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無法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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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無為而為之的對話》

(2022-01-13 13:53:14) 下一個
 
【問】:先生,想跟你分享一下。我的對象經常是一副冷漠臉,不笑,大概隻有跟孩子在一起的時候,才會有點笑容,常常是愁眉莫展。以前的時候經常會覺得好像被冷暴力。這一次他回來,我就是經常提醒自己,他也不過是我的能量流。沒有一個真正的他存在,隻是一個顯現。這樣的感覺真的好多了,但有的時候那種難過,那種不爽,壓抑還是會上來。然後提醒自己,這也是能量流,就是這樣,不斷的在提醒自己。是不是就這樣做練習呢?
【答】:可以這樣做的。當然這樣不是真的“做”了什麽。是放鬆了自己。不必要求過高。但也不等於什麽也不做,讓這樣的情況這樣下去,你是完全可以建議什麽家庭活動來活躍關係的,不當真不但是對“不做什麽”不當真,連對“做什麽”也不當真,是否可以找到共同興趣?當然如果對方對這個話題不感興趣不是問題。特別是那些認真修行的人,非常容易和對方格格不入。但當你逐漸明白了其實修行和不修行沒有價值差別,那就放下了那個認真,和對方和孩子一起去公園逛逛也是THAT啊。
打電子遊戲和讀RAMANA的咒語其實都是THAT的脈衝,沒有價值區別。和老公一起做一些看似無聊的事情,還是THAT的神聖能量脈衝,沒有什麽不可以的。
看山不是山,但當你真明白了,看山就是山了,沒有任何排斥了。
我猜可能就是你長期注重非常認真的修行,會隱性地和對方在興趣上拉開距離。有時候顯現的俗氣一點根本沒有關係,THAT同時包容高雅和俗氣,對於THAT來說是沒有差別的。濟公就是看上去很俗氣的,吃香喝辣的,卻是完全明白了。
【問】:現在看到他就是我,不那麽在意了。不過我房間裏放了修行的書和聖者的照片,他有點不開心其實以前這樣子的情況我就會找他聊,但是現在好像也沒必要,反正他也不過是個顯現嘛,就隨他去吧,問了他也是說沒事。他不喜歡我現在看的都是覺醒者的書,說好歹也看看別的,但我隻對這個感興趣,怎麽辦?以前他這樣冷淡就會追著他問,讓他很煩,現在就是去品味這個不舒服,反正問了也沒用,他的脾氣就這樣。是就該隨這個身體自動自發去做或不做嗎?以前可能不情願,但就是會討好,現在不會了
【答】:對,不必放聖者的照片或放大量的書,他會吃醋的。他會認為你的情人是聖者,不是他了。哈哈。
【問】:好吧 ,說不定是我有期待,說不定很多夫妻就是這麽淡淡的相處的如是接納。剛才很美妙的解決了他之間的一個小矛盾,如果是以前就會糾結該怎樣做,我現在發現,原來無為並不是真的什麽都不做,而是做了你也沒覺得真的有做,你也不在乎。就是會覺得很輕鬆,因為知道其實他們都是我,這些都是夢裏的故事,雖然在解決,但不會真的當真。剛剛看你的文章有點疑問,你說改變夢中經驗就是當真,那我這樣算嗎?和高級不在乎有什麽區別呢?
【答】:哈哈,對了!無為不是什麽都不做,而是做了等於是‘它’做的,不求結果,但做起來毫無顧慮,效率高,因為是‘它’在做嗎,整個存在都在替你做,效率當然高了。就算做錯了,也是‘它’負責,沒有“你”的事,因為沒有“你”在。比如說老公的事情,我一聽就知道是那種修行太認真了造成老公誤以為你把馬哈希當情人了,這種事情非常普遍。確實有可能最後離婚的。但如果你的敏感度已經上升到你上麵自己說的無為而為,那麽聖者就是你自己了,不需要放一張照片在床頭。修行已經變成了生活,那麽陪孩子去逛MALL或去郊遊就是神聖的品味修行了,而不必要做刻意的修行了。當然,並非你必須這樣,這些都是方便的做法。
THAT是不坐在高台上念咒的,THAT就是看似平凡的生活。
你問在經驗中有所作為,算不算當真?有微妙區別的。如果你刻意改變故事情節是為了得到某個個人的目的,這是當真的。但如果你的敏感度已經上升到對改變的結果沒有要求了,也就是說,改變可以,但結果如何都是‘它’的事情,不一定要求複合“我這個人”設定的目標。那麽,就算改變了也不會當真。不當真不等於不能概念經驗現象,而是發現“改變”不是“我這個人”的意誌,而是‘它’的整體運作。這種逐漸提高的高級不在乎是很難劃定是思想上建立起來的“可以”或“不可以”的。一切都是可以的,就看你是否放鬆放下一切糾結,甚至連“糾結”了也可以放過。這就不是那種在思想邏輯上可以定性的“可以”或“不可以”了,你自己會品出來的。一切都是你自己,當然沒有任何事情是不可以的,否則THAT就沒有自由了。THAT就是絕對的自由。
【問】:明白,輕鬆為原則。不當回事,順其自然發生
【答】:這個‘自然’有時候顯現出‘問題’來了,比如你所說的那些問題,你會看到身體會自發自動地敏捷地處理這些問題,你會品味到,問題的出現和問題的處理,都是THAT的運作,是總能量流動震蕩,並非“你這個人”的選擇或意誌。但又不否認感覺上好像還是“我這個人”的選擇或意誌,不要對這種感覺當真了。感覺是這樣,其實不是這樣,但又不否定這樣的感覺。
【問】:我能夠感到這是整體的發生。我就像其中一個點的促成就順著流下去
【答】:就好像,你明白這一切都是空性的,但卻不妨礙看似像是實性的故事發展,注意,這僅僅是《看似的實性》感覺並非真實性,同時沒有心理壓力。
【問】:對,下午的時候有角色被劇情逼著要做點什麽的感覺,又有種順勢而為的感覺
【答】:不是在思想上理解的那樣:“既然是空的,那麽把一切都停下來,整天放空”,不是這樣的。如果是這樣的理解,那就沒有明白什麽是空性。對,做事情其實就是隨緣順勢。
【問】:今天下午我問了一個人意見,然後她的話讓我去做了決定,說了些話
【答】:對,上麵你說的這些邏輯就好像是夢裏麵的邏輯一樣,你看到了這個邏輯流,看到了就可以了,不需要去糾結。你放鬆了,因為邏輯流裏麵的事情做好做不好,沒有一個“你這個人”需要負責。邏輯流裏麵的邏輯都是總能量驅使的,看似偶然其實必然。
【問】:事情按照我希望那樣發生了,但如果不行,那也是宇宙的安排。對,其實比剛過去以為的不做還放鬆。做了就過了。以前一直好像是故意要無為。
【答】:讓身體自發自動地處理問題,品味那個無法言說的自發自動,好像問題自發自動地來了,然後身體自發自動地反應,這個問題出現和身體反應,其實就是‘它’的同步顯現效應。你不必擔心這些,‘它’會自動升起問題,‘它’也會自動解決問題的。對,你說以前是故意要無為,故意無為其實就是認為“我這個人”可以控製了,這就沒有明白什麽是《無為而為之》
【問】:嗯,就是很輕鬆,欣賞這個神聖戲劇。然後難過了,也很自然,沒有那個警察在批評。隨劇情發展,都可以。連“當真”也不當真,高級不在乎了。
以前怕老公不開心,要討好,現在不想做的事情就是不想做了,他不開心,也就這樣了
【答】:可以這樣。一切按方便對待。
【問】:難過不是我難過,是它難過
【答】:身體比“你這個人”聰明無限倍,身體會處理的,身體會完美地處理問題,你都不知道身體會怎麽做的,就自動地做出來了。其實,日常經驗中,身體大多都是不需要思想判斷而自發自動地處理各種事情的。看的出來,你基本是明白了。
【問】:這樣幾天好像念頭少了很多。好像是因為沒有警察在記錄。有沒有念頭都不記得了。時間都刷的過去
【答】:對,一旦那個“我”出局了,問題看似還是出現,但有微妙的不同,好像一壇子水自動平靜了那樣。
【問】:沒有計分員了。不知道發生了啥
【答】:對,這就是“無我”了。無我了就等於《無為而為》了。
【問】:風吹過水麵一樣不留痕。情緒還會有,就是能量流一樣化解掉了不糾結了。化骨神功
【答】:當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連‘發生‘這個概念也無法確定,什麽叫做’發生‘?什麽叫做’不發生‘?無法確定分界線了。
【問】:記憶力越來越差了。感覺身體是自發自動的。
【答】:如果你對家人也沒有要求了,他們的壓力也會下降。情況會自發自動的變順當了。然後,可能他們會看不明白你了,原來那位天天念咒的認真修行的去哪裏了?好像不在了。對他們來說,你好像變回原來“正常”的那個你了。這就是傳說中的“入世”。
【問】:哈哈要求好像還是會有哦,也沒在意呢,不評判它了
比如,對著我的XX就會慣性挑剔。好像對著不同的人都不一樣的模式
【答】:沒關係,看到了就放走。
【問】:
嗯,不管了。之前情緒會像洪水一樣,現在就很少。這幾天看你的文章,就像維度不一樣了
【問】:想聽聽您說說關於教育的問題。我知道您說這個世界是個大幻想,都是不真的。在個人生活中,好像還比較容易去想象一點(我現在隻能做到這樣子),比方說麵對身體上的疾病或社交什麽的,就會比較容易放下。我覺得最困難的是如何麵對教育孩子的問題。如果這個世界是不真的存在,那就沒有必要給孩子那麽大的壓力去做很多事情。可又會很擔心孩子的未來(雖然也知道是幻想)。而且作為老師,很大一部分就是要教育孩子社會規矩,教孩子如何學習達到目標等等。按您的說法,就是這些我都照做,而且如果需要進修,就去學習當今更好的教育孩子的方法,但做的時候不當真就好了。就是說我盡力按照社會規矩做,但結果如何不在乎,不當真嗎?我的理解對嗎?
【答】:不完全是你這樣非黑即白的邏輯。在經驗中還是按照經驗的邏輯操作的,並不是那種偏激的邏輯:“反正這一切都是空性的,那麽我就不需要教育孩子了”。不是這樣的。教育還是教育,工作還是工作,吃飯還是吃飯,掙錢還是掙錢,但完全輕鬆了,因為這不是“我這個人”在做了,而是THAT在做了。THAT要做這個戲,就是像真的一樣,身體的各部位都會像真的一樣做出了,但不是“你這個人”在作為,而是THAT的作為。沒有“你這個人“負責,因為根本沒有一個“你”裝在身體裏麵。
【問】:THAT 您一直不斷的強調,一落入生活就忘的幹幹淨淨的了。就好像讀您文章的時候很明白,一做事就又是“我”在不停地判斷決定。謝謝您的提醒。
【答】:“反正是空的,就不需要教育了“,這種是思想上理解的”故意的無為“。這不是真正的無為。就好像,你明白這一切都是空性的,但卻不妨礙看似像實性的故事發展,同時沒有心理壓力。你允許一切看似的發展,在允許的同時明白這一切都是空性的。不是在思想上理解的那樣,既然是空的,那麽把一切都停下來,整天放空,不是這樣的。如果是這樣的理解,那就等於沒有明白空性。
【問】:您這麽一說,就覺得自己好像很明白。可事實是一遇到具體的事情,就很容易陷入邏輯的陷阱中。您的無努力,不在乎的文章,我讀了很多次,感覺您說的非常有道理。但在生活實踐中卻覺得很難做到。就像您上麵說的,一不小心就落入了故意的無為,還覺得自己做到了您說的無努力
【答】:要慢慢品味,不要急。如果你可以在“故意無為”或“刻意無為”的思想邏輯升起的時候可以察覺到這樣的邏輯不是真正的無為,就是敏感度提高了。
【問】:而且,有時自己做的時候也很心虛,因為自己也不確定是不是自己在偷懶,為自己的懶惰找借口。可說不去嚐試,那我又怎麽知道那種高級的不在乎是種什麽感覺?
【答】:別糾結這是偷懶還是勤奮,而是退一萬步,看到了所有這些思想上的判斷,所有這些判斷本身就是在編故事。你無法真正確定什麽是偷懶什麽是勤奮。定義出偷懶或勤奮已經是過分解讀了。
比如說吧,你定義在當下此刻是什麽都不做,真的嗎?“什麽都不做”還是一種做。
【問】:那又如何分辨“故意無為” 和“THAT自發"的行為呢?
【答】:就看你有沒有糾結了。如果你糾結“我該不該不做或做?”,這就是故意的了。真正的無為是沒有這類糾結的,身體一下子就做了。不問為什麽。比如說吧,當手碰到了火,它會立刻縮回,不需要思想做“我該縮回還是不縮回”這種判斷。如果你觀察,日常生活中絕大多數身體的動作都不需要思想理智去做選擇的,是完全自動的。
如果身體遇到危險,別擔心,身體不需要思想告訴它怎麽做的,身體立刻就反應了,身體會立刻反應躲避危險的。身體的行動其實比思想判斷要快無限倍。隻不過身體的動作完成了以後,思想理智就上來搶功勞了聲稱,這是“我這個人”做的選擇。身體可以完全在沒有思想邏輯參與的情況下自動地完成看似非常複雜的事情,可能連你自己都無法相信這個奇跡。比如說吧,在激烈的戰爭中,身體會和其它夥伴配合默契,躲過看似難以躲過的危險,好像根本不怕死一樣,這就是自發自動的。假如說在激烈的戰鬥中好似沉浸在思想判斷中:“我該不該做這個事情?會不會被子彈打中死掉?”,哈哈,如果沉浸在這種思考中,那麽子彈第一個要打中的就是“你”了。如果你放下了那個“你”,完全隨身體自發自動地反應,那麽奇跡就發生了。
身體的做或不做都是總能量驅使的,但思想上來糾結了,我該不該?我會不會犯錯?犯錯了以後咋辦?這些都是“故意”或“刻意”。看看,有那麽多“我”的利益判斷。
【問】:好的,謝謝您解答。我在生活中再多實踐。
【答】:敏感度就是這樣慢慢品味出來的。其實,沒有什麽你需要改變的,如果說要獲得《明白》,你的生活就需要改變了,這是誤讀。而是,提高品味觀察,發現那些原來不注意的思想邏輯判斷,發現這些原來不自覺的思想邏輯判斷都就等於敏感度提高了。問題照樣會出現,身體照樣會解決。但敏感度提高了以後,會發現“問題”不再是問題,而是THAT的能量震蕩,“解決”不再是解決,而是THAT的能量流震蕩。表麵看什麽都沒有改變。但你的看法完全不同了,心理壓力沒有了。你發現一切都是THAT在驅使,沒有一個“我”需要控製什麽。這就是“無為而為”。類似自動駕駛。《無為》不是躺下了什麽都不為了,而是發現一切“為”都是‘它’的為,沒有“我這個人”什麽事情,因為根本沒有“我”和“人”在。
【問】:其實這才是我發現最難過的地方。很多時候談修行,我們都想改變命運,突然發現沒有啥命運可改,而且“開悟” 之後好像該受難還是受難,隻是看法變了 - 真正明白世界是幻覺,不在乎了。就覺得突然對未來的期待像鏡子一樣碎了一地。
【答】:對,就是砸碎了對“未來”的希望。因為沒有屬於“你這個人”的“未來”,“期望”也是一帖毒藥,讓幻覺越來越強大。思想理智就是那位覺得“難”或“卡”的。你不是思想理智。你無限超越思想理智。什麽是“你這個人”的未來?哈哈,就是沒有了。所以,“你這個人”是沒有美好未來的。
【問】:我其實一直覺得“我執” 沒有那麽嚴重,讀您的文章才發現 我有的就是你說的隱性的隱蔽的我執,藏的更深,更難察覺。 更想以一種隱蔽的方式去獲取,抓取些什麽。
【答】:但好消息是,你不是“你這個人”,根本沒有“你這個人”,也沒有屬於“你這個人的未來”。真正的自己是不需要“未來”的。“未來”是幻覺期望。隻有同樣是幻覺的“你”活在“未來”這個幻覺中。“你”是不可能活在當下的。也許隻有身體活在當下,但不是那個“你”。
【問】:您說的可以理解,運用到生活中,真的太難了。
【答】對,你已經在談話中發現了,要期待未來和解脫,這就是最狡猾最隱蔽的我執。這個我執編織出來不可能達到的期待目標,能不痛苦嗎?
這不是人,這不是世界,這就是THAT。THAT就是當下此刻,它不需要未來。它不需要什麽解脫,因為它沒有被囚禁。誰覺得“真的太難”?這個誰是誰?
【答】:這個誰太難回答,我一般都逃避類似的問題。 但我明白您要說的重點
【答】:關鍵是看出那位抱怨“太難了”的其實是幻覺。本來就沒有“你”,誰會有難呢?假如有問題出現了,是‘它’的事情,解決問題的也是‘它’,沒有“你”的事情。身體會自動行動的,是‘它’在驅使,身體比思想理智聰明無限倍,不需要思想理智的控製,身體會自動解決一切問題的,一點都不難,身體就是THAT的能量顯現,是萬能的。怎麽會難呢?有一個幻覺上的“你”認為,身體是需要“你”負責控製的。這就是幻覺。
就算難過,“難過“就難過吧,也不是”你這個人“的事情,是TA的事情,不要擁有”難過“這個問題。這個問題不是你的問題,是TA的。
舉一個極端一點的例子說明。假如身體得了癌症,那個幻覺上的“你”害怕的不得了,這個“你”(即思想理智)判斷:完蛋了,我三個月後就要再見了,我的家庭怎麽辦?我積累的財富怎麽吧?我所愛的人怎麽吧?我的世界怎麽吧?這麽多糾結,能不害怕痛苦嗎?
但身體本身不知道“你”(即思想理智)中編織出來的上述那麽多看似嚴重的故事。身體連“得病”這個概念都沒有。身體會自發自動地處理“癌症”的。假如思想理智上的痛苦和恐懼一下子都看破了,允許身體自發自動地處理它自己,那就等於無限整體能量流來自動處理了,那麽就等於THAT萬能地接替處理這個“問題”了,也許奇跡就會發生,癌症就會在能量中化解了?當然,我舉這個例子不是要你期待奇跡,而是建議你發現你自己才是真正的無限萬能,不要相信任何思想理智告訴你的故事,沒有一樣故事是真的。就算癌症來了,也就是你自己顯現給你自己的神聖的能量效應,對THAT來說根本不是問題,THAT會自動對付的。就算最不好的情況發生了,你明白了這個“最不好的情況“恰恰就是THAT自己,所以不是問題。這個明白是不會動搖的。
放心吧,一切都是‘它’,信任‘它’就是信任自己。
【問】:明亮先生,謝謝您指出我的盲點來。本來是句開玩笑的話。經您一說,突然就發現一點都不好玩了。我當時都沒有覺得自己在評判,突然就意識到原來自己無時無刻不在評判。原來我們平常說的話都是帶有“我”的出發點,我覺得,我認為。。。
【答】:對,發現思想理智一直在“批評”就是敏感度提高了。敏感度低的時候是不自覺的,發現不了的。
【問】:謝謝您把這麽難理解的東西解釋的這麽通俗,感覺有個新的入口可以觀察
【答】:也不必壓製批評,而是自嘲地說:哈哈,原來THAT也會升起“批評”的,就不當真了,隨他批評去。敏感度提高了以後,語言上想當然的邏輯,一下子就看清了,都是空性的幻覺,“我怎樣怎樣。。。“,看到了,就放過了。
【問】:我這兩天基本看完了先生您在微信公眾號的文章。 最近也看了很多其他老師比如楊寧的視頻。 有一個疑問想問您,「開悟」的過程中需要「持戒」嗎? 比如戒欲,戒肉? 看似這些佛家的方法都是一種作為,而開悟和遊戲內的作為其實是不相關的。 我的理解是當真正回到空性上的時候,自然對這些「不當真」了。 可是又有很多佛法在宣揚布施,戒欲等等。 如果隻是理解了 懂了,然後一層層放下分別執著,但我們的物質身體等等的障礙,要如何克服呢? 是否真的需要氣脈打通之類的
【答】:對於我來說,從來沒有戒過什麽。我不是在說宗教,宗教裏麵有很多故事,都是故事而已。其實你已經有答案了。真正明白了,就和經驗內容無關了。拿夢做比喻,當你明白了這是一場夢,夢裏麵是否戒吃肉戒欲是否布施有關係嗎?夢裏的一切都是夢能量顯現而已,是空性的。明白就是明白這些都是空性的。當你真明白了,連夢裏的“執著“都不必當一回事,夢裏的”執著“是執著嗎?也是空性的。如果你把夢裏的事情當成一件一件嚴重的事情需要糾正,不就等於把夢幻當真了嗎?“放下執著“可不是簡單粗糙的黑白分明的思想理智上理解的放下執著。如果你真相信身體是物質的,需要怎樣怎樣,這就等於是當真了。沒有什麽東西需要“克服”,因為思想上希望克服的障礙恰恰就是空性的。
是否需要氣脈打通?在我以前的靜坐中體驗到氣脈打通,全部能量貫穿身體上下。那時還以為“開悟”了,高興了好一陣子。後來才自己發現,原來這僅僅是一種看似美好的特殊經驗內容,和真明白壓根沒有關係。如果你練習長時間練習靜坐,某個時刻會出現某些特殊的意識顯現效應,可以有超越時間的體驗,可以有所謂“能量貫穿一切”的體驗。但這些體驗僅僅是意識中的效應,還是意識顯現而已。《明白》是超越任何效應的,是不以效應為條件的。如果你沒有做過靜坐,可以去做的,可以體驗意識是怎樣玩花樣的,如果做的過火了,可以超越時間進入另類空間的,甚至可能把肉身給化掉的,但又怎樣呢?體驗過這些特殊經驗,不等於你明白了你自己是什麽。把肉身強迫化掉了以後,又來一個夢幻,開始了新的努力。還是在意識中兜圈子。
【問】:那按照您說的這些煩惱和感覺都是that的事,that又是真正的我,那麽不等於是我又擁有這些“煩惱”了嗎????
【答】:對,如果按照簡單邏輯上可以這樣兜回來,但這不是簡單邏輯。《明白》不發生在思想邏輯層麵。THAT是超越邏輯的。
這些煩惱和感覺都是總能量做出了的空性的顯現效應。注意,是空性的而且僅僅是效應,不是實性的。
就好像你自己給你自己拍了一部小電影,小電影裏麵有一個哭哭啼啼的悲哀的角色“你”,因為這個電影拍的太逼真了,一不注意就入戲了,把自己當成了小電影中的角色“我“了。你能說角色“我”不是自己?不能說。你能說角色“我”就是自己?當你突然明白了這個角色“我”僅僅是電影效應,就不能說角色“我”就是自己了。所以,這就不是簡單邏輯可以解釋的奇跡。
【問】:先生能說說頭腦是什麽嗎?先生估計說是幻象,可頭腦貌似很有邏輯啊,這點總是卡住過不去。把頭腦mind看空比把身體看空還難似的。或者換個角度問:頭腦是怎麽來的?
【答】:這樣問一下,昨晚夢裏也有頭腦,夢裏的邏輯是從夢裏的頭腦想出來的嗎?
“頭腦”沒有來。“頭腦”僅僅是顯現效應,就像昨晚夢裏的“頭腦”沒有來一樣。顯現效應顯現出“來了“的樣子,但沒有真來,所以說“如來”。
再可以問一下,電影中的“人的腦子”真的在那裏想東西嗎?還是導演導出了“腦子想事情”這個電影效應來了?
【問】:頭腦沒了,那就徹底什麽都沒了。可頭腦的想法是不是有反饋作用,使戲不斷演下去,越演越真,不自覺地編劇了呢????
【答】:一切“反饋”都是THAT的效應,並非真的有什麽實性的東西或屬性在反饋。這也不是實性的真戲,看似是戲,其實無法說是什麽,是空性的。“頭腦“的樣子是有的,無法粗暴地說“頭腦沒有了“,“頭腦“這個樣子是效應。就像無法粗暴地說“夢是沒有的“,因為“夢“這個經驗效應是有的。
【問】:謝謝先生,實性和空性,總算聽懂了蛇和繩子的比喻。
【答】:我感覺到你可能還是會糾結:怎麽區分實性還是空性?看不出來。如果有這種糾結,下一步就是超越“實性”和“空性”這對概念了,你知道一切都無法確定,THAT並非可以劃分為實性或空性中的任何一個定性,我們隻在初級比喻上用這對概念來比喻,但深入了以後就不劃分概念了。這就是THAT。
【問】:先生徹底!我還在看山不是山糾結,先生這是引向了看山還是山的最終境地。
先生能不能再談一下大我探究?今天在聽Robert Adams談及大我探究,有念頭,對誰而來,對我呀,我又是誰?小我又是怎麽來的?我還未得其門而入,我讀了這麽多,頭腦裏還是有個標準答案的,就是終極THAT呀,可好象沒有力量,沒有品味到,這個探究竅門在哪裏?先生請解惑
【答】:我不知道ROBERT ADAMS為什麽要說“大我“。可能他說的是SELF,但中文翻譯者誤解為“大我“了。SELF就是THAT,是沒有“大我小我“的,THAT是無“我“概念的。把THAT看成是非個體的總能量流更好,就超越了“大我小我“概念了。“念頭“就是“我“,而不是念頭對“我“。念頭和“我“是同步幻覺。“小我“沒有來,“小我“就是THAT的意識顯現效應(念頭)解釋出來的幻覺概念。就像電影中的“我“隻是效應沒有真來一回事。
當我說“自己”,我的意思不是指有一個“大我”在,這個“自己”就是英文的SELF,就是指向無限的無法確定。可以理解為能量流比較好。但如果你理解成身體裏麵的能量流,又誤解成為屬於“我“的能量流了,又完全誤解了。
如果我告訴你根本沒有“大我”也沒有“小我”,這兩位都是同步升起的意識幻覺,你還要問“我是誰“?
【問】:陳明亮 那我就是I thought,翻譯成我念的幻覺,是根本不存在。存在的隻有唯一THAT。
【答】: 對,“大我”或“小我”或任何形式的個體定位都是THOUGHT!
【問】:先生點破了我今天苦思不得其解的疑惑,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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