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7月,田的父親痛風發作,決定到上海去治療。
田有個同學在上海一家醫院做醫生,父女倆便直奔那家醫院。這是我與田戀愛以來第二次分開,真是有些難舍難分。在田去上海的路上,我的思念便化作了一首詩:
我是一片鐵屑
離開愛的磁場
我的生命變得脆弱
一陣狂風也許會改變命運
隻有當愛的磁場在有效時間內
重新再吸咐我時
我的生命才會獲得新生
我將詩寫好後,立即用信息發給田,接二連三的信息便源源不斷:
“分離,讓詩的靈感重新湧現,我將把靈魂擲到上海,讀到了我的詩歌也就讀到了我的心靈,讀到了我的生命。”
“一路順風,一路安全,一路思念”。
“當你走下飛機打開手機的時候,也就收到了我給你送到上海的禮物:與上海同樂共生,與思念同眠共枕。”
“起床沒,寶貝?
“如果我沒接電話,沒回信息,那我就正在遊泳,在卷橋水庫,同時我給你的飛吻甩到了上海,注意用嘴唇去接。
“睡覺沒有,我親愛的小孩?
“在浦東禍害人民,你可不要叛變革命啊
“夜貓,醒沒有?
“寶貝你怎麽醒得那麽早?
“一定是怕我不聽話,胡思亂想所致。”
田的信息表達了她深深地愛:
“我的親愛的,你起床了嗎?
“我又不是汪精衛!
“你是曾可愛,是喜歡夜不歸宿的國兔子,是經常顯山露水的曾聽話,是我永遠的親愛的。”
田在上海期間,我出差去了一趟武漢。由於她深深地愛著我,又總是害怕失去我,因此又總是在不斷地產生疑慮:
“為什麽將洋蔥的表皮層層撕開,看到的卻是不斷在變化著的心呢?”
“在我身上居然也用上了請你這樣的字眼,我信任你,信任你的愛情,可是這種信任要我用什麽作支撐和依附?”
為了解開田的疑慮,我發了好多好多信息給她:
“你多心多疑,我什麽都沒變,請你不要再自尋煩惱了。
“不知道該怎麽解釋你才相信我,你說我在變這完全是汙陷。
“你這麽不信任我,今後怎麽一起生活?無故產生很多煩惱將讓人很難受,你為什麽時候會那樣猜疑?
“你的多疑讓我看到了你性格的另一麵,我對天發誓,我在武漢沒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我什麽都沒變。
“你的想法全是錯的,讓我不知所措,告訴你,有了你,我不會去接觸半點女人。
“如果我是拈花惹草之人,還會跟你結婚嗎?你應當可想而知了。
“你的多疑是愛情的致命傷。
“愛情本身並沒有任何問題,因為愛得太深引發猜疑,影響情緒,你說是嗎?”
淩晨,打了一陣信息嘴巴仗,兩人都累了,便無聲無息地睡著了。可是,一到晚上便又開始對陣:
田總是懷疑著我們的婚姻:“其實你並不想涉足愛情的圍城,你隻想擁有愛,卻不是委有願意給愛一個紮根的空間。如果你需要,我可以把愛的自由還給你。”
“我們對於永恒,幸福和快樂都不再確定,本應開心的地帶,你給的全是空白,你所給我的傷害我是真的很難釋懷,過去你給的期待,已被你一次次摔壞,若愛情隻是你的遊牧,擁有過是不是該滿足?”
女人也許生性多疑,特別兩人不在一起的時候尤為突出,我不得不再三表明自己的心跡:
“你理解錯了,我認為擁有你一輩子足矣,我不需要愛的自由,那樣不會有愛的深度,也就不會有幸福的深度。”
“此時,你正在夜空中飄逸,在閉目養神還是在思考愛情?是用黑色的眼睛在黑暗中尋找光明還是在燈光下品嚐美文?你的心在向我靠近,你的神態已來到我眼前,親愛的,讓一切雜念遠離我們,讓我們的愛情像青藏峽穀的溪水永遠純正。”
十天後,田在深夜回到了家,半夜還給我發了一條信息,一切疑慮也隨之煙消雲散。
“親愛的我回來了,在夢中感覺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