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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論張愛鈴及其它

(2008-02-20 00:39:34) 下一個
俺沒有詆毀張愛鈴的意思,隻不過本人不喜歡她及她的作品罷了,至少是部分作品。如她的散文<月光下一條遊泳的魚>(大概是這個題目吧)也是美侖美央的了,足見其才情,至少於當世是無人可匹的了。但其小說太過於局限於閨中的少男少女,背景不夠宏大,情節也不夠波瀾壯闊,無非還是與其生活經曆局恨性有關。而且其作品雖然細膩,但太過於性情用事,一如後來其為人,不管什麽人都愛,這樣是不對的呀同誌們!再如其名言“成名須趁早”明顯一副“什麽”嘴臉,太過於沉沒於功名利祿的追逐之中就難以有放開手腳以搏天下之閑情逸致,而且也與一名應該是力求出世的作家的身份格格不與的。一如她自己所言,她的名聲都是逼出來的,所以其人作品也就不是心靈的自然流露了。在這一點上明顯是無法和路遙相比的,他後來寫<平凡的世界>後幾部時,完全是燃盡生命。這讓我們想起另外一名女作者――三毛,應該說她們的文風是相近的,其共同的優點也就是其相似的不足,一如三毛的傾心之作也是收山之作――其實當時的筆力已經是退化許多了――<滾滾紅塵>,愛的人競然是漢奸,足見中國是出漢奸的國度!雖然我也不讚成小李飛刀用老婆換朋友的作為,但也不至於愛得如此的無所選擇。

對於某人作品的喜與懨,似乎完全是個人的私事,大可不必為此而抓破鼻子,一如我不喜歡的詩人甚眾,但並不意味著我就不能和持異見者抵足而談,而非要那個“什麽進什麽出”的。以下略舉幾例,力求能言盡本人的欲言之事。

李白的作品精品之多是自不待言的。其才情也是無可爭議的,但他也存在一些問題――本人看來――本人也就一引車賣漿者:其一就是我在<文學走廊>裏所言的未完全脫其奴骨;其二就是太多過於虛無的描寫,如“白發三千丈”“三千尺”“萬重山”等等,當然是夠豪邁的了,但總覺有未落實處之感!其三便是其“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人生得意須盡歡”等太以自我為中心了,而不似杜甫有“安得廣廈千萬間”的胸襟,而比起屈原的憂國憂民情懷更是難望其項背了。當然這都是美中不足的地方,其“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台月下逢”的才情和“輕舟已過萬重山”的飄逸也是一個巔峰!並不時有“美人卷珠簾,深坐顰蛾眉。但見淚痕濕,不知心恨誰?”的小巧精致的作品。

再看另一個才華橫逸的大詩人吳梅村,其相似於白居易的地方也太多了――我是指作品,如白有<長恨歌>,吳有<圓圓曲>;而且倆都有<瑟琶行>,更有後來居上之勢。但步人後塵總是二流了,所以在<圓圓曲>中雖有“衝冠一怒為紅顏”和“英雄無奈是多情”,其思維的高度似乎已超出<長恨歌>,但終久還是二流的了。其<瑟琶行>也是一樣的!

又如另一“上下五千年才出一個的”詩人柳泳,他的詩對少男少女們而言的殺傷力是不言而愉的,“多情自古傷別離”和“新愁易積,故人難聚”的感慨讓多少人為之震憾,而“三秋桂子十裏荷花”和“霽靄霏微,螟鴉零亂,蕭索江城暮”的才情當不輸於任何古人今人。然而總讓人可惜了其“忍把浮名換來淺杯吟唱”的處世,整天在女人堆裏打滾能有啥大出氣,所以他雖寫豔詞可能是前無古人而後無來者,藝術成就也是一時難以逾越,但思想性和深度卻顯然是不夠的。有時我會用這樣的比方來說明,這斯好比是手術刀或是小李飛刀,而東坡則好比是斧頭,而屈子則是關公的“冷豔鋸”,雖各有千秋但社會功用卻是不一樣的。我不反對百花齊放,但我喜歡憂國憂民的這幫人,這也僅僅是個人取舍的問題,一如我平時所引用最多的還是青蓮和三變的東東一樣。倘若對某些人而言太過於唐突的話,一方麵可能是與個人的閱曆有關(如張愛鈴的作品在年紀略大的人群中似乎影響小了許多),另一方麵則完全是個人的喜好。

其實我的初戀者就是因為我猛貶三毛而至有今日,所以我知道很多時候的性格取向決定了聚散分離,為彌補大錯於萬一,故塗鴉若幹,還請願宥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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