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香的書

母親說, 我和你爹爹經曆的事, 能寫成厚厚的一本書
博文
忘不了小時候我上的村辦幼兒園。跟老師和小朋友一起學走正步,做遊戲,蕩秋千,滑滑梯···,學了一些簡單的兒歌舞蹈,度過了一段快樂時光。盡管年近古稀,對那時學的歌謠始終記憶猶新:小喜鵲叫喳喳,周總理訪問到我家。爹遞煙媽端茶,我來把板凳拿。不吸煙不喝茶,坐在板凳把話拉。周總理還把我來誇,全家樂得笑哈哈。大紅花開滿地,小朋友拍手[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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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時候的日子不光是缺少米麵下鍋,就是鍋下麵灶坑裏燒的柴禾也是不夠燒啊!生產隊每年分的麥根子和玉米根,即便特別節省也接不到下一年。所以放學後去拾草也是一項重要的事情。 貧瘠的丘陵地帶沒有多少樹木。地邊溝裏的茅草隻是趴在地上長不高,何況哪裏有多少地邊溝邊能長草,因為別人家也缺柴燒啊!大家都是搶著去撿拾點兒柴禾,整個坡裏地裏,往往都是[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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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時候我們家晚上一炕睡七個人,隻有兩床被子,沒有褥子,睡在光板席子上。為了保暖軟乎點兒,母親會在席子下麵鋪上一層麥秸草。弟弟們還常常尿炕。記得那次母親在招遠城住院,病好了出院時,父親拿走兩床被子去接母親。父親把小推車上綁上木板鋪上被子,讓母親躺在上麵,再蓋上一床被子,把母親從招遠城裏推回來。父親母親回來得很晚,炕上光溜溜的席子上[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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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1960年我上學起,母親便每年生病,而且都是臥床起不來的大病,整天“哎吆,哎吆”地呻吟叫喚。母親每次生病都是怕花錢拖著不去醫院。記得有一次,母親總是拉黑色大便,我們和父親都也不懂。後來發展到嘴裏大口大口地吐血,嘔吐了好幾塊大血塊,農村人叫“血餅子”。父親下地不在家,三姐嚇得哭著跑去宋家的小醫院,請來了醫生。醫生說可能是胃出血[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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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大革命運動,一開始是學習毛主席的《炮打司令部》,批判掌權的走資派,文化領域裏的人物。後來矛頭就指向村裏的“地富反壞右“黑五類。 我父親生性願意進步,凡事都愛較真兒,也希望他的子女求進步有前途。雖然我家大街門的門檻上掛著“革命軍人光榮人家”的牌子,但我爺爺奶奶的富農成分傳給我家,擺脫不掉。大姐二姐在東北邊疆的國營農場是[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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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真的是太難過了。最困難的三年自然災害吃糠咽菜的年代,農村裏饑餓的人們擼掉了所有的樹葉,拔光了所有的野菜。家家的簷溝裏都流淌著焯洗樹葉和野菜的黑水。那時二弟弟可能有三四歲,整天哭著喊:“媽媽,我要一點點兒餅子,我要一點點兒餅子啊!”上哪兒去給孩子去找一點點兒餅子啊!弟弟拿起柳條編的盛幹糧的笊籬,看到笊籬縫裏夾著餅子渣兒,高[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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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稀記得我上學前是高舉“總路線、大躍進、人民公社”三麵紅旗的年代。那時候母親還能參加集體勞動。二弟弟已經出生,雖然孩子多,家裏的日子還算過得下去。村裏辦起了大食堂,都得按時按人去大食堂裏領飯,各家不允許做飯。到了吃飯的時候,各家各戶都拐著簍子提著瓦罐,呼呼啦啦地去領回烀得熱乎乎的地瓜和切成塊兒的玉米麵餅子,打回挺好喝的玉米麵粥[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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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複員回來被整後,正是農村搞單幹的時候。父親母親就賭氣努力地過自己的小日子。家裏種著地,還養了牲口。地裏收的糧食和秸稈什麽的,都是用自己養的騾子和毛驢馱回家,省了力氣還節省了時間。母親說裝在馱子上的東西都很沉重,兩人要抬到牲口背上都特別費勁。但是父親有辦法,他會捏著牲口的鼻子叫它自己趴下來,他們再抬馱子就省事多了。 父母親還在自[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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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7年,父親正式參軍那年,村裏搞土地改革複查運動。那時我家已經與爺爺奶奶分家另立了鍋灶,有六畝四分地。父母親加三個姐姐,按人口衡量,我家被劃成了中農。 爺爺張廷佐是個強壯魁梧的大漢子,特別愛幹活兒。不講究吃喝穿戴,腰上纏個草繩當腰帶。有口東西吃飽肚子就行,常常是在鍋台邊站著吃口飯就去幹活兒了。愛好就是喜歡置地,掙下點兒錢就置地。聽奶[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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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是在淮海戰役的攻打安徽渦陽的一次戰鬥中,頭部中彈負傷的,失掉了左眼球,鼻梁骨被炮彈皮打掉了一塊。當時他是班裏的機槍手,在用機槍掃射敵軍時,隻覺得機槍“噔”地彈跳了一下,自己還沒有覺察出來,旁邊的戰友就喊了起來:“老張,你掛彩啦!”父親一摸臉,左眼那兒是窟窿了。在附近的一個廢碉堡跟前,戰地衛生員給他進行了簡單的包紮,在[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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