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屬於我但關於你的事情

回憶如雨水般浸透心房,而我卻依然活在明天。
博文
(2011-07-26 06:24:13)
雖然拖拉機在開往屜家村泥濘不平的路上顛簸了一個多小時;雖然我坐在車鬥裏,被搖晃的胃裏翻江倒海,而且衣服還常被濺上水坑裏的泥點。可是這一路,麥子卻一直像是隻開心的小鳥,和我有說有笑,嘰嘰喳喳,甚是幸福的感覺。下午兩點半左右,麥子把車開到了屜家村村委會門口,並幫我把行李拿了下來。然後,他樂嗬嗬地對正站在門口抽煙的一個中年男子說:“劉叔[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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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7-25 09:57:34)
火車行駛過一片森林、一塊耕田、一片嫩黃的油菜地、一段淌著奔流不息河水的大橋,晚上8點26分,我一手拎著行李箱,一手拎著一大兜早上家裏特意為我準備路上吃的麵包、餅幹、火腿腸、茶葉蛋。站在這座不甚喧鬧的城市裏,孑然一身。心裏既有離開家的失落,又有陌生環境帶來的興奮。身邊圍上來一群舉著各種招牌的男女,問我要不要住宿。最後,我在一個名叫“幸福[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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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7-24 06:28:56)
倆媽和範叔擁著我,在電梯裏說了許多關心的話。走出門洞,我看見甜水兒和腰子正瑟瑟發抖的站在外麵等著我。於是我扭頭看了一眼範範,然後走到他們麵前笑道:“呦,哥兒幾個都在呢?!怎麽弄這麽大陣勢,我又不是去月球。”甜水兒拉著我的手說:“滸子,幹嘛這麽著急?過完年再說吧……”我搖頭道:“不了,咱當爺們兒的,說走就走嘛。”腰子搶話道:“‘立竿[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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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7-23 07:37:41)
我獨自坐在包間裏,喝了半斤酒。這才買了單,晃晃悠悠地往家走去。一進家門,正在準備飯桌的範範,忙跑了過來,說:“滸子哥,你去哪兒了?打電話也不接。都等著你開飯呢……你又喝酒了?”我沒理她,一屁股坐在飯桌前,說:“不喝酒還能幹啥?就剩他媽半年命了……”一句話把大家都驚呆了。我媽小心翼翼的問:“你……你都知道了?”我賴笑道:“其實你們不[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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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7-22 03:20:15)
我拿著診斷書反複看了幾遍,然後又看了看膠片。腦子裏竟是一片空白。我不相信眼前這糟糕的一切屬於我。於是我匆忙地收拾好東西,換上衣服跑到了人民醫院。掛上號,排著隊來到了腦外科主治醫師辦公室。一進門我就問:“麻煩您,我想找劉振興大夫。”隻見坐在辦公桌前的那個穿白大褂,看似六十多歲的男人,從老花鏡縫隙裏瞄了我一眼。然後又低頭,一邊在病曆表[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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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7-20 06:04:40)
跑到樓下的小區裏,發現雪還在不停地下著。清晨七點,天竟然還是黑的。我看著不遠處那提不起精神的路燈,低著頭和一支禿樹丫相互依偎著。試圖用它那氣若遊絲的昏黃,再給樹丫帶來些許溫暖,可卻又無力回天。漫天飛舞的雪花落在我的眼角,被僅有的體溫化成了淚水麻木地流了下來。雪花朵朵飄零,宛如那純潔的少女在我臉頰上深深一吻,我哭著笑了。仰望漸漸蒼白[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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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7-18 14:51:25)
我是被凍醒的。睜開眼睛才發現自己靠坐在家門外,樓梯間的垃圾桶旁。看了看手機,已經早上六點半了。於是我扶著牆站起身,打著酒嗝掏出鑰匙進了家門。一邊搖晃著換拖鞋,一邊在心裏拚命地回想,自己是怎麽睡在家門口的。老四口正圍坐在餐桌前準備吃早餐。範範見我進門,馬上跑過來,殷切地關心道:“滸子哥,你沒事兒吧?我剛才給甜水兒打電話詢問你的情況,[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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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7-17 04:07:21)
我拉著腰子的手,晃晃悠悠地站起身。這時,甜水兒和那個黑人一並走到了我們麵前。腰子馬上鬆開我,對著那比他高出一頭的黑人,擺出了也不知道是哪路的架勢。那“黑哥們兒”看著我,點頭哈腰,咧著嘴尷尬地傻笑。透過那爍爍放光的兩排大白牙,不停地往外蹦著:“sorry,sorry……”這一出,把我和腰子給徹底鬧糊塗了。我指著那黑人,問甜水兒:“哥兒們,怎麽個意[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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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7-14 06:40:25)
我正悲痛著,突然被坐在身邊的燕兒捅了一下。這才回過神來,隻見甜水兒正盯著我,笑嗬嗬問道:“滸子,想什麽呢?我的話就那麽引人入勝嗎?是不是喝多了?”範範也順著甜水兒的目光看著我。我避開範範的眼神,拿起還剩小半斤的酒瓶,對甜水兒說:“高興!我就是高興!來,甜水兒。咱哥兒倆淨了這瓶……”甜水兒接過酒瓶,笑著走到我麵前。拉著我的手,衝大家[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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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7-13 07:58:22)
一聽甜水兒進了正題,我心懷不滿地對範範沒好氣說:“在坐的都不是外人,我也就不避忌了。範範你不是隻喜歡女孩兒嗎?怎麽思想轉變得這麽快,也不提前跟哥哥說一聲?!”範範一邊微微低頭,往手裏吐著雞骨頭,一邊囫圇著說:“我什麽時候告訴你我喜歡女孩兒了?!”我和她對質道:“怎麽沒有?!你原來說過,因為咱倆從小一起長到大,審美觀相似。所以我看上[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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