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 Jie】: When you really want something,
all the universe conspires to help you. 今天看大猩猩Jane的故事,看到這句話,很感動 很渴望 和大家共勉。
【陳明亮】: 說的對。記得耶穌說過:“If you knock on the door, the door will be open for you"。因為一切都是你自己嘛。但問題是思想不滿足,思想以為他需要他沒有的東西,就會不斷地要啊要的。問題不是他真的缺乏什麽,而是他相信他有缺憾。
【Li Jie】: 就算有問題 也是思想的問題 不是真我的問題。
【陳明亮】: 沒有真問題。什麽是“問題”?就是經驗顯現出來的內容不符合思想上的預期,思想就定性這個情況是“問題”。
“問題”等同於思想理智的分辨功能。隻要把思想的分辨功能當真了,跟著思想分辨出來的故事走,將會有無盡的問題,一個問題解決了就冒出另一個問題,好像小老鼠在轉盤上飛奔,累死都走不到止境。唯一的“出路”是:發現思想理智的分辨功能是完全空性的,可以允許它無限分辨,同時不當回事,即不當真。
【Li Jie】: 對 有沒有問題 都是思想定義的。小老鼠這個比喻好 感覺我自己就是 總是盼著那天歲月靜好 沒有問題,卻總有不斷的問題,擔心這 擔心那。
【陳明亮】: 對。問題不是靠解決的,而是超越的。就是說,逐漸品味一切問題不真的是思想上確定出來的問題。你也會逐漸發現一個奇妙,解決問題的欲望恰恰就是在製造問題。話說回來,我沒有建議你在經驗中不處理或不解決實際問題,而是允許按實際需要處理或解決問題的同時,品味到一切問題乃至需要都是空性的,也就是說問題不再被那麽確定為問題了,需要不再被那麽確定需要了。雖然解決還在繼續進行,但問題不像以前那樣困擾你了。這種既解決問題也看空問題就是敏感度訓練,非常微妙。
【貝葉】:問先生,“我”是不是隻活在經驗裏?我這80年的一輩子隻是一連串連續的記憶對嗎?
【陳明亮】: "我“僅僅是思想上的解釋。”我“僅僅是一種感覺,然後思想解釋成為一個個體的”我“,然後進一步取名為”貝葉“,然後進一步圍繞這個中心解釋出這個”人“在過日子。前麵說的都是思想上(或理智上)的解釋,實際不存在那個個體的”我“,所以這個不存在的個體”我“並不生活在任何之中。你用了這個語句問:”我“是否活在經驗中。這個語句是不成立的。應該說,“我”等同於經驗效應。這樣的說法就比較好了,說明你明白了。就像說,電影中的“他”等同於電影的光投射效應。而不好說,“他”生活在電影中。當我們去電影院看電影的時候,我不需要告訴你電影裏麵的角色沒有一個是存在的,他們都是電影顯現效應本身。所以,如果你明白了我上麵這個說法,你就不會問:“我”是否活在經驗中。你也問了:我這80年的輩子是否是一連串的記憶?不是。因為“記憶”和“我”一樣是經驗(電影)的顯現效應,不是真的有什麽東西可以有記憶功能。就像你去電影院看電影的時候,電影故事裏麵的“老爺爺回憶起了他的童年故事“,沒有”老爺爺“也沒有屬於他的”回憶“,整個都是電影的光投射效應而已。同樣地,沒有”我“也沒有屬於”我“的80年,當然也沒有真的“記憶”。所有這些都是同一個THAT變的戲法,或說是TA的顯現效應,一閃而過,根本沒有實性。
再舉個例子,昨晚夢中的“你”也有他的在夢裏的“記憶”,也似乎有屬於夢“你”的80年一輩子。現在去哪裏了?這個夢你和夢故事哪裏都沒去,而是壓根沒有發生,僅僅是一種顯現效應罷了。同樣道理,現在似乎是白天,有一個“我“,看似多麽真實,就像昨晚夢裏的”我“一樣真實,但這個”真實“就是沒有實性的意識顯現效應,和昨晚的夢一樣一閃而過。某個“時刻”,這個“我”和“我的故事”就找不到了,去哪裏了?哪裏都沒去,因為這個“我”和“我的故事我的生活”壓根沒有發生。但在感覺上是在發生的。不矛盾。也就是說,壓根沒有發生的故事卻在感覺上正在發生,這就是我指出的奇跡,就是真正的自己THAT變出來的魔術奇跡。
唯一的真實不是經驗中顯現出來的故事人物(我)和世界,唯一的真實就是那個THAT!TA才是唯一的真實。THAT可以絕對自由地顯現出無限多樣的效應來,卻保持不變。效應看似在無限變化轉變,而THAT卻保持不變。這不是矛盾的。如果你要靠思想來理解這個既不變有貌似萬變的奇跡,那麽思想就會奔潰了。思想理智是無法理解這個奇跡的,因為思想理智本身就是幻覺。經驗中貌似顯現出來的故事,人物,世界,心理,念頭,時間,空間,其實通通都是THAT本身,因而沒有真的創造出任何不是THAT“東西”來。說有“東西”和有“創造”都是思想編織出來的忽悠概念。現實沒有創造,現實也沒有毀滅,現實沒有“東西”,現實就是THAT,THAT沒有來,THAT也沒有去。卻看似地有創造,看似地有毀滅,看似地有來,看似地有去,看似有東西的出現。這些通通都是《看似》或《貌似》的變化。不要當真了。
我不是批評你這些問題。這些問題是好問題,好在顯示出各種思想上的隱性誤解和當真。大家有問題盡管問,
思想理智是自我當真的。比如上麵問題的邏輯假設就是有一個“記憶”脫離於經驗而獨立存在。不是的,“記憶”就是經驗本身。當沒有了經驗,還談什麽記憶?假如你昏迷過去了,不但沒有經驗了,也沒有記憶了。“記憶“和”經驗“是同一個意識顯現效應,不是分開來的兩樣不同東西。是思想理智把無法分開的THAT分開成這是“記憶”那是“經驗”,再那是“意識”,這些概念都不真的成立,因為它們都是THAT本身。
為什麽我建議做品味經驗的瑜伽?就是為了通過品味經驗,品味時空,品味變化,品味出現和消失,品味這個,品味那個,同時駐在《大道》上,就是駐在:這一切都是自己的《大道》上。那麽,你會逐漸品味出美味來了,啊,原來“經驗”不真是經驗,是自己(THAT);啊,原來“時空“不真的是時空,是自己(THAT);啊,原來變化,出現,消失,東西,都不真的是這些情況或東西,而是自己(THAT)。你越品味,就越可以超越思想理智的分析,超越了思想編織出來的無數概念邏輯,而是在直覺或能量層麵上深刻地明白了《大道》。這個深刻明白不是深奧的“智慧”,一點都不深奧,簡直簡單的太愚蠢了,當你發現這個《大道》之後,你會驚呼,這太她媽的太簡單了太愚蠢了,怎麽我會以前想象出深奧的智慧來?怎麽這麽簡單明顯的THAT我都認不出來?你的思想理智總是把我告訴你的話想象成為高深的哲理。不是這樣的!!我告訴你的就是簡單到愚蠢的THAT!沒有高深哲理,完全沒有哲理。但可能因為你還被思想理智的解釋支配著,就會相信有一個“高深神秘的真理”存在需要你的追求。沒關係,慢慢品味自己的美味,突然某刻你會驚呼的。
這是這麽一種發現呢?好比是這樣,自始自終你就是上帝,但你一直以為自己不是上帝而是顯現出來的故事(夢)中的“我”。苦就苦在上帝不知道他自己是上帝。但某刻你會突然發現這唯一的《真》的。上麵這個說法僅僅是比喻,真正的你自己怎能局限為“上帝”呢? 你無限超越一切概念,包括超越“上帝”概念。所以說你是“上帝”是侮辱了你小看了你。你即是INFINITY,而上帝卻是思想理智上想象出來的一個有限的概念,所以你超越“上帝”概念。當你明白了這個,你再也不會痛苦了,你明白了顯現出來的“受害者”就是THAT的遊戲,你明白了“加害者”和“受害者”都是同樣的THAT,對立麵邏輯瓦解了。你不會當真地認為在“受害“了。你會明白,連“受害”這個經驗內容都不真的是受害這個定義,當刀子刺向肉體的時候,疼痛感覺依然,但沒有任何心理上的悲哀和痛苦。死亡來臨的時候,肉體會不舒服的,但沒有任何心理上的悲哀,惋惜或痛苦。
【貝葉】:聽起來真是太好的消息了!好得令人不敢相信啊!謝謝先生
【Li Jie】:先生可以再說說這個“品味到一切問題乃至需要都是空性的” 嗎, 空性是什麽意思呢?也許先生說過很多遍了, 抱歉。比如,思想來來去去,定神看它,它就不見了(但是,其實還是可以感覺到有那種思想的能量在徘徊,隻是注意力強行/自願的轉移了)。 這就是空性的表現嗎?謝謝。
我就是個幻覺,所以就沒有我的問題,沒有我,就沒有其它人, 所以就沒有其它人的問題,所以事上本無事。那麽為什麽我們覺得有問題呢,是因為把思想當真了,或者說真的覺得有個我。思想自己和自己打架,編故事,說有個人(我)如何如何,思想相信的是思想,不相信的還是思想,到底思想是什麽,從何而來,不知道。說到這,思想已經混亂了,也不知道相信自己還是否定自己了,什麽東西隱隱約約的,沒有理清。“我” 接受沒有我(隻是思想上的解釋),但是感覺什麽東西還是受思想而控(思想覺得思想受思想控製),覺得就覺得吧, 控製就控製吧。
【陳明亮】:你點出了一個要點:靠思想去想通是不可能的,如果你要靠思想邏輯去解釋一個所以然來,就會出現混亂的感覺,我不是說過嗎,腦子炸了都想不通。你提到“不知道相信自己還是否定自己”,這個“相信“就是思想理智的運作,“相信“本身已經是在幻覺中抓一個觀點去相信了,所以”相信“已經是夢幻中的內容了。但《明白》不是在思想理智中運作的,《明白》不是思想理智,不走邏輯合理的步驟。《明白》不是相信什麽或否定什麽,而是超越了“相信”這種思維理智邏輯層麵的明白。我難以跟你描述什麽叫做《明白》,這是說不出來的,但卻可以體驗的。前麵你提到了“我就是幻覺”,這句話對也不對,如果說這個“我”是指“我這個人Li JIE”的我,這個我確實是幻覺,就像昨晚夢裏的那個“我”一樣是幻覺。但如果這個我不是指個人的我,也不是指靈魂的我,而是指整個一切的我自己,就是說THAT的自己,這個自己就不是幻覺。反過來,如果你真的認為個人的“我”是真實獨立存在的,那麽他就會有各種問題。《個人我 == 思想邏輯》,隻要當真認為個人我獨立自主地存在,當然就會有無盡的問題,困惑,疑問。因為思想邏輯就是一個問題,困惑,疑問運作機製。完全不可能要求思想理智去相信“沒有我”。這就相當於要思想理智去否定它自己,怎麽可能呢?就像“個體我”要消滅“個體我”這樣一種自殺行為,怎麽可能呢?不是這樣的。我從來不建議在思想理智上去否定個體我的感覺。在思想理智上是明顯感覺到個體“我”存在的逼真感覺的,這不要否定。但有一種超越思想理智的《明白》,明白這個個體上的“我”原來就像昨晚夢中的個體夢“我”一樣是幻覺。這種超越思想理智的《明白》不需要你在思想理智上消滅個體“我”的感覺,而是好像和思想理智上繼續認同個體“我”的同時,也明白這個個體“我”是幻覺。這個微妙的情況好比是在半醒半夢的時候,明明知道在做夢,卻可以遵循夢裏麵的思想邏輯繼續運行下去的那種奇妙感覺,好像既在夢中也不真的在夢中的那種微妙感覺。
上麵你說:“什麽東西隱隱約約的,沒有理清“。這些情況都是在思想邏輯層麵的思維運作,隨它去,為什麽要在思維邏輯層麵去理清呢?這是不可能發生的。當你明白了這一切都是夢幻,難道你還要費勁去理清夢幻裏麵的故事邏輯嗎?完全沒有必要,隨便夢幻故事裏麵的故事邏輯是什麽或不是什麽,都無需要理清,去它的,因為它不是真相。你無需要理清任何不是真相的東西或情況,而隻需要《明白它們都不是真相即可》。當你明白了它們都不是真相,就無所謂了,該幹啥就幹啥,也許思想還是相信某個主義,就讓它去相信好了,反正它發生在經驗(夢)中,無需糾正。
《經驗不是幻覺》但《經驗中被思想定義或解釋出來的故事,情況,內容,邏輯,概念都是幻覺》。比如說,你說你體驗到了光,這個經驗體驗不是幻覺,但如果你把“光”真的定義為光這個概念,好像真的有一個稱為光的東西獨立自主地存在一樣,這樣的相信就是幻覺。比如說,疼痛不是幻覺,但思想解釋為“我這個人疼痛了受害了”這個思想解釋出來的邏輯就是幻覺。比如說在經驗中體驗到“某人罵我”,這些“罵聲”和“別人”的感覺印象不是幻覺,這些感覺印象就像能量震蕩一樣在發生,但思想理智卻解釋為“有一個人在討厭我,在罵我,在侮辱我,我這個人的利益受到傷害了“,這個被解釋出來的故事邏輯就是幻覺。
比如說當下此刻不是幻覺,當下此刻是什麽,就是TA就是THAT!但如果你通過思想理智去定義和解釋,定義出來一個個體的“我”存在於一個世界裏麵的白天裏,坐在椅子上喝茶,然後說這個個體的“我”在分析思考某些事情,所有這些思想理智定義和解釋出來的東西(即“我“和”世界“以及情況(“坐著椅子上”,“白天”)通通都是幻覺。
繼續“當下此刻”這個比喻吧。你聽了我上麵說的就回答我說,好吧,我明白這不是“我”這不是“世界”這不是什麽“坐著椅子上”也不是什麽“白天”,但當下此刻的“刻”就是時間上的刻,這個當下此刻也有“空間位置“意義上的這裏地方吧。哈哈,你的敏感度還不夠高看不出來連“此刻”的“刻”也是思想理智解釋出來的“時間”概念,感覺上有時間,但它不真的是獨立自主存在的一種稱為時間的東西,沒有這樣東西存在!這個“當下”也不是地理位置上的“這裏”,因為連“空間”都是思想解釋出來的幻覺概念,沒有一種稱為“空間”的東西獨立自主存在。如果思想理智把當下此刻解釋為任何一種東西或情況,都是錯誤的幻覺。後麵呢?隻能無語了,因為當下此刻什麽都不是,當下此刻就是無限的無法定義的THAT(即SELF)。其它任何說法都不真的成立。但思想卻會不斷地去解釋,解釋出無數多的概念,美譽為“知識”或“智慧”,NO,沒有任何“知識”是真正成立的,因為它們都是思想理智編織出來的故事概念。這就是為什麽佛祖在《心經》中強調了:《無智亦無得》,白話說就是:沒有真正成立的智慧(知識)也沒有可能可以獲得什麽建立於思想理智上的智慧獲取。
明白了,但為了語言表達的方便,我說一切都是《當下此刻》。敏感度還不高的那位聽了以後就誤解為地方上的“當下”和時間上的“此刻”。但這不是我想告訴你的意思,我什麽意思都沒有,我直接指出了一切都是同一個無法表達的THAT,這個THAT就是當下此刻。無論是用THAT這個詞匯還是用當下此刻這個方便的說法,都指向了無法定義無法用思想來確定的真正的自己。這個THAT中可以貌似出現“生死”和“醒來入睡做夢”,但其實通通都不是這些情況,而是無限的自己(THAT)本身。就好像說,你可以自由地做夢,但你卻不是你做出了但夢裏麵的故事。敏感度提高就是發現那個抓不到摸不著,卻是真正的自己,同時對一切經驗中貌似顯現出來的故事,曆史,情況,東西,一概不當真。
你問到:先生可以再說說這個“品味到一切問題乃至需要都是空性的” 嗎, 空性是什麽意思呢? 我確實說過無數次了,其實我的每一篇文章都在談空性,也同時談實性。唯一的實性就是自己(即THAT),而在受,想,行,識,上感受到的故事內容都是空性的。空性的意思不是什麽都沒有的虛空,而是看似無限繁複的顯現內容,雖然在感覺上是真實的,卻不會真正留下任何痕跡,也就是經驗中顯現出來的故事內容是完全不結晶的,無後果的。這就是空性的一個意思。但你聽了以後不認同,你反駁說,如果在經驗中某人傷了我,會給我留下無可逆轉的傷害。對,在經驗內容中確實看似發生的事情會留下無可逆轉的結果,是結晶的。但我說的不結晶不是說在經驗故事內容層麵,而是超越經驗故事內容層麵的。比如說吧,就算在白天中發生多麽嚴重的事情,但一旦入睡了以後,整個那段經驗故事內容都消散了,不是它躲起來了等待你醒來後繼續下去,而是徹底地消散了,等於沒有發生過。你聲稱醒來後的經驗故事內容和入睡之前的經驗故事內容是吻合連續的,這其實是一種思想理智上的幻覺,經驗顯現內容是完全不連續的,是即時即刻地類似現炒現賣那樣的顯現出來的,但那種“連續性”幻覺是思想附近上去的,當思想看思想解釋出來的結論本身,就變成了連續的故事了。當醒來的時候,貌似連續的故事延展下去,其實這是思想理智上的解釋,沒有東西在延展下去,沒有“人”醒來了,也沒有“人”入睡了,一切都是即時即刻經驗內容的同步切換。一旦思想把自我定位於經驗故事內容中的一個角色,就會有感覺到故事內容會有結晶有痕跡。但《明白》超越思想解釋出來的故事內容。《明白》就是一種敏感度,敏感到“故事”可以在“入睡”的時候完全消散,好像根本沒有發生過一樣,然後敏感到看似有繼續起來了。經驗內容就這樣循環往複,一會兒看似發生,一會兒找不到了,一會兒又看似發生了。經驗內容不但在白天和晚上循環往複,還在入睡後的一個夢接一個夢中不斷切換,這些都是可以品味的。當你注意了經驗的無限切換功能,你就會發現其實真正的自己是超越經驗內容切換的,這樣,你就會突然明白過來,原來我不是經驗內容中的那個隨故事發展和出沒的故事中的“我”,而是不變的當下此刻,即THAT。就這樣,你明白了一切隨經驗內容切換的故事內容都是空性的,對於不變的當下此刻(即THAT)來說是不留下任何痕跡的。
思想的運作都是在經驗內容層麵。思想解釋就是經驗內容本身。所以一旦通過思想理智的解釋,一切都看似會留下痕跡會結晶。但《明白》不是思想理智運作,不在思想理智層麵。比如說,夢裏的思想理智隻在夢故事裏麵看似存在。但如果你不在夢故事裏麵了,夢思想還有沒有意義呢?如果從夢思想的角度看,夢故事裏麵肯定是有結局結晶的。但如果你突然發現整個夢都是幻覺,那麽夢故事裏麵的“結晶”算不算真的結晶呢?我說的這些道理其實就是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的道理。看上去的色,其實是空的。但空卻總是看上去像無盡的色。如果你把自己定位於色裏麵的角色看,那麽色就不像是空性的了,而是會留有痕跡的了。但如果你不定位於色中的角色看,你就會發現整個看似的“色”其實不是真的色,是那THA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