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著相愛

愛上一個人 很美很美. 淡淡的相思 隻要不被傷害 我願意當一隻 小懶貓兒 懶懶滴想著你 享受這種幸福
正文

[小說]美女如雲 (第一章)

(2004-12-29 16:32:08) 下一個

為了照顧大家的眼睛,這部長篇我決定全部用綠色的文字. 希望讀到的朋友看的不會太辛苦.

另外,要感謝一個以前熟識的一位朋友, 他給我提供了不少素材和創作靈感, 我才決定把這個故事繼續寫下去!

 

美女如雲

第一章

 

題記: 你說我像雲, 琢磨不定; 我說你不懂, 我的心.....

 

 

 

刺眼的陽光照進陳默的房間,照在他的床頭,臉上,硬生生地把他從睡夢中拉扯過來。這是陳默在英國——用他自己的話說就是一個雞不生蛋,鳥不拉屎的,曾經很富裕的國家——的第四個年頭。他翻了個身,拿起枕邊的手機,手機上的時間顯示了陳默在過去的15個小時中一直處在睡眠狀態,並且在這種狀態下從這個夢境跳躍到另外一個夢境, 另一個, 另一個……但是每一個夢境中的場景似乎都能看到一個女生和他並肩一起, 那個女生是誰他記不大清楚了,好像是認識,好像又從來就沒有見過。

  

    陳默費了很大的勁兒把自己從被窩裏拽出來,胡亂套了兩件衣服,來到廚房。這是他這兩天來第一次進廚房,殘留的油煙味刺激著陳默的胃, 抽搐得生生的疼,他記起,自己上次進食仿佛還是在20個小時以前,用幾塊餅幹敷衍了事的。“有空再給自己吃點好的吧。”陳默總是這樣告訴自己。 他“有空”的定義幾乎和“有心情”等價,雖然也有忙的時候,但隻要有心情,再忙他也能抽出時間做點什麽“有心情”才會做的事情。

 

看著空空如也的冰箱,陳默搖了搖頭,好像那是一種強迫自己必須要有心情幹點什麽事情的表示。比如該去買點菜了什麽的。櫥櫃裏麵,除了方便麵還是方便麵,對於陳默來說,有方便麵已經很不錯了,需要的隻是燒一鍋水,把麵塊和湯料倒進去,水開了,麵就好了,省事兒而且快。稀裏糊塗的吃了碗麵,陳默隨手拿起一包煙,發現最後的一支煙在睡覺之前已經抽完了。煙頭隻是百無聊賴的躺在那已經快要溢出的煙灰缸裏。“靠”,他罵了一聲,順手把空空的煙盒狠狠地揉搓了幾下,恨恨的扔到腳邊的垃圾桶裏。

 

打開衣櫃,陳默從裏麵翻出一件外套給自己披上,順手又在櫃子裏拿了一包煙,抽出一根點上。這種鳥地方是不允許在屋子裏麵抽煙的, 關起門窗偷著抽自然是嗆的緊,但他喜歡這樣的味道,喜歡那種被煙嗆到以後的一陣眩暈。在眩暈中,他想到了辛心——一個在他剛剛開始準備去喜歡的時候離他而去的女人。手邊還有她似乎剛剛用過的茶杯,裏麵的茶葉已經幹了。算算,她也走了一個多星期。臨走的時候隻留下一句話“我想過一段時間一個人的生活,我們暫時分開吧。我喜歡你,我會回來的。” 然後頭也不回就走了。一句話就把陳默弄得楞了半天。

 

一個難懂的女人,走了就走了吧。”陳默悻悻的想。他可以理解為辛心是一個對感情極度不負責任的女人,或者說根本是一個冷血動物。房間裏似乎到處都彌漫著辛心留下的氣息。包括電腦裏,鞋櫃裏,衣櫥裏,被窩裏,甚至在廚房的炒勺上,那種貼近的生活的親切始終縈繞在屋子裏。每一寸氣息都那麽惹人懷念,難以割舍。陳默不得不承認,和辛心在一起的生活是平淡但是充實的,讓人無時無刻不感覺到一種家的溫暖,“心情”自然也是好的。陳默回想著,慢慢地閉上眼睛。他努力想把這種失落從自己的身體裏掏出來,他想他需要讓自己冷靜下來,畢竟她已經走了,而且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還會回來,什麽時候回來。不管怎麽樣,辛心是真的傷到他了,無論是從感情上還是男人的尊嚴上。

 

正胡思亂想著,房門被推開了。“喲――你在家呢?怎麽沒有聲音,電腦也不開?見鬼了真是!”那“喲”的一聲發得老長,老響,陳默不用看也知道那是是張揚回來了。張揚算是陳默在這異國他鄉最鐵的哥們兒了,同在一個屋簷下,隻是不同房間。

 

“咋呼什麽呢?大白天的叫那大聲嚇唬誰啊?我他媽的想事兒呢!”陳默極力想對張揚打斷他的思緒表現出來強烈不滿,似乎那也是目前一種極好的發泄方式。

 

“喲,還真把你給嚇著了。怎麽,看你這樣子今天又沒去學校吧?你到這國家花那多錢幹嗎來了?成天蹲在家裏發呆?”

 

“我們係這幾天沒課”陳默小聲嘟囔著。

 

“少蒙我,你是“沒心情”去吧。我還不知道你,你那心情比什麽都重要。像一大姑娘似的。剛起床?想你那辛心呢吧?咳,走了就走了唄,不就一姑娘嗎?哪沒有啊?憑你,長得還算是人模狗樣的,也夠油嘴滑舌,騙個把姑娘還是……

 

“嘿――你還來勁了?還“人模狗樣”,“油嘴滑舌”呢,你這是誇我呢嗎?學過語文嘛你?”陳默站起來,走到廁所,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到這裏來,沒有一點想上廁所的欲望。他隻能對著洗手間的鏡子發呆。

 

也許他是想換個環境,把自己從那個被自己弄的傷感氣氛很濃的房間裏出來,也許他是想逃避張揚那什麽都能看透他的眼神。張揚永遠都是這樣,把他心裏那一塊塊傷疤揭開,再撒上一把鹽。但是陳默知道,隻要張揚一出現在他的視線裏,所有的傷感氣氛就會立即消失,他知道他很需要張揚這樣的哥們來幫他一把,不讓他在他自己的憂鬱情緒中越陷越深。但他有時候又很反感張揚這樣的不解風情,他覺得自己如果真的讓自己傷感到極限的時候,所有的傷感就反而會統統消失不見了。任何事情達到極至就一定會向相反的方向發展,至少,老師是這麽教過的。

 

“你沒給她打個電話?”

 

“永遠關機!”

 

……

 

“呆會陪我去買點吃的,成嗎?”陳默看著鏡子,對著自己那還算帥氣的臉,大聲跟屋裏的張揚嚷嚷。

 

成,你說什麽都成,你失戀,你最大!”

 

“去你的,我什麽時候失戀了,她不是說要回來的嗎?”

 

“別扯淡了,她要是能回來,我拿頭給你寫字。這不明擺的嗎?姑娘不願意和你好了,不管出於什麽原因,哪有在一起突然走開的,你見過誰是這樣的?誰談戀愛不想成天粘一塊兒,想離開,肯定是你們出了問題。別自己騙自己了,重新生活吧!看你多長時間沒好好過一下有規律的生活了?多長時間沒像樣的吃一頓了?姑娘走了就走了,你虐待自個兒幹嗎啊?犯得著嘛?姑娘那遠,又看不見,就算看見了人家也未必心疼啊!”

 

張揚說這些話的時候,陳默隻是靜靜得聽著,他想不出任何言語可以來反駁張揚。他真的很懷疑自己是不是在自欺欺人,辛心留下的“我會回來”那句話也許真的隻是對他的敷衍。但他不願往下想,不敢往下想,沒有勇氣去接受那樣的現實。他寧願麻痹的相信那些話是真的。也許她真的能回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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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BOX 回複 悄悄話 這是一個變革的時代,這是一個時尚的時代,這是一個另類的時代,這是一個飄逸的時代,甚至很多人相信,這是一個石器時代。


在這個美麗的新時代,有人喜歡泡吧,有人喜歡泡網,青蛙喜歡泡MM,恐龍喜歡泡GG,這是一個泡菜時代。泡菜雖然隻是一種風味小吃,但大魚大肉吃多了,這種小吃,反而更討人喜歡。


在這個鋼筋水泥的城市中,天空是陰暗的,灰霧蒙蒙;男人是帥氣的,西裝筆挺;女人是精致的,套裝鮮亮;可他們的臉上,都有一種敵意和輕視;素麵朝天,已經成為一種另類。


當愛情成為一種奢侈,陪伴成為一種習慣,曖昧成為一種時尚的時候,你可以泡我,但請你,不要說愛我。


如果你有足夠的興趣和時間,你可以榨幹我思想的每一滴汁液,摘取我精神的每一朵鮮花,可以泡我到海枯石爛,可以泡我到地老天荒,可以把我泡爛,但請你,不要說愛我。


摘下冷酷的麵具,脫下筆挺的西裝,丟開動人的文字,從巨人的肩膀走下,其實,我們一樣的平凡和瑣碎,也許一切的一切,隻是因為,我的年齡比你大了幾歲,比你多吃了幾碗米飯,比你多看了幾本書而已。


你既然可以泡吧,可以泡網,如果你喜歡,當然也可以泡我,隻是,請你不要說愛我。在這個時代,愛情兩個字太沉重,我真的無法承受。你可以說喜歡,說思念,說暗戀,說向往,說企盼,說幸運,說什麽都可以,但請你,不要說愛情。


這是一個泡菜時代,如果你喜歡,盡管泡我好了,但不要說愛情!


隻不過是一盤E-泡菜而已!
KBOX 回複 悄悄話 我發覺你的INFO寫的很矛盾--愛上一個人,如果被你傷害到了,那麽又何來的幸福可以享受?可怕的幸福。
KBOX 回複 悄悄話 一個難懂的女人,走了就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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