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無法說

本博客集中分享高級心靈瑜伽,體驗真正的生命洪流,發現自己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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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做六度?需要消除業障?》

(2022-01-13 12:50:58) 下一個
 
【楊蕊娟問Dong Chen】:請教信佛法說的六度而且去做,跟在經驗中That在體驗,是一種思想的信嗎?是以幻修真嗎?要照佛的步驟去做嗎?這不就是折騰拖延,時間是幻呀,其實當下即是,我們如何到當下呢?靜心、瑜伽、打坐還是觀想?如何覺察?如何認出That,但是That有了虛幻的(人)有(我)障礙了(眼耳鼻舌身意)要如何不等同(我)?如何破我執破幻呢?問題一堆,我不太會表達,但我是知道That但體驗不到,是業障深重還是我執重呢?
【Dong Chen答】:哈哈,你是不是@ 錯人了? ……等先生來回答吧。我也是沒體驗,但這都是思想給的結論,不當真。對佛法更是小白,隻知道有“不二”之說,既然不二也就沒有什麽“幻”“真”,全是概念,還是不當真…我瞎說著玩,你也別當真…
【明亮補充】:首先讚一下陳東網友的回答,簡單明了到位,真正明白的那位都會這樣回答的。問題可以千變萬化,但答案隻有一個:一切都是你自己,幻是自己,真也是自己。如果你把自己(即現實)切成兩半,一半是真,另一半是幻,或者把幻的情況改造成真的情況,這就落入了“二”了,也就像把無法分割的自己分割成兩部分。既然幻和真都是自己,還分辨幹嘛?但我為什麽還常常說真相和幻覺的差別?這是分辨嗎?在語言邏輯上看似確實是一種思想分辨,但我通過這樣的練習指向了無法分辨的自己,也就是說,為了語言交流方便起見,我不得不說真說幻,其實我都指向了自己(即THAT),當你徹底明白了之後,就不說真說幻了,什麽都不必要說了,因為一切都是自己(THAT)。陳東朋友可以一下子就看出了楊蕊娟問的問題裏麵都是思想給出的概念結論,很了不得。不必對這些概念結論當真。這恰恰就是釋迦牟尼說的《離幻》了,離幻了就等於開悟了,而不是先離幻然後才開悟那麽一個過程。不是這樣的,開悟(明白)不是一個過程,而是立即的,在你看清楚一切思想概念都是謊言的當刻就等於開悟了(即明白了)。
佛教裏麵有“六度”之說,其實所謂的六度之說就是六個修行境界:布施,持戒,忍辱,精進,禪定,般若。我說的高級瑜伽是什麽?就是最高境界“般若”。讓我們從最高境界“般若”說起吧,如果你在網上查一下,般若說的就是“遠離煩惱偏見,輕鬆自在”。這就是我說的大圓滿。怎麽才能讓你徹底感受到輕鬆自在的大圓滿呢?就是當下即刻發現一切都是自己,無其它。什麽會造成煩惱不安?思想上認為有一個自己裝在肉體裏麵,肉體之外的都不是自己,那麽肉體裏麵的自己和肉體之外的非自己之間產生了利益衝突,這就是妄想偏見。釋迦牟尼大師強調的關鍵點是《一切都無自性》,用簡單白話說就是一切看似的物體裏麵沒有屬於這個物體的“自性”,也就是說,一匹馬裏麵不真的裝著“馬”,一隻鳥裏麵不真的裝有“鳥”,一個人的身體裏麵不真的裝有“人”或“我”。《無自性》等同於《無我》。這個《無我》不等於說你沒有了“我”的感覺,當下此刻大徹大悟的那位還是有“我”的感覺的,隻不過他明白這個“我”感覺不裝在身體裏麵,他明白這個“我”感覺僅僅是一種意識顯現效應,不是真的有一個獨立的“我”裝在任何地方。真正大徹大悟的那位不會再區分“有我”和“無我”因為他明白“有我”和“無我”都是同一個THAT在變戲法一樣顯現出來的奇跡,並非“無我”完勝於“有我”。真正大徹大悟的那位發現“有我”是它(THAT)“無我”也是它(THAT),沒有任何價值上的差別,就這樣他遠離了妄想偏見得以輕鬆自在了。我的每一篇文章都在談六度的最高一度:般若。不要被“般若”這個古印度詞匯鎮住了,般若就是我說的“它”(即THAT)。
但佛教為什麽會有其它的5度呢?因為大部分人無法一步到位就立刻明白《一切都是自己》,大部分人都相信“我自己”就是裝在身體裏麵的我自己,而周圍環境不是我自己,這種思想信仰實在太頑固了,頑固到難以發現其荒謬的地步,怎麽辦呢?古代某些大師就降低對話深度,編一個故事給大部分無法明白“般若”的人聽,說:“你是一個有缺點的人,你要去施舍別人獻愛心給別人來積累德性,這就是第一度布施”。然後第二個故事就是:“你要對自己維持一係列的戒律:不作惡,不思惡,不說惡,就是要你維持正麵的行為準則,這就是持戒”。然後第三個故事就是:“你要忍受各種情緒和環境的變化遭遇,比如在遇到逆境的時候要忍受住,比如人家侮辱你的時候不要生氣,比如生活境遇不佳的時候不要煩惱痛苦,這就是忍辱”。然後大師們看到某人的悟性提高了就建議他要“精進”了,什麽是精進呢?很多不明白的人錯以為是某人太懶惰了要他更努力,好像高考了要他起來複習功課那樣。其實不是,精進的真正含義和懶惰或努力無關,而是提高觀察的敏感度,發現原來認為對的概念其實都不真的成立,精進就是超越的意思。我的每一篇文章都在摧毀思想概念上的“想當然”的邏輯合理性,我的每一篇文章都在刺激你精進到《無努力的般若》。我不直接談什麽“布施,持戒,忍辱”,隻要你可以進入我文章裏麵談到的意境,你就可以一步到位地精進到了般若(即THAT),那麽就不需要刻意地布施持戒和忍辱了,刻意完全地沒有了,下麵讓我談談為什麽當你明白你自己到底是什麽以後,布施,持戒,和忍辱可以在完全無努力不刻意的情況下自然而然地出現。
明白了你自己到底是什麽,就般若了,你即是THAT了!那麽就等於你不必要刻意地做任何一個“度”了,你完全地超越了這一切故事情節。那些所謂的“度”都是說給還無法明白的大多數人聽的童話故事,大部分人無法一步到位地知道自己到底是什麽,就說個童話故事給他們聽,說“你是一個人,這個人要布施要持戒要忍辱,也就是說這個人要改造他自己然後進入般若”。這就是一個說給孩子聽的童話故事。來我這裏的聽眾都是高悟性的,不是膚淺的孩子,我是不會說這類童話故事給我的聽眾聽的。我的每一篇文章直接指向《你自己到底是什麽》,這就等於直接指向THAT(般若),我不給你建議一個漫長的道路讓你去跋涉,我直接告訴你:雖然在經驗中你感覺到自己好像是“一個人”,但這就像去電影院看電影一樣,雖然熒幕上看似有“一個人”,其實這不是“一個人”,這就是光能量的顯現效應,這光能量顯現的如此逼真,讓你看錯了誤以為自己就是在故事中的“一個人”了。NO,你從來不是一個人,你從來不在任何故事情節之中,你就是無限本身,你就是THAT本身,你就是般若本身。就算你不知道這個秘密,並不改變你就是THAT本身這個事實。上帝不需要知道自己是上帝才變成上帝的。
當你明白了一切的一切都是你自己(THAT或般若),那麽你還需要布施嗎?當然可以布施,就像你的左手看到右手弄髒了就抹去右手的灰塵一樣,你不一定需要布施,自己對自己不需要做任何事情,雖然不需要做任何事情卻不妨礙做任何事情,這就是絕對的自由。所以,布施這個概念就瓦解了。當一切都是自己,沒有了施予方,也沒有受施予方,誰布施誰?“布施”這個概念是兩元對立概念,是說給堅信自己是“一個人”的那位聽的童話故事而已。
當明白了一切的一切都是你自己,你需要持戒嗎?當你突然發現除了自己外沒有其他,持戒幹什麽?發現除了自己外沒有其他就等於突然明白了真正的絕對的無限製的自由。既然一切都是自己,誰給誰上戒律呢?“戒律”就是讓不明白自己是什麽的那位消磨時間的遊戲,他們不明白自己到底是什麽,他們堅持認為自己是“一個人”有一個裝在身體中的“我”,那麽戒律就是規範這個“人我”的行為的工具而已,否則他就可能燒殺搶掠擾亂社會了。對於大徹大悟的那位來說,哪裏需要戒律?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己,傷害是不可能的,自己對自己是無害的。他的一舉一動都是愛,不是愛別人,而是愛自己,因為對於明白的那位來說根本沒有別人。
當明白了一切的一切都是你自己,你需要忍辱嗎?為什麽要忍辱?因為思想上把某種經驗形式定義為“辱”或“悲”。為什麽把某種經驗形式定義為“辱”呢?因為思想上相信有一個“我”裝在身體裏麵,身體外麵的情況都不是“我”,因而身體外麵的情況會和身體裏麵的“我”有利益衝突。這就是“個體意誌”幻覺。個體意誌幻覺希望周圍的環境符合個體“我”的意誌,但往往不會符合“我”的意誌,這就看似成為對“我”的“侮辱”了。宗教教條都建議教徒們忍受這些“侮辱”,好像可以通過這樣的忍受積累起德性來。其實不會的,因為這樣的忍受往往加強了思想上定義出來的個體“我”的幻覺,往往越忍受對於“我”的當真越強烈。當你突然發現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己,根本沒有身體裏麵和身體外麵的劃分,當你發現了根本沒有個體意誌,一切都是它(即THAT)的意誌,那麽就沒有什麽“辱”了, “侮辱”概念就不成立了。既然沒有了“侮辱”概念,那麽“忍受”概念也瓦解了,沒有了“辱”就沒有了個體“我”,誰在忍受呢?如果經驗中出現了看似的“不順利”,OK, 這就是我自己!不是問題,沒什麽大不了的,該哭就哭,隨它而去。如果經驗中出現了看似的“順利”,OK,這就是我自己!該笑就笑,沒什麽大不了隨它而去。你不再需要忍受什麽,明白的那位會自發自動地《隨緣》。
“忍受“的邏輯基礎就是“負麵情況”需要去忍受,而高級瑜伽就是超越“正麵”和“負麵”對立,發現一切都是自己,哪裏有什麽正麵和負麵?THAT就是超越“忍受”而發現根本沒有“辱”也沒有“忍”,一切都是自己的圓滿。
假如惡劣的情況到來了,哭就哭吧,喊就喊吧,有什麽可以忍的?這時候你想起了我告訴你的道理來了,“惡劣情況”不真的是惡劣情況,其實就是自己(即THAT),那麽,奇跡會發生,在痛哭流涕的同時,你會發現一種從來沒有體驗過的微妙感覺,好像在痛苦的同時不那麽痛苦了,好像有一種福的能量貫穿在“痛苦“之中,這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高級瑜伽不刻意地壓抑忍受痛苦,而是品味痛苦的同時發現其實“痛苦“不真的是痛苦,而是自己(即THAT)!
如果你讀最原始的佛經,釋迦牟尼可沒有說什麽《六度》,釋迦牟尼直接就指向了般若,那部《般若心經》就是完全徹底地指向了THAT,沒有建議什麽這個“度”那個“度”的。所以,如果你明白了我說的THAT,就不需要“度”了,因為沒有“人”可以“度”,也沒有“問題”需要“度”,一切都是THAT,即是你自己。但如果你聽不明白我說的THAT,你需要找一些事情做做消磨時間,就去走《六度》吧。《明白》看似是一個試錯過程,你可以去“度”這個“度”那個,某一刻突然你發現了,啊,我什麽都不需要度因為一切都是自己啊,度什麽度啊!但對於某些人來說,不做《六度》就沒有了試錯的機會了。所以,“度”的目的就是發現你根本無需度任何情況。
我還沒有說《六度》中的禪定了,這個禪定之度是必須的嗎?不是必須的,但很多人都做過,我自己做過多年的禪定,在禪定中可以自由地停止思想念頭,可以超越時間和空間,進入了能量通透的“境界”,後來我發現了,其實這一切都是某種特殊的經驗顯現質地,沒有任何價值上的優越性,在禪定中我體驗到了意識的滅絕,時間的滅絕,空間的滅絕,確實感覺到“定”了,但後來我發現,這個“定”僅僅是經驗顯現質地也就是說經驗內容上的“定”,不是釋迦牟尼所說的真定。
什麽是真正意義上的“定”呢?這個真定不發生在經驗之中,也不發生在沒有經驗的時候,而是發現我自己根本不依賴於經驗的出現和不出現。有經驗?是我自己!沒經驗?還是我自己,根本沒有任何差別。活著?是我自己,死了?還是我自己,根本沒有任何差別。這就真定了。好經驗?是自己,壞經驗?還是自己,根本沒有任何差別。當我不再分辨“在”與“不在”,“活”與“不活”,“有”與“沒有”,“是”與“不是”,“真”與“不真”,“善”與“不善”,這是什麽感覺?這才是真定的感覺,我無法通過語言表達這是什麽感覺,但你可以自己體驗的,這才是真正的定。“定”不是一個人坐在地上定住了不動。“定”也不是把思想念頭消滅了,這些物理和心理上的“定”都不是真定,這種物理或心理上的“定”僅僅是經驗內容中的特殊體驗而已。真正的定和物理上身體上的動或不動無關,真正的定和心理上思想的有或沒有無關。真正的定就是發現自己到底是什麽。
你需要做禪定嗎?需要,也不需要。如果你還沒有發現你自己到底是什麽,就去禪定吧,去體驗一下特殊的意識顯現形態沒有什麽壞處。但禪定不是《明白》的先決條件,其實《明白》和做不做禪定無關。但我不反對你去做禪定,就像我不反對你去吃飯一樣,這些行為和《大徹大悟》根本無關。
要不要《觀想》?可以啊,觀察思想的來來去去是不錯的練習,但不是終極目標。思想是壞家夥嗎?不是,思想就是你自己(即THAT)的能量脈衝震蕩,就像心跳和呼吸一樣不是錯誤,是THAT的無限生命力的顯現,觀察思想不是為了像“持戒”中說的改造思想內容從惡念轉向正念,也不是為了消除惡念,而是品味自己能量的自然脈衝震蕩流動而繞過思想敘述的內容來享受自己。某一刻你會發現其實思想不真的是出於“我這個人”的,而是無限中自然的震蕩脈衝。每一個念頭其實都不是出於“你這個人”的,而是整體的能量脈衝震蕩。思想念頭看似造成了身體的行為,其實念頭的出現和身體的行為是《同一個無限整體行為》並沒有因果關係。
讓我們談談世俗宗教中流行的“業障”之說吧。如果你相信自己就是一個裝在身體裏麵的“人我”,那麽這個“人我”肯定是充滿缺點的。也許你會相信思想上的糾結是一種“業障”,也許你認為思想上的當真是一種“業障”。也許你認為性格上的缺陷是一種“業障”。如果你把這種思想相信當真了,就會努力地改善個體的行為,改善思想念頭,消除各種不該有的情緒糾結,你認為這就等於是消除“業障”了。其實你上大當了,你把經驗顯現出來的故事情節當真了,就像你希望電影中的某個角色獲得屬於他的自由解放,但突然有人提醒你:“別當真了,這僅僅是一場電影,電影中的悲劇主人公僅僅是光投射出來的影子不是真相!”。當你發現這僅僅類似一場電影一樣,那麽主人公根本不真的存在,為什麽還要改造根本不真存在的“我”的缺陷呢?
這個類似發現電影裏麵的內容都不是真相的自我發現才是真正的消除“業障”,而不是改造經驗內容裏麵的“你,我,他”的個體缺陷。真正的大徹大悟不改造改善任何經驗顯現內容,真正的大徹大悟是發現這一切到底是什麽,也就是發現你自己到底是什麽。
當你發現你自己就是那位專愛自己放映給自己小電影的那位魔術師,一切都是自我放映給自己的“影視”享受,還有什麽“業障”?還有什麽“問題”?誰還需要解脫?誰還需要幸福?
你自己不需要解脫,因為你自己就是解脫本身。
你自己不需要幸福,因為你自己就是幸福本身。
你自己不需要獲得愛也不需要施與愛,因為你自己就是愛本身。
你自己不需要獲得光明,因為你自己才是光明本身。
你自己不需要達到涅槃,因為你從來就是涅槃本身,隻是你看錯了自己。
你害怕什麽呢?你所害怕的那些恰恰就是你自己本身。
你自己不需要消除什麽“業障”,把自己看錯成有“業障的人”才是真正的業障。
你可以做靜坐,可以做修行,這些都是可有可無的遊戲而已。你隻要發現你自己就夠了。
關於問題中說的:“我還體驗不到THAT”,這句話有意思了,“體驗不到THAT”是什麽?這就是思想上解釋出來的故事,完全不是真相。“體驗不到THAT”恰恰就是THAT的能量顯現形式本身。我舉一個例子吧,昨晚夢中的那個“我”信誓旦旦地說,“我怎麽無法體驗這是夢啊?”,夢中的那位聲稱他無法體驗夢境就是夢,這是不是很搞笑?其實,夢中的“我”不真的是我,恰恰就是夢能量本身,就算夢中的“我”說無法知道自己就是夢能量本身也不改變夢中的一切都是夢。現在我反問你:誰聲稱“我還體驗不到THAT??
哈哈哈哈哈,恰恰就是THAT做出了這個聲稱,就像夢裏的“我”聲稱不知道這是夢一樣的荒謬搞笑。
THAT 就是你自己,你就是你自己,已經是了,怎麽要去體驗已經是了的?一切體驗都是自己,同時,一切無法體驗的還是自己。你自己超越“體驗”或“無體驗”。
【THAT永遠無法找到THAT,為什麽?】
當然THAT不需要找到THAT,因為它就是THAT,*就是*了就不需要去找了。假如THAT要去找THAT,THAT說:“我還無法體驗到THAT“,這句話是荒謬的,*已經是了的*是不需要去體驗的。但THAT 會抱怨說:“我可以體驗到經驗,我可以體驗到感情,我可以體驗到故事情節,我就是無法體驗到THAT“。當然了,THAT不是一樣你可以體驗的“東西“,THAT不是任何一樣東西,THAT就是體驗者本身!就好比眼球無法看到眼球自己一樣,THAT自己怎麽可能分離出自己來讓它自己來體驗呢?雖然THAT永遠不可能分離出自己,卻永恒地玩“分離出自己”的幻覺遊戲來自娛自樂。
讓我們退一步說,你所體驗到的經驗,事物,故事,情節,情緒,念頭,視覺,聽覺,各種各樣的覺,東西,時間,空間,它們到底是什麽,不就是THAT本身嗎?難道你能找到不是THAT的其他“東西“?
這就是為什麽我說,你所看到的“世界“其實不真的是世界,就是你自己(THAT)。你自己(THAT)隻能看到你自己(THAT),沒有任何其他可以讓你看到。如果你宣稱你看到了某某樣東西,宣稱這樣東西不是THAT,你看錯了,你看錯了自己!
也許我舉一個不太妥當的例子,上帝彎過頭來看自己的肛門,它發現這是一個“大洞”,它宣稱它發現了它之外的一個“世界“的入口,其實,這個”大洞“正是它自己。但它不知道,還以為“大洞”裏麵是另一個世界了。雖然這是一個笑話,但恰恰比喻了思想編織的幻覺循環。當然THAT不需要找到THAT,因為它就是THAT,*就是*了就不需要去找了。假如THAT要去找THAT,THAT說:“我還無法體驗到THAT“,這句話是荒謬的,*已經是了的*是不需要去體驗的。但THAT 會抱怨說:“我可以體驗到經驗,我可以體驗到感情,我可以體驗到故事情節,就是無法體驗到THAT“。當然了,THAT不是一樣你可以體驗的“東西“,THAT不是任何一樣東西,THAT就是體驗者本身。就好比眼球無法看到眼球自己一樣,THAT自己怎麽可能分離出來讓它自己來體驗呢?
不斷有人問我,我該不該繼續靜坐,我該不該觀察思想。我無法回答他該不該,這些可以繼續也可以不繼續。但你要看清你自己到底是什麽。如果你繼續以“我這個人”來靜坐的話,怎麽可能看清你自己呢?如果你繼續以“我這個人”來觀察屬於“我這個人的思想”,那不還是在故事情節裏麵兜圈子嗎?所以,問題不在於該不該靜坐,該不該觀想,該不該施舍,該不該忍辱,而是:誰在做這些事情?或問自己:我到底是什麽?這才是關鍵所在,和在經驗中做或不做什麽事情一點關係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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