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顛簸隻為詩情節
握手天涯筆墨人
12月6日,多倫多至溫哥華,轉機次日至北京,8日還母校天津大學,拜謁已故導師王學仲先生藝術研究所“黽園”。
門前一老者知我來意,問“黽”字何解。據我所知,黽有三種讀音,王先生取黽為字,讀敏音,意為“勉力,勤奮”解。
老者聞歎:先生在此門前冷清,盛名卻遠播日本,奈何!
吾思之:尊重一個藝術家,傳承其藝術傑作,裨益後人,當由本國政府重視並建館,而王先生藝術研究所乃由日本民間數人出資建成,未知是喜是憂。試看國內高速公路收費站鱗次櫛比,可謂三步一崗,五步一哨,任何一個收費站耗資大可抵建一座個人藝術館也!
小樓猶在易新主
回首暗嗟三十秋
適逢樓內有畫展,便入觀賞,並借筆墨應老友張兄囑為其愛女如瑤,姝瑤題箋。
張兄晝夕熱忱,一路殷勤加餐,領我坐席津門風味,仿佛當年在學,猶有揮斥方遒之書生意氣,特此感恩鳴謝!
2017年12月9日 匆匆記於高鐵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