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無法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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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割草的瑜伽》

(2022-01-13 11:02:26) 下一個
 
美國各州州長都下達了居家令,除了特別必要的事情外不得出門。作為“人我“的喜好就是院子裏養花割草,也是我的瑜伽,聽割草機馬達的突突的轟鳴聲就是感受神聖能量的震蕩。之所以能“聽到”聲音不就是神聖的奇跡嗎?我能夠感受到的除了是經驗外,還有什麽呢?除了經驗,就是經驗。沒有了經驗,根本就沒有一個觀察者,還有誰能說什麽呢?人們都追求獲得奇跡,他們認為日常生活是乏味的不是奇跡,他們就像坐在寶石上卻不認識寶石。難道經驗本身不就是奇跡嗎?我之所以能夠感覺到有觀察者(“我”)存在,就是因為有經驗。不誇張地說,觀察者和被觀察的對象,其實就是經驗。“觀察者和被觀察的對象”是思想解釋出來的兩元對立幻覺。經驗就是經驗,不能簡化為思想相信的觀察者和被觀察的對象這些故事邏輯來。思想把經驗分割成兩個對立麵,一個麵就是觀察者,另一個麵就是被觀察的現象。比如說思想把觀察者定義為“我”,思想同時把被聽到的割草機聲音定義為被觀察到的對象,所以思想就一直沉浸在這樣的“我在割草,我聽到了割草機的聲音“這樣的邏輯裏麵。但這不是真相,真相隻能說有《經驗》,除了能這樣說以外無法多說什麽,甚至連說“這是經驗”都是思想在說,已經是一個難以察覺的隱性概念了。什麽是幻覺呢?就是思想解釋出來的“主語謂語賓語”邏輯。
經驗沒有“主語謂語賓語”邏輯。經驗就是經驗,除了經驗外什麽都無法說了。經驗是有的,但經驗中卻沒有真正的“我”這個觀察者。經驗是有的,但經驗中卻沒有真正的被觀察到的對象,比如割草機,草地,或割草機的轟鳴聲等等這些對象。這些“主觀“和”客觀“都是思想識別出來的幻覺,這就是為什麽釋迦牟尼在《心經》中否定了識別,他說《無識》。無識別並不是否定經驗,而是說無法把經驗簡化為“主語謂語賓語”邏輯。《經驗》是沒有邏輯的,而思想卻是一個邏輯合理化機製,編織出虛幻的邏輯合理化來。
現在是午後,陽光明媚春意盎然,假如一個外星人突然降臨到我家門口,如果我不告訴他瘟疫這回事,他看到的就是美好的春天,就在這樣美麗的午後,我隨著割草機馬達突突突突的轟鳴聲朝前走,這時我感到這個聲音不是外界的機器聲,而是我自己的能量震蕩,不再有一個“我”和“聲音”的分別,不再有“誰”體驗“什麽”這種邏輯,不再想起瘟疫,這就是純粹的經驗,什麽是經驗?除了明白經驗就是自己外,永遠無法說清的。
經驗中思想升起來了,編織出一個個體“我”來,編織出“草地”這個外界來。我是看到這樣的思想解釋的。但這不是真相。經驗是沒有故事情節的,但又不妨礙思想即時即刻地編織出故事來。
所以,我既看著思想即時即刻編織的故事:我在割草,聽著割草機突突的轟鳴聲,我也同時不在這樣的解釋中,我明白我即是整個的經驗,無論思想如何把經驗分割成這個情況那個故事,不影響整個經驗都是自己。
好像我既在思想邏輯中,又不受思想邏輯的控製。好像我既在“世界”裏看似好像是一個“人”,同時也超越“世界”超越“人”。“世界”和“人”就是思想解釋出來的故事,太渺小了,而自己卻是整個經驗場,也同時無限超越經驗場,自己就是無限本身。
這割草機的突突突突的轟鳴聲,就是自己的神聖能量震蕩。我割了大半個草地,有點累了,停下割草機,立刻聽到了遠處樹上鳥兒的鳴叫聲。雖然思想說這是“鳥兒的叫聲”,但這不是,這是我自己能量的震蕩聲。
何止割草機的轟鳴聲,何止鳥兒的鳴叫聲,整個經驗場中的一切“活動“都是我自己能量震蕩。割完了草地,回屋裏看疫情,打開油管,各種視頻撲麵而來,把世界描述的可怕至極,有的說這是“至暗時代的開始”,有的說“第三次世界大戰“快開打了,也許是吧。但和我自己有什麽關係呢?不就是思想解釋出來的某一個經驗維度的夢幻而已嗎?就算這個經驗維度的“世界”完全摧毀了,不就像昨晚夢見的噩夢那樣一閃而過,不就像下午打盹後出現白日夢中的故事情節一閃而過,這些“一閃而過”就是一種自己的震蕩能量模式而已,是我中顯現出來的震蕩模式,卻和我自己沒有關係。《心經》不也是這樣告訴你的嗎?難道忘了《心經》告訴你的“不生不滅,不增不減”嗎?如果“世界”呈現出花好月圓,是你自己,享受自己吧。如果“世界”呈現出全盤皆毀,是你自己,享受自己吧。完全沒有錯誤。
你自己是不會因為“花好月圓”而增加什麽。你自己也不會因為“滿盤皆輸”而損失什麽。一切經驗顯現出來的內容變化對你絲毫沒有關係,因為這些“內容”都是思想解釋出來的幻覺,是完全空性的。發生就等於沒有發生。
進一步,你逐漸會明白,“花好月圓”不真是花好月圓,是無法說的自己。“世界皆毀“不真是世界皆毀,是無法說的自己,完全沒有這些情況。
就算YOUTUBE視頻告訴我多少可怕的情況,但青青的草地沒有這些概念,樹上的鳥兒依然歡快地玩耍鳴叫,藍天白雲沒有這些憂慮。是的,油管視頻是自己,瘟疫也是自己,戰爭是自己,中國是自己,美國是自己,藍天白雲同樣是自己,歡快的鳥兒同樣是自己,青青的草地散發出特有的香味,是自己,整個經驗都是自己。
自己可以呈現出無限的維度,自己可以呈現出“病毒”和“痛苦”的同時,自己也呈現出“美麗”和“快樂”。但這些“呈現”就是思想解釋出來的無限多樣的維度,自己卻是無限地超越一切維度的,因此不可以說自己是有維度的。
當我明白了一切都是自己,“美麗”是自己,“醜陋”也是自己,“善”是自己,“惡”也是自己。那還有什麽可以抱怨的?
讓這個“午後割草,割累了進屋然後坐下看YOUTUBE視頻~~~“的故事自發自然地發展吧,這些都是空性的故事而已,而自己看似在故事裏麵,也無限地不在故事裏麵,這不是矛盾,這就是奇跡。
我希望脫離這個故事嗎?我希望解決“瘟疫“嗎?我希望一切都美好嗎?沒有,完全沒有這些希望。因為我不真的在這些故事裏麵,僅僅是看似在故事裏麵,從來沒有這樣的“我”存在與經驗中,為什麽要脫離呢?為什麽要改善經驗呢?思想解釋出來的一切故事都不真的成立,完全不是真相,為什麽要在乎呢?
該怎樣就怎樣吧,自己對自己能有要求嗎?當自己沒有任何要求或希望了,那麽奇跡就發生了,怎麽個發生法?享受它的發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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