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興詩文

時間的河水流去,也許文字可以留下一些瞬間。一個人書寫,另一個人閱讀,就完成了默默的交流。或咫尺天涯,或漸行漸遠,本是緣分或命運。
博文
這兩個星期是美國各大學紛紛舉行畢業典禮的日子,在畢業典禮上發表演講是一個畢業生巨大的榮譽。馬裏蘭大學是一家相當著名的學府,中國女孩ShupingYang能夠在這裏的畢業典禮上發表演講,可以想見是該校2017屆畢業生中十分優秀的一名。然而她的演講在中文網絡上給她自己帶來了巨大的災難,短短不到一天時間裏已經引來成千上萬的指責。比如“辱華”、“崇洋[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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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5-19 13:07:12)

十幾年前一次聚會上見到一位老兄,和我年齡相仿,善飲健談,一見如故。聊天之間知道他來自長春醫大,便問了一句,我曾經拜訪過你們那裏一位教英語的陳老師,不知你知道不?他立馬說,豈止知道,她是我的英語啟蒙老師呀!隨即神色黯然地說,可是幾年前就過世了。聚會上人來人往,杯觥交錯,我和他初次見麵,也就沒有再談一位共同認識的逝者。倒也未必是因為這[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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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甲子前的1957年5月19日,北大學生響應大鳴大放的號召,在大飯廳外張貼大字報,各抒己見,由此引發了校內熱烈的討論與意見的發表,最終以大量學生被打成右派結束,史稱“北大五一九”學生運動。始作俑者來自曆史係,他們提出的第一張大字報內容是質問北大出席青年團三大的代表是誰,是怎樣產生的。這張大字報隻是開個頭,內容並不激烈,也沒有引起太[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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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16號是“五一六通知”發表,文化大革命開始51周年。去年是發生半個世紀的大日子,我發了一篇2006年的這一天寫的文字,不料不久就不見了。好在我曾經是學史之人,深知個人在當下的無能為力,古今皆然。另一方麵,曆史家本應是無能為力的,而不是想要在當下有所能為;本應是敘事,而不是判斷的;本應是尋找真實,而不是追求真理。不過,如今我們麵臨的主要[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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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5-14 08:44:46)

一母親節的早晨,飄著微微細雨。部分因為最近寫文章經常卡殼,戒了六年多的煙有死灰複燃的趨勢。望著翠綠的草坪和遠方的小湖發呆,心想每星期寫一篇文章也蠻拚的。朋友提醒我今晚有母親節聚餐,飯局還是偶爾要去的,雖然這個節日與我沒有什麽相關,而且我對商業化流行化的節日多少有些啼笑皆非,不過我向來不較真。大學時代一群支持斷子絕孫的朋友,堅持到最[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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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年前的5月12日汶川大地震發生,死亡近七萬人。我經曆過1976年唐山大地震,看到新聞裏的慘狀,感同身受,第二天在參與募捐同時寫了下麵這首七律。當時報道還是“四川大地震”,汶川、北川並列,定名為汶川大地震是之後的事情。悲四川大地震(寫於2008年5月13日)忍見山崩覆北川依稀三十二年前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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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5-10 14:37:43)

(原載2016年2月1日《經濟觀察報》) 一 藍色的多瑙河深又長 為保衛祖國我來過這地方 月光下沒有歌聲在飄蕩 隻有輕輕風吹拂在水波上 我看見英雄的蘇聯兒女 光榮的朋友年青好戰士 他們在伏爾加河邊打過仗 來到多瑙河旁 姑娘們含情地目送他們 走向上那遙遠的勝利路上 戰士的眼睛象伏爾加河水 閃閃地放光芒 現在我們又歡聚[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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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我第一次見到瞿同祖先生,是張遵騮先生陪著瞿先生到我家。他身材不高,相貌清朗,說話溫和,聲音不大,一口老一代的北平官話。張先生平常閉門索居,幾家親友以外極少與人來往。其實他是一位十分健談,滿腹學問與不合時宜的人,所以每次到我家來,都是張先生滔滔不絕。這一次也不例外,本來是張先生介紹我父母認識瞿先生,不知不覺變成是張先生獨自侃侃而談[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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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胡適先生的忘年交,餘英時先生的博導,哈佛第一個華人講座教授,甚至有人說他是西方漢學界第一人……發表在最新一期2017年5月8日《經濟觀察報》) 一 我第一次見到楊聯陞先生的大名,是八十年代中期,讀到餘英時先生的論文集《史學與傳統》時,由此知道餘英時先生的老師在錢穆先生之外還有一位。當時檢索人物不像今天這麽方便,所以[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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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5-04 20:33:02)

(今天五月四日是現在的北大校慶,雖然北大真正的生日是12月17日,這一天也是胡適先生的生日。這篇《一九八零年的北京大學》曾經以《北大散憶》之名入選《2015年中國隨筆年選》)一我1980年考入北大,第二年被保送留學,在北大其實隻呆了半年,最後拿了一張肄業證書,和被開除的學生同等待遇,以至於二十多年後想在校友網上登錄而不得。上校友網是需要學生證或畢[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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