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聽風吟

我們都有屬於自己的一片森林,迷失的人迷失了,相逢的人還會再相逢...
博文

現在回想初次和朱妍見麵時的細節似乎有點難度,因為那時候我沒想泡她。女孩隻有在你想去泡她時才會有深刻印象。我隻是記得她和樊簡一樣,都是漂亮妞。那天也許我說了句“你們學校是不是盛產美女。”也許我什麽也沒說就被她們的口水趕了出來。當天晚上,簡給我上了第一課,她說話之前批評我,說我看到美女時那雙色迷迷的眼睛有問題,恨不得把對方吞下肚去。[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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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之前,我的回憶總會從大學剛畢業那時開始,那時候,我在綠韻上班,成天把自己弄成無憂無慮的樣子,事實上那時候我年少無知,有一千種理由去無憂無慮,去迎接生活帶給我的幸福和憂傷。那一年,發生了許多荒唐事,如果把幫助老魯打架那檔糗事排除在外,我就是那個像海子所描繪的幸福的人。我沒有喂馬、劈柴,也沒有周遊世界,成天和花花草草打交道[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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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痞子美好的新生活自五年前秋天開始。那是一個有很燦爛陽光的清晨,我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很小心地把它們放進蘭色條紋的編織帶裏。這裏麵有三套換洗衣服,一雙藍球鞋,一雙母親親手做的布鞋,十來本亂七八糟的小說。其它東西都當作饋贈送給了老魯他們。當我提著袋子走出月桂坊巷子時,很希望天上會下一場秋雨。那是一種天真的想法,目的隻是為了配[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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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的時候,學校所有的人都站在路口,但我的舅父和舅母卻呆在家裏。他們要假惺惺地暗自垂淚以博取同情和隱藏六千元帶給他們的驚恐。餘琴的父母牽著她,他們對我說著模模糊糊的話,那時我的靈魂已經飛遠,所以聽不清他們快速的表達。餘琴的父親,這個肚皮上長著黑毛的大胖子,在我離開的時候甚至開始流淚,顯示出粗糙男人的似水柔情。餘琴晃動著辯子,模仿[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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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8-09 15:12:50)
爺爺的同事講,合肥在四九年之前,隻有三、五條像樣的馬路。那時候,鬧鍾還未普及,全城人上下班都要依賴一種叫號炮的玩意。中午時分,省政府門前一聲炮響,公務員們就開始收拾東西往家趕。當時每個機關、學校都有一個職位叫聽炮員,這些人的工作就是尋著片空地坐下來,用瓦楞紙支成喇叭狀套耳朵上,聽炮員的挑選比較嚴格,耳聾眼花的老人不行,嗓子不高也不[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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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8-09 14:55:47)
離開陶小魯後,我曾經無數次地想起她,想起皖南的那棟灰色建築,想起我們最初對於性的好奇而相互撫慰的身體。年少的時光比天空中飛舞的鴿子還要輕快,轉眼之間就消逝得無影無蹤,但她帶給我的憂傷卻經久不息。在那所房子裏發生的事和經過的人都已遠走,陶小豫自那次省城分手後就再也無處尋到,關於她的消息就如冬天穿過門縫的冷風般斷斷續續。這段我自以為最[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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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樊簡相愛的時候,九十年代已經走了大半。這是一個顛覆一切價值取向的年代,所以看上去有些混亂,卻非常的好。在這個年代,我們可以在大街上擁抱、親吻而不會有人指著你,說你有傷風化,這一點,讓許多五十歲的人羨慕不已。誰都知道,他們那個年代的愛情就像做賊,被掛上破鞋在大街上遊鬥。
五十歲的人在我們身邊經過,看到我們親熱地擁在一起[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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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8-08 09:52:21)
在一個刮著冷風的晚上,沈春林推開女人虛掩的門。隨著門軸憂傷而又低沉的吱啞聲,他的心情壓抑到極點。他陰沉地走進屋子裏,沒有象以往一樣抱起他視若珍寶的女人,而是坐在炕上,吸了支煙,女人脫光後躺在他身邊,閉上眼,等待著他的愛撫。沈春林低下頭,掀開被子,他嗅到了女人下體處陌生男人的氣味,這種氣味讓他妒火中燒。他凶狠地分開女人的雙腿,瘋狂地[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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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8-06 23:4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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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沈春林在盤算著如何離開自己的婆娘時,村長躺在劉阿姨的炕上。沈春林盤著腿坐在自家的炕頭,婆娘身上係著圍裙,像被撞擊的桌球般在男人麵前快速地撞動。她總是顯得匆匆忙忙,一會兒出現在灶下,一會兒又出現在羊圈邊。
那是個勤快的女人,她的名字就叫燕子,卻沒有燕子的輕靈,過早發胖的身體有一種令人恐懼的健壯。她穿42碼膠鞋,走路時能發現比拍籃[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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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昏的時候,我坐在公司的桌子前,天上有厚重的雲層,這樣的天氣裏人很空易出汗,後來我果然就出了許多的汗。這已經是六年之後,我早已對所謂別人強加於我的身份習以為常。就像對出汗習以為常一樣。在這六年裏,我不停地變換著身份,最終我不知道究竟哪種身份最適合我。現在已經下班了,同事們說說笑笑地離開辦公室,直到把諾大的公司走成一間空房子。他[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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