼 此 間 充滿 了 仇 恨 和 憤 怒 。 我 先 生 不 信 主 , 心 裏 沒 有 神, 也 沒 有 悔 恨 , 反 而 開 始 用 趁 我 不 在 家 時打 兒 子 的 方 式 折 磨 我 。 "

是 他 的 親 生 兒 子 ? " 我 問 。

是 的 , " 劉 曉 湘 的 臉 上 第 一 次 露 出 了 苦 笑 , 說 :當 時 才 八 歲 。 我 先 生 知 道 兒 子 是 我 的 命 。 隻 要 我 不在 家 , 他 就 下 手 打 兒 子 , 後 來 打 到 這 樣 一 個 地 步 : 我 兒 子 一 聽 到 父 親 叫 他 的 名 字 , 就 開 始 發 抖 ,頭 上 的 汗 珠 一 粒 粒 地 冒 出 來。。。 我 帶 著 兒 子 逃 出 了 那 個 家“。。。

叛 逆 的 兒 子 
我 的 兒 子 在 十 四 歲 時 第 一 次 離 家 出 走 。 父 親 虐 待 他 的 回 憶 牢 牢 地 留 在 了 他 的 心裏 , 有 太 多 的 恨 , 無 法 渲 泄 。 他 參 加 了 幫 派 。

那 一 次 離 家 出 走 , 他 整 整 走 了 兩 個 星 期 , 音 訊 全 無 。 我 跪 在 神 麵 前 號 啕 大 哭 ,說 : ` 神 啊 , 我 在 這 個 世 界 上 已 經 一 無 所 有 了 , 我 隻 有 這 一 個 兒 子 。 你 允 許 了 他 走 , 我 還活 在 世 上 幹 什 麽 ? '

我 聽 到 此, 眼 睛 一 亮 , 滿 懷 希 望 地 問 :他 從 此 以 後 就 完 全 改 變 了 吧
? "
劉 曉 湘 搖 搖 頭 :不 , 他 反 反 覆 覆 , 靈 裏 的 掙 紮 很 大 。 他 甚 至 幾 次被 送 上 法 庭 。。。

前 夫 的 心 髒 病 

我 問 劉 曉 湘 :那 麽 , 你 饒 恕 你 先 生 了 嗎 ? "

劉 曉 湘 搖 搖 頭 , 說 :我 一 直 以 為 我 早 已 寬 恕 了 他 。 可 是 有 一 天 , 一 個 老 朋 友 打 電 話 來 , 說 : ` 你 知道 麽 , 你 前 夫 得 了 心 髒 病 , 在 醫 院 裏 住 了 一 個 多 月。。。”

我 的 第 一 個 反 應 就 是 : ` 得 了 心 髒 病 ? 怎 麽 沒 死 啊 ? ' 此 話 一 出 , 我 馬 上 向 神 懺 悔 : 神 啊 , 求 你 寬 恕 我 的 惡 毒 吧 。 可 是 那 個 晚 上 , 我 翻 來 覆 去 睡 不 著 , 過 去 的 點 點 滴 滴 在 腦 海 中 湧 現 又 湧現 , 每 次 湧 現 都 是 一 陣 的 痛 , 心 再 度 被 苦 毒 怨 恨 充 滿 。 我 知 道 我 不 該 恨 人 , 因 為 聖 經 上 說 恨 人 就等 於 殺 人 。 可 是 我 真 的 辦 不 到 , 我 無 力 自 拔  。

我 把 這 情 形 告 訴 了 牧 師 , 牧 師 思 索 了 一 下 , 講 了 一 個 故 事 給 我 聽 : 有 一 個 人 抓 住 了 他 最 痛 恨 的 仇 人 , 他 就 把 那 人 關 在 一 間 房 子 裏 。 他 在 所 有 的 窗口 都 死 死 地 釘 上 了 鐵 條 。 他 自 己 則 每 天 牢 牢 地 握 住 鑰 匙 , 不 停 地 在 牢 房 外 麵 巡 邏 。 他 全 然沒 有 注 意 到 , 當 他 關 住 仇 人 時 , 他 自 己 的 自 由 也 完 全 失 去 了 。

牧 師 最 後 說 , 曉 湘 啊 , 你 若 不 能 把 你 的 前 夫 從 你 的 心 牢 裏 放 出 , 你 也 是 一 個 失去 自 由 的 人 。 牧 師 啊 , ' 我 說 , ` 我 該 怎 麽 做 呢 ? ' 說 到 這 裏 , 劉 曉 湘 轉 向 我 , 臉 上 露 出 了 一 個 大 大 的 笑 容 。 她 說 :“ 你 一 定 猜 不 出 牧 師 是 怎 麽 回 答 的 。 他 竟 然 說 : ` 你 要 為 你 前 夫 的 新 家 庭 禱 告 ,求 神 賜 福 。 '

我 前 夫 那 時 已 再 婚 , 太 太 卻 不 是當 初 的 那 個 女 人 。 不 知 換 了 幾 個 了 。 

流 浪 的 孩 子 們    

我 問 :曉 湘 , 你 現 在 過 得 好 不 好 ? "

很 好 啊 。 " 劉 曉 湘 說 ,我 在 南 加 州 爾 灣 市 的 一 家電 腦 公 司 做 品 質 管 理 工 作 , 在 教 會 ( 芳 泉 穀 第 一 華 人 浸 信 會 ) 裏 有 事 奉 。 從 幾 年 前 起 , 我開 始 進 行 一 個 比 較 特 別 的 事 奉 , 就 是 招 待 那 些 窮 苦 的 、 或 者 無 家 可 歸 的 孩 子 。 。。

(注:文內著重號是筆者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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