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無法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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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度無靜坐的靜坐,和某網友交流(上篇)》

(2022-01-13 13:31:52) 下一個
 
【A】:其實我不是很想問你,但是我又有點想問你。就是我之前因為沒有辦法持續的工作,好像已經沒有辦法融入社會,然後負債,然後整個人好像就陷入一種停滯狀態,然後我就開始不斷的去處理自己內在的情緒,不停的試著去感受和接納。現在的狀態就是我覺得我已經不知道要怎麽辦了,就是我已經無力控製了。我現在就是有一種深深的空虛感,和焦慮感,好像也還沒辦法回歸正常的社會生活,找工作很多都錯過了,其實我也不知道我要說什麽。我可能是對自己接下來要走的路有點不確定。
【M】:讀我的東西不是為了替代或解決生活中的具體問題,而是發現自己是什麽。
我無法幫你解決具體生活問題的。比如說你缺錢,就應該找工作,或申請社會救濟,按照經驗中最合理的辦法處理。但不妨礙你同時明白,這不是“我這個人”的問題,問題的解決也不是“我這個人”解決了問題,問題是TA,解決也是TA。沒有A替代B這回事。
你的焦慮同樣是TA,而不是“你這個人”的。
你可以看到了“焦慮”,不必壓抑焦慮,而是發現沒有一個“你”擁有這些焦慮。你要明白,天無絕人之路,你可以允許自己的身體按照正常生活邏輯盡可能地處理這些問題,找工作?做生意?或其它方法?同時明白,問題是TA,這一切解決問題的也是TA,因為沒有“你”隻有TA。不要當真以為有一個“你”在遭受這些磨難,如果真有磨難,唯一的遭受方就是TA,磨難是TA,遭受磨難的也是TA。這樣看明白,你就可以放下了對“我這個人”的責備,放手開來,該幹什麽就幹什麽,反正都是TA的意誌,不會有錯誤的。但如果你當真地認為是“你這個人”在受苦受難,在陷入無奈,那麽就等於入夢了,在夢中的“你這個人”當然是沒有力量的,幻覺是沒有力量的。反之,如果你明白一切都是自己,社會是自己,麻煩是自己,那麽自然而然在自己中會升起“解決方案”來的,自己對自己嘛,什麽都是可能的了。這就是信任。如果你有了對自己的信任,那麽整個存在的力量都和你同在了。
【A】:你說得太好了,好像就是信任。我之前就是去感受自己的感受,去看去接納,有些情緒我還可以站在自己的角度去接納,像最近我發現跟別人互動時的厭惡,討厭和嫌棄的這種,之前沒有覺察到,而且好像不太容易直接去接受,就是你講這種方法相當於是反著來修對吧,先把一切感受和情緒體驗當成是那個THAT在體驗和感受,然後帶著一種驚訝和新奇的態度再去看它,然後不把它當真當成自己的。我覺得這種方法對於在處理跟外在互動時的一些感受和情緒比較有用。像我之前其實都是關起門來,自己去療愈那些過去深層的傷痛,自己一個人的時候比較容易覺察,但是我發現好像一旦打開門走出去我就很難覺察到自己當下的狀態了,不過你這樣說我就更有信心了,我會繼續前行的。謝謝你。其實我也發現了,我好像沒有辦法逃避掉來到我身上的任何東西,之前就是越抵抗越痛苦。其實關起門來好像也是一種抵抗,隻是我之前一直好像還是沒有勇氣去麵對。
【M】:看來,你明白了我的意思,你上麵說的都很好。把外界別人對待你的態度,無論好壞,都看成是自己對自己的。其實,這不僅僅是看成這樣,也是事實就是這樣。對,反過來反而有效,立刻明白自己就是完美的TA,然後就沒有要“修”什麽要“提高”什麽的幻覺欲望了,而是享受自己的神奇,那些討厭情緒也是TA的完美顯現了,既討厭也不那麽討厭了。
【A】:太棒了,老師。我現在沒有那麽害怕了。其實我覺得在麵對自己覺得最糟糕的情況的時候要麽選擇死要麽就活著,因為我高中得過抑鬱症,然後我覺得我沒有勇氣去死,而且我從小到大很多次極端惡劣的經曆都潛移默化的轉化了,就是在特別絕望的時刻讓我感受到媽媽和老師對我的愛,然後聽到內心一些不一樣的聲音,然後讓我活下來,這讓我覺得我是被庇佑的,讓我一直堅持走下來,隻是一直卡在這裏一直不敢跟外界接觸,不過現在我想我知道該怎麽做了。
【M】:不但你是被保佑的,而且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夢,是你自己的能量顯現效應。它再苦,還是你自己,要明白這點是非常重要的。如果不明白這個,會有要逃避的想法,這就是要自殺這種想法,其實,自殺一點意義都沒有,因為逃避的欲望越強大,就是你把夢幻越當真,就像昨晚夢境裏麵那個“我”也會有自殺的想法,他會成功嗎?一下子夢結束了,下一個夢還是循環類似的“痛苦”故事,要自殺多少次才能明白這些都是夢幻,完全不是實性的故事而已。你自己才是讓夢幻顯現能量升起的TA。最好的辦法就是不當真,不逃避,該怎樣就怎樣,反正這一切都是自己,不是“敵人”或“惡劣”的環境。以前你不明白,你誤以為“外界”不是你自己,是非自己,是自己的敵人。現在你明白了,根本沒有內在和外在,一切“在“一切”是“都是自己,不可分割開來的。抵抗是沒用的,因為“抵抗”這個思想念頭本身是幻覺。抵抗的對象恰恰就是自己,自己和自己鬥爭就是把夢幻故事當真的結果。
得抑鬱症不一定是壞事。很多人想不開就自殺了。但也有不少人就是因為抑鬱才開始發現自己,才發現了根本沒有抑鬱的理由。整個一切都是自己,自己就是一切,沒有分離,而且這一切都已經是默認的完美了,連那些髒亂差惡壞邪苦痛通通都是完美的自己偽裝出來玩的遊戲模式,不當真就行,不但不當真,而且開始享受“痛苦”,好啊,苦吧,這是享受!就讓它苦吧,有什麽關係呢?你不擁有“這一生”,恰恰想法,“這一生”依附於你自己才看似升起。其實,根本沒有“一生”,也沒有“世界”,隻有你自己!根本沒有其它在。
以前,我對抑鬱者說,不要去批評抑鬱,不要否定抑鬱,不要去治療抑鬱,而是接受抑鬱,上帝要體驗抑鬱不可以嗎?上帝完全可以體驗任何情況,因為對於上帝來說這就是可以享受的遊戲。就像有些人喜歡看悲劇,哭一場好受,因為他們知道這個悲劇是一場不關緊要的戲劇。同樣道理,當下此刻看似多麽重要的“你的一生”恰恰就是一個貌似嚴重的戲劇,其實一丁點重要性都沒有,和你晚上做的夢故事沒有一丁點重要性一樣。
【A】:這個我知道,因為我發現有時候所謂的抑鬱或者說是病,其實也是一種讓逃避變得合理化的一種手段,我很早就意識到了,所以我從來沒有把抑鬱當成一種病。看到現在很多人沉浸在抑鬱的那種狀態裏,不停的咀嚼傷痛,我感覺我好像慢慢已經走過那個階段了。就是我看你這個回複,我覺得信任是不是應該是兩個層麵,就是一方麵是麵對外界那些看起來我們沒法掌控的我們選擇信任,最終它是可以完全解決的。還有另一方麵,就是其實我們自己的意誌,我們對於很多東西的選擇和渴望,我們也相信其實都是可以完全實現的對嗎?我感覺最後是不是就變成了自己隨便想要體驗什麽都可以了?
【M】:信任就是信任所謂外界的發展其實就是自己的意誌,當然不一定是那個“我這個人”的思想意誌。如果你把自己定位於“我這個人”,裝在肉身裏麵的那個“我”,這是錯誤定位,這個錯誤定位出來的“我”怎能有能力控製經驗內容呢?完全沒有控製這回事。因為這個“我”是根本幻覺。當你突然發現,不但身體內身體外,都是同樣的自己,那就不需要控製了,是怎樣就是怎樣了,而且這個“怎樣”無論如何都是正確的了。
【A】:就隻是跟隨那一種自然的流動。
【M】:如果從幻覺定位的“我這個人”出發看經驗,就會看出無窮多的問題和麻煩,然後就希望有解決方案,但如果你突然發現“我”本身就是幻覺,內內外外,上上下下都是自己,那麽“問題麻煩”就不是問題麻煩了,因為施加問題的一方和受問題麻煩害的一方是同一方,“問題”這個定義就不成立了。你發現根本沒有“施加”方也沒有“受害”方,沒有“方”了,哪裏還可能有問題或麻煩?
【A】:不需要一個“我”去主動選擇和渴望對嗎?
【M】:對,一切都是自己能量的流動。不需要“我”去控製。選擇會自動地出現,身體比思想想象的要聰明無限倍,身體會自發自動的解決問題的。如果手指遇到火,不需要思想判斷就自動地縮回來了。眼睛看到汽車衝過來,不需要思想判斷就會自動躲開的。
你可以注意這些自發自動,非常奇妙。
【A】:是,我也發現,我總是很喜歡關注解決問題的辦法,很容易著急,但是現在我感覺解決問題好像有了一種新的思路,就是不關注於問題本身,但是有時候會害怕放棄那個我的控製的感覺。
【M】:肚子餓了,身體會自動去找東西吃,不需要思想判斷的。
不必著急,到時候事情會自動地解決的,如果有一個無法解決的問題,你著急也沒用,就是不應該解決了。拿生病做比喻,能看好的病不是真病。真病來了是看不好的。這不是“你這個人”可以控製的事情。
【A】:是,我也感覺就是好像我已經沒有辦法了,身體也不想再行動了,你再怎麽逼它都沒用了,而且才意識到自己以前別人或者是自己把自己逼得太狠了,根本都沒有按照自己的節奏在走,所以才會著急。
【M】:這就是信任,信任問題會自然而然地解決的,當然,解決方案可以在某時某刻出現你的思想中,這個解決方案不是“你這個人“想出來的,而是無限中自動出來的。當然,那個”問題“也是同一個無限中自動出來的,它讓問題出現,它就會有處理方法,一切的意誌都是TA。注意,你不擁有你的思想念頭,思想念頭也是TA。“著急“也不是問題,你要明白連“著急“這個思想情緒也是TA要體驗的遊戲。
【A】:這是因為很多人區分大我和小我產生的概念嗎?好像大腦產生的跟你說的那個能量是分裂的一樣。
【M】:就算思想中出現了某個念頭,思想認為這是“你”想出來的念頭,其實根本沒有“你”,怎能有可能通過“你”想問題呢?還是THAT的意誌。是的,大我和小我都是幻覺。根本沒有“我”,談什麽大小?隻有TA。你說的對,大腦產生的都是分裂的思想邏輯,其實,不誇張地說,思想理智就是精神分裂。
【A】:嗯,雖然很沒有很明確體悟到這種感受,但是我看了與神對話,還有一些傳導之類的文章,我很願意相信。
【M】:“大腦“就是能量顯現效應,就像昨晚夢裏的”大腦“一樣,它現在還在嗎?不在了,因為你明白了昨晚夢中的”大腦“就是夢能量顯現出來的效應,沒有獨立存在的“大腦”。請明白:一切都是自己,沒有錯誤。這樣的明白就是威力無窮了。
【A】:我發現現在做夢感覺更清晰了,更有故事連貫性了。
【M】:難道當下此刻和晚上的夢境有差別嗎?
【A】:而且我身體裏一直有能量流動,特別是頭腦裏的光感覺越來越亮了。或許對於更大的那個THAT來說就是一樣的。
【M】:不是這樣的狹義理解。“能量”不單單指肉體裏麵的能量,而是廣義指一切經驗形式,整個“世界宇宙”都是你自己的能量顯現。
【A】:是,好像身體的能量跟大自然是同一股能量。
【M】:窗外一個孩子在玩耍,這不是“孩子“也不是”玩耍“也不是”窗外“,這就是你自己的能量顯現。
【A】:就是我有感受過春天那種感覺,我感覺我在外麵感受到那種春意盎然的感覺也在我內在,我們是同一種能量
【M】:對,身體內和外界是完全相同的一個能量。就像昨晚夢境裏麵也看似有夢身體,有夢世界,但現在我不需要多解釋,你就明白了,夢身體和夢世界是同一個夢能量顯現。
對,說的不錯。你的一切感受都是TA在感受,沒有差別。
【A】:不過我隻是偶爾靜下來才感受到這種感覺,一旦開始外界更多的互動,那種感覺就斷了。
【M】:THAT沒有“更大”或“更小”概念。地上的螞蟻就是TA,就是你自己。TA沒有大小分別。天上的太陽和你皮膚上的毫毛是同一個自己。
這不是問題,能偶然感受到就夠了,這樣敏感度會不斷提高的。每次感受到就注意一下就可以了。不是這回事, 你不必“放棄控製”。你要明白“控製”不是“你”的控製,就算感覺上屬於你的控製,其實還是TA的。
【A】:而且那種特別強烈的喜悅的感受,像比如我每次有新感悟就會不由自主想表達感恩,我發現這個時候再去覺察它,它的能量好像會變大,變成雙倍。
【M】:可以,怎樣有效就怎樣去注意,你自己去找適合你的切入點。如果某種品味方法給你最大的愉悅,就集中品味這個。瑜伽品味是沒有規定公式的。
【A】:以前我感覺隻是我以為的負麵的我才會去關注,但是我發現喜悅的感受也可以成為覺察的對象。我其實一直以來都很害怕自己對別人形成依賴,我覺得要把關注轉向自己內在才會找到最終的答案。
【M】:對,觀察不僅僅在於“負麵”的事情,“正麵”的事情也要觀察,因為它們不是思想定義出來的“負麵”或“正麵”,都是同一個TA在能量顯現。
不僅僅觀察負麵或正麵,還觀察思想判斷“正麵”或“負麵”的邏輯,不但觀察事情,也觀察念頭的升起。整個存在都是你自己,怎麽可能有“外人”或“依賴”這個邏輯呢?如果生活遇到問題,當然去找人幫忙,這不是依賴。你找到的幫助恰恰就是你自己的能量顯現。給予幫助的“外人”不真的是外人,恰恰就是你自己的能量顯現。所以你自由了,該找人的時候就找人,這才是真正信任的開始。你說轉向“自己內在”,可能你把思想上定義出來的“身體內部”當成是自己內在了。其實,根本沒有“內在”和“外在”,內內外外都是同一個自己。思想上認為看到的外界不是自己,其實,一切看到的都是自己。你唯一可以看到的就是自己。除了自己,不可能看到其它,因為不存在其它。整個意識界就是你自己顯現出來的夢幻,怎能不是自己呢?
你不必要“轉向自己”,因為你什麽都不做,已經是自己了。已經*是*自己了,怎麽需要多此一舉去“轉向”呢?看清這個“轉向自己”是思想幻覺出來的幻覺邏輯,不真的成立。哈哈,你唯一甩不掉的就是你自己。就算自殺都甩不掉自己,自己會以另一個形式蹦出來玩遊戲,無始無終地遊戲下去。這是停不了的,但你可以不當真,你可以看破遊戲僅僅是空性的玩笑,但沒有可能停止或逃避遊戲的。
【A】:是,所以我一開始其實覺得並不想向你求助,但是我還是說出了我的疑惑,這可能就是剛好到這個節點我就應該有新的思路了吧。
【M】:問問題求助不是問題。不要壓製問問題,有疑問就問出來,這樣你就看清其實一切問題都是因為看錯了才問出來的。慢慢地問題會越來越少,敏感度會越來越高,你會立刻看出思想邏輯的荒謬。
【A】:所以一直關注於我自己,想要靠自己自己解決問題好像也是我的一個盲點。
【M】:因為那個“自己”排斥外界,思想上幻覺地認為外界不是自己。這就是痛苦的原因。當然,沒有真正的痛苦,痛苦本身就是幻覺的痛苦。
【A】:我現在最多的感受就是我不知道,我覺得我什麽都不知道。
【M】:對。這個“不知道”的感覺非常好。說明你開始明白了。如果“知道”了很多,所有的知道都是思想理智在忽悠。真正的明白就是《無知》,這就是道家精髓,也是我不斷強調的《無法確定》。
【A】:是,就是太封閉自己,但是我去感受自己的時候我就是覺得即使我知道是自己封閉,但是我還是不願意走出去,所以我就說那就暫時先這樣吧。很多東西已經超出我的範圍了。
【M】:不願走出去就不走出去,不要批評自己。THAT要體驗封閉沒有它的自由嗎?
【A】:或許是,哈哈哈,真的有趣多了!
【M】:關在籠子裏了也不是錯誤。因為思想上認為的“籠子”也是一種概念解釋,哪裏有真正的籠子,晚上夢裏的夢籠子是真籠子嗎?但是,如果你相信了思想告訴你的“關在籠子裏是大錯”,痛苦就產生了。沒有一個“你”是可能被關在籠子裏的。根本沒有“你”也沒有“籠子”。這些都是思想理智編織出來的嚇唬它自己的故事。
【A】:好像就是在不同的階段適合我的方法它就會自己跳出來。
【M】:對,隨著自己敏感度的提高,適合的“方法”就好像自己跳出來了。THAT就是你自己,TA無限地敏感到你自己。如果你敏感到TA,就等於TA敏感到你自己,這是同一的同步顯現效應。
【A】:因為我其實也很想強迫自己走出去,但是我發現這樣很痛苦,強迫自己走出去比在籠子裏那種感覺更痛苦,所以我就放棄掙紮了。
【M】:根本沒有錯誤。連死亡都不是錯誤,還有什麽錯誤?當然,根本沒有可能死亡,你自己才是永恒的無限,怎麽可能死亡呢?不必強迫,而是原諒自己,允許各種情況出現。出去和不出去其實沒有價值的高低取向,都是同一的THAT。
【A】:是,我相信,也是我看了與神對話關於死亡的講解,我覺得好像沒有那麽恐懼了。
【M】:關在籠子裏不是一件錯誤的事情,但如果你相信思想說的“錯誤”,就產生了不必要的痛苦。不懼怕死亡,但不等於尋死。其實,尋死才是迷惑的厲害了。得抑鬱症不是問題,但如果相信思想說“的抑鬱症是壞事”,就會產生不必要的痛苦了。
【A】:嗯,你說思想命名的那些不同的感受的名字,我仔細去感受了下,好像確實就隻是一股能量,是我們自己給它定義了好壞。可是這些定義又是從哪裏來的呢
【M】:對,一切思想命名的情況都不是這些情況,思想告訴你的都是忽悠謊言。這些定義哪裏都沒有來,這些思想概念都是空性的幻覺概念。幻覺是什麽?就是沒有真正發生的意思,所以你不能說幻覺有一個“地方”來的。幻覺等於不存在,沒有“地方”也沒有“來”。這就是為什麽說“如來”或“如是”,看上去“來了”,其實沒有來。看上去“是的”,其實沒有不是。但沒有來不抹殺看上去的“來”,不是不抹殺看上去的“是”。THAT沒有抹殺或替代概念。
【A】:為什麽大家都會約定俗成把它定義成統一的標準呢?
【M】:哪有“大家”?大家在哪裏?請你找出來!
【A】:這個“大家”就是“我”嗎?
【M】:隻有你自己!所謂的“大家”都是你自己的能量。但如果你誤以為有一個“我”在這裏,“大家”在那裏,這就是思想理智在忽悠,把不可分割的你自己分割成“你”和“大家”了。
除了你自己,沒有其它存在。這個“你自己”不是思想上相信的身體裏麵的“人”的自己。不但找不到“你這個人”也找不到“大家”也找不到“世界宇宙”,因為這一切都是TA,這才是真正的自己。
【A】:其實你用夢的例子講的這個,我好像一瞬間有那種感受,就是我的覺知不在了,其實世界就不在了,確實是這樣,而且過去其實好像也是不存在的,但是從現實意義來講,我好像還是很難理解。
【M】:對,說到點子上了。讚!
【A】:我有去感受那種感覺。
【M】:當然沒有過去了,也沒有現在,也沒有未來,隻有無法言說的自己。
【A】:而且睡覺的時候,如果把覺知放在那個空裏麵,我有時候還沒有睡的感覺,好像是醒著的感覺。
【M】:不要用思想去理解,理解不通的。但可以品味這個無法理解的味道。
【A】:我覺得睡覺越來越不像以前睡覺那種感覺。
【M】:入睡和醒來是非常好的觀察品味機會。從夢中醒來也是非常好的機會。
【A】:是,我看很多禪修大師也是這樣講。
【M】:我在很多文章中都討論過。
【A】:睡眠禪修,我覺得有時候剛睡下那會兒我就覺得反而很清醒啊,一點也沒有睡覺的感覺。
【M】:有時候會感覺既做夢也不做夢。非常微妙。
【A】:現在做夢就是故事性比較豐富,不像以前做夢,不連貫。醒來的時候,我就會發現自己好像有在夢裏情景裏那種感受。很深刻。
把覺知放在那個空虛和孤獨上麵會怎樣呢?最近感覺經常會出現這種感覺,而且有時候有一種沒有辦法再怎樣的感覺
【M】:一切夢境故事內容無論多麽看上去合理都是空幻的,同樣,當下此刻的經驗故事內容,無論多麽看似真實,和晚上的夢境一樣是幻覺。對,你這樣品嚐會很有效的。不是為了獲取什麽目標,而是感歎自己的神奇。你是獨一無二的,但不會孤獨,有整個看似真實其實就是你自己的世界在,怎能孤獨呢?但如果你看錯了,把身體看成是“我”,就會有孤獨感。這個孤獨感還是相信了思想上解釋出來的幻覺造成了幻覺概念。當你明白所謂的“眾生”都是自己,怎能孤獨呢?沒有“大家”,隻有自己。孤獨的感覺會升起,不是問題,就看著這個感覺,感歎到:沒有孤獨的無限自己可以看錯感覺出孤獨來,有趣啊!
如果你相信思想上告訴你的裝在身體裏麵的才是“我”,就會出現“要怎麽辦”的欲望。隻有幻覺上的個體“我”才要“怎麽辦”。如果你明白你不是身體裏麵的那個不存在的“我”,而是無限本身,就沒有“怎麽辦”這個要求了。該怎麽辦就怎麽辦,身體餓了會去找吃的,沒錢花了回去賺錢,這些都不需要思想判斷,自然而然的自動自發地會發生。
在觀察夢境的時候,有時候會很清楚,有時候會很模糊,這些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發現它們都是空性的,看似發生其實沒有發生。覺知效應上的“清楚”或“模糊”也是思想理智解釋出來的概念,THAT沒有這些概念。你也會注意到有點時候在做夢的時候會感覺到這是夢的不是真的,這就是所謂的“清醒夢“,你明白這就是夢故事在發展,但同時你知道這是夢,不是真實的。這個時候,體驗依然在,你就不當真了。
【A】:OK,OK。真的很感恩。其實一路走來我也是自己瞎琢磨,哈哈
我之前的想法就是反正我沒辦法行動了,那就看看吧,看看它會有什麽樣的東西出來。就是比如我找工作,但是我可能就是不想主動去找,因為這樣我就是特別糾結,不知道該怎麽選擇,我也不知道我到底要做什麽,所以我都是很被動等別人來找我,這種行為的話是算跟隨那個自然的流動嗎?還是一種自己的被動呢?可是我總是覺得自己去做選擇的話會很累,而且也不知道什麽是適合自己的,然後就會陷入不停的分析,比較。就很糾結。
我小時候感覺就是一個比較順其自然的人,就是好像覺得船到橋頭自然直的那種,隻是後來有時候又有點害怕這種隨性自然的感覺,就覺得自己好像必須要去規劃一下,然後要去很努力才可以。但是後來呢,我就覺得我做了那麽多的規劃,我想了很多我要做的事情,很多還是沒有實現,也沒有成功,然後我就覺得這樣沒有用,我就不想再去規劃了,也不想去死命的想我到底要做什麽之類的。我覺得這樣好累啊!
【M】:要回到小時候的態度,不要想太多,有需要就去做,要明白,真正做的不是“你這個人”,而是整個存在都是你在做,害怕什麽?擔心什麽?完全不必,放開手去找工作,找到什麽算什麽,不要給自己條條框框的心理約束,要明白,這是THAT在找工作,不是“你這個人”,沒有“你這個人”。小時候那種做到哪算哪是很好的態度。現在你糾結太多了,反而束縛了你自己。
不要多想,有時候好像自己是機器人那樣,有需要就找人幫忙,或自己解決,不糾結那麽多,因為做的是THAT,不是“你”,結果也是TA的意誌。一切結果都是TA的,都不是錯誤。連提供幫助的“別人”也不真的是獨立於你自己之外的別人,也是TA(即自己)。
【A】:嗯,好。那如果有不明白和不知道的地方也是這樣想嗎?這個過程好像都沒有思考對嗎?好像隻有一個,就是意識到一切都是THAT那個意識,這個算是思考嗎?其實我昨晚上有點感覺,就是每次出現一個念頭,想法感受都是是的感覺,這樣的話就是沒有錯誤的感覺。一切都是對的。然後之前的話好像就是把部分特別強烈的感受和情緒當成了自己的,然後好像就卡在那裏了。
老師,我想問下連恐懼,孤獨,黑暗,魔鬼還有那個黑洞都是THAT嗎?
【M】:上麵說的這些都是思想理智在忽悠欺騙它自己。
【A】:每當麵臨睡覺就會莫名緊張,焦慮,恐懼。
【M】:這就需要慢慢品味了,看看這些“緊張,恐懼,焦慮”到底是實在的?還是思想編出來的故事?
【A】:我發現我有點完美主義,對很多東西都要求最好,包括追求真善美。因為之前我看說如果你想要顯化什麽,你必須要先達到那種狀態,然後處在那種狀態裏麵去做才有可能實現。那如果完美是最終的狀態,那是不是意味著對一切說是呢?除了真善美之外的東西,還有看起來不是最好的東西。我很久以前就感覺心裏有個黑洞,現在就是睡覺的時候感覺比較強烈,那個黑洞到底是什麽呢?
【M】:幻覺可以以千奇百怪的形式出來,它們什麽都不是,是完全空性的,但如果認為它們是實性的,對你有傷害,就會害怕,這個要自己去品味。相信鬼的會見鬼,相信掉入洞的會見黑洞,這些都是思想在忽悠。
【A】:所以我不用知道黑洞是什麽。
【M】:對,要知道一個幻覺是什麽幹嘛?幻覺就是幻覺,根本是空幻的思想印象,不存在的幻覺是不配有“什麽”的,怎能知道呢?
如果你當真相信黑洞會掉進去把你吃了,當然恐怖了。NO,沒有“黑洞”!隻有你自己的夢幻。
【A】:其實我去想它是什麽相當於就是掉進去了。我隻要繞著它走就行了對嗎?
【M】:想“黑洞”可以,但不要真相信有一個“黑洞”等在那裏吞噬你。如果思想上真相信有一個“黑洞”在那裏虎視眈眈地要吞噬你,思想上的恐懼幻覺就是因為這樣的相信而同步升起了。痛苦就是因為當真引起的。其實,根本沒有“黑洞”在,怎麽掉進去呢?隻有那個幻覺上想象的“掉進去”。
好吧,試試看掉進去吧,看看“黑洞”會把你怎樣吧。
【A】:我現在就是不當真了,這算是逃避嗎?
【M】:繞著走還是會害怕的,不如就掉進去,看看還黑不黑,洞不洞。繞著走才是逃避。麵對幻覺就去看看它真會對你怎樣。
【A】:我有時候沒辦法區分自己是在逃避還是不當真。
【M】:不繞著走,直接進去,然後你就發現它根本沒有威力。既然你明白這些“恐懼”就是幻覺,不如進去看看。是思想上的當真賦予了幻覺概念威力,但這個威力是假的。
【A】:那比如說,我感受到一個很深刻的情緒,我就想呼喚愛和慈悲的感覺,去那個情緒那裏。這是我自己的方法。這個算逃避嗎?因為我看有個文章,它說其實這種愛的能量是隨時在我們周圍的,所以我就是用這個方法。直接進入的話會有種感覺要死的感覺。那種刺激有點強烈。而且晚上有一次我從水壺裏照出我的臉,黑漆漆的,我好像看到我是魔鬼。
【M】:如果你認為“深刻的情緒”或“恐懼”是實在的,會對你有影響的,你就找一個愛來抹殺這樣的情緒或恐懼,這是逃避。沒有什麽意義,因為思想上還是相信有這樣的恐懼在那裏,如果沒有“愛”就會被這樣的恐懼嚇死或傷害了。但其實,這些“黑漆漆的,魔鬼,黑洞,邪惡的力量”等等概念都是純粹的幻覺,是思想上對它們的當真做實了它們的“威脅”,就像看電影的時候看到巨大的怪獸朝你衝來,如果你忘了在看電影,還以為這是真的,就會嚇得渾身發抖。道理是一樣的,如果你把思想告訴你的情況都認為是實在的,那麽生活的每一步都是驚心動魄的,因為你當真了。
比如你說的晚上經常會感覺有“黑洞”怕掉進去。今晚直接掉進去吧,看看會不會死,如果你敢進去,死神就拜倒在你的腳下。因為死神也是思想幻覺。如果當真的厲害,就等於賦予了不存在的幻覺以力量了,它們可以把你嚇死,當然不真的有一個“你”會死,這個“嚇死”也是空性的。
所以,我沒有解救大眾的動機。如果希望當真,就當真吧,因為“當真”也不是真的當真,還是空性的THAT的能量顯現效應。對於我來說沒有需要解決的問題。
【A】:所以我要迎難而上?其實我晚上還害怕照鏡。
【M】:也不是說要“迎難而上”。如果“恐懼”真是一個難,才要“迎難而上”。但“恐懼”不是實性的,而是空性的,看破就可以了,沒有什麽可以“上”的。前麵我提到“今晚直接掉進黑洞”這個建議,其實就是直接看破“黑洞”的幻覺效應,掉進去啥都不會發生。不真的有一個“黑洞”讓你掉進去。再比如“死神”吧,怕死的人害怕死神,好像“死神”是一個必須防範的敵人。如果你反過來對死神說,來吧,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麽魔法,這樣的態度麵對死神,死神非得趴下來求饒了。你的當真賦予了被害怕的對象一種幻覺上的威脅力量。隻有你自己可以看破。沒有真正的困難,而是相信了心理幻覺,把不存在的“東西”當成真的了,太當真了。
【A】:還有那些算命的很多講風水的說的也是假的嗎?
【M】:都是忽悠。越相信算命越加強心理上的害怕幻覺,自己折騰自己。
【A】:如果我輸入一點愛的感覺,就會放鬆一點,但是我不知道這樣是不是不對。我真的有盯著那個黑暗中的自己看。我感覺還是好怕,我的媽呀。
【M】:害怕是因為當真相信有一個個體的“我”會受到傷害,其實,個體“我”就是基本幻覺。
【A】:有些人會講你這個房子能量不好啊,還有鏡子不能對著臥室,因為我的鏡子就是在臥室,所以我晚上就害怕。
【M】:思想上認為體內的“我”會受到體外的“其它”傷害。其實,體外的威脅方其實還是THAT,就是真正的自己,怎麽可能傷害呢?體內體外都是同一個自己,怎麽可能傷害呢?但如果你相信這些人的胡說八道,就變成了你的幻覺現實了。
【A】:那跟我們接觸的人要怎麽理解呢,他們不是他們自己嗎?為什麽也是自己呢?
【M】:不是這回事。“跟你接觸的人”都是一種意識上升起的能量顯現效應,就像晚上夢裏的“跟你接觸的人”一樣都是夢能量顯現效應。如果真的有夢裏的“人”,那麽現在你把他們找回來吧,他們去哪裏了?他們壓根都不存在,從來都沒來,也沒去哪裏!
沒有一個“他們”是“他們自己”!這些都是意識能量顯現效應,僅僅是效應,怎麽會有“他們”呢?你自己才是顯現出這些效應的THAT,所以“他們”就是你自己。注意,我說的“自己”不是“你這個人”的自己,也不是裝在身體裏麵的“我,你,他”的自己。
【A】:我感覺這裏不理解,因為他們是活生生的人啊,他們不是也有自己的思想和意誌嗎?
【M】:視覺效果上顯現出來的“他們”不是真的他們,而是意識效應,不是“活生生的人”。連自己的“身體”都不是真的身體,談不上“活生生”。一切所覺知到的通通都是效應,不是獨立的實體。就像看電影裏麵的“他們”是真的他們嗎?不是,而是電影投影效應。就像夢裏麵的“他們”不是真的他們,而是夢能量顯現效應。這是無法用思想來理解的,因為“思想”也是意識效應,意識效應是無法理解意識效應的。既然這一切都是意識顯現效應,就不會有屬於“他們”的思想和意誌。一切感覺上看似真實的思想或意誌還是同一個意識顯現效應,並不真屬於“他們”。同理,“你的思想”也不真屬於那個“你”,“你的選擇”也不真屬於那個“你”,因為“你”和“他們”一樣,是同步意識能量顯現效應,是完全空性的幻覺故事。
我建議你把我所有的文章都看一遍,文章中已經有絕大部分的答案了。其實,一個指向語句:你就是TA。就這句話可以回答一切問題了。
【A】:其實我小時候從墳前走過,我都告訴自己沒什麽好怕的,我一直覺得我挺勇敢的。那為啥我還是沒能超越恐懼。我覺得我最怕的就是鬼了,小時候大人老講這些,我媽她們還跟我講我之前的姐姐回來嚇我什麽的,反正很多離奇的事情。他們的這些印象又是怎麽來的呢。
【M】:因為害怕的根源是有一個受所怕對象傷害的“我”這個個體幻覺。隻要對“我”這個個體幻覺當真,害怕就不會真正看破。假如你立刻明白一切都是自己,連那個所怕的“鬼魂”都是自己,那麽所怕的對象就模糊了。到底誰傷害誰啊?別對別人告訴你的故事當真了,這些故事都反應了他們的認知,和你毫無關係。
【A】:我感覺看你的文章,有些我完全看不懂,我覺得理解起來很難,我就看不下去了,有些文章是我覺得很難,但是還是想繼續看下去,與神對話就是這樣。
我能夠感受到那種很多東西同時存在的感覺,就是我會發現比如馬路上的車被什麽東西碰到抖了一下,然後我心裏也咯噔一下,就是這兩個情景是同時發生的,然後在馬路上時可以同時感受到所有的聲音和場景,好像它們是平行的一樣。
所以說就是不斷去拓展自己的覺知,經常回到這樣的狀態裏嗎?還有,我今天感覺很奇怪,好像自己看到的東西不像那麽清晰了,自己的感覺有點模模糊糊的,就是這種感覺也是正常的嗎?
【M】:對,這些品味都是對的,“汽車”其實不真的是汽車,就是你自己的能量顯現。注意,這個“你自己“不是指那個思想上認為的裝在身體裏麵的”我“,而是整個存在,都是你自己。當然了,發生給汽車的事情就是發生給你自己的事情,是同一行為。既然來了臉書,應該把我的全部文章都看一遍,就算有些文章一時間看不懂,跳過,看下一篇,總有幾篇看得懂的,看得懂的文章會對你有很大的啟發。你所有的問題在我幾百篇文章中都有答案。
“鬼“隻是一種經驗能量顯現效應,不是實在的,就像你自己的身體也不是實在的一樣。如果你相信“鬼”是真的實在的,那麽就是因為這樣的相信,讓“鬼”顯現的如此的真實。你的一切害怕恐懼都是因為你相信那些不實在的東西或情況是實在的引起的,比如你相信真有一個“你”裝在身體裏麵,這個“你”就會害怕受到外界的傷害。比如你真的相信黑暗裏麵有“鬼”,那麽這個幻覺鬼就會對你產生威懾力。其實,你說的一切都是自己嚇自己,把空性的當成是實性的。就像晚上做夢被夢境裏麵的鬼嚇住是一回事。
【A】:嗯,我現在不管做什麽都告訴自己,這是那個THAT的顯現,然後一邊做一邊感受那種感覺。包括我唱歌,我就感覺不是我在唱歌,但是又是我在唱歌那種感覺。然後我其實開始感覺,好像就是有點模糊的感覺,就是比如看手機就感覺手機畫麵一樣。其實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要開悟什麽的,我一直都是生活中遇到問題,然後好像有一股力量在推著走前進一樣,我隻是一直走自己的路。之前我也遇到過這種老師,但是我發現跟隨她的很多人其實都是活在頭腦和概念裏,就總是想要證明自己好像很厲害的感覺,然後一直去為那些理論爭辯,我覺得一點意義都沒有。然後我就開始自己探索了。其實每當出現一個所謂“老師”的時候,我發現我就不可避免的也會喜歡凹造型。不過凹造型也沒關係,哈哈哈,我也對它說是,因為它同樣也是那個THAT的顯現。
【M】:你說:“我現在不管做什麽都告訴自己,這是那個THAT的顯現,然後一邊做一邊感受那種感覺。“,這就是正確的態度了!非常好,你似乎聽明白了我說的道理。一切都是《效應》不是實在的。唯一的實在就是超越效應的自己。
【A】:要讓起來的那個感受完全呈現,還是說隻要說是,然後感受到它是那個THAT的呈現,隻要意識到這一點就好。
【M】:NO, 不要要求“那個感受完全呈現”。隻要知道就行,不管有什麽具體情況升起與否。有情況察覺出來了,是TA,沒情況察覺出來了,還是TA,無論有沒有東西是,無論有沒有情況,無論感覺是好是壞,都是TA。
這種對“完全呈現”或“不完全呈現”都是思想理智在編織謊言故事。THAT永遠就是TA,永遠是完全的,沒有可能“不完全”。但思想理智會解釋出來“完全”和“不完全”這對反差概念,這些概念都是忽悠。
【A】:所以關注點在那個覺察上麵。
【M】:比如,沉睡時沒有情況,是TA,醒來了看似有故事了,還是TA。
TA是超越“存在”或“不存在”的。TA是超越“有”或“沒有”的。管它是“細微呈現”還是“清晰呈現”還是“沒有呈現”還是“說不清什麽呈現”,通通都是TA!
【A】:比如我會比較糾結的是現在我意識到緊張是THAT的顯現,那我需要把注意力放到緊張上麵,去完全的感受它嗎?
【M】:可以放在這個“意識到緊張”上麵,也可以不放在“意識到緊張”上麵。兩種情況都是TA。完全沒有價值上的高低區別。甚至,死了?是TA,活著?是TA,也沒有任何價值差別,這就是《心經》中說的《不增不減》。“糾結“和”緊張“都是顯現效應,當然是TA了,所以沒有關係,糾結就糾結了,緊張就緊張了,害怕就害怕了,反正都是TA,和“你”沒有關係,因為沒有“你”。
不要認為“不害怕,不緊張”是一種價值的提升。NO,“緊張”和“不緊張”,“害怕”和“不害怕”沒有價值的到底,都是同一個TA的顯現效應。沒有一個“你”在那裏獲取新的價值。看破這些思想概念,管它害怕還是不害怕,緊張還是不緊張,完全不影響,一笑置之。注意力放在哪裏都一樣。連“不注意”也沒有關係,因為無論是什麽情況,都是同一個不變的THAT!
【A】:我說的緊張可能是身體上的反應,那我不需要刻意把注意力放在身體上。
【M】:“注意力“就是思想理智的分辨,一點重要性都沒有。如果注意力恰巧放在某個對象上,就讓它在那上麵吧。如果這個注意力引起糾結了,也可以轉移開來。注意力集中或注意力不集中完全是一樣的,沒有價值高低。
【A】:關鍵是意識到那個點對吧。
【M】:對。當身體緊張的時候,注意到了,所注意到的“身體緊張”是一個類似電影投影那樣的故事,這就夠了。如果“身體緊張”造成了難受,完全可以把注意力轉移開來,放在其它地方,也是可以的。
《明白》就是明白THAT可以同時顯現出無窮的景象,在“身體緊張”的同時,窗外的小鳥在歡唱,它不緊張。你可以把注意力從“身體緊張”轉移到窗外小鳥上,品味到了無限不同的場景在同時顯現,從而從思想的認定隻有“我難受”這一個情況從鬆綁出來了。
【A】:我一直以為要完全的去感受它才能釋放掉它,特別是對身體上的反應很敏感。是這樣嗎?
【M】:NO,NO,“感受”也是幻覺,感受不感受一點意義都沒有。不要被“感受”出來的拖進去了。知道了“感受”就可以了,一笑了之。發現一切感受都是空性的,無關緊要的。沒必要對“感受”有什麽要求。有時候感受到了,OK,有時候沒有感受到,OK,有時候隻感受到一點點,同樣OK。不要去要求什麽。
【A】:我去麵對我那個恐懼了,我把燈關了,然後去看著鏡子裏的我,我發現我是害怕麵對自己,我覺得自己很糟糕,很不堪很垃圾,然後我就停在那裏,我就跟自己確定沒有鬼,然後我就感覺恐懼這個感受跟外麵汽車的聲音好像沒有差別。
【M】:這是一種品味。那些“很糟糕很不堪很垃圾”通通都是思想念頭在嘮叨在欺騙。思想念頭就像一個嘮叨不停的老婆子,在房間的一角不停的嘮叨,你要去相信這位老婆子的嘮叨嗎?她嘮叨的話沒有一句是真相。對,當你開始看輕看破那些恐懼了以後,這些恐懼依然會時而升起,但它們不再對你有刺痛了,它們就變成了好像外麵街上的汽車聲音一樣的無關緊要了。
【A】:這個跟我之前了解到的有一些不一樣,很多老師都說要充分感受你的感受,要去接納。所以我一直是這樣。
【M】:你所麵對的“自己”不是真自己,是一個鏡子照出來的表像,一點重要性都沒有。如果這位老師把這公式化了,好像變成一種你必須完成的功課了,就不一定是好建議。“感受自己的感受”是可以的,但不是當這些感受為一種確定的情況,而是不當一切感受為確定的情況,也就是不當真了。社會上太多老師其實沒有明白,卻可以說的一套一套的道理,這些道理在思想邏輯上看似非常合理,其實說的不究竟。也不能怪他們,因為他們自以為明白了其實沒有真明白。隻有明白的那位才能看成誰是明白的,因為不真明白的那位有些話是說不出來的。他們往往是照搬RAMANA或NISARGADATTA的句子,其實沒有真明白這些句子指向的TA。可惜一般人隻是用思想去理解句子。真正明白的沒有要“搞大”的欲望,沒有要“解救大眾”的動機。佛教不是釋迦牟尼創建搞大的,而是他死後那些不太明白的人創建搞大的。釋迦牟尼在的時候根本沒有佛教這回事,他就給十幾個人說道理,這十幾個人多半是當時的印度皇親國戚的貴族。
【A】:所有這一切都是THAT的顯現。好像就沒問題了呀。恐懼也是THAT的顯現。
【M】:對,一切都是顯現效應,是THAT的顯現效應,一點重要性都沒有,怕什麽呀?
對,恐懼也是顯現效應,完全空的,怕什麽?
【A】:我最後都會這樣跟自己講,然後好像就還好了。
【M】:就讓它去恐懼好了,多恐懼幾次就習慣了,不當它一回事了。如果你害怕恐懼,一當恐懼情緒升起了以後就急忙要壓製這個情緒或批評自己,其實效果恰巧相反,這樣的壓製和自我批評不但不會壓製住恐懼情緒,反而像火上澆油一樣強化了這些幻覺概念。
【A】:這是一句很神奇的話,哈哈哈。我覺得好像也沒有刻意做什麽。然後你也說不用完全去體驗那個感受。
【M】:想要體驗就去體驗,不想體驗就不體驗。不要當一樁必須完成的功課那樣。其實,體驗也不是“你”這個“人”可以選擇控製的,各種各樣的情緒要來就自己來了,沒有可能去阻擋。來就來吧,不必對這些情緒告訴你的內容當真了。如果情緒告訴你“我很孤獨”,別相信這個謊言。如果情緒告訴你“我很害怕”也不要相信這個故事。但沒有必要壓製這些情緒,來就來吧,一笑而過。
如果太當情緒一回事,不痛苦才怪呢。
【接下篇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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