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無法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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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過這幾段對話層層看破思想理智上的隱性幻覺邏輯》

(2022-01-13 13:32:42) 下一個
 
【A】:ATI(阿底)瑜伽的靜坐就是高級的“非靜坐和非努力的靜坐”,我用英文說就是IT IS NON-MEDITATION MEDITATION(非靜坐的靜坐)。哈哈,看似一句矛盾語句,隻有聽的懂的那位聽懂了,哈哈。
【M】:ATI這個詞就像我說的THAT這個詞,都是思想上編出來的概念,本身沒有什麽意義,僅僅起到指方向的作用。無靜坐的靜坐這句話就是提醒你不要把靜坐概念化或公式化。
【A】:關於這段,我是這樣理解的,既不是靜坐也是靜坐,既不是不是靜坐也不是靜坐,就是不是這個,不是那個,也就是空了。
【M】:我不說“靜坐”,太概念化了。我說品味經驗。誰說必須坐下來靜坐?
讀我的文章本身即是最有效的“靜坐”。就是不需要靜坐的靜坐了。
這個“空”不是經驗內容上的虛空,而是完全無概念的空。這就是我說的《無法確定》或,《不可知》。“空,無法確定,不可知,無為“都是一樣意思。
【A】:我嚐試回答我是誰,不知道有沒有切入到真相。
【M】:比“我是誰”更好的問法是:“我是什麽?”
【A】:我是誰 我是非你 你是誰 你是非我 我是非非我 非非我是一個自涉式悖論,不可知 我是不可知 我是非非我 全都是我 隻有我的時候,我無法定義,隻能說不是這,不是那,沒有任何概念。自我是不可知。任何二元關係都可以用這個方法得出不可知。時間、空間,因果的二元關係都可以這樣問,這樣答。結果都是不可知。
【M】:“知“這個概念是夢幻概念。釋迦牟尼早說過了:《無智亦無得》。
但所有人都希望“知道”個究竟出來。如果一切都是同一個TA,TA無法邁出TA自己來“知道”什麽情況的,就像眼球無法看到眼球自己一樣。不是有一個對象不可知,而是那個對象都無法確定成立。
【A】:悖論不就是不成立嗎?
【M】:思想理智上來要搞清楚情況,結果就是一個接一個的悖論。但現實沒有“矛盾”或“悖論”概念。
【A】:自我就是一個無窮套娃。
【M】:對,就好像自己已經是自己了,還有多此一舉地問:“我是誰?”。已經*是*了,不需要問這個問題,因為問這個問題的主觀本身就是幻覺。自己是唯一的“是”或“在”,除了自己還是自己,因此自己是不可能有客觀的,既然自己不可能有客觀,那麽“主觀”這個概念也失去意義,就不問“我是誰”這個問題了。當然,如果你還沒有明白,就可以問這樣的問題,一直問到你突然發現這個問題的荒謬,就哈哈大笑起來,不問了。
【A】:對,隻有我的時候,是不會提出我是誰的問題的。
【M】:問“我是誰”不是為了得到某一個確定的了的答案,而是通過問這類問題,發現這個問題本身是不成立的邏輯。根本沒有“我”,怎麽有“誰”?
是自己,還問什麽?問了,就因為不相信自己已經是一切的一切了。
悖論不是需要解決的矛盾,悖論恰恰反應了思想理智原來就是幻覺邏輯,思想理智本身的一切邏輯都不真成立,通過思想邏輯看出來的“世界”怎麽不矛盾重重呢?
我在文章中提到:真正的答案會把一切問題邏輯摧毀了。這個所謂的“答案”不是邏輯概念上的答案,而是你突然發現,所有問出來的問題恰恰就是因為相信了幻覺故事了。完全是開玩笑了,你哈哈大笑起來,沒問題了。但我沒有建議你不問問題,因為你還笑不出來,還比較認真,就通過問問題才能品味。
【A】:我也笑過幾次
【M】:好,這樣就慢慢成熟了。從思想邏輯忽悠中突然明白過來會笑的。但習慣了以後,也就不笑了。
【A】:我以為會一直笑,所以也懷疑自己了。
【M】:一開始會有比較巨大的震撼,但習慣之後,雖然還是不斷成熟,但那種當初第一次的震撼感覺不一定出現了。在能量上多麽地成熟,都是TA內部的運作,連“你”都發現不了。“你”還會老是抱怨:為什麽我還沒有明白啊?其實在能量上已經非常明白了。
高級瑜伽都是內部活,表麵看不出來的。好像交易在桌子地下完成了,表麵看啥都沒發生,好像“你這個人”還是充滿了缺點麻煩,但在能量上可以完全重組了。
【A】:我完全沒有感覺,還是充滿恐懼
【M】:看到“恐懼害怕”就可以,看到了就不擁有它們了。不必壓抑責備自己。
【A】:我是被恐懼壓製住了,抑鬱。即便我看見萬物都是我。
【M】:看到了這個“我”,它是什麽?就像你看到電影中的“我”一樣,電影中的“我”也害怕,但看電影的那位害怕嗎?
【A】:當我是1的時候,萬物就是-1。也就是非我,非我都是我的影子。隻有我。
【M】:假如這一切都類似電影中發生的故事一樣,你僅僅看到,卻不擁有,那麽害怕還是在的,但微妙發生了,那個“害怕”不再是原來那麽確定的害怕了,好像即害怕也不害怕,這是什麽感覺?
【A】:上帝也造不出二來。
【M】:沒有1也沒有-1,這些都是思想編出來的邏輯。沒有加減法。一切都是自己。
不要想象有一個“我”是內部的1,還有“萬物”是外部的-1。這種想象就是幻覺。沒有內部和外部,一切都是自己。
【A】:這個1不是我是嗎?
【M】:NO,不是!沒有“1”這回事!
【A】:不是自我的我。
【M】:如果有1,就會有2,就會有3,就會有4,…
【A】:其實是一個零的1。
【M】:也沒有“0“ 這回事。數學就是思想理智在忽悠。沒有1沒有2也沒有0。如果有0,就有1,就有2,…
自己是無法切割的,怎麽定義為0, 1,2?隻有可以分割開來的東西才有數字意義。但THAT(即是你自己)是無可分割的。
【A】:1和-1不是悖論嗎?
【M】:無二就是指出無法切割。為什麽要說“無二”而不說“一”?說1多方便啊,為什麽要說“無2”?就是否定了思想理智上把現實分割成一塊一塊的概念幻覺。無二就是不可分割,無二並不等於說現實可以定義為“一”或ONE。社會上流行的“歸一,同一,或英文ONENESS”說法其實是不究竟的。
【A】:我理解第二個數字是-1是1的影子。所以沒有2
【M】:這就是為什麽我指出 :思想是建立在數字基礎上的邏輯,不可能通過思想理解來明白。你說的“-1是1的影子。所以沒有2”是一種思想幻覺邏輯,你上了思想邏輯的當了。
【A】:難怪我還這麽恐懼。
【M】:TA是不懂數學的。但在TA中升起的顯現效應上(俗話說是夢中)卻看似出現了數學概念,看似有一個一個東西分割開來的假象。這些思想邏輯都是夢幻邏輯。
“我”害怕,因為思想理智確定出來一個“我”這個1來,和其它的1競爭。“我”這個1 會受到其它“1”的傷害的。對於幻覺出來的“我”這個1來說,當真相信了這個“我”和其它“別人”有競爭關係,怎能不痛苦糾結呢?但思想理智看出來的是偽裝現實不是真相,根本沒有“我”這個1,也沒有“別人”那些1。隻有無法分割的自己(THAT)。
【A】:那我現在要如何才能真明白?
【M】:不知道。別管“明白”,這也許是一個方法。
今天,通過上麵這些交流,讓你看到了多少多少思想邏輯在忽悠你,這就是成熟了。
看破了這些思想邏輯上分割開來的-1,0,1,2,3,4,就是成熟了。別建立一個“明白”的目標。《明白》是可能的,但《明白》不是一種屬於“你”的追求目標。
我已經寫了很多文章,可能已經回複了你可能問出來的大多數問題,多讀這些舊文章,我有提到大多數人誤以為有一個ONE(一)可以回歸。其實這是夢幻概念,沒有一個“1”讓你回歸的。真正的明白就是發現根本沒有什麽-1,0,1,2,…,一切都是自己。這個自己不是可能通過數學理解的。思想是理解不了的,思想理智是沒希望的,但你可以看到思想在不斷地希望去理解。還自以為明白了。思想理智(MIND)理解出來的結論都是幻覺概念,不要當真。否則怎麽有“不是這個,不是那個”的說法?
但有一個明白是不需要你的努力的,不需要去理解的,就是:自己已經*是*了,什麽都安全了。已經到位了,還要怎樣?
這就是我強調的《信任》,請參考這篇關於信任的文章也許對你有啟發:
【B】:我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道理懂得越來越多,知道隻有THAT為真,其他都為幻,可活不出來 ,還未見道。過去讀和聽得多,隻是晩上打坐。從今天開始,準備轉向修,今天一天盡量保持覺知,坐下來工作也聽缽聲一呼一吸。靜候恩典,讓THAT哪天透過這個假我,自己看到自己 您是我修行啟蒙者 , 從文學城上高級不在乎的那一篇文章,再沒停止過,佛學,不二論都不停在讀在學,我是基督徒,聖經過去也有讀,感恩您
【M】:我沒有啟蒙誰,如果說啟蒙的話是TA在明白TA自己。
【B】:修行隻是夢中事,一位老師也說過遊戲中的人觸不到停止遊戲的停止開關。已經是山窮水盡 ,能做的也隻是盡量跟TA同頻在一起,這裏現在!沒其他著手處了,山窮水盡了,怎麽辦呀
【M】:說的不錯。 “我“是沒有希望的。但自己不是這個“我”。
雖然感覺上是“我”,這不是問題。請明白這個“感覺”也是不必當真的夢幻。隻要明白就夠了,不要費力去消滅幻覺,“我”是無法消滅幻覺的,隻要“我”在,我所感覺到都是幻覺,沒有例外。“我”本身就是幻覺,隻要有“我”的感覺,一切被“我”感受到的就是同步幻覺,沒有一種幻覺消滅另一種幻覺這回事,這是同一同步幻覺效應。看破就行,不需要停止。
【B】:所以“我”隻能 用覺察,那個明明白白來看電影了 ,不知哪一天那個明明白白就徹底override這個小我了?
【M】:不僅僅是看電影,其實在感覺上身體是參與的。NO,沒有OVERRIDE(中文替代的意思)的可能。《明白》不OVERIDE(替代) 任何情況任何東西任何狀態。
【B】:看我還是沒有體悟,隻是理解而已。
【M】:《明白》是全包容或說全原諒,就是我說的,允許一切進行下去,《明白》是不需要OVERRIDE(替代)什麽的或改變什麽情況,就像半醒半夢中,你明白這是夢,但你不會有OVERRIDE夢故事的要求,不會有要停止或改變夢故事的要求。你知道這是一場夢,就行了。
【B】:這就是臣服吧?
【M】:品味那種半醒半夢的時刻,你既明白這是夢故事,你也不要夢故事停止下來。就是這種奇妙的全包容。也不是“臣服”,誰臣服誰?就是那個《不當真》或《不在乎》的態度,連“當真”都不當真。
【B】:臣服給一切的發生,因為隻是一切夢。
【M】:不必。一切的發生已經是自己了,甩都甩不了,沒有臣服這回事。夢幻也是TA啊。如果你覺得夢幻不是TA,有一個清醒的TA去臣服,這就迷惑了。
TA同時是夢幻也同時不是夢幻。即*是*,也不是。沒有矛盾,不是悖論。但一旦通過思想理智去理解,就會覺得是矛盾或悖論。
【B】:用旁觀的態度參與?
【M】:“傍觀者”僅僅是一種說法,可以當成暫時的工具品味。但不是真相。慢慢就不分“旁觀”和“不旁觀”了,超越了“旁觀”和“被旁觀”這對思想概念了。但還沒有品味到這個感覺之前,可以試試看。如果我說這個不行那個也不行,你會覺得很難。就試試看吧,在試嚐中會突然明白的。
是TA,也感覺不是TA。即是TA也感覺不是TA,這就是無法言說的明白了。
我提到過,TA總是以“不是TA”的樣子表現出來,卻永遠是TA。你看,這對於思想來說充滿了矛盾,就是因為“思想”本身就是幻覺,根本無法理解THAT的。所以一旦通過幻覺去理解,就會充滿悖論或矛盾。但這不是你需要解決的問題。你要超越思想理智的捆綁,超越這些看似真實的矛盾,不要當真了就會超越了。
【B】:嗯嗯!關鍵點就是品味到,我自己感覺明白你說的每一句話,可還不是切身感受。
【M】:沒關係,蘋果需要時間熟透的,不要急,急不出來的。而是采取:“我已經到位了,是TA了,沒有任務了,現在開始享受自己的神奇的時候了“。反過來的邏輯更有效。正方向的邏輯:我要明白,我要明白,反而困難。正方向的邏輯就是覺得當下此刻“不好”,希望過度到“完美”,這個邏輯就是幻覺。
這些欲望是非常狡猾的,你可以看到這種狡猾邏輯會和你鬥智那樣,以各種隱蔽的形式看似非常合理地冒出來。真正的脫離就是無所脫離。對於思想來說是想不通《真正的脫離是無需脫離》。
【B】:感謝感謝 ,那我就用這樣的態度,我就是TA, 從來不可能不是TA, 因為本身就沒我呀,隻是一團不可描述的能量場,被誤用眼晴這團不可描述的能量場看成了個人。用TA來活自己
【M】:是的,就是了,不必擔心了。一切擔心害怕懷疑,都是幻覺,看到就行了,連修改它們的要求都沒有了。https://www.facebook.com/permalink.php?story_fbid=422113039113255&id=100039436871466
這篇文章就是我說的態度轉變。
【B】:可我時不時還會被感覺帶走,不夠信任生命。我想這就是我還未見道的原因。
我要好好讀和體會這篇文章,全然地信任。點到我死穴了!我就是說一套做一套吧 ,當然不是我情願的,人類習氣驅使。
【M】:帶走就帶走,夢裏被帶走是問題嗎?除非你確定這是真的被帶走了?
【B】:也沒什麽可帶走的,隻是演技好,太入戲了,把自己給忘了。
【M】:這就是為什麽說思想理智是非常狡猾的,批評思想理智的恰恰就是思想理智本身,一來一去的。所謂的“帶走,忘了”其實都是空性的。這需要敏感度來看,在帶走的時候明白帶走也是空性的,在忘了的時候明白忘了也是空性的。這是非常微妙的了,要自己去微妙地品味。那麽,感覺“帶走”或“忘了”也就是不是問題了,夢中入夢了是問題嗎?
【B】:忘了當時不明白忘了是空性,回頭來才能知道呀。
【M】:那麽,回頭來才知道,就會不再去怪罪“帶走”這個情況了。就像早上醒來你才發現剛才夢見的所有一切都是忽悠,你也不會怪罪了
【B】:可啥都不是問題,就一點也沒著力點了?無計可施,走頭無路?
【M】:是的,完全看你的敏感度了。如果你必須要著力點,暫時就提醒自己吧,隻有敏感度提到到一定程度才發現根本無需著力點。
【B】:敏感度是指什麽?
【M】:“無著力點“才是真著力點,思想理智能理解嗎?敏感度就是可以發現這種無限微妙了,而不是非黑即白的思想判斷了。
【B】:敏感度用TA來感覺還是用頭腦的小聰明?還是想找個著力點啊。
【M】:無法用語言描述。如果看不出頭腦小聰明都是都是遊戲,就是敏感度不高。
還相信有一個“你”和“你的頭腦”是真實存在的,就是敏感度不高。還相信有一個“你”可以做什麽獨立的選擇,就是敏感度不高。
【B】:微妙的關鍵點了。
【M】:問這類問題就是敏感度還不高。就像夢裏的夢你問:我的頭腦想出來的事情是真的嗎?高級瑜伽就是《敏感度訓練》,不是黑白分明的思想理解或判斷。
【B】:這個好象是我的卡點,目前可以用用功,先用頭腦的分析來看穿,提高些敏感度,反正我現在的水平分不清。
【M】:看清那個說“我的水平怎樣怎樣的”僅僅是思想理智在說故事,現實沒有這個故事。這就是敏感度的例子。雖然沒有這個故事,卻非常看似有這個故事,這就是奇跡,看清這就是奇跡,而不是錯誤。敏感度越成熟,就越沒有要修改什麽情況,提高什麽水平的邏輯了。沒有一個更好的“你”可以變成。這個“你“是夢幻故事。
【B】:嗯嗯,道理我明白了,可剛剛接到我先生微信消息,我兒子玩球,小指頭不小心受傷了,剛拍了X光,他說可能骨折。馬上就不好用了,我正用萬般法門呢,心裏說該發生什麽是什麽 沒有錯誤,也正用萊斯特的釋放法試著釋放擔心和不安,還在觀想他是完美的,健康的。可還是有無力感。
【M】:趕快去處理吧,但同時是品味的機會,一切都是TA的意誌,該幹啥就幹啥。小孩受傷是TA,你受到消息是TA,你的焦慮還是TA,TA要品味“無力感”是錯誤嗎?TA要品味這些有什麽不行?上帝要當乞丐嚐嚐鮮有它的自由。我用“上帝”來比喻你自己的能量顯現效應,但你自己不是“上帝”,你自己遠遠超越一切可以說出來的或想出來的概念,說你是“上帝”局限了你自己。
【B】:我在家閑著呢,心上用功吧,我沒跟去急診,我以為問題不大呢,也許沒骨折呢。
【M】:“出問題“的是TA,解決問題的也是TA,整個一個內循環。但有時,看似問題解決不了了,也不是問題。就像電影裏麵一樣,看似有“發展”,其實早就劇本寫好了,沒有對錯。
【B】:那都是TA的話,TA應該可以改夢吧?當然這是醒過來才能編劇本了。
【M】:TA不知道“改夢”這回事。就像你在做夢的時候不會有“改夢”的想法的。夢就是幻,為什麽要改?如果要改就是價值上有差別了,隻有夢中的角色希望改夢,做夢的那位沒這個欲望。其實,沒有劇本也沒有編劇,一切都是無理由的,自發自動的升起。就像你昨晚做的夢不是預先編劇出來的。一切都是自發自動,這就是為什麽說該怎樣就怎樣,你唯一可以做的就是接受。逐漸品味《無阻力》。要改夢就是施加阻力了。其實,改也沒用,因為“改”本身就是夢中注定了。要改就改吧,發現了這個,改或不改都一樣。施加阻力和不施加阻力都是夢幻,沒有價值高低,你按照普通邏輯處理,該幹啥就幹啥,沒有錯誤取舍。
【B】:可耶穌也可以讓人死而複活呀!感覺醒來的人可以編劇本似的。
【M】:耶穌的事情都是夢中的故事,別當真。你肯定“現在活著”?你肯定這不是“死後”了?你肯定這不是“夢中”?你無法肯定。根本沒有衡量“死”和“活”的標準,無法確定任何“東西”或“情況”。
【B】:我理解的是有阻力就造新業,接受的態度去處理就讓業力的能量流過去了。
【M】;這些都是世俗宗教的概念。別把這些思想概念當真了,如果當真了,那麽“業”就成為了把你的“現實”。根本無“你”,哪裏來什麽“業”?其實你沒明白我在說什麽。如果有“業障”,誰的業障?“你”的業障!如果這個“你”本身就是幻覺概念,就像昨晚夢裏的那個夢“你”一樣,現在那個夢你去哪裏了?還有他的業障去哪裏了?
【B】:好徹底!一點兒都不涉及世俗諦, 徹底勝義諦!
【M】:就算如果有“業”也是THAT的業,和“你”無關,因為沒有“你”。今天我把《無努力》差不多說清楚了。真正的“業”就是不明白《無我可能有業》,還不明白沒有“你”可能有“業障”才是是業了。
【B】:嗯嗯,我得提高敏感度,這是關鍵點,任何事情都不能被頭腦騙了
【M】:不明白這個《無我可以有業》,就會相信“我這個人是有業障的“,然後就開始了修改”業障“的運動中去了。思想理智是非常非常狡猾的,你不信了這個,思想理智就貌似合理地提出另一套邏輯來。看破思想理智的邏輯幻覺就是敏感度提高。
【B】:我得細細品味。
【M】:甚至連”被騙“都可以看破,如果沒有個體”我“,怎麽可能”被騙“呢?誰被騙?你看,思想理智多麽狡猾啊,你阻斷了這個邏輯,它就繞一個邏輯來讓你相信思想是合理的。
【B】:所以說出來的都是錯的。
【M】:所以,逐漸地,你連”當真“或”受騙“都不當真了,超越了這些煩惱,受騙就受騙吧,當真就當真吧,無所謂,反正沒有價值高低取舍。你說的對,就是這個,一切說出來的都是錯的,一切想出來的都是錯的。都可以一笑了之。不在乎。
有很多竅門或TRICK可以用:1)不擁有一切責任 2) 把一切看成是神聖的能量流,而不是思想敘述的故事邏輯。
【B】:那就是守住我就是TA的信念,念頭,經驗來來往往跟我無關。一切遊戲一場夢,開心玩唄。這樣會不會偏空?
【M】:當然,1)是很微妙的,不擁有一切責任不等於說可以為所欲為了。這個度要自己品味。說的不錯,就是上麵你說的那樣。
不會,不會偏空,因為你照常理性地處理生活中的事情,比如孩子受傷了,就盡力去解決,但同時是不當真的。如果你說一切都不必負責,連需要你幫忙的時候你就躺在床上啥都不幹了,這恰恰就是當真了,變成了教條主義邏輯了。
【B】:我不是個惡人,倒不會壞到哪裏去,其實也是個人類的習慣和信念,連這個好壞的概念都應該放下。
【M】:因為,問題是TA,幫忙的也是TA,沒有“你”什麽事情。
【B】:可我就是TA呀!我得以TA的角度來活呀!
【M】:對,逐漸把善惡好壞看破。但不等於說在日常經驗中不分善惡好壞了。看破就是不當真,但實際經驗中依照普通人倫邏輯對付。當你幫忙的時候,明白這不是“人我”的意誌,而是TA的意誌,沒有差別的。身體會自動去幫忙了,記得,一切都是自己,當然在經驗中有麻煩是應該幫助的。你不是幫助別人,而是TA幫助TA自己。
【B】:嗯,有磨擦才有故事,真沒啥好壞的,否則就沒故事沒世界了。
【M】:要看清,“你”做的事情 == TA做的事情,“你”沒有做的事情==TA沒有做的事情,因為不真有“你”,也不真有一個和你分離的THAT。不是一個“你”在這邊,還有一個THAT在那邊。沒有這兩邊分離。
【B】:真是奇跡,人和萬物解剖下來真是空無一物,而無區隔,怎麽用人眼就幻化了這樣一個世界?
【M】:隻有一個意誌:TA的意誌。但思想理智不認為是這回事。思想理智認為都是“我這個人”的意誌選擇,“我”可以改變故事內容。對的,看似“我改變了故事內容”,其實,這不是“我”改變的,而是TA的意誌。反過來,思想理智相信“我”可以反抗生活,但“反抗生活”恰恰就是THAT的意誌,貌似是“我”在反抗,其實無“我”。
“空無一物“是對的,但不是什麽都沒有。
有什麽?
【B】:有TA,但描述不出。
【M】:對,有《自己》在,這《自己》就是TA,不是“東西”的自己,不是“人”的自己,不是覺知的自己,不是思想的自己,不是任何可以想出來說出來的自己。
一切“東西,思想,世界,覺知,意識,時空“都是《自己》顯現出來的效應。
所以究竟地說,一切幻覺或意識還是《自己》(即TA)。
很多人認為”空“就是啥都沒有的虛空了,這就是偏空。不是這樣的,這一切啥都不是,而是《自己》!這一切完全不虛空,而是充滿了《自己》。空的是什麽?空的是概念邏輯!
《自己》(即TA)是不需要描述的,*是了*就不需要去描述,或去看,或去找。
【B】:我小時候做眼保健操,有過身空的經驗,覺得自己不存在了,萬物都不存在了,隻有一個清清明明的我,那時候還覺得奇怪,自然問出我是誰呀?那可能是驚鴻一瞥,但現在練也練不出來了。
【M】:如果要描述自己,就會有另一個“自己”邁出《自己》來描述,這樣的“邁出”是不可能的。小時候這一次就夠了。不需要重複來。你看,就這一次,你甩都甩不了了,這一次就像一個小小的原子彈埋下了,讓你無法不關心這個話題了。一旦你上了這條“船”,沒有下船的可能了。
【B】:小時候真很容易,眼保健操是一天中唯一靜下來的時間,一兩個呼吸就可以做到身體無限大,或無限小,但現在怎麽都不行。
【M】:這個自然問出的“我是什麽”的問題就是最有效的敏感度提高了。不是思想要你問的,而是在能量上自動自發地問的,這一問,就好像你省下了千萬個輪回,一下子成熟多了。但是,這個“成熟“不是那個個人”你“的努力,而是TA自發自動地出來的,是TA到開始明白TA自己的時候了,就會貌似以“你”的樣子顯現出來那個“空”的體驗。
對,小時候沒有那麽多知識積累,非常容易明白。當小嬰兒剛剛出生的時候,就是無“我”的。
【B】:現在我是頭腦學知識似的學了好多,體悟上不行。
【M】:“我“這個以身體為中心的感覺是慢慢升起的,誰知道什麽原因。我也不知道為什麽。
【B】:為什麽生存?
【M】:就像你不知道晚上什麽時候夢故事就升起了一樣,沒有理由,自發自動的。
【B】:話是這麽說,可說啥也沒用啊!這麽著涅槃不了呀!就象於曉非說的死了再來死了再來 ,怎麽才能死了不來才是關鍵點,越過去才行
【M】:沒有“遊戲外”這回事。THAT既是遊戲也不真是遊戲,是不可以“邁出”的,所以沒有走到“遊戲外”的可能性。但《明白》不需要擺脫遊戲就知道這是遊戲了,不在乎了。思想把不可分割的自己分割成一個在“遊戲內”,還有一個在“遊戲外”,沒有這回事。THAT既是遊戲也不是遊戲。看明白了就行,就沒有要“出來”的幻象了。
【B】:還是先生徹底!一句話就說明白了 ,那換個說法,我想涅槃,擺脫死了再來死了再來的能量流轉的宿命,怎麽才能達到呀?
【M】:為什麽思想理智會判斷出“壞事”?因為經驗內容顯現模式不符合理性理智圍繞這“我”這個中心的利益了,這就看似出現了“壞事”了。當“壞事”出現的時候,就是看看思想理智是怎樣劃分利益的,是怎樣定義出“好”和“壞”的。其實,同一個壞事,在利益不同的人眼裏就是好事了,他的寶貝可能就是你的垃圾,因為利益不同。思想理智就是在“利益”分配的邏輯上運行的,對“我”這個中心不利就是壞事了。但每個“我”都有中心,那麽到底什麽才是“壞”呢?
【B】:修行的話,劇本多少變了吧?變不變也不管了,反正也沒功夫知道原來劇本是啥呀的
【M】:感覺有“劇本”,其實沒有劇本,是自發自動的幻覺印象,沒有真發生怎麽可能有劇本?看看思想多麽狡猾。思想解釋為某某故事在發生,思想的解釋是幻覺,完全不是思想解釋出來的樣子。根本不是劇,談什麽劇本和編劇。如果要罵出個 What the fuck 就有點嚐到味道了。它奇怪到罵F都不夠表達。根本無法表達。“入戲”也無妨,因為“戲”是空的,那麽“入戲”也是空的戲。如果思想解釋說:“你入戲了醒醒吧……”,相信這個邏輯本身就是相信幻覺是實在的了,等於當真了。奇怪的無法形容。看看思想邏輯多麽狡猾,思想以為說“不要入戲”就明白了?其實“不要入戲”還是戲。有出路嗎?如果在思想邏輯上翻來覆去地判斷選擇就沒有出路。有沒有一種可能?不再在“入戲”或“不入戲”之間選邊站,這就超越了這些思想概念邏輯捆綁。我指出的這個悖論是無法靠思想理智來對付的,隻有當你不再在乎“入戲”和“不入戲”後,連“在乎”都不在乎後,才開始超越了。
【B】:It’s so crazy! 思想真是好狡猾,一點兒不注意就又在邏輯思維中打轉,自己還以為怪有道理 ,怪不得還跳脫不出去 。當了一輩子人,不當人真難啊。
【M】:你說:“當了一輩子人,不當人真難“,這就是思想理智的狡猾邏輯。從來沒有那位“當了人”,但思想理智假設有一位在“做人”。“做人”是一個思想解釋出來的幻覺。所以沒有可能有“不當人難”這個需要解決的麻煩,隻不過思想當真相信有一個“我”當了“人”。所以,根本沒有當不當人這個選擇。就算是THAT都無法選擇,因為“人”的樣子總是顯現出來的,但樣子看似是“人”或“我”卻從來不是人不是我,同時不需要停止這個顯現模式。《明白》不是選項不是站邊,而是發現一切思想邏輯都是忽悠。
【B】:遊戲裏的人觸不到觸不到關掉遊戲的停止鍵,可遊戲裏的我聽到說我在遊戲裏,想關機不玩了,我關不了,雖然遊戲外那個醒著的THAT看著整個遊戲,但沒把注意力放在我這,不關機,咋辦呀?先生肯定說我就是THAT, 可沒力關機呀,這關鍵點在哪兒啊
【M】:我從來沒有建議你去“關機”,根本無法確定“機”怎麽個關法?換句話說,你根本無法確定這是“一生”,怎麽脫離?根本無法確定這是“故事發生“,到底什麽情況根本無法說,因為這是無限本身。所以,脫離什麽?連什麽回事都無法確定,而且永遠無法確定,連“脫離”這個邏輯都無法成立,怎麽脫離法?不要聽什麽“於某某“說的劇烈,什麽叫做”死“都無法確定,怎麽個死法?這些對於”生“或”死“的定義都是思想的狡猾定義,一環一環地套思想自己。
【B】:他應不是證悟者,我也不想相信他,可我還沒有妥妥感覺到就是THAT,有死了能不來的信心。就是理悟和體悟有差距。
【M】:“涅槃”不是你現在思想上想象的那種“美好境界”,隻要有思想欲望或目標在,就不可能“涅槃”,涅槃不是屬於思想的,因為“你這個人”就是思想,涅槃就不是屬於“人我”的。但某一刻,突然你發現了自己本來就不是“人我”,也許就是能量,根本沒有“人我”可以獲得什麽涅槃,就這樣,涅槃就在了,不需要努力早就在了。這是發現,而不是獲得。但“人我”(即思想理智)總是認為這是一種獲得,需要個人的努力,這就等於完全搞錯了。釋迦牟尼一直強調:“離無所離,住無所住”,他的意思就是,沒有可以脫離,也沒有可以抓住的。用你的話就是,沒有可能找到“著力點”(SUPPORT)的,“住”就是那個思想理智希望找到的“依靠”,根本沒有任何依靠,因為THAT不是東西。《無所住》和《無所離》是敏感度最高的那位才明白的了的,今天我盡量用我說得出來的簡單語句告訴你。你明白不明白,完全看你現在的敏感度,我無法知道你明白不明白我的意思。
THAT不懂什麽“死”或“活“。這些死活概念都是思想理智編織出來的幻覺故事邏輯,根本無法確定是成立的。 同樣道理,THAT不懂什麽“存在”或“不存在”,這些都是幻覺概念,其實沒有這回事。
但在思想理智(MIND)看出來的幻覺世界裏麵,看似真的有死啊活的,覺得“活的好累”,或“死的好苦”,要嚴重懷疑這些思想邏輯,現實完全徹底沒有這回事。現實奇怪到根本無法想象,如果現實可以知道可以想象,就不是《無限》了。
如果有“涅槃”,它已經是自己了,不需要努力就是自己了。不是涅槃難以獲得,難就難在無法質疑思想邏輯給你編織出來的故事邏輯,相信有一個叫做“涅槃”的高級境界等著思想上的“你這個人”去追求獲取。NO,NO,沒有屬於“你這個人”的涅槃,涅槃就是THAT,自己已經是它了,滿足吧!
你說:“不過信了 也沒關係 信與不信都好, 是誰在覺得信好 還是不信好,應該信還是不應該信呢?“,對,對!就是這樣連基本邏輯假設都要質疑,連”信“或”不信“都是思想理智編織出來的不真成立的幻覺故事,別當真了。這就是高級不在乎,連“信”了或“迷惑”了都無所謂了,這就是敏感度不斷提高了,連“開悟”或“不開悟”這個要求都放下了,才真正開始品嚐到那個思想上無法理解的甜味了。
【B】:嗯,在先生的大棒下敲碎思維的現實,提高敏感度,否則真成了Robert Adams說的學了好多東西的Intelligent idiot 了 ,多多質詢,那一刻快點到吧
【M】:對,每個學識淵博的都是聰明的笨蛋,哈哈。真正的《明白》是不需要思想上的聰明的。
【B】:在先生這兒真正看到什麽是顛倒夢想,別的地兒都沒粉碎如此徹底。
【M】:對,多多質疑一切思想告訴你的邏輯,情況,事件。它們都不是思想認為的它們。不要擔心“慢”或“效率低”,在能量上敏感度提高不是表麵容易看出來的,一切都是桌底下的內在活,感覺不到的。再說“時間”也是幻覺,在能量敏感度上是沒有“時間快慢”這回事的。假設有一個人一輩子一輩子一輩子,千萬個輩子過去了都無法明白,但突然有一刻完全明白了,對於THAT來說,等於根本連一秒鍾都沒有過去,對於明白的那位,無論看似有多少“輩子”都等於根本沒有發生。
是的,我不忽悠你。如果我忽悠你就盡給你說一些美麗的偉大期望,讓你沉浸在美好的感覺中。社會上多得是這種“大師”。在我這裏,我把思想幻覺一個一個搓破,肯定讓思想理智很不舒服的。
【B】:這兩三年沒有一天不在不停地讀,聽,看,現在準備把書本放一放,不做聰明的笨蛋,生活是道場,每個念頭,每件事上審視,也許這是初初踏上修行路吧,過去隻是準備。
【M】:是的,書讀到一定程度就不讀了。因為真正的敏感度訓練不是書上可以教的。連我也無法真正教你,但我可以指一個方向,指向THAT,然後你自己訓練敏感度。高級瑜伽品味就是敏感度訓練。RAMANA MAHARSHI說的好,當你不再認為這是“世界”了,真正的修行才開始了。
你問到:“擺脫死了再來死了再來的能量流轉的宿命,怎麽才能達到呀?“。 如果你相信有一個”人我“會死了再來死了再來,當然就衍生出希望擺脫的邏輯。第一句話是思想上的假設,第二句根據第一句的假設當然就看上去合理了。但第一句本身是純粹的思想理智編織出來的幻覺故事,這根本無法確定為“人我”也無法確定為“死了再來死了再來”,整個這個假設不成立,那麽第二句假設的“怎麽才能擺脫這個宿命”也就不成立了。“宿命”都是基於“人我”幻覺基礎上的衍生幻覺,現實不是“人我“也沒有屬於”人我“的宿命。就沒有”達到“這回事了。你完全可以當下此刻就明白:這就是完美的TA,不是什麽“我”不是什麽“人生”不是什麽“宿命”,通通不是這些故事。僅僅就是TA(即自己)。
【B】:嗯嗯,書我已讀到了古今中外的聖人都在指著那同一個不生不滅,從未生過從未死過的THAT, 在信仰上就過關了。師父引進門,修行在個人。好在THAT是如此的完美,我在決心放下瘋狂讀書時,當然也不是完全放下 ,恰恰好遇到先生您,破幻力度好大,感恩神秘力量的安排 ,那個完美的THAT。
先生您是我感應來的嗎 ,THAT是怎麽運作的呀?這場夢就沒點啥潛規則 ,什麽規律啥的嗎?
【M】:如果按照你的隱性思想邏輯假設:明亮是你感應來的,那就有兩個分開的個體,一個是明亮,另一個是你,你可以把不是你的明亮感應過來。如果思想上當真相信了這個邏輯,就等於做實了“你把明亮感應過來”這回事了。因為你的“現實”就是你相信的現實。如果現在我告訴你根本沒有分開的兩個個體,一切都是《同一動作》(UNITARY ACTION),那就不是誰感應誰這個邏輯了,而是同步升起的了。不要去用思想猜想THAT是怎樣運作的,因為無法定義有屬於THAT的運作,THAT和運作也不是可以分開來的兩個概念。所以無法回答你的問題。在回答你這個問題前先看清這個問題的邏輯已經是幻覺了,看清一切問出來的問題都是思想邏輯幻覺,問題都不真成立,那麽就不需要答案了。
你問,這一切有潛規則嗎?我反問你:昨晚做的夢有“潛規則”嗎?如果你找不到答案,同樣,這個問題也找不到答案。進一步說“潛規則”這個概念是“人我”(即思想)上創造出來的概念,這個“潛規則”概念本身就是夢幻邏輯,THAT不懂這個概念。
【B】:哎呀呀!邏輯思維在不二論裏沒法使啊,超越了才行
【M】:對,必須超越思想邏輯。否則兜在幻覺邏輯死循環裏無止境。
【B】:看來頭腦說的都是Nonsense ,我啥都不懂啥都不知 ,啥都不是,來啥算啥吧,這是不是就是接受臣服啦
【M】:注意,這個自稱啥都不懂啥都不知的“人我”是思想幻覺,不是真正自己。不要去擁有幻覺,不要把自己定位於幻覺上的“人我”。同時,微妙的是,也不必 甩掉“人我”思想感覺,隻要明白這個思想感覺是幻象就可以了,就不會當真了。但如果你真覺得有一個“人我”可以臣服於某個對象,就等於是把“人我”這個感覺效應當成實在了,就沒有明白我在說什麽。
那個整天想要做臣服要求解脫或要想辦法開悟的那位不是真自己,而是幻覺能量顯現,不要擁有“他”。也不必停止“他”,當“他”是玩笑。
【B】:必須得認THAT是我啦!逼到無處可逃無處可退了,雖然有點兒小心虛
【M】:是的。你來這裏就是聽我說:自己就是THAT,無二。否則來這裏幹嗎。我是不會編一個好聽的關於“你這個人”的故事來忽悠“你”的。
【B】:這個玩笑開得大了點,拿不起來放不下的玩笑。是是是,那就得跟自己好好在一起,注意力停留在THAT上,其他都不當真。
【M】:Nisargadatta的師傅當初就是告訴他這句話的。他聽明白了。但是我說啊說了幾百篇文章,很多人沒聽明白。
“注意力集中在THAT上”其實就是發現一切不是思想告訴的情況,而是THAT。並非可以找到一個THAT讓你的注意力聚焦上去。
比如說,還不明白的那位看出去就說看到了世界。我看出去沒有看到“世界”,我看到的隻是自己(即THAT)。雖然我們在看的視覺效果上完全一樣。
【B】:我還以為停留在THAT是注意力回轉,轉到停留在小時候曾經很刻心銘骨的那個純覺的狀態,看世界呢。這點很關鍵啊!請先生再說說。
【M】:當我看到一把椅子,在視覺效果上和所有人看到的是一樣的,輪廓性質色彩完全一樣,但沒有概念故事,因為我看到THAT了,看到自己了。除了看到自己還能看到什麽?
好,看來你明白了我的意思。不是注意力從一個對象上轉移到另一個對象了,而是品味和發現一切都是TA。觀察者是TA,被觀察對象是TA,“觀察”也不真是觀察,而是TA。並非是一個特別的東西可以定義成為TA。
【B】:對啊,隻有THAT,椅子也是THAT, 一切隻有自己,可體驗上還是有椅子,不是自己,徹底洗腦,換個眼光才行。繼續品味。
【M】:沒有“腦子”可以洗,“腦子”不真是腦子這個實體東西,而是TA的顯現效應,還是TA。不必擁有一切自己顯現出來的效應,而是當它們是娛樂玩笑,包括,“你”,身體,大腦,思想,世界,宇宙,通通都當娛樂對待。
【B】:天天被先生敲打著,這個虛頭巴腦的幻象快點徹底消失吧。
【M】:你有提到了一個關鍵的敏感度話題了。為什麽要幻象消失?隻要把當真消失就可以了,電影照看。把幻覺停止下來就不好玩了。
【B】:好棒的提醒 ,總算讓我活過來了,說實話,我這兩三年很刻苦地昏頭昏腦地學習,頭戴緊箍咒,生活得很緊繃,當玩笑看這一切就能把緊箍咒去掉。
【M】:明白了才會哈哈大笑,放鬆了。這就是貌似不完美的完美玩笑。關鍵是認出這個“不完美”是自己給自己玩的把戲,不需要糾正不需要逃脫,否則就不好玩了。
【B】:哈哈哈,不徹底明白地學習佛教和基督教都是自己給自己加緊箍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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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開悟是你的命運,比太陽升起還要確定。你無法不達成開悟。開悟無跡可尋,因為通往開悟的路來自四麵八方。
開悟比你的皮膚離你還要近,比你的下一口呼吸還要快。然而,它又是你無法觸及的。不需要尋找開悟,因為它無法被找到;它無法被找到,因為它無法遺失;它無法遺失,因為它與尋找者別無二致。
矛盾之處在於,並沒有矛盾,這不是最豈有此理的事嗎?
【M】:這樣說是可以的,但這篇文章的敘述方式僅僅是某一個版本的比喻故事,不是真相。就像有時候我把現實比喻成夢差不多,現實有類似夢的樣子,但現實不可定義為夢。我要指出的另一點是:THAT不是觀察者,觀察者或觀察僅僅是類似夢境升起之後在意識上產生的效應。比如你在昨晚夢中也有一個觀察者觀察夢境裏麵的事事物物,但這個觀察者和觀察不超越夢境能量效應本身。THAT根本不知道THAT自己,怎能觀察,但夢效應升起了,就看似地,注意*看似*地出現了“觀察者”可以“觀察”了,然後被觀察的對象好像也同步升起了。其實,“觀察者”和“觀察”和“被觀察”都是同一個經驗能量效應,不超越這個幻象效應。因此,對於初步接觸高級瑜伽的人,我的建議是你可以先從“觀察者“和”被觀察“開始品味,把一切萬千經驗形式看成是被觀察到的幻象而不再擁有它們。然後,等到敏感度越來越成熟了,就要超越“觀察者”這個定位,發現你自己無限超越“觀察”和“觀察者”這個邏輯概念。記得我說過嗎?你自己是超越意識的。什麽是意識?不就是觀察和被觀察功能嗎。你遠遠超越觀察和被觀察,卻可以隨時升起觀察和被觀察的效應。這些觀察和被觀察效應也是完全空性的,不值得擁有。當然,我說的非常究竟了。你完全看你到了這個敏感度沒有,如果沒有就從你覺得舒服的品味方式開始,不必太深入。
這位作者的“開悟”其實就是《明白》。我說過多少次,沒有屬於“你,我,他”的開悟。但有一種無法定義無法表達的《明白》這個明白是超越一切經驗形式的,是超越意識的“在”或“不在”的,這個《明白》是無須努力的無需追求的,你從來已經是《明白》了,但思想上來宣稱:有一個“我”不夠明白。然後思想就把自己定位於那個裝在身體裏麵不夠明白的“我”了。用“開悟”這個詞很不好,讓你脫離不了“人我”的定位,真以為有一個“人我”可以醒來了。不是這回事,沒有“人我”的醒來,因為“人我”根本不是實在的,幻覺“人我”是沒有“醒來”或“迷惑”這回事的。《明白》就是明白我上麵說的。
一切對於思想理智來說看似高深莫測的現象都是效應,意識不是意識,而是一種效應。覺知不是覺知,而是一種效應,“看”不是看,而是一種效應。夢不是夢,而是一種效應,“觀察者”不是觀察者,而是一種具有觀察能力的效應。“思想理智“不是思想理智,而是一種看似聰明的判斷效應。注意,所有你可以想的出來的概念都是經驗效應(EFFECT),而不是真實存在的THAT的功能。就像電影裏麵放映一個英雄人物一人戰勝千人的場麵,這是電影效應,不是真相!思想理智認為實在的意識或覺知或觀察或一切其它形式的概念都類似電影裏麵的效應。在THAT中可以升起無數的效應來,但THAT不是任何效應。這個“升起效應“不是真的有什麽實在的效應升起了,而是空性的,其實,什麽都沒有升起,這個升起是貌似的。你明白我說的意思了嗎?
這位作者沒有真明白。真明白的那位怎麽可能說“解決問題”呢?哪裏有問題?幻覺是問題嗎?隻要看明白一切幻覺概念都是空性的,不會留下任何痕跡不留下任何結晶,怎麽是問題呢?如果哪位認為“有問題”,就是把不實在的當成是真的了,然後進入解決問題的運動中去了。那位認為有問題需要解決的是幻覺中貌似升起的個體“我”。隻要看破這個“我”是無關緊要的幻象,還有問題需要解決嗎?
我一直說THAT就是絕對完美。但“人”總是說一切都看上去不完美,好像是一個矛盾。其實,隻要當真相信有一個“人”在觀察,當然“人我”觀察出來的都是不完美的經驗形式。因為一切經驗形式隻對於“我”這個“人”來說才是貌似真的。THAT是不會真正體驗經驗的。這個難以表達,讓我解釋一下:經驗體驗和“我”是同步的效應。“我”升起了,經驗就同步升起了。不誇張地說,“我” == 經驗體驗。 這是無法分割的能量顯現效應,是同一個效應。但好消息是,這個同步效應是完全空性的,看似發生,等於啥都沒有發生,不留下任何結晶。這就是為什麽說THAT是完美的。而真正的自己,有時候我用英文的SELF來說自己,這個自己(SELF)不是指能量顯現效應上的“我”這個自己,而是超越效應“我”的THAT,THAT是完美的,因為THAT是不受任何TA中升起的顯現效應影響的。換句話說,完美總是以“不完美”的幻象顯現出來,卻不改變完美本身。所以說,如果那位宣稱:我有問題要解決,這個我不是真正的自己,而是能量顯現效應(幻覺)中的“我”。每當要有解決問題的欲望升起,立刻看清這個情況。
“矛盾“?矛盾隻對於”我“幻覺來說才看似存在。”矛盾“就是思想理智判斷出來的結論,這個結論就是幻覺。所以,THAT沒有任何悖論,但一旦通過思想理智去理解,就理解出無限多樣的矛盾和悖論了。思想理智要去理解無限,怎麽可能?有限的幻覺效應要去理解超越它的無限,怎麽可能?思想理智(MIND)完全理解不了的,就像“意識”或“覺知”這個空性的效應要去理解沒有意識或覺知是什麽回事,這完全是不可能的。所以,不要依靠思想理智去理解,但有可能《明白》這個明白不是思想理智上發生的,不是在經驗中發生的,因為這個《明白》不是一種效應,而是明白一切效應都是空的。這個《明白》不好說是“人”的開悟,而是發現“人”和“人的開悟”都是一種空性的效應,不是真相。明白了以後就放下了“人”和“人的開悟”,一個玩笑是不需要開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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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忽然想到,比如,一路走來,先後拜讀了許多大師的文章。也就是說,這個現象,其實是我的意識(THAT)一方麵呈現了一個處於無明狀態的個體“我”,另一方麵又不斷地呈現各位開悟智者的文章,不斷地其實個體“我”要開悟要脫離苦海等等。是這樣嗎?
【M】:你說的比較到位了。讚一個。不錯,這個現象其實就是THAT,即真正的自己,呈現出來的故事邏輯。在效應上呈現出一個迷惑的“我”的同時,也可能同步呈現出某一個“大師”的文章來。但這位“大師”和“我”一樣都是效應,“我的迷惑”和“大師的明白”同樣是THAT的效應,效應就是不真在卻看似在的意思。“我”幻覺和“大師”幻覺是同步幻覺效應,並非“大師”比“我”更具有價值。這些效應根本沒有意義,因為無論是“大師”和“我”都是同步完全空性的幻覺效應。也許大師說開悟開悟的,如果你明白了這個同步意識效應僅僅是效應,看似在那裏發展其實沒有事情在發展,也沒有“我”和“大師”,誰可以開悟?也許真正的開悟就是發現整個意識顯現效應都是空性的,沒有屬於意識裏麵的角色的開悟。所以,前幾天有人問我“你到底開悟了嗎?”,我回答他:我沒有開悟,因為不可能有屬於幻覺“我”的開悟。THAT是好好的,怎麽需要多此一舉“開悟“呢? 微妙就微妙在這裏了,如果你當真相信這是“苦海”,那麽就永無可能脫離這個苦海。不是上帝跟你開玩笑,而是你把不是“苦海”的自己當成了苦海,把效應當成了實際發生了。“苦海”這個幻覺是“你”這個幻覺的同步效應。如果你消滅了“苦海”效應,那麽“你“也被消滅掉了,不會還有一個“你”來享受消滅了“苦海”之後的“幸福”。這些都是思想邏輯在狡猾地忽悠它自己。
同樣道理,如果你消滅了一切痛苦,那麽你把幸福也消滅掉了,因為痛苦和幸福是一對同步的能量顯現效應。唯一的出路就是發現沒有任何出路可以“出去”,NO WAY OUT!因為這不是思想上認為的“不完美”,而是完美本身。發現了不需要脫離任何經驗形式才是真正脫離了幻覺。否則就像小白鼠那樣累啊累地在小轉盤上飛奔,什麽地方都去不了。但你有自由發現“小白鼠“不是小白鼠,“小轉盤“不是小轉盤,一切都是無需改變的完美本身。這個自由是有的。
【D】:其二,比如我在夢中,夢到個體“我”努力學習,努力修行。但我從夢中醒來,並不是夢中的個體“我”在夢中努力學習努力修行的結果。那我現在的學習,修行有什麽意義呢?
【M】:你已經回答了你自己的問題,因為你已經看到了這個玩笑了。對於“我”來說,他追求的一切目標都沒有意義,因為“我”就是幻覺概念。也許可以這樣說,真正的意義就是發現一切“我”追求的目標都沒有意義,這才是真正的意義。看起來這句話是邏輯矛盾的,但也許可以刺激你一下?你也提到從夢中醒來了發現剛才那個“我”是空性的,對,這種發現非常容易,每次早上從夢中醒來都可以體驗,也是一種非常有效的夢瑜伽品味的機會。但我請你注意,沒有可能“醒來”的。如果有一個“醒來”,這個“醒來”本身還是在夢裏。《明白》不是一種經驗中可以體驗的“醒來”,而是發現根本沒有屬於意識或覺知上的“醒來”。就像“意識“和“覺知“是幻覺一樣,“醒來”這個思想概念是純粹的幻覺。你認為你從晚上的夢境裏麵醒來了,這是醒來嗎?不是,因為你無法確定當下此刻是不是夢。當下此刻在經驗體驗上和昨晚夢裏的經驗體驗有任何差別嗎?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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