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拉薩的貢嘎機場,藏民族震撼的宗教力量隨處可見.雅魯藏布江畔的藏民宅上布滿經幡,小山坡的石壁上雕刻著釋迦摩尼的像,路邊有用小圓石頭堆起象塔一樣的據說有宗教色彩的符號.在藍天白雲的襯托下,那比比皆是香火燎繞的寺廟,手持轉經筒的善男信女,成群結隊身著紅黃兩色鮮豔迦紗的喇嘛,沿著布達拉宮排列得密密麻麻的大小轉經筒,和每走一步都臥地行大禮的朝拜者格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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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的朋友建議去法國時,我頭一個想到的不是浪漫的巴黎街頭,不是香軟酥鬆的羊角包,不是高貴典雅的時尚,而是我們都不懂法語.早聽說法國人高傲,如果你講英語,即使他聽懂也不理會;但是如果你的法語很蹩腳,他會很有耐心地幫你.我憂心忡忡地說:“我擔心被人家賣了還不知道.”我的朋友倒有信心:“不要緊,我保護你!”
飛機剛離開舊金山,一個法航乘務員對著我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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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星期五早上公司免費供應甜甜圈(Doughnuts)和貝果(Bagels)。
甜甜圈有點兒象炸糕,又甜又膩,對身體不好。
平時雖然很少吃貝果,不要錢的東西總要嚐一個,吃多就上癮了。
貝果象漢堡包一樣大,樣子有點兒象秦始皇發行的硬幣。
隻不過秦朝的硬幣外圓內方,象征天圓地方;貝果外圓內圓,據說貝果的形狀和它的起源有關。
一般美國人認為貝果是猶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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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喜歡喝茶。以前家裏用電茶壺煮茶:放茶葉,加冷水,插入電座燒開就行了。
新泡的茶芳香四溢;喝茶清心舒神,修身養性。
上茶樓可以享受不同的茶,像普洱,壽眉,香片,茉莉花。
一般中餐館免費供應茶水,廣式茶樓卻按人頭計茶錢。
廣東點心很多魚肉海鮮,又煎又炸,要喝大量茶水解膩。
飯館一般把茶包衝入滾水泡幾分鍾,等茶的味道都出來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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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數人喜歡吃,很少人喜歡煮。做飯花工夫,準備工作繁瑣。
家宴頭一天要照菜譜列清單,第二天吃完早飯就去采購,回來洗菜,切菜,醃魚肉,泡幹貨,煲湯,燉肉,涼拌,布置餐桌,忙得不亦樂乎。
下鍋煎炒烹炸很快,吃得更快。
入廚經常忍受油煙之苦,煮得不好要飽受非議,好吃的食物往往分不到幾塊。
愛潔淨的廚師邊煮邊清洗用過的器具;有氣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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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長在物質貧乏的年代,零食是奢侈品,隻有陪外地來的叔叔阿姨們逛公園的時候才可以享受。
也許如此,為數不多的零食給我留下深刻印象。
以前汽水是用玻璃瓶裝的,連綿不斷地釋放強勁的汽泡。
冰糖葫蘆是一根細木棍穿一串鮮紅的山楂,外麵包薄薄一層玻璃般的冰糖,酸裏帶甜。
盛北冰洋雪糕的小紙杯印有一隻北極熊,寒氣十足,要用勺子形狀的木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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供應粥粉麵飯的鋪頭遍地都是。在舊金山飛機場附近的San
Bruno,一家小小的廣東館子響亮地打出“靚粥一世”的招牌。
雖然中文名字過於張揚,飯館的英文名字卻很通俗:“FatWong's
Kitchen(肥佬王的廚房)”。
“靚粥一世”坐落在國王大道上。看起來不起眼,像一家美式快餐店。
但是每到了周六和周日,飯館的生意好得出奇。
雖然上午11:30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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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走了!人人中午都出去吃飯,辦公廳裏隻有我一個人。
做為一個新職員,隻能老老實實地呆在公司吃從家裏帶來的午餐:兩片冰涼的麵包夾幾塊火腿和生菜,一個葡萄柚,和公司供應的速溶咖啡。
這裏沒有人熱飯,隻能吃三明治之類的東西。
多麽懷念以前和同事在公司熱午飯的場麵:有說有笑,讒涎對方飯菜,交流吃的心得。
還要等6小時才回家吃香噴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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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麽喜歡星巴克?理由很多。
也許溫馨的氣氛使人想起小時候媽媽燒的咖啡?也許品種繁多的糕點使人想起以前放學回家到處找餅幹吃的快樂時光?坐在星巴克有一種遐意感,好象置身高級度假村。
看書,閱報,上網,會友,聊天,無不恰當。
有時逛商店走累了,坐在星巴克裏邊喝咖啡邊看人流也自得其樂。
星巴克有一種文化氣息。
它的每家商店都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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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住在爺爺奶奶家的時候常常睡午覺,有時候在睡夢中被冬菇強烈的香味驚醒。
順著香味來到樓下,看見奶奶正在廚房煮冬菇。
很多廣東菜用冬菇做原料,像羅漢齋,冬菇扒菜膽,栗子雞等等。
冬菇要用水浸軟,小火燜過,才能和其它材料搭配。
奶奶買的日本靚花菇又厚又大,口感自然是一流。
煮起來香氣四溢,很遠都可以聞到。
後來我從姑姑那裏討來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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