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香的書

母親說, 我和你爹爹經曆的事, 能寫成厚厚的一本書
博文
我去二隊一個多月後,智遠被調走,去開發新建在黑魚泡邊上的十二連。他負責土木蓋建房屋的工作。秋天,二隊領導考慮到智遠的年齡大了,十二連的房子還暫時蓋不起來,就在二隊分了個別人騰出的舊房子,給我們結婚用。智遠積攢了工休日,回來把屋內徹底地維修了一遍。重新打了火牆、炕和灶台,牆壁頂棚都粉刷得潔白平整。屋子雖是小兩居卻還是亮亮堂堂的。別人[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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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大半年的等待中,我經常到親戚朋友家裏幫忙做針線活兒。有一次,我到二隊二姐的婆婆家,幫她家做了幾天衣服。回家後不久,二隊有個山東黃縣的大齡青年說看上我了,想與我見見麵。母親聽說是緊挨著老家的黃縣老鄉,很感興趣,便約定在我家見麵。父親還這樣對我說:“如果成了,你這輩子就有機會經常回咱老家看看了。”此人叫智遠,家庭出身是貧農。他[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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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龍口乘船到大連,然後坐上北上的火車,不記得倒了幾次車。經過四五天的顛簸,到了農場的邊界——迎春火車站。那時候還沒有可以乘坐的公交大巴,更談不上私家車。還是大姐夫給聯係了分場去迎春交公糧的大貨車。父母親坐進了駕駛室,我們爬上了高高的敞篷的解放牌汽車。 汽車沒有載貨,有一塊大帆布放在車板上,我們就坐在帆布上。汽車行駛在高低不平[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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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過得似乎快了起來,我和哥哥都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雖然家裏蓋了新房,但給哥哥介紹對象的卻寥寥無幾。倒是給我介紹的不少,自己村的外村的有好幾個,我都給一口否決了。不是說人家不好,我不想一輩子在農村呆著,沒有別的辦法,隻有利用婚姻改變自己的命運。大家都覺得住在這個半山半窪連草都長不好的丘陵地帶,沒有出路,得一輩子受窮。那時候社員們不[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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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父親在政治上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但是在村裏隊裏的人眼中,還是值得被信賴的人。在生活極度困難的時期,我家的南屋曾經做過生產隊的倉庫,在那裏頭存放著生產隊的糧食種子。父母親為生產隊守護著下一年最重要的生產資料——玉米種子和花生種子。在饑餓的年代,自己家的南屋有糧食,是多大的誘惑啊!但是母親在家看守著,不讓別人靠近,也不讓我們去[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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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我記事起,晚上必須去奶奶家睡覺,陪奶奶,給奶奶暖和腳。奶奶炕上有被子褥子,我跟奶奶睡一個被窩兒,搭通腿兒,睡相反的方向。奶奶的腳,是清朝流行的那種,用裹腳布使勁裹出來的變了型的尖尖腳。四個腳趾都窩在腳背下,隻伸著一個大母趾。穿上鞋就像個沒拔掉皮的玉米棒子。在被窩裏,我時常會用手握著那冰涼的尖腳給她暖和。冬天很冷,蓋兩床被子,還要[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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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麵提到了蓋新房子從南菜園拆石頭的事,使我想起小時候的菜園子。 我家的菜園,在胡同西側最南頭的南沙河北沿,是一塊四間房的宅基地,四周有石頭壘成的一人高的園牆,跟我家房子、新蓋的房子、叔叔家房子在一條線上。園子南牆邊中間,有一口用花崗岩石塊砌成的水井。奶奶說那是我爺爺早年漏粉條時打的,是我們村水最甜的水井。大半個村子的人都是吃這井裏[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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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遠是龍口粉絲的發源地和主要產地。我的爺爺奶奶是製作龍口粉絲發家的。父親母親也製作過龍口粉絲。上學前,我到粉坊那裏去玩,看到過龍口粉絲的製作過程。
粉坊在我們胡同南頭,砂河南岸靠河沿。粉房是棟三四間的朝南門的獨院,沒有院牆。屋前院子裏放著好幾口大甕。院子兩邊有兩三個粉漿坑。去玩時大人們老囑咐著別掉到粉漿坑裏。 屋子往南十來米遠的[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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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七三年秋天的一天,家裏來個人跟父母親商量了一件事情,徹底攪亂了我們全家人的心。那人說你們家這麽窮,也蓋不了房子。我家想給兒子蓋房子找不著地方,想問問在你家前麵那塊宅基地上蓋行不行?父母親當時驚呆了,一時間說不出話來,這簡直就是當頭一棒。自己有四個兒子,大的也已經二十出頭,雖然窮,富農成分,但我們也想給他們娶媳婦啊! 當時農村要[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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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念九一八,勿忘國恥,銘記曆史。 同時也紀念我的父親—抗日民兵張有春,一個普通農民,在日寇踐踏中國膠東半島時,奮起抵抗,保衛家鄉。 由於我們埠南張家地處根據地邊緣,僅有一礓之隔的張星鎮就有日本鬼子修的炮樓。那裏的日偽軍天天來村裏掃蕩,搶糧食,搶牲畜,搶物品,沒有不搶的東西。在我們村附近就有一個叫靈山盛家的村子,被日偽軍放火燒掉[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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