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曰:
紫陽宮裏賜紅綃,仙霧朦朧隔海遙。
去年始,國際上發生一係列頗富戲劇和爆炸性的事件。以阿拉伯之春為名的北非變局,已經讓人看的眼球就要掉到地上。近來,中東局勢,危如累卵。一係列事變,一個個懸念,讓人看得張開的嘴怎麽也閉不上,吸進的氣怎麽也接不上呼出的氣。可是,這些事情跟近日中國大陸發生的一件事比起來,隻能算是戲劇開場的引子,實在是算不上高潮。嗚呼!不管多聰明、多有想象力,多有藝術功底,多有文字造詣,任何劇作家或者小說家,或者所有超一流的作家組成一個超超一流的組合,也難以構思出如此超乎想象,如此突兀,如此跌宕起伏的故事情節。我把古往今來所有的有名作家數了個遍,從太史公司馬遷,詩仙李白,戲劇家關漢卿,到吳承恩,曹雪芹;從莎士比亞,狄更斯,歌德,到大仲馬,小仲馬,巴阿紮克,雨果,普西金,想象誰有本事能夠編出現時發生的故事。 想來想去,我覺得沒有人能夠勝任這個工作。可是,我想大家都同意,已經發生的事,雖然離奇的不能夠再離奇了,然而,接下來要發生的故事,比已經發生的故事,可能不知要離奇精彩多少倍!
我輩真是有福!我輩真是幸運!我輩生活的時代,真是傳奇時代!
這件事情,奇就奇在,你想象不到的人物,在想象不到的時間,在想象不到的地 點,以想象不到的方式,在大幕尚未打開之時,以超越時空的無法描述的震撼,以一隻看不見的手,瞬刻之間,伸進每一個觀眾的胸膛,將每個觀眾的心髒,緊緊,緊緊,緊緊,。。。緊緊地攥住!
我們分明醒著,可是我們卻被可怕的夢魘牢牢地抓住!
我夢解脫不得,我們感到壓迫,我們憋得無法忍受,我們覺得無法呼吸!可是,可憐的我們, 忍受著心髒難以承受的重壓之下的搏擊,沒有一個人想逃出這個劇場,我們拚足了勁,維係著僅有的一點生命力,我們以最大的尺度張開我們的眼睛,我們屏住我們本來就十分困難的呼吸,盡管我們不知道從哪裏會發出一點有用的信息,我們盡量將我們的耳朵靠近我們認為可能會發出一點聲音的方向,我們每個人都在吃驚而又絕望地想:
大幕後麵發生了什麽?
大幕後麵正在發生什麽?
大幕後麵將要發生什麽?
大幕揭開以後,將要發生什麽?
現代中國,您怎麽了?
中國人民,您們已經麻木得不能再麻木了嗎?
此時,我看到一張臉,一張永遠沒有表情的臉;我聽到一個聲音,一個永遠沒有高低起伏變化的聲音;我看到一雙眼睛,一雙永遠沒有喜怒哀樂的眼睛。
此時,我又看到一張臉,一張表情豐富的臉;我又聽到一個聲音,一個充滿感情打動人心的聲音;我又看到一雙眼睛,一雙不時閃爍著淚花的眼睛。
這兩副嘴臉,這兩個聲音,這兩雙眼睛,我們是多麽的熟悉嗬!
這兩副嘴臉,這兩個聲音,這兩雙眼睛,屬於兩個偉大的導演。是這兩個偉大的導演, 合作導演出了迄今為止人類曆史上空前,恐怕也要絕後的這出戲曲!
這出戲曲,似乎即將以悲喜劇的方式揭幕, 似乎將以悲喜劇的方式展開,我們想知道,這出戲曲,將以悲劇還是喜劇的方式結幕!
我們很多人,已經心死,我們隻是行屍走肉!
我們很多人,快要心死,可是我們還不甘心,我們隻是堅持著,維持著僅有的一點餘溫,我們希望這兩個偉大的導演,將會給我們一個喜劇的結果!
冥冥之中,我聽到一個聲音,這個聲音,似一個巨雷,將我從昏迷和幻想中震醒:
人民,隻有人民,才是創造曆史的動力!
“我多次提出問題,他們接受不了,阻力很大,我的話他們可以不聽,這不是為了我個人,是為了將來這個黨、這個國家將來改不改變顏色、走不走資本主義道路的問題。我現在還活著呢,他們就這樣,要是按照他們的做法,我以及許多先烈們畢生付出的精力就付諸東流了。”
聽到這個聲音,我醒了,從可怕的夢魘中醒了,緊緊攥著我心髒的那個看不見的手,消失了。我又可以自由的呼吸了!
我不再期盼著兩個偉大的導演給我們一個喜劇的結局。
我相信,人民,將會導演出雄壯的戲曲。不管過程多麽曲折艱難,最後的勝利,將屬於人民!
中國,將會有個喜劇的結局,中國人民,將會有個喜劇的結局!
塵埃剛剛揚起,塵埃之中,我們什麽也看不見。
塵埃未定!
詩曰: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
是非成敗轉頭空。
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
白發漁樵江渚上,慣看秋月春風。
一壺濁酒喜相逢。
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