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無法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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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思想理智的對話》

(2022-01-13 13:00:29) 下一個
 
【問】:無夢沉睡狀態是不是《大圓滿》?裏麵沒有“我”也沒有“世界”
【答】:無夢狀態和“圓滿”或“不圓滿”無關。你知道為什麽?
無夢沉睡隻是一種經驗質地,或能量顯現形式。圓滿就是發現無論是什麽經驗質地或形式都不對自己有絲毫的影響,不會有絲毫的利益得失。恰恰就是《圓滿》(即THAT)顯現出這些經驗質地出來,然後思想理智就解釋成為“好”或“不好”或“失敗”或“成功”。思想解釋出來的情況都是忽悠。不明白的那位就會在經驗內容中抓住某個狀態,稱之為圓滿。這種思想上的抓取等於撲空或捕風捉影。《大圓滿》不是經驗內容層麵可以抓到的某種狀態,而是如上所述超越經驗內容層麵的不在乎或安全安逸。
真正的大圓滿就是超越“有經驗”還是“無經驗”,明白無論有沒有經驗,明白無論經驗的內容是什麽,都絲毫不影響自己。其實,如果你觀察經驗流,每天都是在“有經驗”(白天)和“無經驗”(無夢沉睡)之間循環。也許有人說無夢沉睡還是一種經驗,我不反對這種說法,這些都是思想概念的歸類,不重要。關鍵在於無論思想把經驗解釋成什麽情況,都是過眼雲煙,絲毫不結晶不留痕跡。就算哪天身體找不到了,“找不到“你”感覺了,你進入了俗稱的“死亡”,這!還是一種經驗顯現形式罷了,絲毫不是任何利益損失。就像“出生”之前不是任何利益損失一樣。
【問】:你的說法充滿了悖論。你的說法是打著邏輯的大旗反邏輯。
【答】:我沒有“打著邏輯大旗”,我直接說邏輯是不成立的,就是六祖惠能說的“一切法不可立”。你說我的話充滿了悖論。說的對。無法言說的THAT一旦通過語言說,就是悖論。我的所有指向性語言本身不是真理,我說的話僅僅起到指向無法言說的THAT的工具作用。你應該朝我指向的方向去品味,親自嚐出那說不出的味道來。如果你用思想理智來分析我說的每句話每個字的邏輯合理性,這不是親自品味,而是用思想理智來分析,這樣就好像鑽入一個充滿邏輯悖論的死循環中,很累的。
【問】:既然“當真了”也無所謂,又何必多此一舉的傳達“不當真”的教誨呢?
【答】:你這個疑問恰恰就是通過思想理智來分析我說的話然後分析出來是悖論。這就說明了思想理智是無法理解的。這個對立邏輯是誰發現的?思想理智!“當真”和“不當真”是非常微妙的,在當真的同時可以蔓延不當真,在不當真的主軸之中可以自由地“當真”,這絕對不是思想理智可以邏輯合理地分析的!當我通過語言透露出原本無法通過語言表達的THAT,但是通過思想理智的邏輯來分析,必然下降成為了無數的悖論,思想上就會覺得不斷地被卡住,卡住,再卡住。某一刻,你會超越思想理智的邏輯判斷,這些思想理智設置的關卡就會完全瓦解,不是思想上想通順了沒有關卡了,隻要思想在運作就會有“卡“,當你越過了思想辯證,包袱放下了,那些“卡“就形同虛設,看似還在,等於不在。但這需要能量敏感度的提高。所以,我建議你察覺思想理智設置的邏輯關卡,發現它們都是謊言,那麽思想理智對你的捆綁就會鬆動。這看似需要有一個過程,雖然不真的有過程。這個成熟的“過程”就像“時間”一樣,看似有“時間”其實並非真有時間。這也是你要親自品味的。
一開始,思想上有兩個對立的思想概念,一個概念是“當真”,另一個概念是“不當真”。思想上認定“不當真”比“當真”好。這樣就看似地建立了一個從“當真”過度到“不當真”的努力過程了。其實,情況比這個要微妙無限倍。當你開始品味了當真和不當真之後,比如一會兒當真了,一會兒想起來了就不當真了,這樣的“過程”看似延續無數次,某一刻,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你會對“當真”概念不在乎了,你也會對“不當真”概念不在乎了。你好像失去了起初建立的鮮明目標:要獲得不當真!這個鮮明目標開始失去意義了。嘿嘿,這是什麽味道?你要親自去嚐嚐看什麽味道!
換句話說,真正的不當真不是思想概念上麵建立的“當真”和“不當真”這樣的兩元對立概念上選邊站,而是微妙到無法言說的“那個”!“那個”就是THAT!
回到你的疑問“何必多此一舉?”,你發現了沒有?這個問題是思想理智問的,“多此一舉”是建立在個體利益得失的思想邏輯基礎上的利益衡量。高級瑜伽品味是完全沒有個體功利目的的。如果你要的是個體利益,去學習一門技術比來聽我囉嗦有用。
如果你可以退後一萬步看那些“問題”,你會發現所有“問題”都不是你問的,而是思想理智問的。你並非是思想理智,不要擁有它。你作為THAT本身是不會問問題的。我打一個比方,昨晚夢裏麵的“你“可能會問很多問題,但做夢的那位沒有問題。
【問】:用夢來看非常容易理解。但這種類比就是邏輯本身。
【答】:說的不錯。我常常用“夢”來比喻。但這僅僅是一個形象比喻。經驗不真的是夢,但類似夢,僅僅是類似而已。甚至,連“夢”都不真的是夢。也就是說,連“夢”這個概念本身就是一種思想上的抽象定義,這個概念本身無法確定成立。如果思想要確定現實就是夢,這就是思想上的概念確定,這種概念確定是不可能完成的。但為了語言交流,我方便地把現實比喻成“夢”,因為這個比喻非常有效。這個夢的比喻本身不是真理,而是幫助你的一個有效工具。你可以利用這個有效工具自己去品味經驗,然後你就會親自嚐到那個無法言說的味道。
【問】:你的很多說法讓我不爽了。
【答】:你說的對。你所有的“不爽”都是從思想理智的角度來分析我的話。但是,我的話是無法通過思想理智來分析的,隻能自己直接品味,品味出那個無法說的味道。請允許我拿夢做一個形象比喻吧:這個情況好比是,你在夢裏對夢裏的所有人宣稱:夢是假的!你們都是假的!沒有“你們”,也沒有“你們”認為的“世界”,也沒有屬於“你們”的生活,夢裏的所有人就會非常反駁,非常生氣乃至仇恨。所以,當你真明白了,最好不說。要說也隻對少數準備好的那位說。
那個“不爽”的是什麽?不是你,而是思想理智!當思想理智聽到了自己恰恰就是幻覺,不是獨立的存在,它能爽嗎?讓思想理智不爽了恰恰就是好跡象。相反地,如果你去聽某位“大師”的演講,越聽越爽了,要小心了,“爽”的就是思想邏輯合理性,是那位“大師”符合了思想邏輯合理性,思想理智就爽起來了。這就等於當真入夢了。
所以,思想理智一直在告訴你“我不爽了”或“我爽起來”了。你要質疑這兩種情況,因為這兩種情況都是幻覺。你可以退一萬步看著思想理智的敘述,不必壓抑思想流,但可以超越它們的謊言。
思想理智的功能是什麽?就是創造一種莫須有的邏輯合理性。THAT(即真正的自己)是完全沒有邏輯合理性的,這就是神性,或稱為奇跡。但思想理智(也是THAT自己的能量顯現)即時即刻地編織出虛幻的邏輯合理性來,自圓其說地編織出故事邏輯來,思想自己編織,思想自己消化當真,夢幻邏輯就看似逼真地流下去了,難以看破。
【問】:“用玩耍的態度比較好”這種說法似乎依然包含了“玩耍”對立於“嚴肅認真”。並且假設了有一個“我”可以選擇“玩耍”還是“嚴肅認真”的態度。
【答】:確實,有不少人看了我的文章會不爽和生氣甚至有可能產生“仇恨”的感覺。但如果我因為這些人的反駁和仇恨生氣了糾結了,這就是把經驗內容(類似夢幻)當真了,是自討沒趣。最好的態度就是看著這些經驗質地顯現,把它們當真是玩笑娛樂,完全不在乎。這就是我說的“玩耍”態度的一種。
比如說,我會去大庭廣眾地做演講嗎?不會,就像在昨晚夢裏做“演講”沒有什麽意義一回事。看似當下此刻多麽真實宏偉的“生活”,多少“苦難”多少“麻煩”。這些都是空性的秀。正如貝葉朋友推薦的耶穌的《傳道書》中指出的那樣,都是虛空的戲劇,完全不結晶完全不留下痕跡,比青煙還沒有實性地飄過。
當你明白了一切都是沒有實性地印象秀,無論它們敘述什麽故事,對於你自己來說等於沒有發生,那麽還有什麽可以“嚴肅認真”的?這就是玩耍態度了。
如果我要去大庭廣眾做演講,參加啟蒙社會的運動,這就太嚴肅認真了,就像昨晚夢裏參加的啟蒙社會運動一樣的沒有意義。但這不等於我什麽也不說了,如果你想聽我說,我就會說給你聽,這就是我的玩耍娛樂,並非有任何目的性。
當你真明白了,哪裏有什麽“苦難”哪裏有什麽“社會”哪裏有什麽“啟蒙”?隻有那無法言說的自己。管它是有經驗還是無經驗,管它是“在”還是“不在”,隻有自己!這,就是大圓滿。讓我再強調一遍,大圓滿不是經驗內容顯現中的圓滿,而是你根本不在乎經驗顯現出什麽故事內容了,隻才是真正的圓滿。
《大圓滿》可以即時即刻地顯現出“和平”和“戰爭”,但絲毫不改變這些顯現效應就是大圓滿本身。《大圓滿》可以即時即刻地顯現出“愛”和“恨”,但絲毫不改變這些顯現效應就是大圓滿本身。耶穌說了一句沒人聽懂的話:如果你打我的右臉,我就把左臉湊上來給你打。這不是謙卑,這就是“玩耍”態度。耶穌看待身體被釘上十字架都當成是玩笑。釋迦牟尼和耶穌沒有什麽區別,都是高級瑜伽士,僅僅是表達方式不同。釋迦牟尼是對貴族中的成熟人士表達,所以表達的非常究竟。耶穌是對不識字的以色列農民表達,所以非常腳踏實際的表達方法,顯現的不太究竟。
【問】:憑什麽要相信你說的道理?
【答】:我可沒有要你相信我。什麽叫做“相信”?相信這個詞的邏輯基礎就是思想上相信了。思想上的相信或不相信有什麽意義呢?難道昨晚夢裏的某個人相信了什麽或不相信什麽有任何意義嗎?沒有!
你不要相信任何語言表達,但你可以去親自品嚐語言指向的THAT。《親自品味》是超越思想相信的,是能量上的品味,和思想上的相信無關。
【問】:你對這個世界留戀嗎?
【答】:這個問題開玩笑了。如果我對什麽有留戀,首先要確定它是獨立存在的。但我無法確定“世界”到底是什麽,我也無法確定有“世界”這個東西存在。我唯一可以說的就是有“經驗”在。很多人把經驗分類成內在經驗和外在經驗。但我無法確定這個分類,因為我無法確定“身體”或“皮膚”是分割內在和外在的分界線。但思想理智卻毫不質疑地以身體或皮膚為分界線把經驗場分割成“內在”的和“外在”的兩部分。這種分割是隨意的,完全不真的成立。
對於我來說,隻能說有經驗,經驗裏麵看似有光亮色彩變化,有所謂的視覺,聽覺,觸覺,嗅覺,等等覺知效應,但我無法確定它們到底是什麽。就像在昨晚夢中我也無法確定夢中的光亮色彩變化是什麽,也無法確定夢中的視覺聽覺觸覺嗅覺到底是什麽。
一切到底是什麽?包括“自己”到底是什麽?都永遠無法確定。不要以為你無法確定是你的無能,但THAT可以確定然後來告訴你某個答案。不是這樣的。THAT也無法確定!道理很簡單,因為“確定”這個邏輯概念本身不真成立!明白了嗎?同樣地,“答案”這個邏輯概念也不真成立。沒有任何一樣邏輯概念是真成立的。
但這個詭異的奇跡不妨礙在經驗中通過思想理智功能來建立無數多樣的邏輯概念來,思想理智可以推翻一個邏輯概念,然後建立新的邏輯概念,無窮地循環下去,好像一隻白老鼠在轉盤上奔跑,看似朝前狂奔,卻在原地不動,哪裏也跑不到,這就是“你”和“你的生活”的寫照。
釋迦牟尼在《心經》中說“空即是色,色不異空”。難道他要你去站邊“空”和“色”嗎?當然不是了。他的這句話不是真理。整個《心經》中的每個字都不是真理。但所有字都指向了THAT。如果有真理的話,這個“理”是無法言說的,也就是無法通過思想理智來確定的。最終你可以發現“空”不是真空,“色”不是真色,到底是什麽?無法說,這就是你自己(THAT)!
【問】:你上麵說的都是邏輯,但卻否定了邏輯。這是矛盾的!
【答】:對了。我的語言表達都是邏輯。如果不用邏輯,就不表達了。但真相是可以通過語言邏輯表達出來的嗎?當然不能。這就是為什麽我建議你不要在邏輯層麵分析我說的句子,期望在思想上達到邏輯合理性。讓思想達到邏輯合理性就是中招了,中了思想理智的招了。就是要讓思想邏輯看出荒謬來看出矛盾來才是好跡象。
【問】:其實我並沒有達到你所說的不在乎不當真,差的太遠。在夢裏我可以跳崖,在這裏我怕的要死。
【答】:從你這個問題看來,好像我交給了你一個必須完成的任務:“達到不在乎不當真”。我可沒有布置給你這個任務,你誤解了,我指向的是超級不在乎不當真,連“達到不在乎不當真”都通通不在乎不當真。我指向的是不要把任何思想目標當真了,無論是什麽思想目標,都當它們為玩耍,包括“達到不當真“這個目標也當玩耍。昨晚夢裏麵的任何“目標”有什麽意義嗎?完成了又如何?沒有完成了又如何?絲毫不影響你自己,因為真正的你自己不是經驗中顯現出來的那個“你”。
就算經驗不顯現出“你自己”了,比如在無夢沉睡中就是沒有“你”感覺的,但真正的自己絲毫不會因為經驗顯現中找不到了“你”感覺而損失了,也不會因為經驗顯現出看似的“你”的感覺而增加價值了。明白了這個道理,才算是真正明白了《空性》。
很多人把有“我”感覺定義為“實在”,把沒有“我”感覺了定義為“空”。完全不是這回事。有沒有“我”感覺根本是無關緊要的。釋迦牟尼強調的“空”不是有沒有東西的空,而是盡管充滿了東西但等於沒有結晶不留痕跡意義上的《空性》。可惜大部分人誤以為沒有了“東西”才是空。所以有那麽多虔誠的教徒們希望通過閉關深度靜坐,把思想給清空了,獲得某種意識上的虛空。這就是開玩笑了。他們不會在意識中獲得“開悟”的。真正的開悟和意識(或經驗)中的顯現形式一點關係都沒有。
你說“在夢裏我可以跳崖,在這裏我怕的要死”。真是這樣嗎?當你在體驗夢的時候是不會知道這是夢的。你能否確定當下此刻不是“夢”?假如你在昨晚的夢裏我也要你確定當下此刻不是夢,你能做出這樣的確定嗎?你不能。無論是昨晚夢中的當下此刻,還是現在的當下此刻,是同一個當下此刻。如果你說你在這裏怕的要死,那麽在夢中一樣會怕的要死。其實,經驗就是經驗,你完全無法確定哪部分“是夢”哪部分“不是夢”。這樣的劃分恰恰就是思想理智在創造抽象的概念編故事,不要當真了。
我再問你,你能確定當下此刻是“活著”還是“死後”?哈哈,我不是開你玩笑。我指出的是你根本無法確定當下此刻是什麽情況。也許“死後”就是現在這個樣子,你以為這是“活著”了。人們都期望下輩子要怎樣怎樣,但他們無法確定當下此刻就已經是“下輩子”了。所以,什麽上輩子,現在輩子,下輩子,活著,死亡等等,通通都是思想在編織故事忽悠思想自己,不要當它們一回事。
【問】:即然一切都是THAT,不可定義,這THAT指的是否是一體心(夢境),夢中經驗流的顯現是否是心的投射,由THAT顯現出來。
【答】:“一體心”或“一”或“空”都是思想編織出來的抽象概念。THAT遠遠超越這些思想概念。THAT不是“一體”卻可以顯現出一體的樣子來。當你越來越明白了,就不會待在“一體”這個概念上了,你會發現“無二”是更好的表達方式。《無二》的意思就是無法分割成兩樣。如果你說現實是“一”,那麽立刻就坐實了有“二”在。思想邏輯上的“一”是建立在數字上有“二”。所以,說“一”等於說“二”。現實沒有這種邏輯,現實是超級的不可分割,當我們把“二”否定了,也否定了“一”,這就等於否定了整個數學邏輯。注意,在經驗內容層麵,數學是非常有用的工具,人類文明(思想的另一個說法)都是建立在數學邏輯上的。但真正的自己(即THAT)超越經驗中顯現出來的內容質地,好比在昏迷中,完全沒有了經驗顯現內容,哪裏還有數學?哪裏還有概念?但這不等於說你自己(THAT)沒有了。你的問題中問道“THAT是不是一體心(夢境)“,這個問題就相當於你問:昨晚夢中的意識是不是就是THAT?不是!雖然THAT可以顯現出“昨晚的夢境”,“昨晚的夢境”僅僅是THAT的顯現功能,卻不是THAT。THAT不需要顯現出什麽東西來,不改變THAT就是THAT。所以,“一體”,“心”,“夢境”都是經驗顯現效應裏麵的概念故事,THAT無限超越這些概念故事。
我不知道經驗中的流是什麽,我會比喻經驗流是THAT投射出來的,思想解釋出故事來。但這樣的比喻不是真相,這僅僅是一個方便的形象比喻。指向那無法說。到底當下此刻是什麽?我不知道。我去問THAT這個問題,但沒有答案。某刻我不問了,因為我明白了問的那位本身就是幻覺,幻覺問題得到的答案都是幻覺,這是無用功。我已經明白了我就是THAT本身,THAT本身就是《無限》,既然是《無限》就沒有可以確定的答案或所以然,否則就不是無限了。THAT就是《無二》,既然《無二》就是說除了THAT自己沒有其它了,那麽問誰要答案呢?問問題的對象都沒有!當“問題”的欲望看破了,就不會希望獲得“答案”。這,恰恰就是真正的明白。所以,《明白》並非是思想上認為的“超級智慧”或“萬寶全書”那樣的明白,而是真正明白了自己的《無限》。《無限》的同義詞就是“無限無法確定”。《無限無法確定》是什麽東西?就是你自己的神性啊!既然無限無法確定,那麽一切可能性都是存在的。明白了這個等於釋放了無限的能量,什麽都變成可能性了。好像你突然發現你自己是千變萬化的精靈,自由地呈現出任何形態,卻不真是任何形態。這就等於進入了耶穌說的“上帝的天國”了,也就等於是佛說的“涅槃”了。別以為“涅槃”是什麽了不起的“神跡”,不是的。涅槃就是普普通通的當下此刻,你明白了你就是無限本身!
【問】:在夢中是二元對立,管他是好坯對錯,都是思想(小我)的判斷,我隻要看清,不在乎這判斷,儘管心還是自動顯現能量流(故事),我就一直看清認出這是夢,不當真不在乎!這是高級不在乎嗎?
【答】:說的對。隻是要指出,自動顯現不是“心”顯現的,而是THAT的自發自動顯現功能,其實“心”即思想恰恰就是顯現出來的質地或內容的一部分。換句話說,顯現出來的“思想”會自發自動地解釋顯現出來的經驗質地,然後自發自動地相信了這些故事內容。這就是一個邏輯死循環。“思想”(或“心”)恰恰就是THAT顯現出來的能量形式,並非“思想”(即“心”)會投射出什麽東西來。不要把“思想”當成是主體,建議把“思想”看成是和自己無關的能量脈衝震蕩,這樣就會逐漸和思想敘述的故事脫離了。這不是物理或心理意義上的脫離,而是超越物理超越心理的《不當真不在乎》。對於思想來說,依然在按照它的邏輯判斷,對於身體來說,依然在自發自動地處理各種問題,但那個《不當真不在乎》能量已經被你發現了就處於主導地位了。你已經對“思想”和“身體”乃至一切經驗內容都當成無害的“電影”了,該哭的時候照樣哭,該笑的時候照樣笑,該煩惱的時候照樣煩惱,和你有什麽關係呢?都是“電影”的故事內容而已,你不真的在其中,雖然感覺逼真地在其中。
【問】:我目前的生活是很平靜,沒有高低起伏的故事,沒壓力,也沒有物質的欲望,每天都沈浸在靈性文章書籍中,這是否是THAT在給我這角色做美夢?
【答】:你描述的情況都是思想(“心”)在判斷好壞中差。如果你感覺生活待遇不錯,請享受吧,這是你值得的。不要因為沒有壓力就覺得自己過的太順了不正常。NO,一切該發生的都不是錯誤。大部分人的生活都是平安無事的,我也可以這樣說。把現在這個情況看成是“美夢”是過多的解釋,即是思想解釋,不要在乎這樣的解釋。因為思想總是希望平安無事的,有可能經驗會顯現出“不平安”了,思想就會產生痛苦感。思想的基本功能就是脫離痛苦擁抱幸福,但恰恰就是思想上的這個糾結反而造成了一直在平凡,痛苦,幸福這樣的死循環中轉,這輩子是這樣的死循環,下輩子重複,所謂的“輩子”不都是一段一段的故事嗎?死循環不但在一段經驗(你的“一生”)中重複,還會不斷地在“輩子”(經驗段)中重複。通通都不要在意,因為它們都是THAT玩的遊戲。
並非THAT給你做這個角色的美夢,而是你自己才是THAT,是你自己跟你自己在玩耍娛樂。你看似有一個隱性的誤解,你認為THAT在上麵,你在下麵。不是這樣的。THAT就是唯一的你自己,沒有什麽“小我”也沒有什麽“大我”,沒有上沒有下,隻有純粹的你自己(即THAT)。
【問】:看著這美夢是不是就是奇跡,都是THAT智能顯現,但是這世界還是在的,明白了就是明心見性了嗎?我不太會表達,我感覺我不在這世界,因為根本沒有世界,隻有能量流,説不出的虛幻
【答】:是的,一切都是奇跡,怎麽沒有身體的自己會顯現出有“身體”的感覺效應來?這就是奇跡。怎麽沒有時間的自己會顯現出有“時間”流逝的樣子來?這就是奇跡。怎麽沒有空間的自己會顯現出有“空間”的感覺效應來?這就是奇跡。怎麽沒有“我”的自己可以自由地顯現出有“我”的感覺效應來?這就是奇跡。經驗的每一點每一刻都是奇跡。但思想不這樣認為,思想說一定要你飛起來了才算是奇跡了。你說的對,一切都是同一個THAT的超級智能顯現,類似於超級電腦創造出逼真的全息電子遊戲場景一般。這世界是在的,但它不是“世界”,它就是你自己!但思想不這樣認為,思想說這就是“在你之外的世界”,思想說這個“外在的世界”控製你,你必須和這個“世界”鬥爭保護你自己的利益,這就是謊言故事。是的,你最後那些句子說的很好,雖然看似有世界,但根本沒有“世界”,隻有你自己的能量顯現流。
【問】:一直等待夢醒(這也是思想),看清是品味嗎?認出我是誰(THAT)是慈悲是愛嗎?(THAT不就是愛本身,跟個人角色無關嗎?)但我對這虛幻世界沒感到恩,沒發慈悲心,很平淡是不是沒在品味呢?
【答】:不!不必等待夢醒,你能否確定這就是“夢”?你無法確定!就算你確定這是夢了,然後醒過來了,其實你還是在夢中。看過好萊塢大片《夢中夢》嗎?一層套一層,你是永遠醒不完的。其實,說透徹了,“夢”這個說法僅僅是用來比喻《意識或經驗》。隻要有《意識》或《經驗》在,這就類似夢了。你能夠脫離你的意識或經驗嗎?不可能的。不信你試試看去脫離意識或經驗。假如你成功地脫離了意識或經驗,興高采烈地對大家宣稱:“我醒過來了!我脫離了意識(或經驗)了!”。哈哈,別高興的太早,之所為你能夠宣稱什麽,必然還是在意識或經驗中,否則怎能宣稱什麽呢?
我的意思就是,真正的《明白》不是從意識或經驗中醒過來。而是發現意識或經驗根本無害,它們無論顯現出什麽情況來都不會造成對你的傷害或損失,就好比昨晚夢裏麵的故事對你是無害的一回事。世俗宗教說的“醒悟”其實是一種概念上的忽悠,所以我不用這個詞,免得思想上兜圈子了。
你自己就是慈悲和愛,無論你認識不認識,明白不明白。THAT就是THAT,但THAT不需要它自己知道這個情況。因為THAT是唯一的是,沒有任何對象(無二),這個“愛”不是思想上想象出來的一個人對於另一個人的有方向性的“愛”,而是明白自己的無限安全安逸,無論什麽發生都是同樣的安全安逸,這才是真愛,不是愛任何一個個體的膚淺的“愛”。但話說回來,在經驗中是因該“愛其它人”的,為什麽不呢?因為“其它人”不真的是其它人,就是你自己。所以經驗中的“愛”還是愛你自己。但思想不這樣解釋,思想解釋說你的“愛”是對某個不是你自己的人的愛。你不要對思想解釋當真了。
你說你對“世界”沒有感到恩。這不是問題。你會對昨晚夢中的世界感到恩嗎?我這個問題是不是開玩笑了?哈哈。也許在昨晚夢中的那個“你”沒有來得及對夢裏的“其它人”發慈悲心,夢故事就葛然而止了。你後悔嗎?我這個問題是不是開了一個玩笑?
當右手發現左手就是自己,右手會不會產生擁抱左手的衝動?不會,右手安逸地享受這個發現。
《平淡》就是很好的品味機會。當你發現了你自己就是無限本身,平淡不會改變。
【問】:問一下,思想萬千變幻,但是一追究,就像肥皂泡一樣,破了(或者說注意力轉移了),這是因為本來思想(或者說一切)就是空性的嗎?還是思想本來就不知道是什麽,自己(思想)試圖解釋自己,所以也說不清自己是什麽?
【答】:說的非常好 ,思想理智永遠自己解釋自己消化,純粹的空性遊戲。如何你仔細看它們的邏輯,這些粗看起來合情合理的邏輯就無限開放發散掉了,原來那個“情況”就找不到了。我在以前的文章中詳細介紹了《無限發散原則》。你自己是唯一的實,但你自己顯現出來的印象是空性的。
【問】:我看到某佛教大師說:“忍辱是為了保持積累的功德”。請問你怎麽說?
【答】:這句話粗看起來合情合理,這就是思想理智的迷惑性。真明白了就看不到“辱”了,就不是忍了。真明白的那位看到的就是自己的能量顯現,不是任何負麵情況,因此沒有“辱”也無需“忍”。真明白的那位可以痛的哇哇叫,但沒有痛苦。痛是一種經驗呈現形式,哇哇大叫這個身體反應也是經驗呈現形式。但沒有糾結或痛苦。“保持積累的功德?”,隻有夢中的幻覺角色才要“功德”,因為這個角色當真認為有屬於“他”的功德。無限的自己就是唯一的是,什麽功德?TA不懂這個思想概念。無限圓滿的自己什麽都不缺乏,它才不要這個東西了。
=========== 讀者問答 ===========
【呂秀玲】:
看了一會電視,似乎更加“深入”的懂了明亮先生說的“明白”
拿著遙控器換台,體育,綜藝,電影,紀錄片……挨著換換換換換不停……(經驗的切換)
每個頻道的畫麵完全不同,從電影換到綜藝,剛才的電影完全消失了(不結晶)
換到一個喜歡的,認真的專注的投入的帶著情緒看了一陣(品味當真,品味劇情的流,品味即時即刻的能量流)
無聊了,接著換,即便是新聞聯播時間,每個台都在轉播同樣新聞(思想解釋――同樣的,但每個不同的頻道的畫麵都是即時即刻現炒現賣的呈現)
突然,網絡斷了,屏幕一片雪花,或者空白(也許這就是死亡或者昏迷,經驗暫時呈現空白或黑暗,但仍然是經驗)
網絡修複了,畫麵重新出現……(出生了!突然出現光影交錯畫麵)
中間插播廣告(突然明白了,原來都是幻啊,提醒自己不當真。廣告越來越頻繁,會越來越不當真……)
現實跟看電視的區別就是一,這個遙控器不在“我”手裏。切換什麽畫麵“自己”說了不算,完全的被動。但是可以欣賞品味這個被動出來的畫麵。
第二個不同,這個身體的“我”是跟畫麵融為一體的,沒有一個獨立的“我”在看。“我”在每一個經驗裏經驗著經驗,當然,有時候是綜藝,有時候是體育,總之,都是真人秀……
醒來,可能就是知道了,“我”在“演”一個永遠演不完的“秀”,怎麽演,根本無所謂了,無所得無所執無所失無所謂……
所以,除了品味,還能幹啥呢?也無法關機……
胡亂說的,就當演了一段脫口秀
【明亮】:對!對!品味的非常好。如果你把自己定位於經驗中的一個觀察者,這是隱性的個體分離定位,那麽對於這個觀察者來說,就是沒有遙控器的,完全沒有主動。但如果沒有了這樣的定位,嘿嘿,THAT的意誌就是你的意誌,無法分離。更進一步,既然我自己就是TA,除了自己以外無其他,還談什麽“意誌”?如果意誌沒有了方向,這個概念就不立了。
是的,所謂的“看”也僅僅是經驗呈現或意識呈現的一種形式,和“被看”的一切不可分離。但是,你自己卻超越這個“看”和“被看”。簡單一點說就是,觀察和被觀察僅僅是經驗顯現出來的效應,你自己可不是你顯現出來的效應。所以,不要把自我定位定於那個“觀察者”,這樣還是一種隱性的分離幻覺。你自己無限超越“觀察”。也許我說的太深入一點了?
“遙控器“也就是”意誌“,這個概念無法確定。看起來好像有意誌,但你無法確定有意誌。就像“心跳”那樣,心跳的意誌是哪裏來的?誰設計的?無法說。但好像是有意誌的。這就是品味奇跡了。看起來的卻不是看起來的那個樣子,奇怪就奇怪在這裏了。有一條我自己編出來的定律:你自己無限超越一切可以說出來的或可以想出來的“情況”。那麽,一切就簡單了,對任何“情況”,去他嗎的了事,哈哈。
【呂秀玲】:正是正是。自己連觀察者都不是,“觀察者”也是經驗,而無窮的經驗變換就是那個“它”,不管怎麽變,“它”仍然是它。超越一切的“在”
【明亮】:明白是不斷深入的,一開始以為“觀察者”是真正的自己,但隨著敏感度不斷提高,你會發現連“觀察者”還是經驗(或意識)的一部分。你無限超越經驗或意識。
沒有照片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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