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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分類
《炎興》
(61)
歸檔
2014
(61)
09月 (61)
正文
《炎興》一.天府之國(十九)
(2014-09-07 20:34:13)
下一個
(十九)
好一陣子沒來竹林,翠綠天地竟變了色。
竹枝上掛著一串串稻穗般的小花,將朝真觀外的山穀染成一片蒼莽秋黃。涼風吹來,竹葉沙沙作響,竹節嘎嘎有聲,落英飛舞,幽香撲麵,神似一片浩渺天界仙境。
我在雲台山看過一次竹子開花,那也是父親他們最後一次聚會。
不久,紅岩下的整片竹林枯黃殆盡,世上也再無竹林七賢。
「縈!妳在這裏啊!」
青袍銀甲丶一道熟悉的身影穿縮於群竹之間。小玉隨諸葛瞻他們進宮去,已經整整一個晝夜。
「一個人跑來深山裏彈琴?好有雅性!」
笑容可掬的小玉攀著竹枝,嗅了嗅竹花,正想摘下,又收了手。
「好香丶好漂亮!朝真觀的竹林從來沒有今天這麽美麗!真想在這裏睡一覺!」
說到做到,麵有倦容的小玉躺在一地花草上,閉起雙眼,吐納著漫山竹林生命終點前的璀璨芬芳。
「原來竹子也會開花呀?」
「幾十年才一次。」
「真的?我們太幸運了!縈也來躺在地上試試,好舒服!」
「嗯。」
我不想用殘忍的事實損害小玉的興致。
有人認為死亡並不殘忍,與出生一樣,隻是生命的天然周期而已。
但我還是忍不住為這一大片竹林的死去感傷。
「縈,我有好多好多的消息要告訴妳!哈哈哈!但我又好累……」
小玉打個大嗬欠。
「可以回朝真觀去,睡我房裏。」
「謝謝!但竹林裏太漂亮,舍不得走!邊說邊睡吧。先說什麽呢?」
「我們能不能上前線?」
「能!哈哈哈!」
「太好了!」
如果是站著,我一定與小玉雀躍擁抱。但我們躺在地上,索性像小孩子一般,在半空裏手舞足蹈。
「我們歸誰指揮?薑大將軍嗎?」
「一言難盡,是,也不是,嘻嘻。」
「怎麽說?」
「從頭說吧。昨天,我舅舅帶著我們兩丶三百個文臣武官浩浩蕩蕩地進宮,卻找不到天子。」
「出宮去了?」
「嗬嗬,縈不了解,我們天子幾十年不出宮一步的。原來他還在後宮休息,嬪妃怕聖上被吵醒怪罪,才說不知道天子的下落。我們還得等天子穿戴整齊……」
「……」
皇帝不急,急死百官。先下令發兵,再讓不管事的天子蓋個璽印不就好了?
但還是那一句,如果諸葛瞻真這樣,就不是諸葛瞻了……
「天子聽了軍情,眼神左右飄忽,拿不定主意。他問群臣魏軍會不會真打來,黃皓黨徒異口同聲,說不會打……」
「連天子都敢騙?」
「謊話說三次就有人信了,或許他們真這麽以為呢。第一個說法是,魏軍集結,隻是防備薑維再次北伐。」
「前線漢軍有多少?」
「三丶四萬吧。」
「屯個十幾萬大軍在關中,隻為了防守三丶四萬人攻過來,有這麽傻的嗎?」
「是啊!當時我們也這麽反駁。第二個說法是,鍾會不過是耍弄嘴皮子的文官,沒有軍事經驗,不必害怕。」
「天下大事都不知道?就五年前,司馬昭發兵二十六萬進攻壽春,靠鍾會的詭計打敗了諸葛誕和吳國援軍十七丶八萬人呢!什麽叫沒有經驗?」
「啊呀,當時縈在就好了,我們對魏國的內情了解有限,隻知鍾會是司馬昭的心腹,就像當年我丞相外祖父過於信任馬謖,眼高手低丶言過其實那一類的。」
「……鍾會是言過其實,卻不是『攻心為上,以德服人』的那種言過其實,他是眼低手更低的小人,在戰場上不擇手段,陰謀害人。」
「還有這樣的人啊,不會失去軍心丶民心嗎?」
本想接著說:「妳們成都人太單純了」,但開不了口。
中原是名利的天下,見到權貴,全體一跪,緊抱著大腿不放。鍾會可是大紅人,百官搶著巴結的對象。
「中原人太險惡了。不要學他們。」
「喔。對了,黃皓那幫人還有第三個說法:魏國即使打來,薑大將軍從遝中發兵,拒險防守,以一當十,不必擔心。什麽樣的情況能以一當十,這麽厲害?
」
「蜀道艱險,我是見識過的。許多狹窄處隻能容一人行走。」
「嗯?所以黃皓他們是對的羅?」
「薑維要求成都派援軍去把守陰平橋頭丶陽安關口,所以他已經自覺本身兵力不夠吧?」
「前線軍情我們不清楚。唉,可惜我舅舅按規定,不讓李主簿進宮。」
「李密是薑維的布署,大大小小的黃皓會以此攻擊他吧?」
「哎呀,同是漢人,為什麽不能相信彼此呢?」
「因為薑維要殺黃皓啊,他們已經勢不兩立了。」
「都當好朋友不行嗎?像我們這樣,嗯?」
小玉在地上伸了個懶腰,側過頭朝我微笑。
父親曾經告訴我,君子之交,還是清淡如水的好。
但我也渴望有小玉這樣的好朋友……這樣下去,我們會不會像黃皓那樣?
「就在這個節骨眼上,譙周分享了他夜觀星象的心得,再扯上玄之又玄的《易經》丶《河圖》丶《洛書》……」
「用算命的玩意兒證明魏軍不會打來?」
「不不不,譙老的結論是,魏軍可能打來,也可能不打來;打來之後可能退去,現在不打來,以後也可能打來。」
「狗屁廢話!」
「而且他說話好慢,浪費了我們好多時間。」
小玉嗤嗤笑了幾聲,靜靜看著天。
在竹林深處,穹蒼是由脆綠的竹竿丶竹枝丶竹葉與金黃的竹花組成的。
「結果怎麽樣?」
「群臣僵持不下,天子便要黃皓推薦一個號稱全成都最靈驗的巫師,深夜進宮,一共燒裂六三一十八個龜殼,連卜三卦,都說魏軍不會來!他又能通靈,關老爺丶張老爺上身,也說不會來!」
「荒唐!還要問鬼巫的?」
「於是,不派廖化丶張翼鎮守陰平橋頭丶陽安關口兩個前線重地,就這麽定論了。」
「我操你……」
「嗬嗬。哈哈哈,哈哈哈!」
小玉笑得停不住,在草地上翻來滾去,銀鱗甲鏗鏘作響。
桓丶靈之流的天子,配上非得請示天子的老實忠臣,每個魏國人都該狂笑,但小玉笑什麽?
「小玉是不是太累了……」
「不,不,我想到好開心的事,所以才一直笑。哈哈!」
「為什麽好開心?」
「先說,縈不要因為這樣影響我們的友誼,好嗎?」
「好。」
「嗯。我高升了!哈哈哈哈,哇哈哈哈……」
小玉就像小女孩得到一大串糖葫蘆,世間沒有更幸福的事了。
「恭喜高升!升了什麽官?」
「天子說我組織群眾愛國,忠義可嘉,而且他從小看我長大,很喜歡我,就封我『忠義校尉』,還送我一對寶劍丶一匹西域戰馬。好開心!哈哈哈哈!」
「忠義校尉?司隸校尉那樣的校尉?」
「沒那麽大,雜號校尉而已。但還是發財了丶變名人了,好緊張丶好開心呦!哈哈哈!」
小玉笑得坐起來了。我也坐起來,送上一個慶賀禮貌的擁抱。
伍長丶什長搖身一變,成為國家級的高級將官,能自行領兵作戰。
竹花的芬芳蓋過了小玉平日身上的香氣;但在諸葛校尉身邊,我依舊是片不起眼的綠葉。
「敢問校尉大人……」
「不不不,我們是好朋友,縈繼續叫我小玉吧。」
「嗯。小玉會帶兵參戰嗎?」
「的確有任務在身!其實升職也是為了這個,因為規定秩等千石以上才能帶兵,就封個千石的小校尉了。」
嗬,一千石!諸葛茂上司的上司的上司秘書令郤正不過六百石……
「什麽任務?」
「帶兵上前線支援!好緊張呦!」
「剛剛不是說不讓去了嗎?」
「天子信鬼巫,百官不信的很多啊。一個姓黃的尚書郎氣得幾乎把那巫師親手掐死!」
「對,該殺!」
不對,殺算命的有什麽用?他再請一個不就好了。
「那時群情激憤,即使黃皓也幫我們說話。他說成都廣場上這麽多百姓自發要從軍報國,何不成全呢?還推薦讓我帶隊!這就是為什麽我高升了!嗬嗬。」
「啊,千萬不可被這奸詐小人腐蝕拉攏!昨日廣場上幾千人喊著『殺黃皓』,黃皓還敢留他們在成都嗎?提名妳是因為大家都喜歡妳,有道是『擒賊先擒王,……獻媚先獻玉』!」
「嗯,有道理!總之天子下詔募兵,在太學廣場,一連三日。無論募到多少,都交給我帶去遝中!所以我們可以上前線了!」
「太好了!」
我不禁擔心,募兵三日,能募到多少人?小玉光憑打死一個蔣胡子的勇名,有號招力嗎?
昨日廣場上一共隻來了兩千人左右,還算進北地王動員的家丁。他們也不必遠走前線,與親人生離死別。
「再說黃皓吧,有沒有找到罪證法辦他?」
「有!」
「太好了!」
「我舅舅手下辦案神速,半夜在北門逮補了那個姓馬的,抓他進宮對質!當著天子的麵,他一口咬定黃皓是暴亂幕後主謀,所有煽動仇恨的口號都是黃皓教著喊的!黃公公其罪當誅!」
「太好了!殺了黃皓!」
等等,那天在茶館第一次揍他,馬胖子擺明了恨荊州人,而那時他還沒有去廣場當學生領袖。即使沒有黃皓指使,馬胖子也喊得出那些狗屁口號吧?
所以說,這馬胖子本色不改,為了活命,又把責任推得一乾二淨?
而這回他咬上了黃皓,立了大功!這還是我又饒了他一條狗命才促成的!天道昭彰!
「縈妳先別笑,黃皓沒能殺成。」
「為什麽?」
「天子要對黃皓法外開恩,我舅舅率數百軍臣集體反對,一定要法辦黃皓!天子不從,掀桌大怒!」
「去他媽的!要我是你舅舅,當場刺死黃皓,廢天子,另立新君!」
「……縈沒見過我們的太子吧?」
「……連太子也廢了!五子北地王上!」
「嗬嗬,太亂來了!哈哈哈……嗯,敢頂撞諸葛校尉?推下去斬了!哇哈哈哈!」
小玉狂笑不止,又躺倒在地上。北地王君臨兩川,諸葛家族一手遮天,對他們來說是歡樂的結局。
我身上流著曹操的血液,總是出些奸雄的壞主意,可別把純潔的小玉帶壞了。
「縈,天子與黃皓是幾十年的老朋友了。在老友有難的時候不顧一切,挺身而出,這不是說明天子是個重感情的好人嗎?」
「不行!法律一定要優先於人情!這是妳舅舅苦苦堅持的。」
「但不講人情,人間不就很枯燥嗎?」
「總比腐敗好!」
「我們不也是好朋友嗎?如果縈有什麽事,盡管來找我!我現在說話更有份量了,一定能幫妳,好不好?」
「謝謝,但我寧可被判死刑也不會做這種事。」
「為什麽?那換過來,如果我來求妳,妳也不答應嗎?」
小玉露出失望的眼神。
不是每個人都當得起諸葛亮丶諸葛瞻。小玉身上也沒有流著他們家的血液。
「隻要不觸法,我一定幫妳。」
「太好了,謝謝!」
我當得起諸葛瞻嗎?不知道。
突然想起父親一句話:「律法,是還在地上爬的凡夫俗子的頸圈。」我還弄不明白。
「然後呢?黃皓謀反作亂,就這麽算了嗎?」
「沒有!黃皓這時反咬我們一口,說我們組織群眾攜帶武器上太學廣場,也是叛亂!」
「我們帶的隻是青竹棒,而且是他們先動手的。」
「但黃皓他們引誘我舅舅承認,根據《蜀科》,隻要打傷丶打死了人,不管是赤手空拳還是銅刀鐵槍,都要經過審訊,決定是否有罪。這一下會牽連到好幾千人。」
「小人脫罪的一貫技倆,拖人下水!」
「嗯!就在這時候,我兄長出來打圓場了!」
「諸葛茂有這麽大麵子?」
「哈哈!天子是我舅舅的老丈人,我們諸葛氏的聲音本來就比較大。」
「……」
「我兄長說,天子想赦免黃皓,百官又要堅守律法底線,事情鬧得太大,隻有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就是讓天子宣告改元丶大赦天下!」
「改元?大赦?」
「是,改元的時候可以大赦。過去有罪的丶可能有罪的,一刀勾銷,全都不追究。」
「你兄長竟然幫著黃皓說話?」
「天子已經打定了主意保住黃皓,也沒辦法。而且大赦也幫到很多我們的人,讓更多人有機會上前線。」
「也是。」
「黃皓一聽我兄長的鬼主意,樂的嘴都歪了,極力美言,改元大赦就這麽定了,而且越快越好!景耀六年廣場動亂這件事也就這麽算了!嗬嗬嗬!哈哈哈!」
小玉又笑得控製不住了。
改元不是要等到新春一月嗎?越快越好?
「好吧,至少我辱罵朝廷命官也沒事了,晚上睡得香一點。」
「是!縈罵得真痛快!如果進宮去,說不定天子聽著痛快,封縈當個『唾罵大夫』。哈哈哈!」
「……怎能可能靠罵人封大夫呢?秩千石吧?」
「我兄長就被封了!
」
「他也被封了?」
「他出了這改元大赦的餿主意,黃皓當場提議,可封諸葛茂為『諫議大夫』,天子欣然采用!」
「這閹賊連你兄長也收買了?放個屁就封大夫啦?」
「放屁大夫,哈哈!好,我就這麽叫兄長吧!他在家動不動就很自豪的說:『小玉妳看我多有公德心,連放屁都刻意去後院放!』哈哈!」
小玉都笑得流眼淚了。
我父親被封「中散大夫」,世稱「嵇中散」,雖然父親推辭不掉,世人總覺得當大夫是件很光榮的事。想不到諸葛茂那家夥一步登天……
簡直是胡鬧嘛!
「那你兄長有什麽職責?在天子麵前耍嘴皮丶放屁?」
「唉,說到這個我就有氣。」
「怎麽了?」
「黃皓和那群應聲蟲又在老調重彈,說起成都太學生的請願,薑維大將軍必須招回成都!前線諸軍改由防禦東吳的右大將軍閻宇指揮。我舅舅帶頭反對,天子不從。」
「還換將?魏軍都要打來了!」
「前麵不是算命說,魏軍不會打來嗎?」
「唉……國家大事能這樣決定嗎?天子卜個卦,看要不要當司馬昭乾兒子算了。」
「嗬嗬。於是我兄長又放第二個屁!其實這也是為什麽他被封大夫啦。」
「什麽屁?」
「兄長說薑大將軍在遝中擁兵自重,一定不願意交出兵權。請把說服薑維的任務交給他。君臣一致同意,這才封的大夫。」
「……你兄長去解除薑維的兵權?這是什麽花招?」
「嘻嘻。縈這麽聰明,一定猜得到。」
和諸葛茂談過幾次,他是不主張招回薑維的吧?
如果讓諸葛茂主持這任務,隻要他失敗了,薑維不就不會被招回來了嗎?
「連天子的命令都不辦?欺君之罪?」
「魏軍如果真打來了,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總之,這樣的結局對我們最好。」
「……妳兄長一連賣了黃皓兩個人情,又撈了個大官做,挺和諧的嘛。」
「嗬嗬嗬。是啊,他的鬼主意很多!」
黃皓不愧是和稀泥的典範,諸葛茂也算半個吧。
天府之國的小朝廷任意兒戲,如何讓人不悲憤絕望呢?奇怪的是,這樣胡鬧的朝廷裏卻有一群正直不阿丶有著遠大理想的仁人誌士。
總之,我們這些自發愛國的百姓即將跟隨忠義校尉諸葛玉,上前線拒敵衛國,天府之國的種種也隻能拋在身後。
「小玉,一天以來我一直在想個問題……」
「好啊,問吧。」
「昨天在廣場上,我差點打死一個很討厭的人,但是我心軟,放他走了,一直覺得自己是名符其實的婦人之仁,但現在也不後悔。小玉打死那個蔣胡子的時候,心裏是怎麽想的?」
「嗯,縈?」
小玉突然收起笑容,四目相覷。為什麽她的眼睛這麽大丶這麽漂亮……
「縈是我最知心的朋友,我告訴妳實話,妳千萬不能說出去,好嗎?」
「當然。」
「當時情況危急,蔣胡子力氣大,還拿雙刀,我一個不注意就可能被他砍傷砍死。好不容易抓到個反撲的機會,我瞄準後頸,全力揮刀,就是想一刀把他的頭砍下來。」
「……但小玉的刀勢不是收住了嗎?」
「刀背砍不了頭。刀勢會自然收在那裏,也就順便做個樣子,看起來手下留情而已。」
「這樣啊……」
原來小玉不是天生純潔,隻是選擇純潔……
即使如此,我尊重丶也喜歡她的選擇。
「呼!說出來心情好多了!拜托,這是我最大的秘密,千萬不要說出去!」
「當然。哪天我有了最大的秘密,就來交換。」
「好啊!哈哈!」
我有什麽秘密?除了……
「小玉,你兄長他……和妳沒有血緣關係,對不對?」
「沒有。」
「但你們同居於一個屋簷下,沒人說什麽閑話嗎?」
「嗬嗬。多了!縈也聽見了謠言嗎?但真的沒什麽,為了省點錢而已。他很正派的!」
小玉笑了笑,卻不是她一貫那種純潔的笑,而是諸葛茂那種皮笑肉不笑的笑。
或許小玉還有一個秘密,還是別交換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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