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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睡到第二天日頭高照,幾乎要吃午飯了呢。去樓下走了一圈,仍舊困頓,於是回房繼續休息,直到滿天星辰,門鈴大作才將我吵醒。惺忪著睡眼,以為是客服並不打算開門,孰料門外之人甚是固執,我不得不穿好衣裳,紮了頭發,將門開出一條窄窄的縫隙,慢慢探出頭,說:“請問你找誰……”話還沒問完,但已經沒繼續下去的必要。安娜那張微微慍怒泛著緋紅的臉[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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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午餐是在賓館裏吃的,是最普通的法國菜,吃不慣——早上睡了個懶覺,醒來時已經下午二點,於是隻好在賓館將就,與我有相似經曆的是正吃著披薩的戴蒙——昨天他似乎很是疲勞,破例睡到晌午,然而,如果不是他,這會兒我恐怕還在美夢中;我是說,我跟那位先生碰巧訂了同一家賓館,當然,我很是驚訝,我曾聽安娜說,他在法國有自己的公寓;這又將[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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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進入法國後,開始明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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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準備完畢,自然簽證早已拿下,現在的我正手握著機票坐在候機廳裏,到處都是行色匆匆的人們,拖著大大小小的行李箱。我似乎還有些迷茫,腦子亂極了,雖知道下一刻便要征程法國,心裏還是未免忐忑不安,“第一次出國的人是不是都這麽激動——”臨出門時跟蘇太太通了電話,沒料到她興趣盎然,“如果你早點說需[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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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過去了,一個周二的上午,我在谘詢室等著半小時後的預約。這天的陽光格外透明,不似前兩天——陰霾,潮濕,昏暗無地。我啃了兩大本的法國旅行攻略,並且通過研究巴黎地圖順便將各大特色飯店盡收囊中。一聲劇烈的震動後,屏幕顯示收到了兩封郵件,這與平常沒什麽區別,一封來自報社,另一封則來自另一個報社。我先打開一封:“親愛的蘇小姐:鑒於您[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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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改的時候發現,寫得真是糾結,沒完沒了了似的。不知你可有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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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到了周末,正值亭午,我瀝瀝拉拉地如下不完的黃梅雨,癱在床上,接到了吳太太的電話,問我願不願意下午早點過去打會兒麻將,我答應著。我又眯了一陣子,才起身出門,衣著卡其色套裙。我跟吳太太約好早些到她家去。那是幢坐落於新區的歐式別墅,外表樸素,內中富麗堂[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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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提:我有個重要消息要告訴你;也許對你來說是陳年舊事,但我覺得或許它還算是重要的,就讓我朝花夕拾吧。費西金,你還記得這個人不?但願你沒忘記他。瑞士人,法國混血,家世背景大得讓人結舌;現在我這裏有個謎語要給你猜,可不要以為我是突發奇想;好了,現在,仔細聽我說。據可靠消息,費西金,費先生是我們認識人中的一員,你不覺得他跟某[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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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閃身進了廚房,不一會兒,客廳裏香氣四溢,半本雜誌尚未看完,餐桌上已經擺上了兩個大竹墊子,接著又放了兩張碩大的冒著熱騰騰煙的碟子;他又回身去廚房切了一大塊奶酪,擺上一小瓶青綠色微黃的酒。“墨魚醬麵條。”“算是瑞士特產嗎?”我滿懷期待。“這個全世界都有,可不是瑞士的,”他搖了搖手,指指奶酪,道:“這個,是瑞士的。”我吃不慣奶酪[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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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日子飛一樣穿過,人生如寄。我自然不能沉淪在離愁別緒中,科技發達帶來了通訊便利,我們時常通電子信,偶爾也會視頻,但她通常萬事纏身,機會不多。這一天,我剛回到小屋,便收到了郵差送來的大信封,打開來看,居然是安娜從法國寄來的賀卡,心想現下十月出頭有什麽可慶賀的,倒忘記10月1號的國慶節了,我剛從那昏天黑地的小長假中出來,被折磨[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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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他正斜躺在我床邊的地毯上,背靠著床,我在陽台上用可樂煮著薑汁,依稀記得這是個解酒的方子,但又好像是治療感冒的。薑熬成汁後有淡淡的檸檬味兒,但加上可樂——便不那麽好聞了,顏色也愈發怪異,待可樂泛起泡沫時,給他盛了一杯,放到手心裏,說:“把這個喝了吧。解酒的。”“對不起,失態了。”他說著,狐疑地看了眼可樂薑汁,又看看我,[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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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這不是最後一次見麵,她跟李希再次宴請所有的朋友,而且未來的幾天將不止一次,而我理所當然地被列在每一次客人單的榜首,他們婚禮將在巴黎郊區的一個教堂舉行,屆時一定場麵盛大,這正中安娜下懷,她是奢華之風的強勁追求者,李希是個注重體麵的人,自然會滿足妻子這麽個小小的願望。安娜在那些本該有婚前焦慮症的日子裏相當開心,這讓我很是安心[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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