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無法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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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度無靜坐的靜坐,和某網友交流(下篇)》

(2022-01-13 13:31:07) 下一個
 
【緊接上篇】
【A】:以前我感覺去體驗那個感受和情緒還需要一些力量,現在雖然也會去探索這些情緒和感受,但是最後隻要說那句話好像就什麽事都沒有了。
【M】:對,隻要提醒自己:一切都是TA,都不是錯誤。就會沒事了。體驗不體驗也不是”你“選擇的,到時該體驗什麽就會體驗什麽,類似看電影一樣,別在意體驗什麽,反正明白一切體驗到的都是空性的幻覺,不會真正造成傷害的。類似看電影,在看片子的時候你是無法知道會發生什麽情況的,甜酸苦辣的各種情緒都會放映出來,但你明白電影中放映出來的都是空性的,不會對看電影的那位有什麽影響,你就放心了。麵對當下此刻的經驗顯現故事,也是一樣的道理。
對,對,就說那句話提醒自己,馬上放鬆,這是正道。
還有,“感受“是不需要力量的,有感受,就感受,沒感受,就沒感受,來什麽接受什麽,不來什麽也OK,反正有沒有來不來都是空性的幻覺,一點都不會影響你,要什麽力量呀?根本沒有那個“你”擁有屬於“你的力量”。連感受都不是屬於“你這個人”的,也是THAT顯現出來的空性的效應。
【A】:我以前可能探索到原來一直是自我批判,或者是別人對我的批判讓我感到恐懼,然後我感覺豁然開朗,但是我一說這一切都是THAT的顯現,然後我就知道,那個我認為糟糕的,不堪的垃圾的自己好像就不是我自己了。
【M】:自己還是自己,但思想上描述的“不堪,糟糕,垃圾”這些情況都是幻覺邏輯,沒有一個“你”是擁有“不堪,糟糕,垃圾”的。就算一個攤在街上行乞的殘廢都是THAT的神聖的完美的顯現模式,而不是“不堪,糟糕,垃圾”。
【A】:可能就是有點過於費勁了吧。賦予給感受過多的力量了。
【M】:對,上麵你說的看出來了,你開始開竅了。我說的品味,其實包括品味那個“感受”也是可有可無,一切“受,想,行,識”都是空性的,不要對這些顯現模式當真了。
【A】:感受可能本身應該是挺自然的。其實我經常行動的前提好像是急於解決問題,或者說是消除那個感受,表麵上看起來是在感受,但是其實我就是有點過於用力了。
【M】:對,那些“急於解決問題”和“消除某樣感受”之類的思想邏輯本身就是幻覺當真了。當你發現“問題”不是真問題,而是TA顯現出來的效應,就不糾結於解決問題了,奇妙地,這些問題會自動地自行化掉了。當你發現一切感受也是空性的TA的顯現效應,為什麽要多此一舉地消除呢?你不會要去消除不存在的東西吧?不要批評自己,真正的自己是THAT,它是完美的,怎麽可以批評呢?如果你覺得有什麽東西需要批評,那些東西都是幻覺,不要當真。別人批評你也不要當真,就像昨晚夢裏有夢別人批評你,你會當真嗎?
【A】:是,所以我這樣一說我就放下了那個批判了。真的很神奇。
【M】:對,其實以前你感受的不是自然感受,而是那個幻覺“我”的欲望和焦急。
【A】:以前我肯定就很努力要去療愈自己,要去接納自己。
【M】:是這樣,以前在思想上認為有一個“自己”有毛病需要治療。這個“自己”是空性的意識顯現效應,就像夢裏的“自己”不是真自己一樣,沒有那位需要治療的“自己”。真正的自己是TA,是永恒的完美,不需要治療。
也沒有一個“自己”需要接納。自己就是自己,已經是自己了,怎麽還有“接納”這個邏輯?但是,在思想理智的幻覺邏輯上幻覺出有一個有毛病的“自己”像棄兒那樣要接納。NO,沒有那個需要接納的“自己”。隻有THAT。再說了,“接納”這個思想邏輯是建立在有一個接納方還有一個被接納方的兩元對立邏輯。但TA沒有這兩個方麵,誰接納誰?
你去找一篇我寫的文章好像標題是《無限原諒自己》看看。
【A】:那篇我看過了。我就是過於用力了,我好像做什麽都容易太用力。不過沒關係,過於用力也沒關係,哈哈哈。這也是THAT的顯現效應。這個真好。
【M】:說的到位,對,深入一步,連“過分用力”也是可以原諒的,不是錯誤。
【A】:我明白了你說的“高級不在乎”了,哈哈哈。
【M】:對,連“在乎”都不在乎,無限微妙上去,這樣就沒有問題,超越一切了,真正自由了。
【A】:把所有的東西都扔給TA了。
【M】:對,這就是我建議的咒語:“去它嗎的”,把一切責任都放下了。本來就沒有一個“你”可以負責的,一切看似是“你”的行為,其實還是TA的。
【A】:其實這就是從完美的狀態裏再去顯化吧,以前我就是一直在追求完美,所以一直在嫌棄在對抗,認為那當下的狀態就是不完美,永遠都是不完美。當我明白了一切都是完美的,那就對所有來的東西說是,自然就是完美的。
【M】:說的不錯。反過來,如果你立即站在完美自己的位置,那麽一切就自然而然地完美了。你明白了自己早已經是的完美了,而不是缺少完美的“我”需要獲得完美。放心吧,你是TA,TA玩這個偽裝遊戲,就是玩刺激的。太刺激了就有一個遊戲中的角色“你”太當真了。其實TA玩的開心。唯一要做的就是立刻明白:我即是TA,無二。
【A】:以前我有想過這個問題,但是我就在想,到底什麽樣的狀態才是完美呢,因為一開始其實很難相信一切都是完美的。
【M】:對,上麵你說的都很到位。
【A】:其實我還在想,恐懼也是THAT的顯現,那那個THAT為啥要自己嚇自己呢?這樣不是很無聊嗎
【M】:根本沒有“狀態”,TA不是任何狀態,但可以升起貌似的狀態,每個狀態其實都是完美偽裝出來的“不完美”。如果你要在狀態中獲得完美是不可能的。但可以發現表麵的不完全其實就等於完美,因為表麵的不完美是空的。
【A】:恐懼在“我”看來明明那麽嚇人,它為啥還自己嚇自己?
【M】:就像有人愛看恐怖片那樣,刺激,沒有為什麽。本來就是開玩笑,沒有理由的。
【A】:而且我發現我今天切藕片的時候驚奇的發現藕片為啥是這個形狀呢,覺得好神奇哦!
【M】:對啊,這就是敏感度提高了,會有這種神奇的感覺。
【A】:我還會對那種地下的燈感到新奇。因為有時候我發現我說了那句話好像也沒有辦法立刻放下這個恐懼,有些東西就是馬上就放下了,所以我才去探索我的恐懼,但是當我看到恐懼是來源於批判以後我再說那個話就放下了,我自己都可以感覺到。
【M】:當然一切都是新奇的,因為一切都是魔術一樣的魔幻。“燈”?“光”?都不是思想想象出來的簡單的抽象的概念,而是神奇的THAT的顯現效應。“時間”?“空間”?也不是思想上理解的那樣,而是奇跡。THAT根本沒有時間空間卻可以顯現出時間空性的感覺來,栩栩如生的,卻是完全空性的。這不是奇跡什麽是奇跡?
【A】:所以其實就算不能馬上放下也沒關係,那就盡管去感受那個恐懼也可以對吧。因為你說就讓它恐懼,多恐懼幾次就習慣了。好的,我的欲望和焦急也ok,也都是THAT的顯現。OK,OK,我以前隻是學會看到,但是你告訴我繼續往下一步走的方法
【M】:對,一切OK,沒有不OK的,連“不OK”也OK。這就是高級不在乎,一直微妙上去。
不要把“放下”設定成一個必須完成的任務,而是當玩耍對待,當放不下了,就自嘲說,居然THAT還會有放不下的事情,一笑置之。你在態度上從艱苦的修行變成了享受玩笑,態度變了,一切都不同了,盡管表麵看什麽都沒有變化。當“壞思想”升起,笑笑說,THAT居然會有這種思想,無所謂了,原諒了,THAT有想這事情的自由。當你看到簡單的生活場景,你也會感覺神奇的,因為一切場景不簡單,是THAT的神奇顯現效應。沒有真正的平庸。
有時候,以前想當然是非常平凡的一個場景,就好像“我站在這裏”這個感覺,也會突然感覺到神奇了,這是怎麽回事?沒有答案,這是奇妙魔術嗎。
【A】:其實我聽你說的這個方法然後我想到抖音我經常聽他視頻的一個老師,然後他說其實很多人跟隨他學習的人追求的並不是真正的悟道,而是把這個事情當成賺錢的機會,然後說很多人走著走著都走偏了,然後我就想如果一切都是THAT的顯現,那他這好像有點不對哦,因為別人的選擇其實也是沒有問題的,他這是在批判啊,然後我就發現如果一切都是THAT的顯現,那我好像也是在批判他說的也,然後其實他好像也沒有問題,然後我的批判也沒有問題,因為一切都是THAT的顯現。神奇啊!
【M】:對,對,你看,你的敏感度一下子提升了很多,都看出來了,原來批評和被批評也是空性的遊戲。也許那位抖音的人會有批評,管他去呢,這是一種THAT的能量顯現效應,還是THAT,沒有錯誤,因為你不在乎了。你的身體可以去批評別人,也可以不批評,但一旦你發現了高級的不在乎,好像牢房的門打開了那樣,完全都不在乎了。對,無論是左還是右,無論是上還是下,無論是好還是差,都是THAT自己在玩遊戲,一旦不當真了,你突然就發現自己原來就是THAT,什麽都不需要做就是TA了。這個神奇不神奇?
【A】:是的,這樣的話是不是自己比如出現什麽需要去行動的念頭就也是ok的,完全可以行動的,以前我就是想法很多,但是最後沒有辦法去行動,我總是在想我到底要做什麽啊,想了很多最後還是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做什麽。就是說跟隨那種自由的流動就是這個意思嗎?
最近,我感覺我好像真的對手工類的,就是編織之類的特別喜歡,就是這些之前也想過,但是不確定。現在就是很確定的展現出來了。
【M】:對,出現行動的念頭就去行動,因為連這個念頭都不是你想出來的,而是THAT自己的能量顯現出來的,也是THAT的意誌,不是錯誤。
不要想太多計劃太多,而是按即時即刻的感覺走,都是對的。身體比“你”聰明多了,身體會自動處理各種各樣的問題。對,隨自己的能量自發流動就是這樣的,沒有阻力。和宇宙的能量一起震蕩。如果老是糾結,就是施加阻力了。喜歡針線就去玩這個,比胡思亂想害怕某個不存在的威脅好多了。就算威脅來了,對威脅哈哈大笑,不當它一回事,奇跡會發生,威脅就溜走了。
【A】:嗯,其實我一開始跟自己講一切都是THAT的顯現還是有點費勁,我當時出來一個情緒,好像是憋屈,我一邊走一邊想要因為衝突而逃避這個行為,但是我一直在念這句話,一邊走一邊念,然後我走到一個地方坐下來,消化了一下,我決定還是回去麵對,不逃避,然後重新去那種憋屈的環境裏,再感受不把它當真的感覺,然後我好像就沒有那麽抗拒了。
【M】:你越把環境看成是威脅,就會神奇地做實了這種威脅,因為一切都是自己顯現出來的奇跡,你信什麽,它就反應出你信的樣子來遊戲。
【A】:而且一開始我很不願意相信這個世界是假的。然後我也是感受這種感覺。我就把它當成假的去感受。我願意相信。一開始會沒有什麽定力。
【M】:不是“相信是假的”,而是不斷品味它,你會直接體驗一切效應都是空性的。NO,現實不假,假的是思想認為的概念,現實作為你自己是絕對是真的。當我說“幻覺”,這個幻覺的意思是指思想理智上編織出來的概念定義是幻覺,但現實就是THAT,TA可不是幻覺。連“失去定力”都不要當真。誰會有定力?難道那個幻覺“你”會有定力嗎?明白你不是那個要抱怨的“你”,定力有沒有就不重要了。真正的定力就是明白一切都是TA,而不是讓經驗中的“你”獲得所謂的定力。
【A】:就是所有一切從“我”出來的概念都要認真去品味對嗎?
【M】:誰說一定要品味?不品味也可以啊。想起來品味就發現這些從“我”出來的念頭都是幻覺。可以按照這些邏輯在日常生活中操作,但不必認真(當真)。
【A】:我感覺亂了,不太理解你上麵說的話。
【M】:我的意思就是放鬆自己,想品味就品味,其實不品味了,還是停不了品味的,因為你早已經明白了,一切體驗都是空性的。
我說的品味比思想上理解的品味微妙多了。思想上定義出兩個狀態,一個是“品味”另一個是“不品味”,其實真正的品味沒有這兩個狀態,真正的品味不是一種“你”在感覺上的品味,而是連“不品味”都已經品味到的品味。換句話說,真正的品味是無法關閉的,就像覺知是無法關閉的一樣。如果你說我現在沒有品味,這恰恰就是品味在發生,否則怎麽有“無法品味”這回事呢?放心吧,品味不是一件需要打開或關閉的事情,而是自發自動的,就像意識無法打開關閉一樣。
你可以做這個練習,“我開始品味了,我停止品味了,我又開始品味,我又停止品味了“,你做5分鍾,然後你就分不清什麽時候在品味,什麽時候不品味了。
【A】:明白了。我也覺得內在總有一個能量會帶我到正確的地方。我內在那個東西告訴我有時候可以聽別人的,有時候也不用聽。
【M】:對,什麽都可以,一切OK。你是絕對的THAT,有什麽不可以的?
“品味“和”不品味“還是一種思想上的劃分,其實是分不清的。品味不是一種特定的動作。而是一種態度。
【A】:是,就跟感受一樣,是比較自然的。
【M】:對,自然的。
【A】:我好像傾向於把什麽東西框架化,格式化。最終可能變成僵化不動的東西。
【M】:就像品味一樣道理,其實,“感受”和“不感受”也是無法劃分開來的,這對思想概念還是抽象的概念。當你說“不感受了“,其實這就是感受。
【A】:是啊。我剛剛就感受了下,是這樣的。
【M】:對,現在你看出來了思想是如何劃分情況僵化的。思想看出來的”世界“是死世界。真正活的世界思想是看不到的,但你能感受到,因為你可以繞過思想感受。
【A】:我是看出來那個恐懼是怎麽出來的,就是我發現就算是停在那裏不動,然後大腦就會根據一些不知道什麽東西然後就開始製造出恐懼。
【M】:你不是你的思想。對,這個發現很好。不是“大腦”,而是思想理智在編故事。“大腦”也是思想定義出來的概念。
【A】:固化的東西感覺好像比較安全,因為不用隨時變動,就像我發現其實就算是春天,溫度都會有高有低,有時候因為我覺得不停的換不同的衣服來適應不同的天氣很麻煩,反正就覺得不舒服。哦哦,這些名詞其實我不太懂了,就是憑感覺說出來。大腦應該是空的。是思想理智占據了大腦。所以如果思想理智想要的是安全,為什麽又會製造出恐懼這種東西來呢?
【M】:並沒有一個空的大腦實體存在,“大腦”就是思想理智解釋出來的,就像昨晚夢中的大腦不是真大腦一樣。晚上的夢境裏麵也有一個“我”,這個“我”也稱自己有大腦,夢裏的大腦是實在的嗎?夢裏的大腦不是真的大腦,而是夢能量顯現出來的樣子,夢結束了,夢我和夢大腦也就找不到了。真正的安全是明白自己就是TA。思想理智追求的安全是幻覺上的安全,這樣的安全是假的。情況一變就不安全了。真正的安全就是明白自己是什麽。當明白了自己就是無限的TA,不受經驗變化的影響,這才是真的安全了。如果你要在日常經驗中找到安全,這是不可能的。經驗是萬變的,永不穩定的,沒有在經驗中找得到的安全,這樣的“安全”是思想幻覺。
真正的安全是不需要條件的。但思想上獲得的安全都是基於條件的,條件變了,安全就沒有了。比如建立在財富上的安全是思想幻覺上的安全,哪天財富沒有了就沒有安全了。健康沒有了,就沒有了安全。但真正的安全就是立刻明白自己就是THAT,THAT是無條件的,才是真正的安全。
【A】:看到的東西和看的行為,聽到的聲音和聽的行為,感覺到的東西和感覺的那個行為,如果它們都是THAT的顯現的話,好像它們也是可以同時存在,但是又感覺自己好像看了個寂寞的感覺。還有嚐出來的味道,和嚐的行為如果也是THAT的顯現的話,我發現那個味道好像就不像那麽固定了,就比如甜,就感覺這個味道為啥是甜呢?甜好像就失去力量了一樣。
【M】:對,就這樣微妙地品味。對,對,就是同時存在的。我不是一直在說《同步顯現效應》嗎,這個“同步”就是同一個行為,同一個顯現。視覺看好像是分開的,其實是同一同步的。感覺到的對象和“感覺”其實就是一個THAT!不是兩樣不同的東西或行為。因為有“感覺”才有“被感覺的對象”,這就是同步顯現效應。就像在夢中,夢中的“看”和“被看”是同步升起的一回事,不可分割的。你是寂寞的,因為一切都是你自己。但你不孤獨,因為一切都是你自己,有那麽多形形色色的顯現效應在,好玩的很,確實是寂寞但不孤獨。
【A】:那個THAT好像有消融的力量。而且我以前隻是看到我看的東西,聽到我聽的東西,感覺到我感覺到的東西,其實背後還有個看的行為,聽的行為和感覺的行為。
【M】:THAT是最大的消融機。是的,沒有“我看到的東西”,而是《看到東西的效應》,貌似看到東西,其實這不是“看”也不是“東西”。“看“不是”你這個人“在看,而是整個能量流貌似出來的效應。也不真的有“背後”,這個背後也是幻覺。幻覺效應就是幻覺,沒有“背後”,如果有一樣東西有背後,這樣東西就是真實存在的東西了。但一切經驗意識顯現效應不是任何東西,所以沒有背後。
【A】:其實我之前會有那種溺水的感覺,當我快被很多情緒感受淹沒的時候,然後越掙紮越感覺要沉下去了,我覺得有點像那個THAT的感覺。
【M】:對,可能會有那種“什麽都不在乎”的感覺,這種感覺好像溺水了那樣。一開始掙紮,然後掙紮啊掙紮啊,最後什麽都不管了。
【A】:是,是同一個能量同步出來的。可能就是停在那裏不動,然後THAT反而能產生巨大的消融力。
【M】:沒有真正的”動“,”動“也是意識顯現效應,貌似”變化“在發生,其實這些變化都是空的。
【A】:我隻是走自己的路,因為我其實看很多書它都講不要過於相信外麵的上師,宗教那些。
【M】:對,真正的老師是你自己。其它人,比如我明亮,也是你自己能量顯現出來的效應。
【A】:很多人隻是在概念上去為了某些東西去爭論,然後為了證明自己很厲害,很高大上。
我對自己一直很誠實。哈哈哈
【M】:對,這種人很多,爭論的麵紅耳赤,其實他們完全不明白。對自己誠實是必須的。沒有其它或其它人,隻有你自己。這是關鍵的明白。
【A】:是,其實一開始我有點凹造型,因為我想要得到你的認可,我不想承認有些東西我不知道,不想讓別人看到我的無知,但是我慢慢感覺到了,然後就對它說是,一切都是THAT的顯現,然後就沒那麽糾結了。
【M】:這個“你自己”當然遠遠超越“人”這個範疇。
【A】:嗯,了解。
【M】:其實,什麽“讓別人承認”完全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明白了你自己是什麽了。觀察經驗,品味經驗,就是品味你自己的味道。THAT會用不是語言的告訴你秘密的。
【A】:因為其實我之前抑鬱症的時候,我一直每天折磨自己,然後忽然有一天,內心裏出來一個聲音,它問:你為什麽要折磨自己?然後我就問自己,我為什麽要這麽折磨自己,然後我就開始改變了。
【M】:對,抑鬱症不是壞事,不少人是因為得了抑鬱後才明白的。
【A】:還有我過去瘋狂迷戀過依賴別人,就是不停的找人算命,想要他們幫助我減輕我的痛苦,給我答案,讓我不再迷茫,然後後麵我發現即使是幫別人算命的人他自己也會痛苦也會迷茫。然後我就發現別人告訴你你的命運怎麽怎麽樣沒有用。別人也沒有辦法幫我,我還是那麽痛苦。
【M】:去他媽的“命運”,難道你還擔心夢幻裏麵的“命運”嗎?
【A】:然後我有一天痛得不行了,然後我就跟上帝祈禱,讓它救救我,然後好像又出來一個力量,就是其實有一個力量一直陪著我,我可以自己愛自己。
【M】:你觀察的對,那個告訴你“命“的人自己也不明白。真明白的那位不會告訴你”命“,因為真明白了就超越”命運“了。這就是《超越生死》的意思。
【A】:然後我就開始自我療愈,然後我就走著走著,我就發現現實生活中我還是沒有力量去麵對,有些問題我已經到了我沒辦法解決的地步了,我確實已經不知道該怎麽辦了,然後我真的就是這樣講的,就是管它媽的,先休息休息下再說,自己先好好放鬆自己,反正也沒有辦法行動了,然後你就出現了。
【M】:對,THAT就是你啊,當然一直跟你同在的。耶穌說的不錯:上帝跟你同在。其實“同在”這樣說法還是不究竟,應該說:你就是TA,TA就是你,無二。
【A】:但是我以前還是以自己是有問題的角度在修,你又告訴了我新的角度。對,其實後麵我就對算命這些東西不是特別信了,以前別人說什麽我就恐懼得不行。
【M】:如果你信了思想邏輯,那麽就等於做實了這個邏輯:有一個“你”是有“問題”的。好好看看這個“你”,看看他擁有的“問題“,慢慢你會發現它們都是空性的。
【A】:我發現我丟失自己很久了,我的內心是空虛的,然後一直被外界的一些東西控製。
【M】:不是這回事。真正的自己是不可能丟失的。”丟失自己“還是思想幻覺。那個”內心“也是幻覺,哪裏有什麽”內心“,更別談”空虛“了。這些都是夢幻裏麵的”你“擔心的事情,真正的自己不擁有這些。要對這一係列思想邏輯保持質疑。
【A】:是啊,我把那個憋屈的感覺丟給THAT以後,我頭腦裏就出現很多別人嫌棄我的話語,就是不停責備我的話語,然後那些話就這樣從我腦子裏飄過,我就沒感覺了。其實那一瞬間,我感覺到那個被責備的“我”好像不見了。
【M】:好啊!,上麵這個不就是明白了嗎?請繼續。
【A】:以前我身邊我就感覺為啥老是有那麽多人喜歡責備我否定我啊。
【M】:當那個“我”確定不了了或不重要了,就是《無我》了。管他們否定責備,不會影響你的。因為“否定責備“還是你自己的夢幻。
【A】:可是就是那一瞬間。
【M】:這”一瞬間“就夠了,我不是說過嗎,《明白》的一刻比一根針掉地上聲音還輕,幾乎察覺不到,但一切都不同了。
【A】:因為我有時候會發現我能夠覺察到身邊一切,所以覺察到一切的那個我也是THAT。就是沒有一個我去接住那些責備的話。
【M】:對,察覺到的那位觀察者“我”也是空性的,不要太較真了。
【A】:隻是看到它們飄過去了。
【M】:看到飄過去的都是空性的印象。THAT是超越“察覺”的。你說的對,找不到一個“我”來承受責備。這個發現就是一個巨大的敏感度提升。
【A】:覺察這個是我跟你剛剛聊著聊著才發現的,就剛才。
【M】:好,你已經明白了。
【A】:不是,察覺這個確實是剛剛聊著聊著的時候蹦出來的。
【M】:很好,這些問題別人都不常問的,說明敏感度提高了才問這類問題。連“察覺”其實都是空性的效應。THAT其實不懂有“察覺”的。
【A】:所以其實這個跟我同時去感覺看到的東西和看的行為那個品味其實是一樣的。
【M】:雖然THAT不是那個“察覺”,就像夢不是你一樣,但在THAT中可以自由地升起“察覺”這個效應來,這個效應看起來很實在,其實是空的。所以,察覺還是不察覺,其實沒有價值的高低。
【A】:因為我很喜歡刷抖音,有時候強迫性的刷,一開始隻是體會那種看著視頻前進一步和後退一步的感覺,然後我現在看著視頻跟自己講一切都是THAT的顯現,然後我忽然就問自己,是看到的視頻裏麵的東西是THAT的顯現,還是我看的這個行為呢,然後如果視頻裏的是THAT,那我看視頻也是THAT,然後就感覺它們是同時存在的。
【M】:為什麽超越意識察覺的THAT會出現意識察覺的效應?誰知道呢?根本沒有理由。THAT是不需要理由的,這就是《自由》。
【A】:然後我就開始去品味聽,還有嚐還有感覺。然後現在發現覺察也是這樣哈。
【M】:對,你通過這個體驗已經明白了什麽叫做《同步顯現效應》抖音裏麵和看抖音的那位其實是同一同步的THAT的效應。看是這樣,聽也是這樣,觸摸也是這樣,感覺也是這樣。都是同樣的道理。
【A】:以前隻是能夠看到覺察到的一切東西,但是沒有體會到那個在覺察的行為。
【M】:那個覺察的行為 == 被覺察到的事情。完全同一同步。
【A】:是。
【M】:主觀 == 客觀,無二。如果沒有“看”,就沒有“被看”。不信你試試看,不看的時候你能否證明還有“被看”的東西存在?
【A】:是哈!真有意思,哈哈哈。
【M】:思想認為有一個“我”在看抖音,也許是抖音在看“我”?如果沒有了抖音,還有“我”嗎?如果沒有了“我”還有抖音嗎?這就是同步幻覺效應。
奇跡就在當下的每一刻,但思想理智卻不認為這是奇跡。
【A】:就是覺察到兩者的同時就感覺有什麽東西好像被互相抵消了?抵消了,“世界”就不在了嗎?好像一切都是THAT的顯現並不是什麽都沒有,而是所有的一切都按它現在的樣子存在著。你說我明白,其實我還是不明白。我現在又有點不知所措了。
是不是連不知道,不明白和不知所措也是THAT的想象,我想,我可能會繼續去體悟這種感覺,而不是總是希望從你這裏給我一個答案。都是THAT的顯現。
【M】:你已經回答了你自己的問題。NO沒有“抵消”這回事!如果有“抵消”這回事,那麽被抵消的東西必須是實際存在的東西,但“世界”隻不過是一種覺知效應,並非實際存在,怎麽需要抵消呢?拿什麽東西來抵消?如果你找到一個東西來抵消“世界”這個效應,那麽,那個你拿到的替代品還是一種效應,也不真存在。我們根本不談“抹殺”或“替代”或“抵消”,這些動詞都是虛幻的概念。這一切都是你自己(THAT),難道THAT要抵消它自己嗎?這就荒謬來。是的,“不知道”,“不明白”,“不知所措”,這些通通都是THAT顯現出來的效應,這些都不是重要的,就像做白日夢裏麵一閃而過的印象,完全不影響你自己。注意,THAT沒有抵消,停止,替代,抹殺概念,這些一閃而過的念頭,根本就是無關緊要的幻象,根本不真存在,怎麽需要去抵消它們呢?
【A】:所以最後隻剩下那個覺知到我在看,我在聽,我在感覺的東西嗎?還有覺知到我在覺知?
【M】:對,最後就是覺知。但你是覺知嗎?
【A】:我也不知道。
【M】:你是覺知嗎?有些不究竟的大師告訴你:你就是覺知,或說你就是意識。但這不是真相。你自己遠遠超越“覺知”或“意識”。覺知或意識可以自由地在你自己中升起,但你卻不一定需要覺知或意識。但如果你還無法接受這個明白,就暫時說一切都是覺知吧,以後慢慢超越這個思想概念。究竟地說,覺知,意識,這些概念都是幻覺。
【A】:我好像總是想要消滅某些東西,當身體的緊張的感覺出來,然後我就要刻意去感受那個緊張和感受到緊張的行為才會知道它們是同時存在,其實不用啊,我發現就是當被感受到的東西出來的那一刻,其實那個感受的行為就是自動存在的,其它東西也是同理,所以其實我不用刻意去感受以證明什麽,也不用去消滅它。然後這一切的存在展現或許就是背後那個THAT在運作,不需要非要去意識到它的存在,但是這一切的展現就說明它是存在的。
【M】:對,你已經回答了你自己的問題了!非常好,能夠發現這個,敏感度提高了。
【A】:是這樣嗎?存在就存在了,為什麽我會想要去證明一個東西的存在呢。或者是想要消滅一種感受或者情緒呢?那個覺察和看的行為,聽的行為,感覺的行為同時出現,也與被聽到的,被看到的,被感覺到的,全部都是同步出現。
【M】:完全說的到位!沒有“東西”存在需要消滅,難道你要消滅你自己嗎?這是不可能的。品味就可以了,讚歎自己的無限神奇。
【A】:但是我以前的行為好像就是在跟那個THAT對著幹。
【M】:不是跟TA對著幹,TA就是你自己,真正的自己,是跟你自己對著幹。所以“痛苦”啊,當然這個痛苦也是幻覺。
【A】:所以其實我看到一個什麽東西的時候,THAT就在了。反過來也是這樣的。
【M】:不得不說你已經明白了。說的完全正確。你看到的一切都是自己(即TA)。
【A】:我是怎麽知道THAT不是察覺呢?
【M】:我說你自己超越察覺,但察覺也是你自己顯現出來但效應,也是自己。但你自己不全是“察覺”,完全就可能沒有察覺,你還在。比如昏迷。比如沒有意識了,談什麽察覺?但你自己依然在,完全不需要察覺。
【A】:我都沒有你說的那種好像身體自動會做事情的感覺。
【M】:你的身體的一切行為,包括手抬起來,都是自動的,都是TA在動。不是“你”的意誌。
【A】:這樣。我覺得我現在對那個THAT了解算是多一點了。之前雖然也會說那句話,但是具體怎樣感覺不是很明白。是,你說這個我明白。就是其實不管的看到的,聽到的,其實都有THAT在,因為所有一切都是同步在的。
【M】:說的完全到位,不管是什麽經驗體驗,都是TA,因為TA就是同步同一顯現。明白了這個還有什麽可以糾結煩惱的?
【A】:是的,現在確實沒有那麽多糾結了。這個意識覺察的效應是通過我展現出來的,所以才說我就是THAT,THAT就是我嗎?
【M】:是的。沒有和我分離的THAT。而且,一切顯現出來的所謂“外界”還是THAT。
【A】:是。我還以為那個我會消失。我還以為沒有我隻有THAT了。
【M】:完全沒有“消失”邏輯。什麽都不會消失,因為一切早就是自己(TA)了,“身體”不真是身體,是自己(TA)。大腦不真是大腦,而是自己(TA)。但身體,大腦的顯現形象是不變的。THAT要顯現出什麽樣子來有THAT的自由。明白了以後,經驗故事依然如故,但你明白了,這不是真故事,這是顯現效應,是類似看電影一樣的娛樂。
【A】:身體大腦同樣也是因為我看到,我感覺到的哈?
【M】:對。這些都是《效應》。明白了以後不會不是“人”,也不會失去“我”的感覺,隻不過明白了這些“感覺”和“形象”都是TA顯現出來的樣子而已,不真的有獨立的“人”和“身體”。
【A】:身體跟其它能看到的感覺到的東西都是一樣的?
【M】:對,都是一樣的能量顯現效應,不是實體。沒有真東西,隻有TA。沒有真情況,隻有TA。
【A】:所以一開始就是從THAT中生出了那個覺知,然後所有的一切才同時存在。
【M】:NO,沒有真的東西“生出”,覺知是幻覺,不是東西,怎麽可能生出呢?
【A】:那那個覺知是怎麽來的呢
【M】:它沒有來。這是“如來”。看起來來了,其實沒有來。一切都是TA。
【A】:覺知跟THAT是什麽關係呢
【M】:所以也沒有“去”這回事。覺知和THAT沒有關係。我反問你,夢和你有什麽關係?“關係“是幻覺概念。隻有兩樣東西才能有“關係”,但我告訴你現實沒有兩樣東西,怎麽可能有“關係”這個邏輯呢?夢根本不存在,談什麽關係?隻有真存在的才配談關係。幻覺是無法談關係的。
【A】:就是這點還是不是很明白,覺知跟出現的那一係列我知道是同步顯現
【M】:同步顯現的《幻覺》效應,關鍵就是幻覺,英文ILLUSION。當我
【A】:不知道了,想不明白了
【M】:幻覺就像你把一塊石頭看錯了看成了房子了,你就相信這是房子了,走近一看發現完全看錯了,是一塊石頭,所以房子和石頭有關係嗎?思想本身就是幻覺,確實想不明白的。
如果你晚上走路,遠看一棵樹你認為是一個人站在那裏。這就是幻覺。這個人跟這棵樹有關係嗎?沒有關係!幻覺就是假的,怎麽可能有關係呢?所以,覺知和意識看似非常真實,其實就是TA看錯了TA自己,以為真有覺知和意識這回事了,就等於把石頭看錯看成了房子一樣道理。所以,房子沒有從石頭中“生出”,也不會“回歸”石頭,房子就是幻覺,看破這個幻覺就夠了。
你覺得好像“覺知”和THAT是兩樣東西,才問出“關係”這個問題來。NO,沒有兩樣東西存在。隻有TA。
【A】:覺察是怎麽顯現出來的呢。覺知是THAT怎麽顯現出來的呢
【M】:我不知道。這是TA的奇跡,要問TA了。哈哈。
【A】:就是這個點想不明白
【M】:“怎麽”這個問題是無法言說的。不需要想明白。而是可以明白這就是魔術奇跡,沒有一個“誰”需要知道為什麽。為什麽會做夢?無解!記得我最前麵說的《無知》嗎?隻有幻覺“我”才希望知道為什麽,怎樣等等。其實,連這個要知道答案的“我”都是幻覺。TA是無法知道的。
究竟地說,其實,“答案”都是“問題”編織出來的。或說是“問題”編織出了“答案”,因此,“問題”和“答案”都是同步幻覺。但思想理智卻不知道,還以為有可以獲取的答案呢。真正的不是答案的《明白》會同時摧毀“問”和“答”。
【A】:你說幻覺的時候我不是很能直接體會到那種感覺
【M】:我們現在在對話嗎?
【A】:嗯啊
【M】:你看,這就是看錯了嗎!得出了“你我對話”這個結論來了。
【A】:所以我說不明白
【M】:“你我對話“沒有真正發生,但僅僅看似在發生。這就是奇跡了,既好在發生也無法確定在發生。
【A】:怎麽理解呢?
【M】:看似發生的其實沒有發生,這就是幻覺。這是無法理解的,思想理智是無法理解的。如果可以理解就不用“奇跡”這個詞了。
【A】:算了,我覺得我還是不明白
【M】:不在的看似在,空的看似有,空看似色,這就是奇跡,思想永遠無法理解。並非“在”要抹殺“不在”,也不是“不在”要抹殺“在”,而是既在也不在。你能理解為什麽昨晚夢裏有那個夢幻世界嗎?
【A】:就是從覺察到THAT那裏斷掉了。
【M】:那個說“我還是不明白的我“不是你,而是思想理智。察覺就是THAT的效應,無法切斷的。但思想邏輯總是要概念化一切,思想邏輯認為“察覺”和THAT不是一回事,而是兩個不同的屬性。
不明白的是“我”而不是你自己。不要擁有那個“我”,為“我的不明白”負責。“我的明白不明白”和你自己有什麽關係?“我”是不需要明白了,因為幻覺怎麽配有明白這回事?所以,要在思想理智上理解明白完全是幻覺目標,永遠無法通過思想理智來達到這個目標的。
【A】:可是為什麽會有這個我呢?
【M】:幻覺就是這個:把思想理智當成了“我”。不知道為什麽會有我,不可知,也許是THAT開玩笑吧?要去打一個電話問TA了。
【A】:哈哈哈哈
【M】:我無法回答這個問題。
【A】:想不明白,不想了
【M】:我不提這個問題,因為我知道這是一個大玩笑,問“為什麽”就等於當真了。玩笑是沒有“為什麽”的。明白了,就不問這類問題了。就好像房子問石頭,為什麽“我”會生出來。石頭回答,“你“根本就不存在,你是幻覺。
【A】:我晚上做夢,夢到老師在課堂上講一個高深的哲學問題,然後我就很興奮的回答,結果就醒了。我竟然會回答夢裏的問題。
【M】:可以好奇地感歎:我竟然會回答夢裏的問題,感歎THAT的魔幻奇跡,但沒有必要問“為什麽”,奇跡是不需要理由的。幻覺故事都是非常離奇的。什麽奇奇怪怪的都會看似地發生,其實沒有一樣情況發生了。都是幻覺。
【A】:感覺越想越想不明白
【M】:我可從來沒有指望你通過思想想明白的。《明白》不是思想可以想明白的。
但你自己可以明白,因為你自己不是思想。思想理智無法理解不等於你自己無法明白你自己是一個奇跡製造機。好消息是你不需要思想來幫忙想明白。當你不再在乎思想上怎麽理解了以後,明白就在了。
【A】:我為什麽會抓著思想不放呢?為什麽會想通過思想想明白呢?
【M】:因為這個“我”本身就是《思想》,思想當然會抓住思想自己不放了。“我“不是真的我自己,而是思想念頭上的感覺。這個“我”感覺一旦被當真,它就會有無窮的問題,它希望得到答案,比如說“為什麽有我?”,比如說“為什麽有世界?”,但這個“我”思想是無法接受真正的答案的,因為答案將摧毀這個問題的邏輯基礎。
【A】:我就是感覺我總是希望得到答案。總喜歡問為什麽。
【M】:“我”幻覺維持著“希望”,這就等於是幻覺死循環。這個希望得到的隻有失望和痛苦。
【A】:就是求知好像也是一種為了尋求安全感的行為,然後想要填補什麽
【M】:一旦“我”幻覺被當真了,站在“我”這個個體中心位置,當然會覺得缺乏,就會要求填補缺憾。如果幻覺“我”得到了“答案”,不就做實了這個幻覺感覺了嗎?加強了痛苦糾結。對,“求知”本身就是看錯了,把自己看錯成裝在身體裏麵的“我”思想了。
【A】:最終的結果可能真的是自我毀滅
【M】:NO,沒有你自己的滅亡。TA從來沒有生出來,怎麽可能有滅亡?但那個“我”感覺會在某刻找不到了。
【A】:其實我以前就感覺自己會這樣
【M】:昏迷中還有沒有“問題”嗎?
【A】:沒有了
【M】:對了,但THAT不變。當意識上來了,就有問題了。當意識升起,就有“我”這個思想念頭了。所以,意識以及意識中提出的所以問題都是幻覺。
【A】:你說那個覺知好像也是意識?
【M】:對,覺知 == 意識,說法不同,其實它們不是兩樣不同的東西或情況,而是同樣的空性的顯現效應。身體死亡之後就沒有覺知了,還有問題嗎?
【A】:沒有
【M】對,身體死亡之後,就沒有“我”了,也就沒有一切關於“我”的問題了。但TA(自己)不變。TA是不需要意識的,TA也不需要那個“我”中心感覺。
對於TA來說,身體的出現不是真出現了,而是空性的印象。根本沒有不是 TA的什麽東西或屬性從TA中出現了,這個“出現”也是空性的幻覺。今天,我們談的都是非常究竟的話題了。我不知道你準備好聽了沒有,也許不應該說到這個程度?
【A】:我要死了
【M】:不一定要到這個深度,除非成熟度高了或敏感度高了。NO,沒有“死”這回事。當真可以沒有,但不真有什麽“死亡”可以說。
【A】:很難理解,我不明白
【M】:好,就到此吧。該說的都說了。不要信我的話,你自己品味吧。
【A】:有時候我覺得腦子都要崩潰了
【M】:當然,到這個深度確實有這個感覺,因為這不是思想可以理解的,所以說不必強迫理解。好好享受TA吧,TA的神奇就是你自己。
【A】:是不是不去想反而對我比較好
【M】:不去想也不是“你”可以控製的,因為把“你”這個感覺當真了,就會去想問題。先享受再說,不要設定什麽目標。對,從實際品味開始,不斷超越,但不要求一步到位。
【A】:是,就像以前其實一切都在的時候,我不知道原來這麽多東西原來都是同步存在的,然後其實當我明白了以後也不用刻意去證明什麽,它們還是同步存在,就是看起來的樣子跟以前還是一樣。
【M】:今天我一步到位說到底了。說到《無可說無可知》了,但沒有要求你去理解。
對,先從可以理解對《同步顯現效應》開始品味。這是一個好的切入點。
【A】:我最近終於有勇氣去看那個傑德麥肯納寫的書。我看那個書的感覺就好像跟你聊天那樣。一開始我根本看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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