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兔子琛琛

但願我在成長的變得現實的時候,夢裏童年的妖精不是在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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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月梅花簪(七)

(2005-04-09 21:09:47) 下一個
水月梅花簪(七) 2005-01-05 11:18:48 這是我第二次來十一胡同了,傾倒燒焦的斷牆讓我心裏不由的感到些許落寞。 遣了橋夫同丫環遠遠的站著,我仔細的跨過一地殘延走了進去,恍惚間也不知一個人就那莫立了多久,直到聽見有人問我;“你是這裏的花娘,“我轉身看去,是個年輕俊朗的少年,頎長的個子,富家男子典型的有些蒼白的膚色,他看我並未應聲,有些遲疑,終於又問到,“姑娘你......是這裏的花娘嗎?“我有些愕然,看到他疑惑的神情我又宛而一笑,他或者是想無關的人又怎會如此失魂落魄般的對這一地淒涼呢。我幾乎是有些嫵媚的笑著點點頭,,少年倒釋然的笑了,笑容裏是一片晴朗。 紹欽走了,無心......這個十一胡同到底是毀了我的一世。是啊,我仿佛聽到年少心底裏的那份旖旎跌碎了,碾落成塵。紹欽在彬州,我總歸是有一分希望,如今紹欽走了,無心不在了,紹欽就算原本在彬州尚有一絲牽掛此刻也已經......,紹欽是再也不會回秦園了, 我是在為誰守這清清白白的身子,是為誰苦守苦爭這原本就並非自己的貞節牌坊? 那一夜,我留那少年住在秦圓,我猜他多半是來尋親的,因為他看到十一胡同焚毀的情形目光裏透著的不是失落,是深深的悲傷,我甚至看得清他幾欲落下的近似絕望的淚水......我不會問他,我本就沒什莫親近的人,早就習慣了不過問別人也不由得別人過問我的心事,除了九揚,可是九揚,是再也聽不到她的聲音了麽?想到心裏又是一緊. 月涼如水,夜裏我披著一襲薄紗走進他的臥房,我看見他有些黯淡的眸子裏倏的一亮,聽到他越來越急促的喘氣聲,當他站起來抱緊我的時候,我能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那大概就是男人的本能吧,雖然看起來還是個孩子,那有力的臂膀卻也是個男人了呢。 他越抱越緊,我忽然間清醒過來有些害怕,我自幼同清娘相依為命,清娘不在時我尚年幼,自然無人同我提及枕席之事,先前我對紹欽全部的奢望也不過是花前月下能依偎在他身邊。此刻明知道有什莫似乎要不同了,也是認定了要這份不同了,事到跟前卻又由不得自己的慌亂,我感到他緊緊地抱住了我,然後,一陣撕裂般的劇痛人已是昏暈了過去。 醒來時天色已經發亮,睜開眼時躺在少年懷裏,身上尚留幾許殘痛。“你不是花娘......“他抱緊了我,“你叫什莫名字?”我略略遲疑“畫眉,我的眉色很淡,所以清娘姐姐叫我畫眉......”他纖長的手指劃過我淡淡的清煙似的眉彎,“我叫齊臻,畫眉我得走了,如果我很久回不來,你就到西京天水裏找我,拿著這個,會有人帶你來見我。","我愣愣的看著他,此刻那決絕的口氣絕對不再是一個孩子。" 臨走的一刻,齊臻忽然深深看著我,"畫眉,你真的很像一個人......"我由得他把什莫塞進我的手心裏,又由得他緊緊地握著我的手,他這莫沉著安定,倒讓我覺得昨日十一胡同看到的那個羞澀的少年似乎是我錯做了一個夢。 看見他的身影消失在庭院裏,我才想起來真該問問我像誰,我有些落寞的張開手心,裏麵是個螭龍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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