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管打坐:和佛陀一起去禪修》
(2014-04-13 20:4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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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管打坐:和佛陀一起去禪修》傳達了前角禪師獨特的精神、傳法風格,以及對於禪修曆久彌新的領會。他拒絕滿足於觀念的傳達,轉而利用禪七時的提唱激發學生自性中的問題。他堅持學生必須在自己的生活中處理這些問題。
精彩書摘:
相信真實的自己。你本身就是佛道。要與佛道合而為一,不要說你的意見、判斷、觀念和你自己有別;不要說你對自己生活的看法和你有別。要是這樣,兩支箭就錯開了。要說這裏麵有什麽困難,隻是如何才能夠和自己合而為一。
兩支箭相擊就是大仙心和平常心合而為一。日常的生活,一開始本來就是密合的;不幸的是,我們後來過的日常生活卻是分裂的生活,是和開悟的生活分裂的生活。所以我們說的合一是大我與小我的合一,或是大我與其他一切的合一;這個其他一切,不一定是人。怎樣才能夠和大我及現象界密契為一?這個事實早就傳下來給我們,如何觀照這個事實是你的責任。
日常生活中要能夠接受自己、欣賞自己的生活方式,要和自己密契無間。觀照自己便是觀照萬事萬物的最好方法。
標簽: 雜談
三教同源接迷
曾幾何時,中國大地文化冰釋,各家學說如雨後春筍,爭相湧出,可謂百家爭鳴。其中的易學、氣功、佛學、丹道等優為突出。當中卻是良莠不齊,各持己見。每家所持的觀點不同。不能融會貫通,而互相排斥之輩比比皆是。因為他們是在塵之儒,是俗僧、俗道,不知道大道同源,衝淡中和,有上根利士縱能超凡入聖,也不願做此紅塵無味之爭,致使好道之士投師無門,真偽難辯。
東海嶗山楊某早年投師無門,感歎學道之艱辛,修行所遇之困惑, 在此把十餘年修行過程心得與所感錄成文字,唯願與有誌修道之士在修行途中起一引路作用,寫作之前,考慮再三,惟恐把同誌引入歧途,而自己又無有條件親臨指導,因此本文中沒有寫明丹道修煉的詳細方法,但是根性猛利之人一看便知當中的上乘心法。本文中對《易經》〈〈河洛理數〉〉神龜負圖等古著的起源也作了解釋,以解千百年以來中華易學愛好者心頭之迷。
我是一個好學之人,但命運卻不暢順,百般無奈之下,求助於占卜學,稀求知道自己何以命運如此不暢,這事簡單 ,鄰居老尤就是占卜的行家,家中各種藏書很多、武術、占卜、醫學、星相之類的書 不少,經過不少時日的學習,我對占卜之術已頗有心得,但我發現它並不是十分正確,加上經典本身就有遺漏、根本就不可取。比如在邵偉華的《周易與預測》一書中寫到,有人拿來一個生辰八字便斷出此人是將帥級人物、三十九歲死等等諸多神奇,我經過仔細研究發現不對,每六十年換甲子、則會出現相同的生辰八字,中國曆史有多少個六十年了,有多少個八字相同之人啊,他們的命運哪能都相同?我們在說這話的一刻又有多少人出生,命運如何會都相同?他們不可能同時死、也不可能都做將帥。
《 三命通會》中也說八字不足評,何況經典本身就有記載上的錯誤,再加上以訛傳訛其準確性就可想而知了。再說如果命運真的能算準的話、那就無法改變,算有何用?反過來說如果哪一個 預測家說能改,那命運就算不準。因為說改就改的東西是沒有規律可言的,既無軌跡規律可循,又怎麽能運算準確哪?
但是命運的的確確 是存在啊,就象宇宙天體一樣每時每刻都在運行。春、夏、秋、冬,日出日落、月缺月圓、潮長潮落,二十四節各按順序運行,人是宇宙的一部分,當然也應該有 規律有順序的運行才是啊。我實在想不通弄不懂,隻好放棄。
日出而作,日落卻不一定而息,繁重的搬運、裝卸工作沒班沒點,一幹就是幾年,加上年青,不懂得愛護身體,把身體搞的一團糟,相繼得上風濕性膝關節炎 、頸肌炎、肩周炎、腰肌勞損等症。濕熱天氣一來,哭不堪言。也曾求過醫、問過藥,奈何這種病得來容易,要去之卻是很難。生活的困境使我不能放棄勞作,唉、那時我的心簡直恢透了。
我成了一個修道者
山重水複疑無路 , 柳暗花明又一村。一個偶然的機會讓我重新獲得了生機,一天在一個建築工地上,我拾到一頁雜誌,上麵寫了一個氣功修煉者如何治好自己的風濕病等等,作者著名是千山矮人---莫幹山區。我燈仿佛在黑暗中見到了一盞明。鄰居老尤家的氣功書不多,我能看明白的也隻有一本,叫作《馬家氣功》,但我覺得對我不太適合,我試著煉了一段時間,沒多大收獲,它有修煉步驟,心法卻講的不多。我是一個思維清晰之人,一樣的問題必須搞清出方向才能安心實行。於是我便在閑暇之餘到新華書店買了幾本有關氣功方麵的書,一本是《上海氣功體育》雜誌,之所以選它是因為裏麵有道家全真派長春真人邱處機寫的《大丹直指》九層丹法,裏麵記述了煉丹的種種效驗,但是書中所寫煉至五氣朝元之後神靈知前知後,三花聚頂棄殼飛升之事我是怎麽也不會相信的,這純粹是道教的封見迷信,這種事隻有在神話小說中才有,現實中怎會有這樣的事?
我非常崇拜道家、仙家那種仙風道骨,如高山蒼鬆、如白雲流水、閑雲野鶴。倘若能煉成五氣朝元之前那些功夫、打通任督二脈,氣運大小周天,寒暑不侵,那我也算是有道之士了。但是書中寫的都是一些口訣和練氣後的種種效應,沒有什麽練習的具體方法,所以無法著手修煉。
我成了一個修道者
山重水複疑無路 , 柳暗花明又一村。一個偶然的機會讓我重新獲得了生機,一天在一個建築工地上,我拾到一頁雜誌,上麵寫了一個氣功修煉者如何治好自己的風濕病等等,作者著名是千山矮人---莫幹山區。我燈仿佛在黑暗中見到了一盞明。鄰居老尤家的氣功書不多,我能看明白的也隻有一本,叫作《馬家氣功》,但我覺得對我不太適合,我試著煉了一段時間,沒多大收獲,它有修煉步驟,心法卻講的不多。我是一個思維清晰之人,一樣的問題必須搞清出方向才能安心實行。於是我便在閑暇之餘到新華書店買了幾本有關氣功方麵的書,一本是《上海氣功體育》雜誌,之所以選它是因為裏麵有道家全真派長春真人邱處機寫的《大丹直指》九層丹法,裏麵記述了煉丹的種種效驗,但是書中所寫煉至五氣朝元之後神靈知前知後,三花聚頂棄殼飛升之事我是怎麽也不會相信的,這純粹是道教的封見迷信,這種事隻有在神話小說中才有,現實中怎會有這樣的事?
我非常崇拜道家、仙家那種仙風道骨,如高山蒼鬆、如白雲流水、閑雲野鶴。倘若能煉成五氣朝元之前那些功夫、打通任督二脈,氣運大小周天,寒暑不侵,那我也算是有道之士了。但是書中寫的都是一些口訣和練氣後的種種效應,沒有什麽練習的具體方法,所以無法著手修煉。
一天晚上,在靜定中猛然發現自己呼吸停止,啊呀、我死了,心念剛起,呼吸已恢複。說也奇怪這時候心就象被磁石吸住一樣,如此反複好幾日,停止呼吸的時間越來越長,以前總是無知無識,自從第一次停止呼吸開始到現在,我一直認為這是練功的正常反應,但這一次心中居然找起我來,我上哪兒去了?我哪?明明是我在找我自己,難道我之外還有一個我?想不明白就翻書,哈哈、找到了,原來這就是書中所說的無我境界啊。可是不對啊,雖然說是無我,還有一個我在找我啊---------其實丹經中記載,練功到這種地部就是無我、叫做煉己煉到無己時。《慧命經》說煉到此時有先天一氣自虛無中來,果然,下丹田正中部位有萌動感覺,似有雞蛋大小氣團,忽左忽右旋轉,隨之一天天壯大起來。我發現可以用意念控製它隨意旋轉,《馬家氣功》中稱為‘移心大法‘,這期間,小腹部位真氣充盈,精氣飽滿,在無思無欲的情況下,性器官常常勃然而起,我用《慧命經》中的風吹火化之功將其收回,經書稱為采藥,漸采漸收,精真之氣前行舊路已被堵死,(性器官居然縮如孩童,)沿會陰向後陸續打通三關。
不知不覺,炎熱潮濕的夏季來了,多少個陰雨連綿的日子,我都是在痛苦與愁悶中度過,這個夏天與往年一樣,淫雨紛紛連日不開晴,一旦晴了天,烈日蒸騰,悶熱潮濕難擋。三十多天的壞天氣過去了,我全身沒有絲毫潮濕病疼的感覺,天那,我好了,我的眼角濕潤了。病魔已經悄悄的溜走了。這些日子,睡夢中老夢見有人拿烙鐵烙我的患處,發出一種電焊的蘭光,患處灼痛,。
-當打通三關真氣從頭頂流至鼻腔與任脈接通的一刹那,周身如同江河放閘,無處不通,大小脈輪全都旋轉起來,現在明白了前者用心旋轉氣輪是不對的,那叫用心作做,真氣原來自有道路,此時,陽氣周流全身,酥癢快樂,口中津液如醍醐般汩汩而下,晚上老做夢用一個白玉碗喝牛乳汁,身心快感難以用言語形容。
自此小周天功夫我已完成。而長春真人〈大丹直指〉中所說的美好也一一對應了。此時的我就如同一個窮漢挖到金礦,我要繼續挖到底。依照〈〈大丹直指〉〉接下來修煉大周天,大周天是在小周天的基礎上用至陽之氣驅除陰氣,經書叫作五氣朝元太陽煉形。
這段日子我幾乎是在摧毀自己,每一天都在高熱之中,渾身骨節幾欲寸斷,常常涕淚俱下,狀似感冒。兩邊額頭簡直要暴裂,老有兩團白光就象日光燈光似的,一閉上眼睛,眼前老有五顏六色出現,因為經書中有說明,所以我並不奇怪,但是有一天,在雙眼中上方,也就是印堂,突然有一豆大的燭光閃顯,此後走夜路眼前眼前老有手電筒光照路似的,看到哪兒哪就有。
最近我發現我的臉紅得要噴血,走路輕飄飄,幾欲離地。雖然現在已是隆冬季節,但我絲毫沒有寒意,出門時朋友們總問我是不是喝酒了,我以前練過武術,頂多站馬步二十分鍾,還是在不軌犯的情況下,現在居然在功態中能站兩個小時,而且力氣變的很大。也不知從什麽時候開始的,在閉上眼時開始出現幻覺,我看見了我自己,那種心情當真是欣喜萬分,這說明經典中所說的各種奇跡可能是真,若果真如此,前人能作到的我同樣能作到。那麽也就是說成仙有望。也就在這時,我的修行遇到了挫折,那就是-----幻覺。
一開始希望出現奇跡,可是一旦出來了便一發不可收拾,起先是出現一張紙,上麵寫滿了一些不認識的文字,怎麽象一些韓國文字,啥意思啊,後來才知道那是梵文,接著太級圖、八卦圖,稀離古怪各種各樣全都往外出。
以前不論怎樣我都能坦然處之,自從有了求仙之念,我居然害怕走火入魔了。現在不論睜眼閉眼,眼前總是看見這樣那樣,別人身上某個部位發黑、發紅有毛病都能一眼看出,而且他們身上的感覺也會傳到我的身上。
最有意思的是,晚上如果有人或動物躲在牆後或趴在凹處,他們身上的輝光連他們的形狀動作都會顯現出來,藏都藏不住。電視屏幕上主持人的頭像看起來就象相片的底片。有些有小毛病的人跟我聊一聊天也會不藥而愈,有時用手給他們隔空捋一捋也會治好,有時閉上眼睛,用天目居然能看見千裏之外一些東西,感覺告訴我:這樣會防礙我的修行,而書中也是這樣說的。
但是眼前這一切揮之不去啊。唉!誰能告訴我啊,夜深人靜,我仰望星空,期盼著能有一位仙師來指點我。無奈之餘,我隻好再看經書,在《慧名經》中始終提到兩本書的名字,《金剛經》和《楞嚴經》,其中有一句叫做:凡所有相,皆屬虛妄。若見諸相非相,即見如來。這句話是不是針對我眼前這種情況而言的呢?如果是的話,那它就是說,眼前這一切我都應當把它排除,也就是視若不見,先試一下吧。
果然,當我把心放下對它若不見時,幻覺漸漸消失了,又恢複了往日的寧靜,沒過多久,靜定之中,眼前紅光迸現,出現一位胖大的紅衣僧人,居然是六隻耳朵,我泰然處之,隻當幻覺,一心不動,幻覺剛一退去,在我的性器官部位出現一朵紅色的蓮花,我急睜雙眼,把那蓮花放大在白粉皮牆上,看個仔細,一陣異香,滿房間都是紅光,心想:別人不知是否能看見。
從那一日開始,每天我都聞到各種異香,問身邊的人都說沒聞到,有時一想山上的鬆樹便聞到鬆樹的香味,靜下來時就聽到各種各樣的聲音,來自天邊、來自遠方、來自耳邊,聽的懂的、聽不懂的,各種仙樂從蒼穹中悠悠傳來,居然還有和尚念經的梵唱,我對和尚沒有好印象,也不願做和尚,如果出家的話,我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做道士。對啦,最近社會傳聞有一種香功,不知是不是這樣?從那天起隻要想聽誰說啥話,耳邊便會出現那人的聲音,過後把他說的話說給他聽,總是很詫異,不知為什麽我會知道他剛說過的悄悄話。
“凡所有相,皆屬虛妄”心頭猛然一覺,這也應該屬於虛妄,應當滅除,一切複歸與平靜。靜定之中一輪紅日從海底(下丹田)冉冉升至眼前,與一輪明月合在一起,旋轉起來,大腦一陣眩暈……
下麵是:入室修煉,煉氣化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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