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眼看人生

每當我貼出一篇博文,屋後形單影隻的鳥兒便唱出啾啾的歌聲
博文
靈子的位置移動分為三種,他們可以從一點瞬間隧穿到任意遠的另一點,也可以無需任何位移,將自己場化,像力場或磁場一樣占據所有的點位,包括目標點,第三種位移是或快或慢的漂浮,這是靈子們采用的最經濟最有效的日常運動方式,因為隧穿會消耗極大的能量,而場化很難到達較遠的距離,對於功力並不深厚的靈子來說,更是如此。衛東一邊慢慢地漂浮,一邊問蔡玉[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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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溝底,蔡玉看見一個非同尋常的靈子正在空中以閃電般的速度左衝右突,如同在跳一種飛天舞蹈,她時而發出耀眼的白光刺向萊頓殺手,時而膨脹成一個巨大的水母,那些被裹挾進去的飛行器頓時成了一團沒有動力的鋼鐵疙瘩,奇怪的是,即使被那些離子流擊中,她好像也毫發無損,仍舊上下翻飛,愈戰愈勇。蔡玉從未見過如此能力超群的靈子,也從未見過色澤如此透明[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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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確定往哪裏去之前,我有一個問題。”衛東緊跟在後,問道,“以你剛才湮滅可可的手法,很難洗脫殺死老六老七的嫌疑,你怎麽才可以向我們證明,凶手不是你而是其他漸凍人靈子呢?”“殺死可可也有你們倆的功勞,沒有你們的掩護,我是不可能一擊必中的。”“那如果在湮滅老六老七的時候不隻是有你還有你的幾個同夥呢?”“我與他[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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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麽要把她們湮滅?你知道她在最後已經沒有能力做出什麽惡意舉動了。”蔡玉不解又有些不滿地問。沙決沒有理會蔡玉,隻是輕哼一聲:“這娘們自以為隨便找幾個小混混就可以組團成煞,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你可以製造魔瘴,耍耍障眼手法,騙騙沒見過世麵、沒跑過大碼頭的俗子,但憑她那還不如一隻毒蛇或一百隻黃鱔惡意的念力,就想把我們收到囊中,[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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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幕上一高一矮兩個留著短發的女人顯現出來,她們緊靠著斜躺在臥室的沙發上,一個拿著酒杯,一邊輕輕地搖晃,一邊醉眼朦朧地說著什麽;另一個以手支頭,含情脈脈地看著對方。“可可,有一件事我得跟你坦白。雖然我們這個時代談婚論嫁都是個人的事,無需父母參與或祝福,但我們家有些特別,爸爸媽媽很早就分開了,爸爸走時把哥哥也帶走了,去了哪裏我們一無[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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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東動了一下,蔡玉明白她是在尋找沙決,就在剛才幻燈即將結束時,他也感知到沙決脫離了他們。但他倆很快便又與他靠在了一起,原來他隻是稍微拉開了一點距離。蔡玉仍然沒有琢磨明白這些畫麵背後的用意,它們看起來是一個謀殺案的現場,難道放映者是要他們三位協助破案?還是認定他們中的一個就是凶手?這時,他明顯感到了一陣輕微的顫抖,他知道那是衛東,而[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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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眼下更為關鍵的是決定繼續前行還是改變方向。前方的城市似乎危機四伏,沙決依然認為,隻有進入萊頓人的都市,才能解開靈界的懸案。“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他說,“你們不願意進入市區是不是因為害怕萊頓人?要是找不出凶手,你們這些聖子不是要永遠背負著罪名嗎?”“既然天要塌了,背負罵名還是洗清冤屈又有什麽不同?”蔡玉環顧著四周[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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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4-24 08:32:02)
當我在睡夢中被電話鬧醒時,心裏非常地氣惱,平時睡眠一向很淺,一旦被攪醒,便再也不能繼續入睡。如今疫情嚴重,我封閉在家無法出去散步鍛煉,黑白顛倒更是昏頭昏腦,偏偏現在有人非要三更半夜地乘人入睡時騷擾。我決定不予理睬,伸手去抓床頭櫃上兀自震動不已的手機。但就在我把它拿到準備關機時,眼睛的餘光看到的好像是姐姐的名字。我心頭的怒氣連同睡意[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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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他們之後,秋雲仍然站立在樹梢上,看著他們遠去的方向。他所憂慮的是不能看透大嘴和他的兩個同夥,還有對於聯閾事件所應有的感應,現在他終於明白了雙劫棍為什麽對失去幾個手下那麽歇斯底裏般地暴跳如雷,他恐懼的不是失去的對象,而是自己對失去本身的控製。對於兩個弟子的這趟凶險之旅,秋雲當然明白他們不會找到真相,與其說他們是在合作追查元凶,不[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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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來,秋雲一直靜靜地坐在一顆橡樹之下,沒有離開半步,也不同任何一位弟子交流,就連正午打盤和子夜吸瑞也不參加。在四口犬和劉劫等俗子離開之後,他同蔡玉和衛東在這顆樹下進行了長時間的交談,然後請二者回到天井,自己便進入了這種閉關冥想的打坐狀態。史明和羅瑟也都一改往日的健談,在天井裏沉默不語,對秦雨的幾次追問也不回應。天井是聖子們對自己[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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