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最近和網友的交流匯集起來以便存檔。這樣的交流很好,可以指出不少隱性誤解。雖然無法麵對麵交流,但下麵談話涉及的麵很廣而且非常深入:
Linda Wang: 剛剛洗碗的時候一下子有點明白先生一直說的自發自動了,原來我感覺是我的選擇在爭吵,其實不是,沒有個人意誌,就像呂同學說的都是即使即刻的充滿。。。
陳明亮 Linda Wang 對,昨晚夢裏夢見跟人爭吵是那位夢“我”的選擇嗎?夢思想認為是有缺憾的,夢思想就是夢“我”,但夢能量卻永遠充實的。換句話說就是永恒充實的總是夢見自己不充實的幻象。所以,你自己既是完全的充實但同時體驗出貌似(看似)的缺憾。也就是說,無時間的自己總是感覺到時間的流逝,時間感覺等於是個體“我”的感覺,是同一個幻覺。
Linda Wang: 一下充實一下缺憾,我暈了
陳明亮 Linda Wang: 換個說法就是,你即看似在經驗中卻不在經驗中,這不是矛盾。或者說,你既看似在時間空間中卻不真在時空中,這沒有矛盾。但如果你通過思想邏輯去理解的話,就理解成很不舒服的邏輯矛盾了,當然要暈的。
Linda Wang: 好的,謝謝先生的耐心解答,我再琢磨琢磨
Linda Wang: 先生好悠閑自在,這兩天為了病毒的事情我和幾個在國內的閨蜜爭得不可開交
剛開始的時候還隱隱有股不當真的能量在,但後來就完全投入了,刹不了車,等吵完才想起來又當真了,以前會懊惱,會怪自己,但現在不會了,當真就當真吧,都是自己在跟自己玩,管它呢。。。但又覺得自己碰到事情反反複複的有點過分
陳明亮: 對,陷進去了也是好機會,陷入就陷入了,生氣就生氣了,反正都是‘它’,沒有錯誤,無所謂,去它的了。我也是會生氣的,但氣過了轉眼看電視,或做其它事情,就不想什麽了。是的,一開始會有自我批評,內疚懊惱,看到它們就可以了,這些自我責怪內疚懊悔都是故事裏麵的那個“我”的事情,發生不發生都無所謂,和你沒有關係,放它們過去。
落入了幻覺當真了,其實,注意,這也是思想解釋出來的忽悠故事邏輯。現實並沒有“落入幻覺當真了”這回事。在自我責怪的時候質疑一下,真有這回事?大徹大悟了就不再分清“落入”或“不落入”,“迷惑”或“清晰“,這些概念都不成立了。但一開始是不會這樣的,是會責怪自己的,沒關係,每次責怪發生就是品味的機會。
Linda Wang: 謝謝先生無限的耐心
陳明亮 Eve Zeng: 有好事就享受吧。他們都說佛陀宣揚的是“人生就是痛苦的”。這是他們誤解了佛陀。高級瑜伽其實就是終極的Hedonism
Eve Zeng 我總是覺照到自己時不時不能包容,總想強行安利正知見給親友,人get不到我就不高興或者覺得他們低維腦子能get到的道理他們竟然領會不到,過後又責怪自己法執修出個更大的靈性小我,過後又放過這自我責怪,覺得自己執著了或者不該執著咋樣都對,思想解釋思想,這種蛇咬蛇尾的metametametacognition鬼把戲也就這麽回事吧!姐姐我看穿了哼
,雖然還當真,但是沒事,就這樣吧,死了活了,哭了笑了,隨他去。現在想醒來,做一個修行覺醒的夢,所謂借假修真,也挺好,你開心就好
陳明亮 Eve Zeng 看開是個漫長的磨合階段,來來回回好長一段時間,也許一輩子。比如曹雪芹年輕時候就像紅樓夢中的賈寶玉,半明白但又不透。而那個多愁善感的林黛玉卻可以說出精辟的警句來化解寶玉的迷惑。這兩個虛構人物就代表了年輕的曹雪芹和成熟了以後的曹雪芹在對話。你描述的情況不是錯誤,是完全正常的瑜伽品味過程。別太擔心“別人”領會不領會。如果有一個人根本就沒有準備領會,對他說千萬句話都沒用,為什麽?誰知道呢,這可不是那個人的錯,也不是你的錯。這是無限能量自發自動的必然。也許對於另外一個人來說,就算我的臉書頁麵隱藏在千萬個頁麵中,不知道為什麽他會過來找到這個頁麵。這就是所謂的整體意誌,不是個體的選擇,能量成熟了,一句話就可以大徹大悟。你最後的自我總結很好,說明你已經開始放鬆放下了,讓你描述的情況來回折騰吧,每次都會有察覺不到的深化。真正成熟是基本能量層麵的敏感度提升,表麵往往差距不到。
Eve Zeng: 確實是不是那個人的錯,但是我這個人就不想跟她深交了
,因為覺得本來都是思想交流才會是close friend,那為啥我全副思想都在覺夢、破幻了,你還一點點都跟不上,這不是蠢是什麽(頭腦語,不是我,我要disclaimer撇清尖酸刻薄的罪責哈哈哈)然後就告訴我,最討厭蠢,即使不蠢,太低維了也別做朋友了
:心情好愛世界感恩的時候就趕緊釋放些愛,寬容她,不當真——如此反反複複,說到底還是入戲太深,還是當真啊!不然怎麽會糾結這個夢我跟那個夢她誰裝瘋賣傻誰勤奮求道呢。。我就能品味覺察到那個頭腦的負隅頑抗呀,見縫插針地負隅頑抗,因為它的驚天大秘密被發現啦!那就是,它不存在!別人也不存在!時空不存在!——被發現了,但它趁著主人還在晃神,就還是極力編造故事維持這種幻境,不甘心從舞台退下,它就是個戲精!
陳明亮 Eve Zeng ,不會“從舞台上退下”的,因為沒有舞台也沒有表演也沒有人可以退下。微妙就在這裏了。如果有一個“我”可以退出,那麽“我”就是真的了、如果有遊戲發生,遊戲就是真的了。好消息是,none is really happening, all is seeming only. It’s okay always and without conditions。這就是無法表達的微妙,我想說,根本沒啥發生!但沒人這樣看,沒人相信。幻覺總是覺得“something is happening”。看到真相一點都不難,難就難在上了幻覺的當,認為有情況發生。
Eve Zeng 突然發現我上個回複就跟Linda的是同一個問題,哈哈,雖然所有問題其實都是同一個問題,也即在覺醒者看來沒有問題問不出問題而分裂當真入夢後幻化出的那個“疑”,那個疑化身分身千萬億問題,造出無數故事。哎,我又停不下嘴了,我就是這樣,證悟道行吧基本沒有,理論能說一大堆,有時候很生氣這樣的自己,在盡量愛她。。
陳明亮 Eve Zeng: 對,你差不多get it 了。思想認為正在發生的事情根本不是那回事,沒有那回事。既然沒有那回事,就不會要“解決問題”。隻有相信這是真的發生才要它停止。但這個“發生”僅僅隻是“效應”或印象,完全是空性的,雖然視覺聽覺觸覺上感到不空,卻是完全空性的夢,就不理會那些故事了。不但可以不理會,還可以開玩笑的扮演角色。大徹大悟者是完完全全入戲的,就是他們說的“入世”,根本沒有脫離或退場這回事。戲是空的戲,怎麽個退法?大徹大悟就陷進去了。這就是最高的明白,圓覺經中強調的《無所離》。
Eve Zeng: 我慚愧,隻是頭腦get,就複讀機轉述的一位講奇跡課程的小飛蟲說的
Eve Zeng: 不過真的先生,能幫我討論下這個劇本情節嗎?明明很多人智商不錯,為什麽這麽簡單的道理都get不到我真的很費解,怎麽可能都把五官覺受出來的世界認定為“客觀世界”,且在有那麽多老師用科學邏輯語言解釋得清清楚楚後,還好像沒搞懂?是真的蠢嗎?低頻?鴕鳥裝傻我不聽我不聽?
——就戲中來說啥原因啊,不談能量不談THAT的話
陳明亮 Eve Zeng: 慚愧的那位與你何幹?它是空幻夢境裏的角色,與你何幹?當然可以扮演慚愧遊戲,就是開玩笑無妨
為什麽要花心思去分析空幻夢裏的情節呢。這一切都是沒有因果的沒有理由的。難道昨晚夢裏的故事有理由嗎?我也無法告訴你為什麽會這樣,自己跟自己開終極玩笑需要為什麽嗎?自發地就上當了。越逼真越有趣啊,是不是?明白了也還是會當真的。但有絕對的不同。不同在哪裏?在不把“當真”當真了。哎我無法交流了。以後你會明白的。
Eve Zeng: 上麵那個“俗世”問題——是不是我自己一旦真的信了,連潛意識都信了,就會顯化出來全世界都信了?我想是這樣的。。所有的二元對立是非對錯是從我這裏生出來的。。他們反對的不懂的,也都隻是我內在的外化而已吧。。就站在比THAT低的維度分析的話
陳明亮 Eve Zeng: 對,對頭了,你已經有點嚐到這個奇跡的味道了!“他們的反對”就是你自己的思想編出來的夢幻泡影故事,哪裏來什麽“他們”?隻有你自己,隻有你自己!
陳明亮 Eve Zeng: 說的太對了。如果有一個“以後明白”這就是夢幻。明白就在當下,立刻的。
Eve Zeng: 它說它也怕這個“立刻的”,怕突然轟地一下出夢嚇死,就跟拍醒夢遊的人一樣嚇死,但介於又不存在死這回事,就這麽嚇得半死不活要死不死的,生不如死啊
我這個腦子真的戲有點多
陳明亮 Eve Zeng: 沒錯。明白者對於普通人來說是“危險”的,因為根本無法交流。所以大部分徹悟者都不說,說了人們都聽不懂,少數聽明白了也許還是誤解了。真正的明白顛覆一切眾生的認知。但今天我直覺你有點像舍利子那樣有點明白了否則不會感歎“比鬼片可怕多了……”這些話。真相並不可怕,真相就是絕對無條件的圓滿。但對於思想理智來說就是非常可怕的,因為思想理智是無法接觸真相的。真相會像原子彈爆炸讓思想理智去TMD了。
陳明亮 Eve Zeng 別擔心,沒有一個“你”可以出夢的。相信有一個“我”可以出夢這句話本身就是夢幻邏輯。你自己怎麽可能出你自己呢?去哪裏?!最安全的就是自己。明白了以後啥都不會不同,上班時間到了就去上班,下班時間到了就下班。該吃飯了就吃飯。年紀大了該走了就走了。小貝貝該出生了就出來了,一切類似走馬燈一樣流轉,一切照常沒有什麽可怕的。唯一的不同就是你明白這一切都是看似的發生,不是真發生。都是同一個無限的自己能量貌似在流轉不是真流轉。你不會當真,連故事情節中的“當真”也不當真,連當真也不當真也不當真,無限深入的不當真。什麽都不會失去的。這是唯一的魚和熊掌可以兼得的完美。圓滿到無法表達…。難道這不是最好的福音嗎?耶穌想告訴人們這個好消息,可惜幾乎所有人都聽不明白。希望你今天聽明白了
Eve Zeng: 哈哈先生說我像舍利子馬上滿足了我虛榮的成名心理,昨天半夜還自己唱了唱王菲的心經
,唱到舍利子啦!謝謝先生耐心解答
呂秀玲: 沒有什麽陷入不陷入,沒有什麽當真不當真,都是自己即時即刻的“充滿”,陷入和當真是思想的解釋,連這個解釋都可以享受。
總之就是有個“更廣闊的自由更深層的喜悅”,當然這也是思想的解釋。
反正就是enjoy每一個思想的解釋,哪怕是“負麵的”。
Linda Wang 呂秀玲: 太讚了,很有啟發。
陳明亮 呂秀玲: 是這樣的,能說出這些話,是嚐到味道了
Kang Fei Eve Zeng: 禁不住想“那個男人”也挺好啊,讓想盡情的發生吧。反正是自己THAT想自己
。多美好啊。進一步講,想了也等於沒有“想”發生,所以沒所謂。
Eve Zeng: 哈哈頭腦表示真心不美好
不過我懂你的心
因為是一心
感恩
Kang Fei: 時間長了也許就淡了,想想20多年前傷心不行的往事,仿佛就在昨天。現在偶爾翻翻那時的信件,反而覺得是種甜蜜
。不過也有人一輩子難以忘懷的,剛才還在網上看了個唏噓故事,女主想了一輩子。
陳明亮 Eve Zeng: 真正的愛情是發現自己是什麽。那個傷害過你的也許就是幫你的自我能量,磨難或痛苦往往激發自己發現情況也許不像原來想像的那個樣子,從而導致超越。有些人痛苦至極,差不多變成抑鬱症了,就在這時看了某本書就明白過來了。難道真的是“這個人”不幸遇到磨難了?難道真的是“這個人”選擇開悟了?這麽巧合嗎?完全不是這回事,而是無限的THAT 能量已經成熟到位了就顯現出來這種經驗故事。沒有“人”會開悟的。真正的明白就是突然發現:根本沒有人,根本沒有故事,隻有好好的圓滿無法說的“Is”。
陳明亮: 任何時候都是徹底明白的時候。有時候就在開車的時候會突然明白了,啊…,。有時候也許老到臨終前一刻,一下就明白了,根本沒有這個“快死去的自己……”。也許發生在洗碗的撒那間,也許發生在最恐懼的時候…。更正常的是每天都在領悟之中,走路的時候不經意中不知道發生了什麽“轟”的一下,就發現沒有“我”了沒有“人”了沒有“世界”了,隻有那說不出的zzzzzzzzzzz……
陳明亮 Eve Zeng 很多明白過來的人都說有過抑鬱的經驗。不是每個抑鬱者會明白,很多抑鬱者明白不了就厭世自殺了,我本人可以說很順利,年輕時靠美方大學獎助學金留學,以後成家立業都很順利,雖然沒有什麽值得誇耀的成績但生活經濟都沒有問題,生活家庭都和睦安逸。但年輕時候一直探索“人生意義”,有段時間感到找不到任何意義。雖然不能說這是抑鬱,但找不到意義是難受的。也許正是因為找不到意義才讓我發現原來“人生意義”就是最大最頑固的幻覺。明白了就不找意義了。如果我非要定義意義的話,這個意義是不可說的。我寫這段話就是告訴你,別小看那些經曆過的事情故事,每個都帶領你發現你自己是什麽。發現了你自己才是真正的無法說的終極意義,那麽一切都放下了,你住在無限的安全中了。
陳明亮 Eve Zeng: 真正的愛就是發現SELF。否則就以為自己是一個渺小惶恐的人期待“愛”降臨…。這樣的期待是無止境的。
陳明亮: 如果你說我施予別人愛,愛眾生愛世界,就會滿足了。不會的,因為還有一個“我”在施予愛,還有“對象”接受愛。這些都是夢幻泡影。真正的愛不是施予也不是獲得,而是發現你什麽都不必做就已經是天然的圓滿了。因為除了自己還是自己。根本沒有對象去施予什麽,也沒有對象可能給你什麽你沒有的東西。
但在經驗中思想總是感覺到有人給予愛了,或“我”愛別人了。這些都不是真相,是思想解釋出來的故事罷了,別當真了。故事中遇到好男人或女人就去愛他們吧。他們其實不是男人女人,而是自己能量顯現出來,內循環。
Eve Zeng: 我就是這樣的,抑鬱得下不了床
四舍五入兩年
,就主要待床上吧哈哈不過挺好的體驗,我好好拜讀下先生文字
?
?
Eve Zeng: 嗯嗯其實道理都懂,就過來裝傻充愣蹭蹭能量,讓真理更加印心
謝謝先生
陳明亮 Eve Zeng THAT(即是你)是傻到無限的無概念,同時卻顯得無限的聰明,聰明到無中生有地解釋出無限多樣的“情況”出來,相信了這些“情況”,就痛苦了抑鬱了,別擔心,這些痛苦抑鬱其實就像晚上做的夢一般是幻覺。幻覺上的痛苦是不需要消除的,看破了就可以了。
Eve Zeng: 是啊其實我跟朋友討論都說“痛苦來了就受著,且知道你在受著,且跟自己說,好的我坦然受報,一切都是因果沒有什麼不了接受的,然後苦受就會加速過去。以往糾結來糾結去餘音繞樑三日不絕的苦受,看你不上當,覺得沒意思,就很快就會自討沒趣走了”“麵對恐懼消都懶得消除它就來吧都來吧,效果更佳”,嘻嘻其實我是懂的,而且也在離幻的路上蝸行牛步慢慢挪哈哈,在覺悟者像你麵前就喜歡裝傻充愣求安慰,也挺呆萌的!
陳明亮 Eve Zeng ,可以,可以。各種方法都可以試試。有一個心理暗示可以試試,直接把自己想象成終極的THAT, 對自己說,是THAT要嚐嚐鮮味(痛苦)有問題嗎?當然沒有了…,盡量不要落入因果分析中去,盡量不要去分析,因為我做了這件事導致我得到那樣的結果。而是直接品味所謂的“痛苦”滋味,忘了怎麽引起的,直接品嚐“痛苦”,不就是某一個能量嗎
Eve Zeng 好嘞!謝謝先生謝謝自己謝謝THAT這個懵逼寶寶整出這麽一堆以假亂真的VR遊戲
呂秀玲 現實就是完全的充滿,充滿的隻有自己,體驗自己的充滿。
這句話太究竟了!!!
不知道說什麽,隻能大呼:就是這樣!就是這樣!!就是這樣!!!
沒有空間,卻每時每刻體驗自己充滿在空間中。
沒有時間,卻每時每刻體驗自己充滿在時間中。
即時即刻的體驗“時間的連續”
無縫對接的體驗“空間的轉換”
都是自己。每一刻每一處都是自己。
陳明亮: 哈哈,說的太好了,究竟上你再加了究竟!你不需要聽我的了,你已經差不多了,哈哈。也許體驗有“停歇”,但永遠無法證明“停歇”。因為要證明體驗停歇的隻能是體驗本身,看到這個有趣的悖論了嗎?
呂秀玲: 嗯嗯,連“停歇”也是確定,現實無法確定體驗“停歇”還是“不停歇”。
陳明亮 呂秀玲: 對了,這就是無限的無法確定,甚至連“無限無法確定”這個邏輯本身都無法確定是成立的。
陳明亮 :問大家一些問題。假設經驗突然停止了下來,一等就是100億年,然後經驗再次開始,經驗中的觀察者會不會發覺經驗停止了100億年之久?觀察者在經驗內還是經驗外?這些問題都是玩笑問題。
呂秀玲: 不會發現的。
因為“經驗停止”本身就是經驗。
觀察者本身就是經驗本身。
就一個無夢深睡的睡眠,這個經驗就是“無夢”的經驗。
100億年這個時間現在看著是挺長的,但是在“無經驗”的經驗裏是感覺不到長短的,經驗再次開始,思想會出來解釋說:100億年的沉寂,或者說空白,或者新的開始等等說詞,來表達經驗上的改變。
陳明亮 呂秀玲:
我這個問題其實是在逗樂子。這個問題本身是不成立的。因為時間是思想(經驗本身)去解釋經驗而得出的結論,時間其實就是經驗,沒有了經驗怎麽可能有時間概念呢。所以沉寂100億年是經驗內猜測沒有經驗以後的情況,就像夢裏的“你”猜想夢結束之後的情況,這種猜測是荒謬的無意義的。你回答的不錯,假設經驗停止了,無論經驗停止多久,等到經驗恢複過來的時候,經驗中的觀察者是完全不可能知道經驗停止過。經驗沒有了就等於觀察者不在了也等於時間這個概念失效了,所以不好說經驗停止100億年,這句話是荒謬的。我們兜了一圈回到關鍵了:觀察經驗的恰恰就是經驗本身。所以,什麽“我”啊,“人”啊,“時間”啊,“曆史”啊,“世界”啊隻能在經驗內才看似合理,我說看似合理但不真合理。如果經驗不在了,什麽都無法說了,這個無法說的才是真正自己,而不是經驗中的“我”。
Eve Zeng: 哈哈這個“恐怖”的問題我以前問過自己,修行後碰到更多次了,當然發覺不了,其大無外其小無內也適用於時空,反正都是假的造出來的時空感,哪裏來的真真假假呢!總之就是覺察不到且往深了就不可說了
Dong Chen:
思想要更厲害的說法,就以思想說一個我的思想,想想這個世界生生死死多少人,不用世界就在中國這片土地上活過的人數就比自身的細胞數還要多,無計其數的生死,哪個有意義哪個沒意義,這個人生又有多重要呢?胡謅的想法別當真。
陳明亮: 沒有一個是重要的,就像白日夢一閃而過,看似發生而沒有真發生。終極的玩笑就是把完全不重要的當成非常重要的,這就是當真。真正的自己就好比白日夢永動機,無限地呈現出無限多的一閃而過,卻不自覺地把每一閃都當真了。
Andrea Yuan 我一直覺得很幸運的一點是我是從先生還是文學城米大的時候就開始看先生的文章了。然後從一些比較基礎的Non-duality的書籍開始看。當年讓我真正對non-duality 有興趣的是Paul Brunton 的 ”The Wisdom of The Overself". 所以一步步接受下來,沒有問題。幾年前買了Francis Lucille 的 "The Perfume of Silence“,當時看了一半覺得很難理解就擱一邊了,現在就能看得津津有味。這些書也都是先生介紹的。有些他介紹的書我現在還讀不下去。
當然我是有問題找書解決的書呆子類型,未必適用於你。就是分享一下。
陳明亮: 哈哈,PAUL BRUNTON和FRANCIS LUCILLE都是我以前看過的書作者,現在會去看這些書,很多問題都不是問題了,就不再看他們的書了,發現還有很多他們說的不究竟的東西,超越了他們的敘述方式。
陳明亮: 現在我不太覺得PAUL說的OVERSELF是適合的說法,這個說法就是《大我》說法的變種。其實,根本就無法確定有SELF還是沒有SELF,SELF就是一個思想概念,當遊戲玩的,是娛樂節目,真明白了就不再談什麽SELF了,這就是佛陀說的《無我》。其實,釋迦牟尼還是最究竟的,就是無法傳遞給“人”聽。佛教這個“教”是非常特殊的,最高級的佛法基本和世俗佛法無關溝通,好像完全兩樣的“教”一樣。LONG CHENPA的佛法無法和世俗廟裏的佛法溝通,不是誰說錯了,而是因為世俗佛法加入多如牛毛的方便說法,把釋迦牟尼的無法說的“道理”簡化再簡化,都是為了可以通過語言表達傳遞,簡化到最後麵目全非了。釋迦牟尼的這個“明白”根本無法用語言傳遞,根本無法建立任何社會宗教,為了建立宗教,就必須說的清,必須立一個講得清的教義,這樣就不得不把無法說的簡化成可以說的出來的“道理“,這就偏離了,變成了現在的情況。
Andrea Yuan 陳明亮 我看的這方麵的書,基本是照著你文章裏推薦的書單來看的。
現在看Paul 的書,也覺得他講得不究竟了。但一開始看我覺得就很適合。他的語言文字很好,講得也不是很深,很容易讀下去。後來回頭再看他其他的書,覺得他實在太囉嗦了,很簡單的道理講啊講的。看了一半就看不下去了。
陳明亮 Andrea Yuan 是的,對於剛接觸這個話題的人來說PAUL的書非常容易理解。我無法推薦陷入幻覺邏輯很深的人去直接讀類似LONG CHENPA的書,非但讀不懂而且硬讀的話就產生了誤解。所以,一步步來還是對的,先讀PAUL BRUNTON的書,然後可以讀FRANCIS LUCILLE的書,再進一步可以讀ROBERT ADAMS的演講記錄。我說的都是偏向究竟的了,很多人一開始會看不明白我在說什麽,你看我現在不講大我小我這樣的比喻了。但不等於說你不可以從大我小我這樣的比喻開始,然後你自己會超越這種膚淺的思想理解的。如果要說什麽書最究竟,也許是LONG CHENPA的係列書籍屬於最究竟的之一,什麽叫做“究竟”?也不要當真了,連“究竟”這個法也不可立,我們僅僅是方便地說說罷了。可以在這個鏈接下載:
http://promienie.net/.../longchenpa_natural-perfection.pdfAndrea Yuan: 陳明亮 謝謝推薦。這個鏈接不好用了。我會自己去網上找資源的。反正現在在家時間多,正好讀書。
陳明亮 Janny Lan:你的文章觸及的麵很廣,幾乎把我說的道理都涵蓋了。讓我想到哪裏評論到哪裏吧,今天寫一段,明天寫一段。你在上文中說你沒有實際感悟,隻是思想理解, 也沒有理解清楚。但結果就是放鬆了,心漸漸平靜下來了,你說:“輕輕閉上眼睛,我感到有一瞬間世界全然虛空,回過神來,我的心似乎變得溫柔了,一股對那些被困在蝸居中的同胞、被卷入恐慌的韓國人、甚至對那個韓國邪教教主和毒王大媽的憐憫之情從心底湧起。這個時刻我覺得內心很平安,也知道我的孩子一定會很安全。“。這不就是感悟嗎?這不就是實際感悟嗎?也許是思想上有一個設定的標準,這個標準也許是某種特殊的經驗體驗才符合“實際感悟”。不是這樣的,感悟是沒有特殊標準的,當心漸漸平靜下來,當過去的當真逐漸地放下了,讓無限自然的能量自由流動,明白這個自由流動的能量都是正確,無論在覺知效應上被思想解釋出多麽的“悲慘”或“難過”,還是一往既如的自我神聖流動,包括病毒的施虐,包括經驗中的各種各樣的甜酸苦辣,都是同一個自我神聖能量的自由流動,都是正確的。當你明白了這個道理,也許經驗中的那個“我”還不停地對各種各樣的情況反應,但好像你進入了平行重疊的宇宙,你既“看著”經驗中的“你”這個角色在悲痛,在難受,在糾結,在祈禱,在~~~~,同時,對這些能量本身完全不在乎。還有有一個無限的自己,不再對經驗中渺小的“我”關心的事情在乎了。你不再去批評經驗中的是是非非,你不再批評那個“我”的角色的所做所為,你不再擁有“我”的一切了,我說的“不擁有”不是說你把“我”關心的一切都排斥掉了,消滅掉了,不是這樣膚淺的理解,而是不當真了。《不當真》或英文“DOES NOT MATTER”是關鍵的明白,你允許經驗中的角色“我”去為女兒的情況擔心,你允許經驗中的“我”角色哭泣悲痛,但隱隱地隱隱地,你會發現蔓延這些經驗中的“擔心”會“悲痛”之中,有無限無形的“不當真”能量,你會常常注意這個隱隱的貫穿“當真”的《不當真》能量。是的,你會有很長的時間處於既當真也隱隱不當真的奇妙感覺中,好像自己又擔心又不擔心,說不清楚,好像自己又想哭又好像沒有悲傷,說不清楚,這就是品味極為微妙的高級瑜伽了。其實,從你的上文中我已經看出你品味到這個微妙的似是而非了。NO,不要期望思想去“想清楚”,思想是永遠想不清楚的,因為明白不發生在思想邏輯範疇。我說的東西完全超越思想邏輯範疇,當然對於思想來說就是瘋狂的了。其實,真正瘋狂的是什麽?是思想解釋本身,思想解釋把不真正存在的情況解釋成為虛幻的現實來了,把這個虛幻的現實當真了。當明白者說思想解釋出來的現實根本不是現實,思想就會接受不了了,感覺明白者說的就是瘋言瘋語。其實,99.9%的“人”都是瘋子,其中有一位(比喻說是0.01%的那位吧),明白過來了,那麽99.9%的“人”都認為明白過來的那位是瘋子,會把他關進精神病院。這僅僅是一個比喻而已。所以,不要去跟大多數人說這個,最明白的道理是不適合對大多數人說的,人家真的會把說者當成“瘋子”的。為什麽?因為所有的“人”和“世界”其實就是思想本身,當你對“思想”說,你根本就是幻覺,“思想”不會要聽的,這就像要了“思想”的命一樣讓思想恐懼。記得我當初明白過來後就對家人說了這些,沒想到他們完全反感,以為我發瘋了不正常了,哈哈,以後就不對他們說了。這個道理隻能對少數在能量上準備好的那位聽,如果你這麽久讀了我的文章非但沒有反感反而讓心漸漸平靜了,那麽這就是能量上準備好了。其實,我從來都不說給經驗中的Janny Lan這個“人”聽的,我的話是說給我自己無限的能量聽的,真正的你自己就是這個無限的能量,也就是我自己無限的能量,是同一個能量。這就是為什麽盡管Janny Lan的思想接受不了,但不知道為什麽你就是要回來聽我的囉嗦,因為這是無限能量吸引力,是你真正的自己被自己吸引過來了,完全是能量層麵的,和JANNY這個“人”無關。
經驗呈現是絕對無條件的自由的,什麽醜陋的淒慘的“情況”都會被呈現出來,如果思想“相信”了這些故事邏輯,能不痛苦嗎?當然,這個痛苦也是幻覺,也沒有實性的。我們在品味高級瑜伽中,要連“痛苦,悲傷“都不要當真,這就是 Simon Xue說的那句話:“煩惱即菩提”,釋迦牟尼其實早就在說高級瑜伽了。“煩惱”就是一種當真的能量,不要去在乎它,讓它煩惱吧,它就像一個10歲頑皮的孩子,如果你去理會他,他就玩的更樂了,那麽就越會煩惱。把“煩惱”看成是自我能量震蕩的一個頻率,僅此而已,和“舒服”的頻率除了在震蕩頻率上有貌似的差別,其實沒有真正的差別,這樣你就會從“相信”中脫離出來,不當真了。就算不幸得了冠狀病毒,這就是菩提啊?這就是‘它’啊,得了是‘它’,不得也是‘它’,無限的自己(THAT)是不會抱怨經驗中顯現出來的情況的,因為無限的自己(THAT)就是無條件的安全,就算身體死了,你自己絲毫不受影響,這就是《金剛經》要告訴你的真相,你才是真正的金剛,無論生死離別,都是浮雲那樣的空性,隻有你自己才是真正的唯一的“是”,真正唯一的金剛。就算地球爆炸了,就算銀河係毀滅了,就算一切你可以想像的出的“存在”蕩然無存了,和你絲毫沒有關係,因為你沒有存在或不存在的差別,你自己是超越“存在”這個概念的,因為你自己才是絕對的超越,絕對的安全。你不需要思想理解,你不需要獲得什麽特殊的經驗體驗,你隻要這個“明白”就夠了,駐在這個“明白”中,就是NISARGADATTA大師說的《駐在“我是”中》,這就夠了。
一切醜陋都是自己,一切美麗也都是自己,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己,所以都不是問題,沒什麽好抱怨的。一切都是自己給自己放映的小電影,小電影的故事內容是沒有條件的完全自由的,如果你害怕電影中放映的內容,就是當真了。你自己就是無限,無限地多於大於不同於自己編織出來的小電影描述的“情況”,你是無限,怎麽可能為“有限”的幻覺電影而糾結呢?
你自己的能量就是最最最最頑皮的詭異的智能,聰明的不得了,無限的無條件聰明。如果你信了這個頑皮的智能編織出來的虛幻內容,那麽頑皮的智能(孩子)就會越玩越來勁了,會無條件地編織出更嚇唬“人”(即思想)的故事內容來,嚇唬的“人”(即思想)到絕望的程度,然後那個無限終極智能孩子就會哈哈大笑,笑的前仰後翻,它笑話的不是別人,它笑話它自己被自己編織出來的“恐怖”當真了,THAT笑話THAT自己自編自導然後自己入戲太深無法自拔。當然不會永恒當真下去的,某刻THAT自己會明白過來,這就是‘它’的娛樂。當你自己(THAT)開始不信了,那麽這個終極頑皮的智能遊戲就玩不下去了。武漢病毒不就是這樣一個遊戲嗎?不但武漢病毒是遊戲,中國美國加拿大也是遊戲,甚至“女兒,丈夫,父母,親人“都是遊戲,甚至整個“宇宙”都是遊戲,都沒有真正的實性,唯一的真就是你自己(THAT),唯一的是就是你自己(THAT),一直提醒自己,別忘了。忘了就入戲了。當然入戲也不是問題,是THAT的娛樂而已。
你說明亮是:“他是屬於一元思維的悟者“。不是。我沒有提倡”一元思維“,我說“思維”出來的邏輯本身就是幻覺。我不是“醒悟者”,我即是‘它’,你也即是‘它’。你和‘它’的唯一區別就是你信了思想敘述說你是一個“人”,你信了謊言。除了相信了謊言外,你從來就是‘它’(THAT)。你不需要開悟,你隻需要不相信思想告訴你的謊言。你自己(THAT)是沒有“開悟”概念的。“開悟”是從幻覺出來的個體“我”基礎上思想想像出來的“狀態”。佛教徒的最高目標就是“開悟”,隻要這個目標在,就永遠無法達到這個目標,因為“目標”本身就是幻覺。你不需要開悟,你隻需要不上思想故事邏輯的當。當然,相信了謊言邏輯也無所謂,如果你連當真也無所謂了,那麽就真的不當真了,微妙就微妙這這種地方。
你提到:“但他卻確實地斷言“人生是夢”。我確實說過“人生是夢”,但這不是斷言。如果把這句話斷言了,就是建立了一個思想邏輯概念,又落入了思想故事邏輯幻覺中去了。應該說:人生類似做夢。這句話僅僅是一個方便的比喻,不是說出了真理。因為現實不可以描述成“人“或”人生“,也不可以把”人“和”人生“等同於”夢“。因為這些概念通通不真的成立。現實到底是什麽?無法說,現實不是可以通過語言或思想來描述的。什麽是白天經驗?什麽是晚上夢經驗?沒有答案,一切答案都是在編故事。如果你逼我說的話,答案隻有一個:我自己(THAT)。一切都不知道是什麽,但我明白這一切都是我自己,或我自己的能量。做高級瑜伽不是在思想上去得到某種清楚的理解邏輯,而是浸入無言中,冷暖自知,不再當真。
你提到:“因為個體的“我”隻是思想的產物“。更好的說法是,個體”我“就是思想解釋出來的結論。思想是不產生產物的,思想就是把不成立的“情況”解釋成為貌似成立的
你在文章中說出的改變不錯,一開始你怨恨那個超級傳播大媽,怨恨那個教會讓這個病毒傳播開來成為破口。這些怨恨當然是從個體“我”這個幻覺基礎上是合情合理的。當你超越了個體“我”的幻覺立場,你就會發現不是思想分析的那樣簡單。當你從整體的定位看,就說不清了,如果你抱怨61歲大媽,也許更可以抱怨傳給她的那位,也許傳給大媽的那位也可以抱怨傳給他自己的那位,這就像在經驗場中追溯因果的源頭,就像跌入無限的循環,沒有止境的,也許整個經驗場都是這個源頭,經驗場是什麽中升起的,是《你自己》中升起,是不是可以追到你自己上?追到你自己這個無限的整體上?任何經驗場中的事事物物的源頭隻能是你自己!注意這個“你自己”不是指個體分離的那個“你”角色,而是無限自己能量。怎麽可以去責怪61歲的大媽呢?是什麽原因造成了大媽去了某個地方,感染到這個病毒?難道“大媽”不就是整個經驗場中的“幻影”而已嗎,不就是類似沒有真正選擇沒有真正意誌的“機器人”嗎?真正的意誌絕對不是61歲的大媽,而是整個經驗場本身,也就是你自己才是真正的意誌,絕對沒有個體的“你我他”的意誌。所以你是不可能責怪任何分離的個體的,因為“分離”是不可能的,“個體”是幻覺。所以,一切醜陋都是自己,一切美好也是自己,明白了這個,就不再分類醜陋和美好了,反正一切都是自己,該怎樣就怎樣,不會又錯誤的可能。
不但不可以責怪任何經驗中的別人角色,連“我”這個人的角色也不好責怪,因為根本沒有“我這個人”的意誌,難道真的是“你這個人”的意誌送女兒去韓國教書嗎?雖然在思想邏輯上看好像是屬於“你這個人”的決定,其實不是,女兒要去韓國這個念頭並非是“女兒“想出來的,也不是”你這個人“想出來的,而是無限中突然像下餃子那樣下到意識中的,就像整個意識中突然冒出的一個氣泡,沒有理由不知道原因,就這樣冒出來了。所以,一切雖然看似是偶然的,其實是必然的。當然,我們也可以方便地責怪某獨裁者掩蓋信息造成了病毒泛濫,但所謂“獨裁者掩蓋”也不真的是獨裁者這個“人”的意誌,也是無限整體的能量驅使的自然呈現。因此,一切因都是唯一的因,就是THAT,就是真正的自己。一切果也是唯一的果,就是THAT,就是你自己。放心吧,沒有錯誤的,自己對自己是不可能有錯誤的,隨緣,其實,就算你不隨緣,這個“不隨緣”其實還是隨緣,沒有個人的緣,因為沒有可以分割開來的個體個人,一切都是同一個‘它’!
Janny Lan: 謝謝先生的深度解釋,非常感動!我會認真閱讀體會的!
Andrea Yuan: 就象先生說的。如果不想疫情問題的話,外麵春暖花開,草長鶯飛,我在家喝著茶,陽光下坐著讀書,隻覺得歲月靜好。然後打開電腦看新聞,就覺得這世界到處是矛盾和掙紮,刀光劍影,危機重重。就想這個世界和我之前感受的世界就象兩個宇宙一樣,卻是同時存在的“真實”,這真是太奇妙了。
陳明亮: “外麵春暖花開,草長鶯飛,我在家喝著茶,陽光下坐著讀書,隻覺得歲月靜好“,和”到處是矛盾和掙紮,刀光劍影,危機重重“,這兩種情況都是思想解釋出來的,都不是真相。而真相卻是顯現出這些思想解釋情況的終極媒介。把自己駐在不是任何情況的終極媒介上,那麽無論表麵情況是歲月境好,還是危機重重,你明白都是完全《正確OK》的,具有同等價值的,都無所謂了。真相(即自己)永遠不會被這些顯現出來的意識效應而影響了。當新聞告訴你刀光劍影的時候,把頭一轉望著窗外,看到了鳥語花香,就知道了真相顯現出來的維度是無限的廣闊,鳥語花香可以和刀光劍影重疊而互不幹涉。作為終極的媒介(即真正的自己)來說,自己永遠不是任何的情況,卻不排斥任何的情況。刀光劍影和鳥語花香都OK,而自己卻無限超越任何情況。
真相可以自由地毫無禁忌地顯現出一切維度出來,是思想把這些維度辨別出是非好壞來。而真相不是任何一種自己顯現出來的維度,因此無所謂。就像你可以做無限多樣的夢來,卻不是任何一種夢的情況。真相就是你自己。你自己就是無限超越。連“思想辨別“都是某一個維度中看似出現的情況,也是OK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