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文
(2024-02-15 03:29:28)
十三七草(譯注:正月初七。按習俗這一天要吃七種野菜或蔬菜)之夜,牧野來時,阿蓮馬上就跟她講了他妻子來的事情,但牧野十分平靜地抽著馬尼拉雪茄,幾乎把煙都噴到阿蓮的耳朵裏去了。“您夫人肯定有問題!”阿蓮皺著眉頭,神情興奮地喋喋不休地說著。“您可得趕緊處理這件事,不然的話會鬧出大事兒的!”“出了事兒再說!”牧野在煙霧裏眯[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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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2-09 00:57:27)
十一這所宅院的新年有些寂寞。雖然門前也有門鬆,房間裏也裝飾著蓬萊,還是顯得有些冷清。阿蓮獨自一人坐在長火盆前,雙手托著腮幫發呆。照在紙窗上的陽光已經變淡,但阿蓮依舊睜著一雙睡眼。自從去年年底那條狗死了以後,阿蓮那原本就毫無生氣的心動不動就會被憂鬱所侵襲。她不僅會想起那條狗,也會想起至今無影無蹤的他,想起還沒見過麵的牧野的妻子,每件[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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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2-01 04:28:41)
九兩、三天後,牧野帶著一個名叫田宮的人一起早早地就來到了阿蓮家。田宮是一家有名的禦用商家的管家,對牧野收養阿蓮也出了不少力。“真是奇怪啊!像這樣梳了圓發髻,根本看不出來是以前的那個阿蓮。”長了一臉豆斑的田宮在明亮的燈光下與牧野相對而坐,推杯換盞。“我說牧野兄,如果梳了島田發髻或是赤熊發髻的話,也許差不了太多,畢竟以前是那個&m[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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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1-26 16:58:29)
七兩三天後的一個夜晚,牧野從家裏溜出來,帶著阿蓮去了附近的雜戲園。雜戲園裏上演著魔術、舞劍、幻燈、獅子舞等節目,人擠得滿滿的。二人等了好一會兒,才在離舞台很遠的一個角落裏找到了一個很小的位置。當他倆坐下時,周圍人不約而同地向梳著圓形發髻的阿蓮投去好奇的目光。這目光讓阿蓮既感到得意,同時不知為何又感到一絲寂寞。舞台上,吊燈下,一個頭[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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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1-20 02:08:54)
五阿蓮這樣不停地寫著“金”字時,忽然聽到從隔壁廚房傳出女傭的叫聲。“阿婆,怎麽啦?”“夫人,您快過來看看。我還以為是什麽東西呢,——”阿蓮來到廚房。廚房很窄,一個爐灶就占了大半間,燈光映在拉門上,現出昏暗的燈影。女傭彎著腰正在抱起一個白色的小動物。“是貓?”“不是,是一條狗。”阿蓮雙手抱在胸前,盯著[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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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1-16 04:54:09)
三 牧野早就意識到阿蓮另外有男人,但他對此事好像並不放在心上,而且實際上當牧野包養了阿蓮之後,那個男子也就絕了音信。他沒感到嫉妒,也屬自然。 但在阿蓮的心中,那個男子一直都在。這種感情比戀情還要殘酷。為什麽他突然就再也不來了?——她絲毫也不清楚其中的緣由。當然了,阿蓮也經常會從世上多負心漢這個說法來尋找原因,但從男子與她分別[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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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1-12 22:50:10)
一阿蓮在本所橫網町被包養,是明治二十八年初冬的事情。那地方臨近禦藏橋,是一處非常狹小的平房。從院子裏朝江邊望去,如今已經變成了兩國停車場的禦竹倉一帶的樹林遮蔽了陰雨連綿的天空。這裏不像是市中心,十分閑靜優雅,但主人不來的夜晚則顯得格外寂寞。“阿婆,那是什麽聲音呀?”“哦,那是五位鷺(譯注:鷺的一種,全身有白灰黑三色,據說平[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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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1-02 00:49:28)
大學生中村穿著薄外套,走在通往博物館二樓的昏暗的樓梯上。樓梯盡頭的左邊是爬蟲類標本室。中村在進入標本室之前,看了一眼戴在手腕上的金表。時針還沒指向兩點。(看來自己不會遲到。)他這樣想著,一方麵感到欣慰,但同時好像又有一種失落感。標本室裏靜悄悄的,守衛也不在,房間裏彌漫著一股陰冷的、淡淡的防蟲劑的味道。中村環顧了室內一周之後,深吸一[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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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2-30 16:15:09)
蹉跎馳騁三十載,嶽麓歸來白發新。 了卻天涯漂泊夢,埋頭再做種花人。 [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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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05 23:01:36)
一一個陰鬱的早晨,廣子從京都車站上了開往東京的急行列車。她這次去東京一方麵是去跟結婚後兩年都沒見麵的母親見麵,另一方麵也是為了參加外祖父的金婚慶祝宴會。除此之外,她還有別的事情要做,那就是想趁此機會解決妹妹辰子的戀愛問題。不管能否滿足妹妹的希望,她都要解決這個事情。四、五天前廣子收到妹妹辰子的來信才知道了這件事情。已經到了談婚論嫁[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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