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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家——三麵紅旗之下劉海鷗
據上麵說反右派鬥爭的“偉大勝利”激發了全國人民的衝天幹勁,變成了建設社會主義的“大躍進”。實際上,所謂的“大躍進”是來自上麵的強力推動。一九五八年二月中共八屆二中全會製定了建設社會主義總路線——鼓足幹勁,力爭上遊,多快好省地建設社會主義。鋼產量要翻一番,達到一零七零萬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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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爸——內部掌握的右派劉海鷗明知山有虎五十年代是我們孩子最幸福的時期,我們根本不知道中國大地仍然處於動蕩和貧困之中。一九五六年,爸爸陪同阿爾巴尼亞和保加利亞的作家去河南參觀。從鄭州去洛陽,再往西去。在靈寶下火車坐汽車去魯市,多是走山路。有一輛汽車在前麵作向導。山上的公路質量很差,前麵的車揚起好大灰土。爸爸問陪同人員為什麽不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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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媽媽——母親是一片沃野
媽媽和我
前麵談了我們的黃金時代,意猶未盡,我們的黃金時代是因為有了媽媽。
兒童時代,媽媽是我心中的神,我生活的中心,是我們所由生長的沃野,
媽媽的性格爽朗,外向,她生動的表述易於理解和使人親近。我的一生受她影響最大,不自覺地模仿她的一舉一動,她的語言和思維,以至她的缺點。
不管媽媽工作有多麽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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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家——孩子們的黃金時代劉海鷗四合院人民文學出版社的蘇聯東歐文學編輯部是個藏龍臥虎的地方,舒蕪先生說:“這個部集中了國內俄文翻譯方麵的五個一流人才——金人、劉遼逸、許磊然、蔣路、伍孟昌。”舒蕪先生稱他們為“五大明星”。五十年代中期,出版社意識到了不能就這麽白白地浪費了翻譯家資源,設立了外文編譯所,翻譯家們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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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奶奶,我外公——那年,他們都走了劉海鷗正當爸爸媽媽全力以赴地投入“新中國”的建設事業時,他們的家庭各自發生了一些大變故。我奶奶——此恨綿綿一九五一年,爸爸的家鄉實行土地改革,劉家被劃為地主,土地被政府全部沒收。在家鄉孤身一人的奶奶被劃為地主婆。奶奶姓餘,是餘家的二閨女。餘家在臨渙集是大戶人家,祖上是從安徽徽州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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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媽媽——為了兒童的福利劉海鷗絹人娃娃一九四九年十月一日中華人民共和國開國大典的那天,媽媽帶著我們幾個小孩上街看遊行隊伍,忽聽有人叫她,回頭一看,是邵公文的太太黃慧珠,她正在參與建立全國婦聯的工作。經她介紹,媽媽也到了婦聯,先是在兒童福利部(後來改稱“中國人民保衛兒童全國委員會”)工作,後來又調到英文《中國婦女》社。從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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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爸——人民文學出版社劉海鷗一九四九年光華書店和在華北的“新中國書局”合並,改稱“生活·讀書·新知三聯書店”。四、五月間,三聯書店總管理處遷到北京,邵公文到北京任職,把爸爸也調到了北京,還是任編輯。那年的九月媽媽帶著我們三姐妹也到了北京。最初我們住在東總布胡同文化部宿舍。我的認知還是處於一片混沌。模模糊糊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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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母——北撤煙台劉海鷗北撤煙台一九四六年初父母回到了廣州。媽媽在市立第二十七小學任教務主任兼教員,並與廣州地下黨重新接上了關係。爸爸則參加了廣東東江遊擊縱隊,它的前身是廣東人民抗日遊擊縱隊。東江縱隊改變了父母的命運。一九四六年的六月,在東江縱隊的姨媽托一位同誌給父母帶來一封信,說接到命令,根據國共談判簽訂的“雙十協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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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母——生死逃亡路劉海鷗
逃往何處
一九四四年的八月八日,日本侵略軍占領衡陽,之後沿著鐵路向桂林進犯。九月,第四戰區下令桂林全市機關學校廠礦企業以及市民緊急疏散,撤離桂林。事情來得突然,整個城市一團混亂。交通工具已經被搶光,火車站擠滿難民,一趟超載的火車開走了,站台上的人好像一個也沒少。坐不上火車的老百姓挑著擔子,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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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四”,我在澳洲悉尼——一封家信
1989.6.4兩個月後,我才敢寫給家人寫信,就是這封信。怕信件落入KGB手中,請回國的朋友帶回北京。又怕累及家人,信的抬頭是“朋友們”,信中凡是“澳洲、悉尼”的名稱全由“此間、這裏”代替。這封信被我媽媽完好保存下來。
今天抄錄這封信除了改個別錯字,原封未動,連病句都未加改動。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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