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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搞不懂我為什麽這麽有激情,大半夜的在床上翻起跟頭,差點把芝華士都吐了。
按理說我也應該閱男無數,怎麽看見一個新鮮的還是象屎殼郎看到有人對它撅屁股一樣亢奮。
“沒有愛情的滋潤我會枯萎至死的……”這是我從初戀伊始就開始標榜的情感見解。
愛情可以讓女人年輕是絕對有科學依據的,愛情的甜蜜成分會去刺激女人的雌性激素分泌,比多吃幾瓶維生素E更加有效。當然愛情中枯澀的成分也會讓一個女人迅速衰老……
想我17歲時跟段偉初吻之後,我的例假提前十幾天來問候我,而下一次就推後很多, 嚇得我上課時傳紙條給他說我可能有了——現在回想起來我們更本就什麽都沒做過。可段偉也傻了吧唧的回紙條憂心的寫了一大堆話,最後表示他會負責。N年以後我和段偉一起回想起這事來差點把我們自己給笑死。17歲的我們傻到不知道什麽才叫做愛,每次接完吻後總會在廁所疑惑的看著自己濕透的牛仔褲百思不得其解,傻傻的去問那個說以後要跟我生一大群孩子的小男生,也隻換來他的:“好玩!我也不知道!”
那個純真的年代一去不複返……上個月跟蘇家姐妹看葉子媚在浴缸大戰三百回合,那種潮濕也不過波及內褲,更別提什麽牛仔褲了!時代變了我們也變了!
那串感歎號打過來就再沒反映,不過我也自信他會主動再回我的。這會兒工夫我調整了一下心態——撒謊並不代表罪惡……食色性也……我是善良的隻是好色……
“看來上天對我不是那麽刻薄的……讓我遇到一個可以交流的朋友!”他出奇的打了一個笑臉符號過來。
我趁勝追擊“卡夫卡是我曾經狂愛著的一個作家,他影響了整整一代人的思維。他的語言是隨想的馬車,他的思想軌跡象馬車在蒼茫雪地上留下的印痕。但我對他的狂熱隻是曾經,一個孤獨者詮釋的非理性的世界……讓人抓狂!不可否認,美好的東西還有很多——比如愛情!我相信這是卡夫卡恐懼的眼睛裏看不到的東西”
又是好一陣沉默!我原諒他回複的速度之慢了,遇上一個有思想的長的又不難看的女人還是夠讓他在電腦前感恩一下的。
這一回合我值得標榜的是:我在興奮的時候沒忘記提醒自己,男人對應聲蟲和跟隨者永遠不會有太多的征服欲,除了附和他我更要有自己的見解,而這個見解最好又和他主張的背道而馳,吸引一個男人跟你理論——跟吸引他吻上你的嘴隻有一步之遙。
當然我指得是理論——有理有據!絕對不是爭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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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點半了——我絲毫沒有睡意的享受著這個過程,如果說第一個案例發生時我還搞不清自己泡男的動機,那我現在已經清楚的知道泡男領域我要的真的不是結果,我想如果願意我已經可以讓艾肯坐上了我的肚皮,而那帶給我的不過最後5秒鍾的快感遠不及現在這點滴的亢奮。
對方發了話過來——“我們可以語音視頻嗎? ”
“我沒有視頻設備。”
“沒關係!我就是想說話!我打字的速度遠遠跟不上我的思維……”
這個世界可能太缺少有膽識有智謀有內涵的泡男人才了,所以讓男人爭相追捧!根據分析這明明是個喜歡思考剩過說話的男人啊!
我狠狠打了下自己的腦袋,讓自己在作戰時清醒一點。
我看見視頻裏的他比酒吧裏看上去滄桑,可能在為舞台上他是帶著麵具。接通後他好半天沒開口,一根接一根的抽煙。
這個時候響起了背景音樂,在音樂聲中我和我的騎士翩翩起舞!
拜托這次不是意淫了!真的響起來了音樂,我沒有聽過的,古典曲風,輕柔但是蘊涵思想的音樂。聽起來讓人覺得淡淡的哀傷,我保證不是什麽通俗歌曲,好象是哪個大家之作——這樣的作品讓人覺得開口說話是種褻瀆。
他一直抽煙,我也沒打字過去,就這樣兩個人在電腦兩端靜靜的聽著這段音樂,音樂和美男——原來幸福離我那麽近!
“這是我的原創吉他曲,是為我一個朋友而作!”他終於開口了,聲音低沉,有點疲憊和沙啞,這樣抽煙嗓子真的不要了,看著他我已經開始“憐香惜玉”。
實際上接下來的時候就是記者問帥哥答式的網絡新聞發布會
“是為女朋友?”愛情是藝術家永遠追捧的主題。我這話問得酸溜溜。
“不是!他是一個詩人,可以說是我唯一的心靈上的朋友,這是他死時為他而作……”他的語調沒有特別的悲哀,不象我說話音調波瀾起伏。
“他死了?”
“是的,死時隻有我在身邊,他吸毒死的,也許是好事,對他來說是種解脫……”
詩人真是抽瘋,海子山海關臥軌帶出來一大票跟隨者。我看神經正常的當不了詩人。
我聽到了讓我敏感的字眼——吸毒!
但願他別用這樣的一個猥褻的行為讓我履行諾言再不泡男!
我恨海洛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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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嬈的嬰粟花瓣掩飾住罪惡,她笑著對世人說——來吧!我讓你快樂!但必須把靈魂賣給我。
差一點毀了我和子楓友情的毒品,難道今天再來毀掉我的愛情嗎?
“可否問一個問題!你吸毒嗎?”我忐忑的等著他答複。
“嗬嗬!我不!不過我們這個圈子很多人都吸……” 我相信他!他是一個不屑於撒謊的男人,
“那你酗酒嗎?”北京的地下室和四合院,聚集著中國最優秀的音樂人,等待被挖掘或隻是為音樂的執著……他們吸毒,酗酒,縱欲,玩GUY……藝術家嘛總會有自己解壓的方式,希望他的方式至少能讓我接受。
“我非常討厭喝酒,所以在酒吧不喜歡應付客人!”
“不吸毒,也不酗酒?挺讓人驚訝……”
“嗬嗬!我抽煙,一天四包!”
自從視頻接通他就沒停過吸煙和點煙,接下來他的補充更加嚇到我。——“還有我很縱欲。”
老實說當時我沒有覺得他在暗示什麽,他淡淡的哀傷的表情和絲毫不起波瀾的語調,讓我覺得這話跟挑逗無關。一天四包煙的確夠多,不知道他口裏的縱欲是一天多少次……實在讓人聯想翩翩。不知道這個縱欲是單跟一個人,固定的兩三個人,還是象老牛一樣打幾槍就換地方,畢竟他比老牛更有資本。
我開始無方向的問他各種問題,主要是對他的生活他的音樂充滿好奇。他的話也越來越多,雖然還是幾乎不會開懷的笑,但是沒有了最初無動於衷的麻木。
我那天對陳阿大說:一流的業務員要不斷引導你的對象說話,而不是喋喋不休的跟他說話。第一次見麵一定要你的對象說70%的話你才會有機會!不要讓你的對象覺得你的口才極佳!讓他覺得你比他傻一點就最好了。”而我本人在這方麵絕對是個高手,做一線銷售的時候很多客戶都說:“我就是看你一個小姑娘,又不怎麽會說話,才把單子給你的。”我出了他們辦公室的門就竊笑:本姑娘蟬聯校園辯論賽最佳辯手,不是想賺你錢我早把你辯趴下了。
他在我的引導下開始講自己的故事——小時候家裏就給買了鋼琴,發現自己的音樂的興趣,到了中學發現更適合去演繹吉他,於是瘋狂的彈,到18歲已經是長春市公認的最好的吉他手。大學輟學,在北京的四合院組樂隊玩搖滾。他告訴他的一生會是濃縮的,告訴我他露宿街頭過,被經濟人騙過,裸奔過,愛過妓女……我無可救要的被吸引,就象當年四哥吸引子楓的是因為他給了子楓一個陌生新奇的世界——看來女人的確是容易愛上壞男人的。
“卓青!你還是挺特別的!能忍受我這個無趣的人。”
“不啊!我覺得挺有趣的!以後我要用你當主人公寫小說!”這樣就可以冠冕堂皇的約會他,理由是深入了解我小說的主人公。
“用我,嗬嗬!好啊!那我多講點我的故事給你……我的故事的確挺多的……你困了嗎?如果不困我就講給你聽”
“認識新朋友的喜悅讓我不覺得困!給我講講你的日常生活吧。你是怎麽來Y市的?”
“我是個流浪的音樂人,來這個城市是茗嘉的老板看到我的視頻請我來的。”
“你和山丹怎麽成為搭檔的?”
“我培養了很多商業酒吧歌手,她也是其中之一,山丹其實挺寂寞的,她昨晚喝醉了哭了……”
“啊!早知道不讓她喝那麽多!嘿嘿!我那個朋友還看上山丹了呢!”
“山丹很孤單,很容易搞定吧!隻要你那個朋友舍得錢!”他說話有時候挺實際。
“東森也是搞音樂的嗎?”
“他不是!他隻是一個歌手!嗬嗬!他挺帥的對吧!”
“你不也挺帥的!”我加了吐舌頭的符號發給他。
“東森在酒吧比我受歡迎!也比我討女人喜歡”
“那你因為你太酷!”
“我覺得自己很醜陋,有時候照照鏡子看見自己醜陋的臉讓我害怕。”詩人的一麵又呈現了。
“怎麽會呢!去過的朋友都說你是大帥哥哦!”我想引導他走出詩人的境界。
“嗬嗬!酒吧很多客人覺得我是同性戀!”他還挺有自知之明。
“我剛看到你也是這麽想的。那實際上……”
“不是不是!哈哈!我的取向很正常,我不喜歡男人的!”他開懷的笑起來,今晚能讓這樣男人笑讓我大有成就。我這是怎麽了?為博美男一笑就……
慶幸沒有投帝王胎,否則我會是一代昏君——願為博美男一笑烽火戲諸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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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隱晦的語言跟我談到他去年在香港賭船上演奏的那段日子過的紙醉金迷的生活,我想那是酒精,美金,性交織成的糜爛。他仍用淡淡的憂傷說——我以前隻會穿黑色的長衣,就象你看到的搖滾樂隊。又到北京的時候一起做音樂的哥們對我說:你怎麽成這樣了,打扮得象個鴨一樣,嗬嗬!我那時就害怕照鏡子,我厭惡鏡子中的那個人……我隻想要追逐自己的夢想,可為了我的愛人我必須掙錢……
“你的女朋友嗎?她也是你這行的?”
“她是我培養的一個商業歌手,外表聲音都是一流的,她是很小資的女孩,她需要更多的錢。”
我突然覺得這樣的愛情對他不公平,我甚至可以斷定他被帶過綠帽子,那樣的女孩怎麽會無視“機會”。他的掙紮和痛苦就在於他想做自己的音樂,可為了愛情不得不把“陽春白雪”變成“下裏巴人”
“我很厭惡在酒吧表演,那些根本不是我想演奏的音樂,最不能容忍的是完全不懂音樂的老板會改變我們的曲目和曲風”
我想告訴他那人不懂音樂但是懂得生意,雖然LONG不喜歡演奏小甜甜的歌,可是老板知道客人聽這樣的歌才會要更多的芝華士和傑克丹尼。但他不是陳阿大,我絕對不會這樣說,何況中國需要真正的音樂,我從心裏尊重他的想法。
“一頭駱駝,阻礙它的不是遠處的黃沙而是心中沒有綠洲。有夢想就不怕路遠……”我拿對陳阿大說的話來用。
那頭的他先是深思然後淺笑“你是我遇見的最有思想的女人,我很慶幸!我想——我怕是會永遠記住你了!”
最有思想咱不敢說,我想總比那些商業歌手和寂寞富婆要強吧——雖然咱也隻能比比這個。
就象我對弟兄們說的:我們要隨時拿出這樣的精神,就是見到強者也不用畏縮和自卑,見到比爾蓋茨我們跟他比比珠算——從一加到一百我讓他三分鍾;見到喬丹我們跟他打打乒乓——我不發旋球,遇見舒馬赫我們跟他踢踢毽子——我用反腿,見到沙翁我們跟他對對唐詩——就來不超過初中的,就是遇見武滕蘭也可以站在她麵前一挺胸笑著說:個班冒日的幹你娘!……生在文化大國的我們還能怕了誰?
自信不是緣於你有多強,自卑也不是你有多差,而是你都比較了些什麽!
一個自信但並不美麗的女人一定比美麗但不自信的人更有魅力也更討人喜歡!這是曾經上學時因為嘴巴太大而被恥笑多年的好萊鄔大嘴美女朱麗婭羅伯茨教的,從此我就找到了那個彌補先天不足的好方法——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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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極其謹慎又適度的去用文字表現著自己,我不需要張揚,不需要熱烈,不需要挑逗,不需要美麗……他缺少一個知他懂他的女人,一個尊重他夢想和追求的紅顏。
我們聊到5點多,此後沒有人再去問對方是否困了,酒逢知己千杯少,說不下去的時候自然就該掛線了……
“我可以請你喝杯咖啡嗎?當然在你方便的時候……”他在那頭依然沒什麽表情。
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無法入睡,早上八點艾肯打了電話給我,說約我一起去附近的城市作三天短期旅遊,真不知道我們什麽時候變的那麽熟了,他說有很多認識的朋友一起去下午就動身,我說考慮下中午給答複。他補充說如果我不去他隻能一個人跟大家去。
國慶長假居然沒事先考慮過該去哪裏放鬆一下。大學四年每年的國慶節都會用打工所得出去旅遊,年輕的我愛上了一個人背著包拿著相機遊曆山水的感覺,那是一種獨特力行的成就感,我總會在電話裏含糊的說了我的去向,胖大嫂則在家自豪的對親朋好友說:“這個丫頭瘋得很,說去進山學武了,我都不知道她現在在娥眉山還是武當山呢。”總有些中老年婦女疑惑不解的看著一臉得意的胖大嫂,並暗爽慶幸我不是她們的閨女。
這些年上了班反而不喜歡一個人出去旅行了,要去盡可能的忽悠上一大幫朋友。也許年少的時候需要用獨立證明自己成熟,而成熟了又要用喧鬧證明自己的青春。
去還是不去,這是個問題……
LONG淩晨的時候還給我放了首他的新作——LIVE OR DEI。我們一起靜靜的聽完,我打了一行字給他——這是你對生命的思考,就象沙翁筆下的哈姆雷特一直在問:生還是死,這是個問題!
他看了我的文字又是淺笑:你是聽得懂我音樂的人,我會去珍惜我們之間的友誼!
我則在暗想:懂個P呀,五線譜我都不識。上中學被老師連沒收兩本限量版的《莎士比亞悲劇》,第一本正看到“生還是死,這是個問題”被地理老師給沒收了。我找遍所有朋友花了三個月在H市幫我郵購回一本一模一樣的,下定決心這兩年地理課我啥也不幹了,就把六大悲劇全他媽背下來。搞得我給段偉寫紙條都要:那就是東方,你就是太陽。原文——那就是東方,朱麗葉就是太陽。
哈哈!真是書中自有彥如玉,書中自有黃金屋。
去還是不去呢,去的話要三天!放鬆心情,外加跟艾肯發展一小下,這種男女主角在旅途中摩擦出愛的火花可是電視劇經常用到的,倒也不失情趣。可是LONG這邊還需要趁熱打鐵,權衡再三覺得就是不去艾肯也跑不了了,還是先顧及這邊的吧。
咱們做銷售的幹什麽都要一鼓作氣,就象燒開水要一下燒到沸騰,否則燒到90度一旦放涼了要從新開始燒——勞民傷財。
你問我艾肯那怎麽就不用接著燒?拜托——他都已經約我去旅遊了,他已經被燒開了嘛——燒開的水放涼了當然也可以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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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睡了一小會就醒了,醒了以後還唄兒精神,昨晚的泡男行動讓我想起來就在被窩裏偷笑一會。26歲的我還象十四歲第一次收到情書一樣甜蜜羞澀和興奮。
楊海濱前兩天給我傳了個測試心理年齡的帖子過來讓我測測,我一時好奇就測試了下,結果出來以後我揉了揉眼睛,懊惱的問電腦那頭的楊海濱:你多大?
“我32!不錯吧!集成熟理性和情趣浪漫一身的年齡!嘿嘿!你呢?”
“哼!根本就不準,你是不是故意來捉弄我?”
“小卓子心裏年齡多大了啊?看你那樣子不會是到更年期了吧!哈哈”
“死人!不準不準。”
“到底多少?我幫你分析準不準?”
“我…………14歲!我都快哭了……”
“哈哈哈哈哈…………小卓子是我見過最可愛的女人啦!哈哈!”
“你還笑?我再測一次,我剛才有些答案有斟酌,現在好好再認真測一次”
“哈哈哈!你測吧!不過第一次的才是最準的……看來你對十四歲的記憶太深刻了,哎!沒想到我在你14歲的時候的表白對你一生這麽大影響,看來我是不是隻能娶你了,哎……我15歲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我就不信我好歹一個銷售總監,叱煞商場的卓總居然未成年,剛才一定是幾個答案沒選好,我仔細的斟酌著又測了一次。結果一出來我馬上隱身……就看見楊海濱打過來句:怎麽不打招呼就跑了,真是個14歲的孩子——這次11歲。我看還是相信我都14了更好!
給艾肯回了電話說我不去了,理由是工作忙實在走不開對不起了,艾肯說:“雖然我很失望,但我知道你不是一般的女人,事業重要,我不會那麽不懂事的……”讓男人跟我說他不會不懂事的真夠爽!女兒當自強的時候絕對可以得到更多的尊重,那些在家庭沒地位的婦女是否考慮過自己給自己一個地位。看來就是為了泡男我也要把自己打造成事業成功的女性——沒辦法!工作忙!應酬多!我也不想啊!寶貝兒我不陪你了!一個人睡吧——何其爽哉!
過節,中午當然團聚在以帥爺為中心的家庭黨政組織,先回胖大嫂家換衣服,胖大嫂家有幾套專用的家庭聚會裝。帥爺看不慣我穿的太花哨,大二寒假的時候終於在第三次看到我的褲子的時候忍不住說了我一頓,第一次是乞丐牛仔,帥爺問我是不是又打架了,居然說又。第二次是反穿牛仔,帥爺跟我說這孩子越大越傻褲子都穿反了,第三次帥爺看到我的口袋褲中間還有根繩把兩條褲腿栓一起,帥爺馬上回屋拿出存折說要給我作條呢子西褲。買了塊600多一米的料子,我實在不敢恭維,過年就穿著那褲子,特意上身穿到腳脖子的掐腰拉風皮衣 才敢出門見同學好友!
回去的時候嘻嘻哈哈把胖大嫂拉電腦前,打開鏈接讓她測下心裏年齡,我倒要看看準不準。
反正都是是非題,答案馬上出來——
“您的心理年齡是27……………”
“哈哈哈哈!老娘啊!你笑死我了……”我終於理解楊海濱為什麽笑那麽開心了。
胖大嫂被我笑得尷尬了一小下,馬上嘻嘻哈哈把老爸拉到電腦桌前……
“您的心理年齡 29…………”
“哈哈哈哈!老卓啊!你笑死我了…………”胖大嫂終於理解我為什麽笑得那麽開心了。
看來那個測試是準的,我們還真是一家人!
我願意保持一顆年輕的心——在星輝斑斕裏放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