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興詩文

時間的河水流去,也許文字可以留下一些瞬間。一個人書寫,另一個人閱讀,就完成了默默的交流。或咫尺天涯,或漸行漸遠,本是緣分或命運。
博文
一今年是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發動50周年,好幾個地方約我寫文章,我都以那時我太小,什麽都不懂也沒有多少記憶為理由推掉了。前幾天看到中央文化大革命領導小組最後一個在世成員戚本禹也去世了,還有不少人在哀悼他,不禁忽然有一點感慨。戚本禹是我最早記住的人名之一,原因很簡單,文化大革命剛剛開始的1966年6月初,先父就被點名批判,點他名字的就是剛剛當上[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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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的流浪者腳下隻有公路沒有大地想在荒原上奔跑吻著夏天的泥土放聲哭泣可是淚水已不知哪兒去靠著一根路燈杆嘟噥無意義的絮語死白的燈照著熱烈的眼睛是一條沒有桅的船喝醉的水手掌著羅盤而六月的雨夜含著溫柔與煩憂闔上了星星的眼睛【2006年附記】我從十二,三歲開始寫日記,時斷時續。最早的日記,不乏“上午,上樓打撲克。中午回家吃飯,再上樓打。晚飯後[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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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3-30 11:19:36)
上星期朋友請我在南新倉天下鹽餐館晚餐,並且請了他的兩位好友同學和我一起喝酒。我本來說感冒還沒好,酒還是不要多喝的吧,不料他的一位朋友竟然是我在長春外語培訓時同屋的高中同學。我的同屋英年早逝,至今令人歎息。我們說著說著,就開了兩瓶茅台。昨晚在北大群裏,又偶遇銘千在北大的同學,說他十幾年來一直在清明時節為銘千祭奠。這是銘千辭世後第15個清[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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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父親在他的回憶錄裏,敘述過當年一起步行去延安的李成之(後改名李直,著名作家李銳的父親)和胡其謙在分別二十年後重聚時,酒後說起延安整風“審幹”中胡其謙被整得胡說八道,稱李成之介紹他加入的不是共產黨,而是複興社,李成之因此蒙冤,李成之大怒,胡其謙大哭,兩人從此絕交。令我難忘的是文革初期,深更半夜父母在家中接待一位朋友,他反複說&ld[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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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3-30 10:17:55)
一主要是氣質的原因吧,每一次我回到這個城市,從來沒有胡漢三又回來了的感覺。有的隻是近鄉情更怯和一絲淡淡的惆悵。在夜裏回到北京,斑斕的霓虹燈讓人感覺找不到方向。二月早晨,晴朗而寒冷。在冰雪覆蓋的芝加哥,好久沒能走路,終於在北京走了五公裏,神清氣爽。想起35年前詩句:“冬日的長風,拖著明亮的翅膀……”當我寫這兩句詩的時候,想到[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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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薩布蘭卡》是我看的次數最多的電影,第一次看是1982年,在電影院裏看過三次,在電視的電影頻道裏眼看過一兩次,至今還保有一盤九十年代初買的原裝錄像帶。然而我早在七十年代中就知道《卡薩布蘭卡》。父親所在的近代史研究所圖書室裏,有相當多的民國時期的雜誌,1972[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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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提樹在鏡蒙塵,介子焚山未遁身。踏雪誰同檻外酒,近鄉翻似夢中人。楚琴聲斷漁陽杳,明主頌揚暮色氤。四十年前風景殊,所南心史今何存。這是一年前的冬天寫的一首七律。幾年前回國時看到一本1975年的日記,趕緊帶回來為自己的人生留一點記錄。以前由於缺乏自戀傾向,對自己的文字多不滿意,所以很少保存,現在發現其實應該留下來彌補記憶的遺漏與誤差。比如說[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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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3-30 09:53:16)
一 幾年前我和朋友做網站的時候,聚集了山南海北的一大圈網友。每次回國,不免會聚幾次,多半是聚餐,狂聊三個小時左右結束。有一次聚餐恰好離我的住處很近,我就約大家到我那裏坐坐。有一半的人告辭了,餘下的六七個就很熱烈地說著話,走在溫暖熙攘的街上。雖然在論壇上用真名或者披著一件馬甲彼此說過許多,在生活中大多數人彼此並不熟識。我固然遠來是[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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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夏蟬聲終斷鳴無眠寒夜覓晨星悲情幾代成追憶避世半生守燭明月灑樓高宋玉賦風歌江上琵琶行長河落曉蓬萊遠聚散如煙已忘名(寫於2014年冬)原作九葉清音今不鳴當時才俊逝流星不堪革命腥風雨最是憂懷噤晦明冬夜爐邊冬夜酒零丁洋裏零丁行辛公終老猶稱幸穆旦空餘身後名(寫於2007年)[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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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3-30 09:47:59)
少年時,我就感到節日的空洞,所謂“橋上人喧/橋下流水”。直到出國留學的頭幾年,逢年過節我反而會有寂寞之感。30歲以後,生活多了些習慣,少了些感覺也就按照習俗尊重禮節:休假、爬梯、祝福,一年一年就這樣過去了。今年的新年夜照例爬梯,具有專業水準的非專業大廚親自現炒小菜,佐以顏色已經微黃的2002年茅台。然後說起老炮,五零後、六零後紅旗下的[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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