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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饑餓非因無餅,幹渴非因無水,乃因不聽耶和華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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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翰福音(02):“說”的奧秘----真實的故事

(2010-09-07 08:22:05) 下一個


1998
年,我還在國內攻讀博士學位的時候,獲得一次短期訪美的機會。當時,我自認是一個無神論者。訪美之前,聽說很多美國人都信基督教,星期天在教堂聚會,專門聽牧師講上帝的事情。我百思不得其解:世界上最強大的文明怎麽能依靠謊言建立?!於是暗暗對自己說:“到美國一定要先去教堂看看,到底美國人是怎樣堂而皇之地硬把‘沒有的’說成有的!”

果然,教會裏的情景讓我開了眼界:大家鄭重其事地歌唱敬拜、又講道又作見證,仿佛上帝就在他們身邊。牧師送我一本聖經,翻開第一頁就看到“
神說:‘要有光’,於是就有了光”!我差點兒給嚇了一跳:“難道還真有這事兒?”幸好,這句話的主語是看不見摸不著的“神”,而不是克林頓或教會的牧師。看看教會裏的基督徒,很誠實,連誇張的話都很少講;怎麽他們居然相信這麽不可思議的事呢?

沒想到,幾年後,我成了上帝的信徒;而我帶人信祂時,最有效的武器恰恰就是《創世記》!我當時“如何硬是把沒有的說成有的”的疑問,或許正是是上帝的奇妙預備,是上帝在我還不認識祂的時候,預先“說”進我裏麵去的。事實上,這“說”的奧秘正是我生命中常有的最妙經曆。

那太初就有的生命之“道”,從未停止過借著受造之物說話。約在三千年前,以色列君王大衛就留下詩篇:“諸天訴說神的榮耀,穹蒼傳揚祂的手段。這日到那日發出言語,這夜到那夜傳出知識。無言無語,也無聲音可聽。祂的量帶通遍天下,祂的言語傳到地極。”

三百多年前,在歐洲有個叫勞倫斯的人,是個不識字的卑微修士,沒有機會親自讀聖經。他十八歲悔改信主,就在那年冬天,他看見樹葉凋零了,同時就想到在不久之後,葉子要再生,還要開花結果。他就很希奇神造化的能力。這印像在他裏麵很深、很有能力,也令他永遠不能忘記。因此他就完全撇下世界,矢誌愛神。那次經曆給了他愛神的心誌如此之強,雖然經過了四十年之久,他還不能說有否增加(參見《與神同在》,俞成華譯)。

1983
年,在中國一個偏僻縣城中學裏,一個高中二年級的男生正經受著腸胃疾病和神經衰弱的折磨,同時還要為學習竭力掙紮,幾乎崩潰。一天,他站在二樓的欄杆向遠處望去,已是春暖花開,校園外的麥苗兒泛著新綠,桃花開了。這樣一個司空見慣的自然現象,立即在他心中產生很有能力的衝擊:麥苗和樹木都用不著掙紮,到時候自然就成長。他因此完全放鬆下來。接下來的兩個月,奇跡在他身上出現:生活變得高度有秩序,身體完全康複,學習成績從班裏的墊底兒一躍列至年級前茅。這卻是我的親身經曆。

當然,人又會說:“這隻是人的思想,幹嘛非要歸結於神呢?”但我知道這不是人的思想和環境的誘導,也不是教育的結果。很簡單的思考就可以明白這一點:人的邏輯、環境和教育等外在因素都是人可以相對控製的,而那種奇妙的“靈感”卻是可遇不可求的,因為它是聖靈的恩賜。隻有上帝的靈能使我們的心與“道”產生共鳴。而這個微小而不可言說的聲音一旦“說”進人心裏,人的生命就會突變。我們觀察人,甚至孩童的成長,都會發現這種“一時開竅,一生改變”的奇特現象!

十年前,我第二次來美國,在Rice大學進行博士後研究。開始的半年內,我已進入教會,雖然沒有信,卻非常渴慕聽道。加上一些禱告蒙垂聽的經曆,我很快就接近相信了。隻是舊有的理性還攔阻在那裏。信心與理性爭戰在決定受洗前格外激烈。一次,在校園的大運動場上散步,這種掙紮再次浮上心頭,就深深地呼求上帝:“如果袮要我徹底相信,請告訴我進化論錯在哪裏?”就在那一刻,從我心底冒出一個意念:你知道嗎,辯證唯物主義與曆史唯物主義在根基上自相矛盾?這個意念隨即像一道光照亮了我,充滿能力:是啊,這麽多年我怎麽就不明白呢!辯證唯物主義說“內因是根據,外因是條件,後者隻能通過前者起作用”;而曆史唯物主義卻說“勞動創造了人”,把人的創造歸結為環境因素[1]!當時我呆呆地望著藍天白雲,脊背發涼,《約翰福音》開頭的幾節經文就像上帝的聲音,進入了我的心中。

那天下班回家,我告訴妻子:“真的有神!真是可怕!”更有意思的是,我當時這種心情,居然在後來讀聖經《創世記》中所記錄雅各的信心旅程中找到了共鳴。雅各在曠野夢見天梯,聽見神對他說話,醒來之後,說:“耶和華真在這裏!我竟不知道。”就懼怕說:“這地方何等可畏!”(參見《創世記》28:10-17



[1] 詳細的推理見本博客《讚美心曲》欄目文章“生命的斷想(2):尋根溯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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