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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會計劃好,從星期二開始,每天示威兩個小時,迫使資方給每個教職員工加薪百分之五點五。工會特別強調,示威一定要在中午吃飯的時間段,在學校大門外麵校長辦公室前麵的那塊空地上進行,還提醒所有會員到時別忘了戴上工會的徽章。 我問朱裏昂老師,為什麽工會特別強調示威的時間和地點,還要我們戴上工會的徽章?他解釋說,如果在工作時間示威,學校[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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勞工部的教學大檢查剛結束,工會就開始行動,為教師和工人爭取利益。 美國的工會,是基於共同利益而組織起來的一個社會團體,是個非政府的組織,也不屬於任何一個黨派。主要作用是代表工人與雇主集體談判工資薪水、工作時限、工作條件、福利待遇等等。工會的目的非常明確,就是為工人爭取最大的利益,與政治幾乎沒有多少關係。 工會,顧名思義,就是工[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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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仔主任傳達了蔡校長的通知,勞工部檢查團將在三月下旬來學校審計檢查,強調各部門所有員工必須作好充分準備。很自然,肥仔主任新官上任,對校長的指示,必定會努力去貫徹。 其實,這種大檢查,隻是例行公事,按常規進行定期檢查而已,並沒有什麽特別,用不著驚慌失措。然而,不知為什麽,蔡校長卻特別緊張,使人感到如臨大敵那樣。朱裏昂老師告訴我[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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勞工部對教職工與學生人數的比例是有明確規定的。如果教職工人數超標,就要裁員;如果學生人數超出規定,就要聘員。而且,如果班級學生人數超出法律所規定的上限,老師是有權拒絕上課的,甚至提出法律訴訟。 一個多月以來,學校因財政上的困難,停止了招收新生,但是,每個星期還是照樣有學生畢業出去。沒有新生招進來,在校學生人數開始持續下降,教[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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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〇一二年,美國的經濟在持續下滑,政府財政方麵的壞消息一個接著一個。 新聞報道說,二〇一二年十二月三十一日是美國財政懸崖談判的最後截止日期。如果共和民主兩黨不能就增加稅收和削減開支達成協議,那麽從二〇一三年元旦起,每個美國人的個人所得稅都將增加,聯邦政府也將自動大幅削減開支。兩者疊加在一起,可能導致美國全年經濟“蒸發”[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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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來想去,琢磨著。我想,他們既然是有智障的學生,也就是有邏輯判斷上的障礙,他們就不是普通的學生,我卻把他們當普通學生,還差點沒把他們當神童,充滿耐心而不厭其煩地教。這當然隻是對牛彈琴一樣,再美妙的音樂,牛都不會欣賞的,隻是覺得是普通的聲音而已,甚至覺得是噪音呢。看來,隻能牽著牛鼻子吆喝,牛才能明白你要它幹什麽,而把牛當作音[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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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來了兩個有輕度智力障礙的學生,一個男生,一個女生。男生名叫森姆,二十歲。女生名叫米娜,十八歲。兩個都是非洲裔,像一對黑天鵝,天真又可愛,但他們不是情侶,我肯定。經專科醫生鑒定,在學習上給予他們IAP,數學考試可以使用計算器,沒有時間限製。 這確實讓我頭痛,我真希望學校能免了他們這一門數學課。既然都給他們IAP了,也不在乎再放他[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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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老師是北京來的雙語老師,她教的是ELL(EnglishLanguageLearner,英語初學者)。她告訴我,朱麗葉上任後老找她的茬,還當著學生的麵說她這麽重的中國口音怎麽教得好英文,這使她很難過。潘老師覺得朱麗葉是故意針對我們中國老師的。 我說:“中國老師有中國口音有什麽奇怪的,拉丁裔老師一樣有西班牙口音,甚至西雅圖也有菲律賓口音。” 我覺得,當[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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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我正在給尼克上課,是關於正負數的加減法。其他學生因為是不同的學習進度,我給尼克上課的時候,他們就各自做自己的課堂練習。 朱麗葉來檢查課堂。她走到講台前我的身邊,看樣子像想要向學生們宣布些什麽。我停了下來,看這個新教務主任有什麽最新指示要對學生們說。 沒想到,她開口說的第一句話竟然是:“同學們,你們明白剛才國老師給你[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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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德倫相反,尼克在課堂上總是懶洋洋的樣子,無精打采,昏昏欲睡,像永遠也睡不夠似的。 他的課堂行為跟弗裏曼很相似。他沒聽兩分鍾的課,就伏在課桌上呼呼大睡。我把他叫醒,他就伸個懶腰,傻呆呆地坐著,然後就沒有任何反應。我叫他做課堂練習,沒做完兩題,他就在作業紙上作畫,花草樹木,昆蟲飛鳥。他沒有弗裏曼那樣的畫畫天賦,一點水準都沒有,[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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