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無法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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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索意識的奇妙,從夢中自發自動的品味說起》

(2022-01-13 10:41:04) 下一個
 
有人要我談談意識的奇妙,我也不知道說什麽,就隨機想到什麽說什麽吧。有天晚上睡覺,睡了不知道多久做了不知道多少夢,突然有點感覺到夢意識中的一切都是夢而不是實際發生,也不知道這個感悟是如何升起它就自動地升起了。這個時候我感覺非常清楚,確實看到了立體空間,“看到”前麵有一大片樹林,但同時我明白這是夢中的“看到”。也許是白天觀察品味的多了,知道白天的經驗和晚上夢境都是一樣經驗體驗,都是思想在即時即刻解釋。白天的瑜伽能量可能使得在晚上的夢裏也會明白過來。這個時候,我明明知道這是夢境中的“看”,明明知道根本沒有一個“我”在看,卻絲毫沒有希望這一切停下來的意願,這個時候,觀察好像有它自己的意誌了,這個夢中的“看”就開始探索“一大片樹林”了,這個“看”好像有強烈的探索能力,“它”會去仔細地觀察最近的那棵樹皮,確實觀察到了樹皮上的崎嶇不平,“它”好像會感歎:“啊,就是一個夢卻如此這般地呈現出無限細致的意識細節來,那樹皮的每一個細節都惟妙惟肖!”。然後好像注意力從樹皮上移開了,“看到”了前麵還有無數的樹木,好像是夏威夷島上麵的枝葉垂下來的那種熱帶樹木,奇妙的是,這個“看”好像還有接觸樹木的感覺了,這個“看”一直向前,一棵樹一棵樹地“看”和“摸”過來,好像要徹底揭開夢幻到底是什麽那樣,無時無刻明白這些都是夢境幻覺。別以為明白過來了就沒有好奇感了,‘它’自己夢見自己,當然是非常好奇的。沒過多久,突然醒來了,沒有平時那種從夢中醒來後發現一切都是幻覺那樣的吃驚,因為那時已經處於明白一切意識感覺都是夢幻,醒來的過程其實和夢裏麵的探索樹林一樣連續焊接,一體無二。
這個品味說明了什麽?說明了有一種超越意識的“明白”可以在不需要意識停止下來就可以同步並存的。這個“明白”不在意識內容之中,卻同時明白一切意識形態是沒有實性的。這個“明白”百分百地參與意識內容的發展,卻即時即刻地明白一切意識內容形態的發展是一場夢,雖然經驗顯現在感覺上看似真實,卻完全沒有實性。這種“明白”不是思想上的理解,而是無法描述的一種無需脫離經驗的脫離,也就是說,你即在經驗中,也同時不在經驗中。在經驗中就等於不在經驗中,不在經驗中就等於在經驗中。在經驗中和不在經驗中不是兩個互相排斥的對立情況,而是同一個情況!為什麽?因為就像晚上做夢那樣,經驗是虛幻的看似發生,不是有實性的真正發生,所以發生了就等於沒有發生。但‘它’是奇跡,‘它’這個奇跡可以自由地“探索”或“看”自己給自己上演的小電影,越“看”越來勁,以為是真的了,當真了。
繼續上麵這個夢境中的“看”。一般做夢的時候,都有一個觀察夢的觀察者,這個觀察者不是真的觀察者,他其實就是夢能量(經驗能量)本身顯現出來的主觀效應。但是當明白發生了以後,明白能量就可以明白連這個夢中的“觀察者”都是夢而已。當明白發生了以後,完全不會就此希望消滅“觀察者”,而是要玩遊戲的感覺出來了,玩耍的態度出來了,知道這個“觀察者”是幻覺,但幻覺就像似好玩的遊戲,好像在玩XBOX最新的亂真視頻遊戲裏麵那樣,山川,河流,英雄,敵人,危機,勝利,感覺,情緒,都顯現的如此這般的逼真,栩栩如生,真是好玩啊!
我前麵說夢中突然明白過來的那個感悟是自發自動的,不是預謀的,是無法預測的,可能和白天做品味有關。如果白天經常提醒自己一切都是夢境,不要當真,那麽就算在白天沒有深切感悟,非常可能在晚上做夢的時候突然產生深切感悟的。意識就是這樣奇怪的,它總是像玩遊戲那樣破朔迷離。“明白”可能隨機地出現在意識體驗中,是完全自發自動的,這點很重要。
還有一個奇跡般的現象,每次突然感悟來了,可能在白天的某刻,可能在晚上的夢中,完全無法預測,‘它’要能量跳躍就可以隨機地能量跳躍,‘它’是不分晚上白天的,‘它’是沒有時間概念的,‘它’要感悟‘它’自己是‘它’徹底的自由,‘它’要以何種方式品味‘它’自己也是‘它’徹底的自由。感悟到來的方式可以千奇百怪沒有定式。在某一個完全偶然的時刻就可以大徹大悟。隻要你對‘它’關心,‘它’就會反饋給你,因為‘它’就是你!我再強調一遍,因為‘它’就是你!甚至連什麽原因你會來到我這個頁麵,是一個奇跡,是一個謎。世界上有太多的谘詢太多的娛樂,偏偏你會找到我這個FB頁麵,偏偏你會留下不走了,這本身就說明了在你深層的能量已經開始熟透了準備好了,才可能冥冥之中把你的注意力帶到這裏來。我跟你的交流其實就是‘它’自己跟‘它’自己的能量震蕩。一切看似偶然,其實是必然。到底是誰在覺悟?是“你”這個人嗎?不是!是無限的‘它’自己!到底誰在做瑜伽?不是“你”這個人,而是‘它’本身!
我可以鼓勵你,就算你現在品味的方法也許效率不高,比如說吧,就算你認為你現在的認識都是思想上的理解,但你能夠真正確定是“思想理解”嗎?你不能確定!什麽叫做“思想理解”?什麽又不是“思想理解”了?,其實這是無法真正區分開來的。當我說:你這種認識還是字麵理解,但我沒有批評你的意思,我僅僅提醒你,給你指一個方向:還有更深入的明白,不要停留在目前的理解上就滿足了,要質疑一切現有的理解,不局限於任何一個立場上不動。我還要鼓勵你,你的一切做法都不是錯誤,連所謂的“錯誤”都是通向明白的必由之路,所以你可以放開自己,不要給自己加上不必要的緊箍咒。不要怕犯錯,現實是沒有錯誤的。
最近大家都害怕冠狀病毒,讓我想起這個比喻:《明白》有點像冠狀病毒那樣,感染力超強。你越關心這個東西,就算一開始用笨辦法或甚至用錯辦法,但隻要這個“關心”繼續的話,已經和這個“病毒”步步逼近了,這個“病毒”最終把你感染掉是早晚的事情。當然,我把《明白》比喻成“病毒”也許有點不恰當,肯定不“政治正確”,????,但確實有點這個意思,“明白”就是一天一天地被它感染,每次你想起‘它’,明白‘它’就是自己,自己就是無條件的終極,就是最強的被感染了,最終它就完全把你全部感染了,完全沒有幻覺了。以前有人把“明白”比喻成一種死亡,也有一定道理,死亡的那個不是你的身體,死亡的意思就是對概念的較真沒有了,沒有了個體分離的定位,“明白”這個病毒把“個體定位”這個幻覺較真給毒死了。不要真的相信有什麽東西會死去,NO!幻覺本來就不真存在,沒有對幻覺的較真不是任何實際的損失,你發現了你本來就是原汁原味的自己,隻有自己。
明白能量貫穿經驗的時候,是沒有欲望要經驗停下來的。明白能量是不當真的,它明白經驗中的一切都類似電腦遊戲那樣地空性,卻又充滿真實的被實時體驗到。這就是類似了覺悟者的感覺。覺悟者不再定位自己是“一個人”,同時不會否認有“人”這個概念繼續看似存在。覺悟者是完全沒有定位的,用英文說就是:A total loss of Identification。為什麽不再有定位的需要了呢,因為一切都是自己,不是自己的也是自己,除了自己沒有其它,明白了這個無條件絕對的‘它’,還定位什麽呀?
但是,“不再需要定位”不等於說在參與經驗的時候排斥在經驗中的貌似定位。比如說吧,有人喊我“明亮先生”,我會回過頭來答應他。看起來我依然有個體定義,但卻失去了當真,夢中的“明亮先生”不真的就是明亮先生這個個體,而是無限的‘它’而已。
無論是晚上的夢裏,還是白天的“生活”裏,還是無夢睡眠,都是同一個經驗顯現,看似有一段一段的不同經驗連接和切換場景,其實是同一個‘它’的能量顯現(或說震蕩脈衝),沒有任何一點是可以分割開來說故事的。雖然經驗其實是沒有故事的,卻不妨礙玩遊戲那樣地貌似地分割開來說故事,沒有因果的‘它’可以顯現出充滿因果關係的幻相。沒有時空的‘它’可以顯現出充滿時空的幻像。沒有痛苦的‘它’可以顯現出充滿痛苦的幻像。隻要明白這些都是幻像,那麽你不需要讓痛苦停止,就立刻不在痛苦中了。這就是覺悟了。
今天就寫到這裏,完全是即時即刻想到什麽就胡亂寫的,給你一些娛樂吧。
============ 問答 ==============
【讀者】: 前半部分典型清明夢(我又知道了????????????),後半部分看得略怕怕的,like always,那種不可思議魔幻現實幻滅的怕,夾雜著對人間種種的不舍(因為證到不實存就仿佛天人永隔般,他們遲早要結束仿佛從未發生過,一想到這個有強烈不舍,甚至寧願繼續受虐以保住這股真實感????????
【明亮】: 嗯,“天人永隔”和“強烈不舍”是還沒有明白時思想做出來的錯誤判斷。也就是說,通過思想去判斷我指向的情況,就會得出這種結論,感覺出強烈的損失感覺。思想好像告訴你,如果明白發生了,你作為“人”的一切都失效了瓦解了,無法做人了,要和社會BYE BYE了。誤解成“明白”了就和人間絕交了。完全不是這個情況!這個誤解是從思想上去理解得出來的錯覺。思想解釋的特性就是把現實分割成一塊是理想的一塊,另一塊是不理想的一塊,思想得出來的邏輯就是你必須舍棄不理想的一塊才能獲得理解的一塊。這!這!恰恰就是最頑固的幻覺當真。真正的“明白”不舍棄任何情況,不再把經驗劃分成某部分是滿意的,其他部分是不滿意的,而是超越一切判斷分辨發現一切情況都是同一個情況:神聖的它,即是神聖的自己。明白了以後,身體會照樣疼痛照樣會生病,麻煩會照樣出現,但是,明白了以後不再會糾結於經驗的差別之中,而是發現看似的疼痛不是疼痛,發現看似的麻煩不是麻煩,也許疼痛的時候照樣會大哭大喊,但同時卻失去了較真。明白就是超級的不在乎不當真,夢中的麻煩是真麻煩嗎?不是,就不在乎了,就算得了病毒痛死可以哭著喊著,但就是不當真了。就算被拉進納粹毒氣室毒死,也不當真了。上麵問題中你說:“寧願繼續受虐以保持真實感“。假如某位在明白之前被惡人拷打受虐,在棒子打了十幾下之後突然徹悟了,他就會避免肉體的痛苦嗎?不會,接下來棒子產生的肉體疼痛是不變的,但什麽不同了?心理上的害怕沒有了,對死亡的恐懼沒有了,對家人的後悔沒有了,對社會的愧疚沒有了,一切後悔沒有了,一切期待也沒有了,因為他明白了自己就是終極無限的存在,不但疼痛的肉體是自己無限的能量,打到肉體上的棒子也是自己無限的能量,疼痛依然在,但惡人,棒子,肉體,疼痛,一下子都是無限自我能量了,也許淚水繼續流下來,也許痛到無法忍受,也許肉體很快就要死亡,也許~~~,但任何害怕都沒有了,一切立刻就是大圓滿了,刑具是大圓滿的能量了,疼痛感是大圓滿的能量了,惡人的吆喝聲也是自我大圓滿的能量了,棒子即是自己了,一切都是自己了,OHMMMMMMMM的能量已經充滿了一切,超越了一切,一切恐懼都煙消雲散。不再有什麽受虐概念了,當一切都是自己,施虐者和受虐者是無二同一的,不再兩元分別了。總結一下,明白不是任何損失,而是徹底的充滿,徹底的安逸,經驗體驗依然繼續,但作為無限的無條件的自己,經驗體驗太不重要了。當你發現你是100000000000000000000000,你還會對0.00000000000000000000001在乎嗎?
【讀者】: 嗯嗯,片雲點太虛裏,我實在是太把0.000000000000000001當真太不敢放手了,太怕我不是我了,不過怕就允許怕吧!這也是THAT的體驗而已。。
【明亮】:不錯,可以允許害怕,每次害怕升起,借這個機會品味害怕,誰害怕什麽?一切害怕都是因為有某種隱隱的個體定位,怕失去什麽,怕損失什麽,個體定位幻覺其實和害怕是同義詞。提醒自己其實沒有任何可能失去或損失的。損失感等同於個體定位(英文:IDENTIFICATION),把無限看成是有限的個體定位了。每當害怕升起,可以用這樣的邏輯來提醒自己,就算我死了,我還在,“死”的是夢幻裏的角色,是“假死”,無限的自己是沒有出生或死亡這回事的,從來不可能有真的生也不可能有真的死,從來不可能有任何損失,這樣害怕就會失去對你的威脅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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