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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整個晚上都是失敗的,至少吳伯伯會這麽認為,他不斷地撮合我跟戴蒙先生,很明顯這是個吃力卻不討好的事,恰巧我跟他都是固執又高姿態的人,彼此不肯讓個分毫(至少是暗裏較勁)。將近十二點的時候,我表示太晚了,起身欲告辭——而此時,舞會僅算是開了個頭。吳先生走過來,說:“提提,一個女孩子這麽晚回家我總會不放心的,看來得找個人送你回去了——呃,”[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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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0-20 13:46:34)
8“您很熱嗎?”我故意這麽問他。“沒有。”他硬生生地回答。我笑著說:“放心,我不會把剛剛您的話,我是說,‘隻怕我隻是一廂情願’這一句,誤解成是你想邀請我跳舞,所以你用不著煩惱。”“請你也放心,我沒有那麽想。”“最好這樣。”我接著不情願地說,“那麽,戴蒙先生,我聽說您跳舞相當不錯。”“隻會一點兒。”戴蒙說,他的情緒好了那麽一點。“那麽[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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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0-20 05:2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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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麵前的你,和對此文產生好奇心的朋友。
我不是個常常能堅持下去的人,但這一次,我會全力以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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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盡管有些預感——那兩位先生已經到臨舞會,然而,一曲熟悉的音律響起,我依舊拉著安娜下了舞池,跟她一起,跳舞對我來說變成了一件主動的事;我倆還跳著大學時候的步子,一點兒也不覺得過時;我們盡情地享受著肢體擺動帶來的樂趣,然而,我[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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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0-19 08:43:02)
6第二天一大早,也就是星期五——我踐約的日子。天氣不太好,迷霧漫天,隻不過早晨五點,我已經睡醒,睜了睜眼睛又眯了會兒,躺在床上等待第一聲鳥叫;而後起床,把所有的窗子打開,卻拉上窗簾。風很涼,很大,拍著窗簾嘩嘩作響,我抱著胳膊立於窗前,眼睛緊緊盯著一片幽幽的樹林——那裏一片昏暗,斑駁得自有味道;昏暗的天際下,一張自然形成的黑白照片在我[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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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0-18 11:53:39)
5一直隔了三天,安娜的氣焰還沒消,我倒沒她那激烈的情感,覺得他的表現算是差強人意,“你肯定不相信,我對他笑的時候,他居然怔住了——真不可思議。”“怪不得你為他辯駁;根本就是你倆已經互相傾心,留下我在這生悶氣。”安娜思索了一會後說,“他還不止迷上了你的笑呢;我看呀,就是你生氣的時候,他都很陶醉呢。”“我求你不要挖苦我了;傾心?多麽可笑[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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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文章已經寫了20萬字,但還有20萬尚在腹中,所以也許要連載個很長時間,希望讀者不要審美疲勞了才好呀!
每天會更新兩章。
謝謝各位喜歡的人!
祝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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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陽光透過淺綠色的布射進來,空氣中彌漫著青草潮濕的香氣——樓下割草機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安娜吃過早飯後又匆匆趕至我處。我咬住皮筋把海藻樣茂密的頭發綁在腦後,看安娜在陽台[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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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0-18 02:09:03)
3“安娜,要不要共進晚餐?我做香菇青菜給你吃。”我一邊摸出鑰匙一邊給安娜打著電話。“蘇提,你瘋了?!首先,現在是十一點四十,你已經嚴重影響到我的睡眠,雖然我已經睡了將近一個小時;第二,也是最重要的,我爸的鼾聲尚未起,我怎麽敢出去?!”“我知道你會來的,好了,一會兒見!”安娜是個大胃王,她總舍不得漏掉我做的小菜,有時候我會不由得認為這[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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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七點的時候,我等不及了,捉住手提袋出門。還有一個小時,我可以步行去國貿,這大概要穿過四五條縱街和橫街,恰巧一個小時後能夠到達,也順便鍛煉下我那日漸萎縮的小腿。鄭州是個鬧哄哄的大熔爐,夜色卻因此很迷人,我隻說小吃鋪這塊,雖然店麵不可避免的肮髒,但那黃黃的油油的東西卻個個搶眼:關東煮的魚丸、鴨血、粉絲;皮焦內軟的油炸燒餅;伴著蔥花和辣[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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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0-17 13:30:28)

我愛你身上的一種堅定它輕視瑣事又恢複困難於是你成為夜晚堅定的部分成為支撐著牆的花崗石——羅伯特勃萊
1我叫蘇提。23歲的時候,一個人搬來這個城市,決定不再離開。在我還是18歲的花季年齡,我的理想居所是瑞士,在那裏有片可以種花的樓閣,每天賣賣報紙,或是別的隨便什麽都行,遇見一個瑞士人,一輩子談著一場心曠神怡的戀愛,抑或什麽都沒有遇見,[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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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的第一部小說。我隻是個喜歡寫東西的女子,喜歡講故事,隻願有人喜歡我的故事便好。
第一個故事,發生在現代,半真實。在我的家鄉,鄭州市。一個叫蘇提的中法混血兒跟一個來自瑞士的男人戴蒙相愛了。之後發生一連串雙方父母幹涉以及蘇提的身世問題(她被一對中國夫婦收養,成為典型的中國人)……
希望故事沒有讓你失望哦:)
ps:
前幾章寫得[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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